三国第一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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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那个气啊,心中五火直冒,却又不敢发飙,只得暗咬着银牙,在王美人尸体前滴下三滴热泪,便失望的狂奔而出,任是张让、赵忠、何进在后呼唤,理也不理,翻身上马,径直出宫回了王府,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再也没进皇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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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太平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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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来,转眼又两年过去了。
王家武场经过两年的发展,亦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两个自称王家外门的乐、高二人,在孙黛的建议下,被王越破格录用,终于位列仙班,做了王越的内门弟子。
一个叫乐进,一个叫高顺,也终于可以明正言顺的称王越为师傅,称史阿等人师兄、师姐,对孙黛自是心存感激。
加上乐进、高顺二人,王越便有了十二名内门弟子;至于外门,此时竟有超过千人!
这些人日日聚在广场周围,走桩练武,常常是十天半月的不离半步;孙黛也不嫌弃,好心的每日送吃送喝,还在广场外又买下一片地,建了些粗简的房屋,供这些人居住,倒还真有点王家外门的样子。
这千人外门弟子龙蛇混杂,虽说良莠不齐,却还真有几个好苗子;外门自乐进、高顺被选入门之后,又冒出了什么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都是众人长年在一起,慢慢形成一一些小团体,小派系。
其中比较出众的便有张松、何仪、凌操、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豨、臧洪、张英、庞德、赵累、吴兰、潘漳、黄忠、魏延、周仓、文聘、樊稠、华雄……等人;
王越偶尔也给外门弟子**论道,又谴麴义、羊咕、曹休、乐进、高顺为外门五坛总教头,教这些人基础武术,把王家武场内门、外门办得是风声水起,闻名四海。
而王家商号京都直销店也开张两年了,在皇甫天心的苦心经营下,借着王越的声威,在短时间内便将王家的各色商品推向了京中每一家每一户,上至朝堂官宦,下至平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参茶、腊肠、面饼、麦片、折扇、躺椅、油伞、滑鞋、胭脂、水粉、花棱、彩布……王家商号里层出不穷,琳琅满目的新奇商品,总能给京中官宦们以无限的惊喜,令无数人为之追捧,一掷千金亦在所不惜!
这一日,又到了月旬之日,王越照例在广场上教授众弟子烈马桩、五行阵,忽的有人送来一张拜贴。
自从王家武场开府以来,这类拜贴是每日都有,多时一日七八封,王越也早已习惯。
王越笑了笑,展开拜贴,只见上书:“近闻王太傅常教天地至理,五行水火,与我教中圣典有异曲同工之妙,故于五日后登门拜访——太平道教青木堂堂主张曼成敬上。”
“太平道教?”王越将拜贴转交给史阿,皱眉说道:“好像在哪听过?这是个什么教?”
尹四妹在身旁听到了师傅的嘀咕,开口说道:“师傅,您忘了,我刚入府之时,大师兄晕迷不醒,不正是我用的太平道符给镇住的么?”
“哦……”王越恍然,笑道:“原来是他们,这倒有些意思了。你们可知这太平道教青木堂堂主张曼成是什么人么?”
众人交相议论纷纷,倒是都知道一些,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上了。
“我从兖州那边过来之时,听闻有太平教徒,手持三节权仗,教化普民,宣扬符咒。”
“嗯,我也听说了,那些教徒好像等级很严,三节权杖的,已经是香主级别的人物了。上面还有坛主、堂主、护法、长老,再上面便是天师、教主,听说都是得道的仙人,本事非常了得。”
“可不咋地,我见过一个得了麻鬼病的人,没钱治病,眼见快死了,吃了那太平教徒赐的灵符,又念了几天符咒,竟然不冶而愈了!”
“真有这么神奇?”
“可不是么!若非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听说那还只是下等级的灵符,往上还有天地玄黄四大灵符,听说能活骨生肌,能起死回生,端是神奇!”
“真有这么厉害?那你怎么没去学那道术?”
“我倒是想,可也要人家能教才行啊!听说便是那些坛主、堂主,都只会用,而不会做,也不知到底谁会做那灵符;要是能学到一手半手的就好了。”
王越听着众人的议论,沉吟道:“这么说来,这太平道教倒还真有几分本事了。四妹,把你余下的几张符给我,我去研究研究。”
“是,师傅。”尹四妹从怀中掏出几张玄符递给师傅。
王越接过带着温热的道符,收入袖中,教众弟子自己修习,便转身回到了府中,研究那太平道符去了。
经过两年的潜修,王越对天地间的异能感应得更加敏锐,对五行能量的认识更今非昔比,此时再来看那太平道符,却又大不相同。
以前,只是觉得那符上布满了能量,此番看来,却发觉这些能量汇集在一起却又有了不一样的属性。有的透着祥和,有的透着萧杀;有的透着火热,有的透着冰寒,各不相同,怕是各有各的用途;上回能镇住史阿的病,怕是多半靠的运气,要不然一下用错了,怕是要适得其反,救人不成反害人了!
“看来这制符之人怕真是有些道行。”王越心中又将那制符之人提高了三分,隐隐将之归为得道的高人,即便是自己,恐怕亦难敌其一二!
“希望那张曼成不会做就好了。”王越重又担心起五日后的约会,人家既是慕名拜访,怕是多半不服气,要与自己斗个高下的!
没两日,有人挑战要王越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人们纷纷打探挑战者是谁,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连王越都敢挑战。
不说那天下第一剑之名,单只那王家武场的五行大阵,便不知难住了多少好汉。两年来,京中来来往往的习武之人,不下十万,几乎都慕名去探了探五行阵;但两年来,能过之者,丧不及百人!
从王越的内门、外门弟子数量对比,便可观之一二。
王家武场开府收徒已有两年了,但王越正式收的弟子仍只是十二人;而外门弟子已逾千人之众!
由此可见那五行阵有多厉害!那太平道教的什么堂主,竟然去挑战他?首先他过得了五行阵么?
京中百姓几十万,有不信的,当然就有信的。
没多久,挑战者的信息便被众人给挖了出来。
张曼成,原太平道教第四长老张夭之子,现任太平道教青木堂堂主,虽是堂主,却手持六节护法权仗,更是最有希望继承先父长老之位的人选之一。
“却原来是太平道教的预备长老!看来这张曼成是真有些本事。”
“是啊,我听说太平道教的长老、天师都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这张曼成的父亲原来也是长老,怕是自小学了几分本事,想是年少轻狂,便想挑战王大侠,妄图一战成名吧!”
“我看是!毕竟现在王大侠的名声太盛了,多少人盯着哪,恨不得败了王大侠,好扬名立万呢!嘿嘿,可这有这么容易么?”
“就是!这两年来挑战的人多了,没有一千,怕也有八百了。可还不是都败在王大侠手下?这天下,怕是再无一争之人了!”
“哈哈……”
口口相传之下,一时间此事被传得满城风雨,便是皇帝刘宏,亦听说了此事,天天叫喊着要来王府,若非文武百官拦着,怕是一早便跑到王府来了。
一晃五日过去了。
第五日清早,王越便被通知,刘宏真的要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
这可是比武,是江湖中人的械斗!刘宏他贵为皇帝,要跑来观战,这……这也太危险了!
一时间王府上下忙得鸡飞狗跳,把内外门近千弟子都组织了起来,将王府上下守得是严严实实,生怕出个什么乱子来,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王越这边正准备的时候,那太平道教的张曼成却是先一步到来了。
张曼成今天特意沐浴更衣,精心装扮了一般,穿着一件白色宽大道袍,手举六节权杖,骑着一匹纯白良驹,带着近百教众,浩浩荡荡的来到王家武场,却见王府上下戒备森严,那王府弟子个个举剑持戟,似乎如临大敌,心中激动了,大笑道:“王越啊王越,我只不过带来百人而已,你便排出这样的阵仗?莫不是听了我太平道教之名,害怕了?若是怕了,你便直接认输便了!哈哈……”
太平道教的众教徒亦纷纷哈哈大笑,嘲笑王家武场小题大做,胆小如斯。
王府弟子也不答话,只是冷眼瞧着太平教徒,自顾自的守卫着,站好自己的岗位,严阵以待。
张曼成以为王越怕了,仍自在广场上大喊大叫着,王越却是仍然没有出现,气得张曼成在那直骂爹骂娘。
王府弟子仍是不理,只顾着跑来跑去跑位站岗,直到所有人都布置妥当了,王越这才带着十二弟子出了门来。
“王越!你个缩头乌龟!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害怕了,躲回娘肚子去了!”张曼成等了快一个时辰,早气疯了,跳起脚来戳着王越的鼻梁骨骂道。
王越抬手将张曼成的权仗挪了挪,轻声笑道:“张堂主,莫怪,怕是张堂主还不知道吧,一会儿,陛下要亲临武场观你我之战,所以,还请张堂主再等上三刻。”
“什么?”张曼成惊呆了,心里一哆嗦,抖声说道:“你……你说……皇帝……陛下……他……会来?”
王越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托张堂主的福,陛下亲临我王家武场,所以这才备下这森严守卫,还请强堂主莫要惊怪。”
“我……”张曼成脸色通红,合着人家摆这么大阵式,为的不是自己,而是皇上,自己还得意洋洋的大喊大叫,这……这也太丢人了!
张曼成干笑两声,尴尬的说道:“不怪……不怪……应该的……应该的……”
张曼成应付两声,便回身恨恨的招呼教众,独自跑到一个角落去等候去了,再也不理王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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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比武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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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个来时辰,街角终于传来了鸣锣开道的声音,却是刘宏的步辇过来了。
“皇上。”
“陛下。”
众人纷纷过来行礼,便是张曼成,亦跑过来行了个拱手礼。
“哈哈……”刘宏跳下步辇,左右望着,欣喜的说道:“王越,孤有两年没来了吧,你这府上变化真大啊!你这武场,孤早便想来了,今日终于得尝所愿,哈哈……好玩!好玩!”
“陛下,越能有今日,都是托陛下的洪福,陛下是什么时候想来,便来就是。”
“哈哈……好!好!”刘宏很得意,哈哈大笑着连赞王越的好。
何莲亦在几名宦官的搀扶下,走了过来,盈盈欠声说道:“王太傅,多谢您两年来替本宫照料辩儿,辩儿能有今日之成就,全是王太傅的功劳。”
何莲已今时不同往日了,当年的屠妇女,已成了今日的皇后,为一国之母了,再也没有当初那般的锋芒毕露,显得内敛了很多,贵气了很多。
“应当的,应当的。”王越因王荣之事,不喜她,只应付两声,便不顾何莲惊诧的眼神,转头对刘宏说道:“陛下,请您到茶棚内入坐着,先休息休息。”
“孤不累,”刘宏摆手嚷道:“不用休息,你赶紧比你的武,孤还等着看呢!”
“是,臣这便安排开始比武。”王越安顿好刘宏、何莲等人,便重又走到张曼成面前,说道:“张堂主,我们可以开始了。但不知张堂主想怎么比?要比哪样?”
“哼!”张曼成冷哼一声,说道:“王越,都说你剑术天下第一,步法天下第一,五行桩天下第一,我今日来,便是三样都要比!”
“哦?三样都比?哈哈……”王越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你划下道来吧,怎么比?我接着便是!”
“哼!便从你这五行桩阵开始!”张曼成指着五行阵喝道。
“五行阵?哈哈……”众人听了无不哈哈大笑,这张曼成别的不选,却是选了最难的五行阵,这五行阵两年来通过者不过百人,这什么太平道教的什么堂主,怕是找死的吧!
张曼成被笑话了,也不气恼,只轻蔑的说道:“哼哼!一群无知小儿!你就等着瞧吧!”
说着,张曼成招呼着太平教徒摆下一方神案,然后又四散排开,摆了个奇怪的方阵,六十四人分站八方,每方八人,开始跳着奇怪的舞蹈,呼喊着奇怪的叫声,神神秘秘,却扰人心神。
“这……这是什么?”众人见这些太平道教的人又是喊又是蹦,跟跳大神似乎,心中不由涌出一股莫明的畏惧。
开始之时,王越亦觉得奇怪,但当张曼成在神案前舞着他的权仗,也开始做法的时候,才突然感应到一股奇异的天地能量正在太平教众之间汇聚!
“好神奇的阵法!好神奇的能量!这能量比之自己的温和能量多了份威严,比史何的妖邪能量又多了份圣洁。好纯正的能量!好庄严的宝相!”王越暗自分析着,但越分析,心中越加的惊异。
众围观者也议论纷纷,便是刘宏,亦被那神秘的歌舞吸引过来,正满脸惊异的瞧着张曼成。
“这是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
众人正自议论的时候,那张曼成挥动着权仗,忽的从神案上挑起一方纸符,不待众人看清,咻的一声,那纸符化做一道流光,遁入了张曼成双目之间!
“啊!神术!”
“这便是太平道教的神奇符法?”
旁人没看清,只是惊呼;但王越却是看清了,那道流光从道符上汇聚,遁入张曼成的印堂之后,又分左右流到他的双目之上,一闪即没,此时再看那双目,却似乎有了些不一样,显得诡异神秘!
到此时,太平教徒们这才停了舞蹈,齐声高呼着,庆祝符法的成功。
张曼成双目连闪,狂笑道:“王越!你这阵不就是挠人心神么?今日让你见识见识我太平道符的厉害!看我如何破你这五行桩阵!哈哈……”
狂笑声中,张曼成向前跑了两步,踏着木桩,飞身跃上五行阵,开始急步的转了起来。
“一圈……”
“两圈……”
太平教徒们围在一周,齐声的为张曼成数着圈数;一旁的史阿、文央众弟子却看得暗自着急,直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五行阵上,那张曼成越走越快,如风火转轮般,呼吸间便转过一圈,不片刻,便十圈结束了,仍是不停的向下一个五行阵走去!
“第一个!”
“第二个!”
太平教徒们兴奋的高声喊着,史阿众人却越看越心惊,怎么也没想到,这张曼成不单能走五行阵,居然还走得如此干脆利落,如此不留情面!
刘宏已经兴奋的不行了,在侍卫的护卫下,跟着张曼成在五行桩下面跑来跑去,边喊边叫,似乎走桩的是他一般!
张曼成耍宝似的在五行桩上变着花样的蹦跳,直到十方五行阵全部走完,这才哈哈大笑着跃下五行阵,落在了王越面前,狂笑道:“王越!怎么样?我可破得你的五行阵?”
王越心中暗惊,没想到自己赖于成名的五行阵,居然片刻间被人破得如此彻底!虽然隐隐觉查出应该是那道符的缘故,但人家却是实实在在的破了阵,破得自己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