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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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侠……昨晚我……”史阿正纳闷,昨晚自己怎么回的家?正遇到王越进来,便要询问,又见旁边还是一军爷,便又止了下来。
曹操皱眉问道:“你便是王越走失的随从?”
“我?走失?”史阿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
王越见两人说话都不带搭边的,连忙解释道:“曹大人,这正是我那随从,小阿。”
“哦……是,小人正是史阿,见过曹大人。”史阿恍然,赶忙躬身给曹操行了个礼。
曹操点头又问道:“你昨晚怎么走失的?又怎么回来的?”
“我……我……”史阿不知如何对答,只得求助的望向王越。
王越细想了一下,好像史阿没有与程昱等人照过面,便和声说道:“曹大人问你话,你便把你昨晚知道的,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你都告诉曹大人便是。”
“哦。”史阿回忆了一下,缓声说道:“昨日黄昏之时,那群贼人刺杀常父,王大侠带着常父先一步离去,我向南奔逃,只是我越跑身上越冷,最后迷迷糊糊的被冻得昏迷了过去。再后来便是今天早上了,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府中,躺在了床上。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哦?”曹操皱眉问道:“那你可记得你可被掳到哪里?又是谁把你送回家的?”
“不记得了。”
曹操深思片刻,又转头问王越:“王少侠,那你又是如何发现你随从的呢?”
王越早已想好了说词,缓声说道:“我与你分别之后,直接回到府中,却见史阿正昏迷在府门口,我便带回了家中,无其它事情发生。兴许,是那贼人见曹大人要追查他们,怕被牵连,便把史阿还回来了呢!”
“哼!”曹操显是不信王越的鬼话,天下哪有这么好心的贼人?被追捕着,还冒此大险,重入虎穴,将人质送回到对方府中?有这么缺根筋的贼人么?只是曹操一时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沉着脸说道:“回来便好。若是你再想起什么,请到我府上再汇报情况。还有,你那青衫,择日到我府上来取便是。”
“是。恭送曹大人。”
王越将曹操送出府外,望着曹操领兵离开了,这才回身关上大门,跑回内府。
史阿见王越怪异,好奇的问道:“王大侠,我昨晚真的是昏迷在府门口么?我怎么不记得我跑了有那么远?”
王越没好气的说道:“当然不可能了!但小阿,你要记住,缝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那曹操心狠手辣,你也看到了,以后对他防着点。”
“嗯,小阿知道了。”史阿想起府门口那血腥的场面,仍自心中恐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那曹操不由得畏惧三分。
“还有,一会你看到的人和事,记得莫要惊慌,也莫要再与外人提及。”王越又连声嘱咐着。
“哦。”史阿虽不明白是何事,只是觉得既是王大侠说的,那便一定有道理,自己只管照做便是了。
待到进到后院,见到程昱、尹四妹、窦辅等人,才大吃一惊,明白了王大侠的意思。
“你们……你们怎么在府上?”史阿指着众人惊声叫道。
程昱笑道:“你可还别说,若非我们带你回府,怕是你早已冻死路边了,我们可还是你的大恩人呢。”
“你……你……”史阿见那贼人突的面色和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只得求助王越,苦着脸问道:“王大侠,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了,此事以后再说,你只当他们是朋友,寄住在府上一段时间便好。”王越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哦,好吧。”史阿无奈,只得做了个闷头葫芦。
“王大侠,刚才那军爷是何人?可是要搜捕我们的?”程昱撇了史阿,问起了正事。
“那到不是,只为一些月前小事。”说着,王越便把当日自己进城之事,以及昨日今日之事与众人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亦脸色微变,没料到那曹操年纪虽轻,却竟然如此狠辣,治军竟如此之严!
程昱眼神闪烁,不由赞叹道:“雄才!如此行事果断,治军严明,将来怕是成就非同一般!便是加官进爵,封侯拜相,也大有可能!真乃当世之雄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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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太子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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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王越出去转了一圈,探了探城中情况,发现全城都在戒严,街上兵来兵往,士卒们挨家挨户的搜查,却是弄得满城风雨。
回家一说,程昱等人无奈,只得继续躲在王越府上。毕竟王越借了张让的威势,还没有哪个当兵的不长眼,敢来搜查王越府院。
当初因王越而刺杀失败,亡命而逃;此刻又因王越加荫避护,得保全身,这世间事,着实难料,程昱等人心中不喜,但为了活命,却是又不得委身在这“仇人”家中,好在这王越似是被那阉人蒙蔽,兴许,能拉拢到士人之中也说不定呢?程昱见四妹、五弟颇为追捧王越,心中开始活络起来。
晚间王越好心去看望受伤的羊咕、文央二人,却被文央无情的赶了出来,大骂王越助纣为虐,却是怪王越连番害得众人接连两次行动失败,这次更是死了近百人,连文央与羊咕都差点舍生取义了。
王越气恼,暗地里吩咐下人们给两人的伙食里加了点料,让两人尝尝什么叫酸甜苦辣咸,变着法的给两人体会体会万般滋味上心头的感觉。
两人只当是厨工不好,却没想到这些全都是王越捣的鬼,暗自吃了一个多月的哑巴亏,直到很久之后才知道是着了王越的道,只是那时却是地位悬殊,两人就是知道了,亦不敢有什么怨言。
第二日,一大清早的张府便有人来请王越。
王越在几个不愤的目光中骑马只身前去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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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张府,那张让却是要带伤进宫,王越虽不理解,却也没多问,只是在一旁护卫,防止还有刺客行刺。
经过接连两次的生死命悬,张让是吓坏了,若是没有王越这个顶级高手在侧,张让是哪也不敢去的,即便是进宫,即便有大批的羽林卫,张让却是仍只信王越。
虽说认识王越不过一月,但王越那洒脱的性子,那豪放的气概,都颇对张让的脾气,自己年轻时也是走过江湖,跑过马商的,见到王越这号江湖武人,却是备感亲切;尤其那神秘莫测的神弓神剑,那纵横无匹的绝世剑法,更是让张让这个老狐狸吃了颗定心丸。
张让想来此事也觉得幸运。当初若非自己偶然在城门外见到王越,心喜王越的风姿,一时心血来潮的关注这少年,意图拉拢,若非这些前缘,也许那日在街中便已被那五名刺客所杀,更何况后来那几百人的伏击!
这世间事,真是奇妙!这王越可真乃我之福将!看来,还得再想办法,进一步拉拢于他。张让躺在车内的软床上,望着车边英气勃发的王越,心里又开始算计着。
一行近百人,簇拥着张让崭新豪华的四马马车,浩浩荡荡的向皇宫行去。
过省门,行中门,一路五六道关卡,七八道防卫,张让的马车却是长驱直入,那些守卫不但不敢盘查,更是成片成片的跪伏在地,高声迎接常父……
那惊人、浩大的威势,真真正正的令王越第一次感受到了张让滔天的权力与地位。
这……这是什么样的威风?他不只是个宫人么?为何有如此威势?他是如何能得今日之成就的?这张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与张让相处不过半月,却是越来越令王越看不透他。
最开始见张让之时,他那惊异失措,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便如一个受到威迫的可怜老人,忽的见到了自己的亲儿子一般,有些惊喜,有些宽慰,令王越忍不住的要援之以手;
接着又如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一般,每一句话点中了自己的软肋,将自己诳到府上去;
待到进了府上,那百般的拉拢,那隆重的接待,却又像个大儒,礼贤下士,亲和友善,令王越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
后来的那些一掷千金,包括那京中豪宅,几百家丁,无数珍宝,那是说给便给,足见其豪放大方,知恩图报之心;
到了此时,方才见到其滔天的权势,其浩大的威严。从那些守卫们恭敬又畏惧的表情可以看出,这张让,定是个狠人,而不似在自己面前那般谦逊。
王越骑在马上边走边思索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宫门口,羽林卫的统领、士卒们都停步驻守在宫门外,王越却得了张让的保举,在众人羡慕,稀奇的目光中,和几个宫人、宫女一同进到内宫去了。
皇宫的豪华自不用说,只是果如那曹操所言,却是不如张府那般高大,那般奢华。
又过了几道宫门,绕过几道回廊,行了约有两里地的样子,终于到了皇宫后殿。
“王少侠,请在殿外稍候片刻,我进内与皇上禀报一声,再引荐王少侠晋见皇上。”张让全身包扎得跟棕子似的躺在一张软床上,微微抬头,笑着对王越说道。
“常父先请,越在此等候便是。”
“嗯。走吧。”张让点点头,招呼宫人、宫女们,抬着自己的软床,向殿内走去。
王越在殿外,隐约听了几声咋呼,几声愤骂,还有张让那悲凉凄惨的嚎哭声,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拍案、摔物声音。最后又无声的安静了近半个时辰,这才有个小宫人出来传招王越入内。
进到殿内,却见地上依稀还有些碎瓷破书散在角落里,张让仍是躺在软床上,旁边几名宫人、宫女服侍在侧。
对首坐着一名瘦弱青年,那青年身着九龙黄袍,却是松松垮垮;头带十二旒冕,却是歪在一旁;端坐龙椅,却是半躺半伏;面色苍白,细眼朦忪,塌眉陷目,嘴角流光,一望而知外强中干,怕是贪淫好色,纵欲过度了……
张让见王越盯着刘宏看个不停,心中暗笑,扯了扯王越,笑道:“怎么,没见过皇帝?还不快叩拜?”
王越俊脸微热,收了轻视之心,叩拜呼道:“燕山武人王越,拜见皇上。”
刘宏见这王越与自己年龄相仿,又颇为英武,顿时心生好感,宽了座,好奇的笑道:“你便是那人称天下第一剑的燕山王越?孤看你年纪不大,为何能博得如此大的威名?”
王越坐了下来,窘然说道:“那都是市井之民的枉称,我之足迹不过幽、并、翼三州,其余九州却是去都没去过,这天下第一之名,却是名不符实。”
“诶!”刘宏摆手说道:“孤听常父说了你的事迹,说你武艺高强,剑绝天下,在三州行侠仗义,惩治贪官污吏,似很得百姓赞赏,你这些事迹,便是孤,听了也心生羡慕啊。好!好!”
王越见那皇帝一副好奇宝宝模样,似是见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心中有些不乐,拱手说道:“一些江湖事而已,日日餐风露宿,漂泊不定,却哪如皇上这般威临四海,坐拥天下。皇上的荣华富贵,**三千,才是真令天下人羡慕。”
“哈哈……”刘宏却是没听出王越话中的讥讽,真当是夸奖呢,不由放声大笑,得意的说道:“这倒是,这天下都是孤的,孤便想要哪里,哪里便是孤的,孤便想要哪个美人,那美人便是孤的!哈哈……”
“皇上……”张让见刘宏又有些得意忘形,轻咳一声,瞄了一眼王越,提醒刘宏莫要忘了要事。
“哦!哦!”刘宏缓过神来,唯唯诺诺的点头说道:“王越,此次张常父两次遇刺,都拜你所救,孤欲立你为官,为朝廷效力,为何?”
“这……这……”王越一时愣住了。自己本无意为官,只愿做那闲云野鹤,剑行天下,若是为官,怕是要束缚于朝堂,听人号令了。只是……好歹这人是皇帝,皇帝都开了口了……我却如何回绝呢?
张让知王越心思,不待王越拒绝,便截口说道:“皇上,如今皇少子辩已年岁有三,不若封王越为太子太傅,教习少子剑法斯术,如何?”
“好!不错!便封太子太傅,教习辩儿剑术!”刘宏对张让是言听计从,闻言拍掌叫好,便要封王越当那太子太傅。
“这……这……”王越都有些懵了,你俩一唱一和的,便要把我强拉入伙,我却还没明白这朝堂是忠是奸呢。若是忠臣为主,还好说,但若是奸臣当道,却乃是非之地,乃朝不保夕,危在祸福!尤其这皇帝,一副昏君模样,怕是性情不定,今天是高兴了,把我捧着,没准哪一天又不高兴了,那不把我给烹了?
张让见王越还在犹豫,心中有些不愉,但这王越剑法确实了得,若是能拉拢于他,即便不能朝夕保卫在侧,也能为自己多一助力,多张王牌,至不济,不能被那些士人、外戚拉走,凭空给自己增添了麻烦!
张让忍了口气,笑道:“王少侠,我知你闲贯了,受不得约束。这太子太傅虽地位崇高,却只是个虚职,无须受三司管制,只须每日来习武殿教习太子剑术便了。再则,你们王家若是想在京都立足,有了这太子太傅的身份,想来行事也方便得多,王少侠,你觉得呢?”
“这……这……”王越深思片刻,觉得这倒也没什么坏处,便应允下来。
“哈哈……好!好!以后在**有剑舞可看了!哈哈……好!好!”
刘宏大悦,兴奋得跳了起来,拍案大笑。
当即,刘宏找来尚书令,给了王越一贴任命书,一副太子太傅纬绥,便要拉王越去往**!
“这……这……这不大合适吧……”去**?王越顿时被雷得不轻!自己便是当了那太子太傅,也仍是外臣,怎么能与宫人一般随意进出**呢?
王越懵了,望了望刘宏,又望了望张让,希望张让能劝一劝刘宏,不要这么荒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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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荒诞刘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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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却是不管这些,摆手让王越只管随刘宏去便是。
王越走后,几名宫人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尖声说道:“张大哥,那王越到底是何人?还需要你如此为他说情?”
“是啊,听闻张大哥还把东城那座大宅送给了他,还倒贴了一大堆财宝,这是为何?”
“莫不是真的为那救命之恩?否则这么个呆呆傻傻的武人能做个什么用?”
张让见都是自己人,便坐了起来,半靠在软垫上,笑道:“你们莫以为他是个武人,便以为他呆傻。那日我在城门外可是看到他的狡猾狠辣,你们可莫要被他给骗了,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此人能文能武,有才有智,却是难得的又不喜为官,正好为我等所用。你们日后要多为他铺铺路,令他感谢我们,心向于我们。如此人物,将来定成大器,到那时,必会有我们用得上的时候。知道了么?”
“是,知道了。”众宫人以赵忠为首,齐声呼道。
“嗯。嘿嘿,”张让望着宫门外,阴阴的笑道:“而且,这一招,我还另有妙用……嘿嘿……”
…………
不说张让等常侍如何算计,单说王越。
刘宏拉着王越,直向**行去,一路激动兴奋,便如小孩子得了个新鲜玩具一般,要急着到众人面前显摆。
“这……这……皇上,这不大好吧。”王越眼见不断有宫女路过,一边行礼,一边好奇的望着自己,顿时俊脸更是通红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