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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三国第一剑-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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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南沙脸色微红,讪讪的说道:“多谢少主。其实……阿仇他……”

    王越道:“阿仇?他怎么了?”

    阿南沙犹豫半晌,吱吱唔唔的说道:“没……没什么……”

    王越狐疑的望了望他,见他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也不去追问,摇摇头,带着童关,来到书房。

………………………………

第16章 辽东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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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东天目城,王府后宅书房,师徒二人时隔五年,再一次坐到了一起。

    王越敬上一杯参茶,问道:“老师,五年不见,身体可好?”

    童关捻了捻鬓角的白发,笑道:“挺好。就是身上的剑伤,最近时常发痒,发麻,有些不方便而已。”

    王越道:“好像天心又捣鼓出一种新药,是专门调理陈年剑伤、刀伤的;等天心回来了,我让她给您送来一些。”

    童关道:“那要先谢谢少爷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王家多出些力。”

    王越感激道:“老师快别这么说。这么多年来,辽东王家,全赖老师打点了,老师辛苦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童关笑道:“少爷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当年若非老爷仁慈,给我了一个栖身之所,只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埋尸荒野了,我能为王家出点力,也是理所当然的。况且,这五年来,我在你那军校里,可是学到不少东西,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不佩服都不行啊!”

    王越笑了笑,转了话题,问道:“对了,老师,昨**隐瞒了我回家之事,可是为何?”

    童关叹息道:“这事要从一年前说起。去年夏天,一场大暑之后,老爷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辽东政事也有一天没一天的管着,不料竟被小人相趁……”

    王越皱了皱眉,问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招惹我王家?”

    童关道:“少爷,我听说,您出生那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好像是跟天目城城主公孙权发生了一些矛盾;两年后,公孙权逃离天目城,老爷便成了这里实际上的统治者。直到五年前,朝廷才发下公文,将幽州一分为二,辽西走廊以西,为辽西,归了公孙度;辽西走廊以东,为辽东,归了老爸,并立老爷为辽东刺史,行一州长官之权……”

    王越点头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原来的那个公孙城主自私自利,贪生怕死,几次外胡入侵,都还要我王家出战,我们也因此被虏去大漠,差点没回不来!而这些年,我们王家更是带着全州百姓过上了富足、安宁的生活,这辽东归我们王家,也理所当然。”

    童关道:“这话不假,百姓们也高兴;只是,那公孙权却不那么容易甘心。以前也总爱造个谣,生个事,虽有些小麻烦,倒无关痛痒。不料,去年老爷病倒之后,那公孙权竟突然发难,伙同辽西的公孙度,在我辽东境内,四处滋事,接连发生了十几起大的抢劫案,令无数商人损失惨重……”

    王越皱眉道:“我们这不是有军校么?应该有自己的军队了吧?为什么没有派兵去围剿?”

    童关道:“怎么没有?我们也组织过数次围剿了,但每次都铩羽而归,平白搭进无数兵卒、粮草,实是恼人。”

    王越道:“每次都铩羽而归?可分析过是什么原因?”

    童关道:“也有分析过。每次失败后,我们都会将详细情报交到军校,由教头带着学员,反复研讨,一致认为,肯定是行动被泄密了,以造成每次围剿,都落入敌人的陷阱!”

    王越失声笑道:“有内奸?好嘛,在中原,都是我们在别家军中布置眼线;哪料到,在我的老窝,却被人布了眼线!这倒有些意思!”

    童关老脸通红,嗫嗫不敢说话了。

    王越笑道:“算了,这事也怪不上你,这种斗来斗去的事情,本就不是你擅长的。看来……这幽州也要加紧布置消息网络了。以前以为这里地处边界,又有我王家镇守,应该不会出问题。如今看来,倒是我疏忽了。”

    童关见王越没有怪罪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弱弱的问道:“少爷,您此次回来,就只带了那五百兵马?”

    王越笑道:“当然不是。后面还有我十万王家军。老师放心,有这十万王家军在,别说他公孙权,就是加上公孙度、公孙瓒,把全天下公孙家的人都加上,任是他眼线遍布幽州,咱也不惧他。若他还敢捣乱,我定要叫有来无回!”

    “呼……这就好!”童关松了口气,道:“这一年来,可把我急坏了。再这样下去,我王家在辽东的基业,迟早要毁在那公孙权的手中!”

    王越笑了笑,转头高声喊道:“魏延。”

    一直守在门口的魏延闻声走了进来,躬身道:“师父。”

    王越道:“你去拿我的令牌,南下找到文央,交待他加快行军速度,以最短的时间赶来辽东。”

    “是!”

    魏延走后,王越又去了趟后宅,见父亲睡得正香,便没再打扰,只带了童关,来到位于东郊的辽东高级军官学校。

    这是继雒阳军校、怀城军校之后的第三个高级军官学校,虽然规模比不了怀城军校,但也占地超过万亩,各种桩阵、剑阵、沙包阵,林立其中,各项科目、设施,也样样齐全,跟另外两家军校,并无差别!

    王越到来之时,正值学员们在演练战阵,看走向,应该是鱼丽之阵。

    鱼丽之阵是所有战阵中最复杂,最难的阵法,也是变化最多的幻阵。

    鱼丽之阵,由五部分组成,分中军、前军、后军、左军、右军,五军相辅相成,相生相克,配合不同兵种,不同阵形,可瞬间变幻成箭矢之阵、圆形之阵、方形之阵,在攻与守之间,随意的转换,实为八大战阵中,最为难练的战阵之一!

    而此时,正在演练的是,与圆形之阵的变幻。

    左军刀兵,右军枪兵,前军盾兵,后边弓兵,而中军,竟是一群女兵!

    王越道:“那群女兵怎么回事?怎么连女人都上战场了?我们辽东这么缺兵源么?”

    童关解释道:“少爷,您误会了。这女兵,却是檀石托兰建的,只收些青壮灵巧的女子,用的也是些飞刀、飞镖之类的轻巧武器,有时也做些战场救护工作,倒是降低了不少伤亡率。”

    “哦?这倒有些意思了,值得另外两家军校学习!”王越赞叹着,仔细观看着战阵演习,却怎么看都怎么别扭,不由说道:“老师,你有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童关眺目看了看,笑道:“你是说前军和后军么?这已经算不错了,几个月前,那才叫惨呢,每次演练这个变幻,都能把整个五军搅成一锅乱粥!”

    王越问道:“怎么回事?练了五年,还这水平?”

    童关道:“那倒不是。这前军、后军,原来是阿南沙、阿克沙他们负责的,后来因王府防务,便抽调走了。这些人是后来新招的学员,自然还没有那么纯熟。”

    “哦!”王越点了点头,继续看演练,但见前军、后军果然新嫩,时不时的掉队,不是走得太快,就是走得太慢,弄得友军很是被动。难得的是,左军刀兵竟能穿插其中,而不乱阵脚,右军时快时慢,竟能基本保持前后左右的距离,实属了得!

    王越指着左军、右军问道:“老师,那左军、右军,是谁带队?我看这两人倒是个将才,能耐不小。”

    童关道:“左军就是檀石托兰的儿子檀石仇越……”

    “仇儿?”王越惊异的说道:“仇儿竟叫檀石仇越?”

    童关疑惑道:“是啊,少爷不知道?”

    王越摇了摇头,落寞的说道:“我是今天才知他全名。仇越仇越,仇恨王越;托兰,你得多怨恨我啊……是我王越对不起你。”

    童关亦想起当日之种种,安慰道:“少爷,您也不要太过自责。当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必须得那样做,才能逃出大漠。而且……我怀疑……仇儿他……也许,就是您的儿子!”

    “什么?”王越惊声叫道:“仇儿他……是我的儿子?”

    童关点头道:“嗯,从面相上看,他虽长得像檀石槐,但眉羽间,那神态却与少爷有九分相像。反观与阿克沙,却是无论从哪方面,都没有任何相像之处!而且,仇儿他是在您走后九个月生的;但檀石托兰与阿克沙是在四个月之后成婚的,从时间上来说,也有漏洞。以此,我推测,他可能是您的儿子。”

    王越细细的听着,心中涌过一阵激动,几分安慰,几分期盼,又有几分怜惜,几分愧疚,各种滋味涌上心头,竟透着一丝苦涩。

    良久,王越叹道:“那托兰为何要说是与阿克沙生的?为何要骗我?……托兰,你真的这么恨我么?……”

    童关道:“少爷,我看……还是得找个时间,仔细问清楚的好。若真是您的儿子,也好认祖归宗,让你们父子相认。”

    王越点了点头,暗自思虑着。

    说话间,场中鱼丽之阵已成功的变幻成了圆形之阵,前、后、左、右四军,围绕着中间的托兰女兵,如旋转陀螺般,飞快的转动着,面对前方的,时儿是弯刀,时儿是长枪,时儿是大盾,时儿又成了大弓,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只是演练再精彩,也难再提起王越的兴致,直到演练结束了,他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须得有个认亲,认子的办法。这方面,华佗应该会有办法吧?

    在回去的路上,王越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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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辽西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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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平浪静的过了两天。

    第三天,果然又有消息传来,南下的一个商队,又被人给抢了。

    据逃回来的护卫说,抢劫的是辽西公孙度的士兵,整整三千多人,满山遍野的,突然就包围了商队,不到半天时间,便把五十多车货物给抢夺一空,随行护航的五百多名士兵,也伤的伤,死的死,逃回来的,十不存一!

    王越拿着记录文书,阴沉着脸,听着童关在一旁汇报。

    童关说完情况,担忧的问道:“少爷,您看,怎么办?”

    王越冷脸说道:“公孙度这恶贼好大的胆子!竟敢光明正大的用军队来掠夺,他就不怕我们参他一本,叫朝廷剿了他么?”

    童关叹道:“他们公孙家在这幽州苦心经营一百多年,老爷后来居上,占了辽东四十多年,虽颇得民心,但毕竟根基不稳。以前有老爷在,他们还顾忌三分;如今老爷病倒了,他们哪还怕我们王家?”

    王越咬牙道:“看来,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还真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老师,你去将所有士卒都召集起来,带到军校去。我要给他们来点狠的!”

    “是,少爷。”童关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兴奋的跑了出去安排了。

    没多久,天目城两万名士兵,加上五千名军校学员,被召集到军校广场上。

    童关站到广场点将台上,望了望后台暗处的王越,得了他的鼓励,信心满满,高声说道:“王家子弟们,这一年来,我们王爱糟受的攻击和损失,相信你们也都知道了。而敌人,正是我们的邻居,辽西公孙度;当然,还有我们的老朋友,公孙权!正是公孙权这奸贼,不满老爷抢了他的位置,才勾结的外敌,屡次抢我王家商号的车队,杀死我王家两千多名兄弟,实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万五千人听得义愤填膺,齐声吼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童关压了压手,高声说道:“这次奉老爷之命,要我们以军队对军队,煞一煞他们辽西人的威风,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王家军的厉害!你们有没有信心,战胜他们?”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众将士以枪、盾撞地,发出呛呛的巨响,气势如虹,直冲九天!

    第二日,王家特意办了个空前宏大的采买大会。一日之间,竟交易出去三百多车物资、商品,加上护卫,马队,延绵在车道上,竟有五、六里长!

    王家大院内,各个人全副武装着。

    童关亦披上了战甲,手中一把大弓,腰悬宝剑,背负羽箭,脚蹬玄靴,虽白发苍苍,竟气概不减当年。

    王越笑道:“老师,您穿上这身,让我又想起二十年前,城头一战。当日您也是这身装束,带领我们守在城头,大战檀石槐,真是历历在目如,如在眼前哪。”

    童关大笑道:“我还没老吧?还能战吧?就让我这把老骨头,会一会这辽西的匪类!”

    王越道:“老师没老,余风尤在。不过,此次您还是守城头,帮我带着阿南沙,阿克沙,好好防守天目城,莫要被小人钻了空子,伤害到父亲。”

    童关怔怔的说道:“那……那谁来领军?”

    王越道:“当然是我了。”

    童关大惊:“哎呀!那怎么行?那公孙家长年盘踞幽州,我们不知其中深浅。少爷贸然前去,若有个闪失,叫我怎对得起王家列祖列宗?”

    王越道:“这有什么?我在中原,又不会没有领过军,打过仗!区区一个公孙度,我还不放在眼里。放心好了,他为难不了我。”

    童关道:“可是……可是……您的亲军未到;若是他们知道您在军中,怕是拼了死,也要加害于你。”

    王越笑道:“我此次回来本就没人知道,您又特意封锁了消息,料来我若不说,他们焉知我是王越?放心好了,便是他们真的知道了,以我的武艺,还会怕他们?”

    童关道:“这……这……总归有些不妥……”

    王越摆手道:“好了,好了。老师,就这么定了。您带着阿南沙,阿克沙守城,我给你们留五千兵马,一定要好好防守天目城。两万军队抽走,一定会被公孙权那奸贼觉查出一丝风声,你们要小心他的偷袭,莫要让天目城的百姓再遭磨难。”

    “是!”童关无奈,只得同意了王越的安排。

    王越到后宅再一次探望了父亲,见父亲这两天精神又好了一些,心中大慰,交待阿南沙好生守护,便出门上了辆马车,垂下帘子,混在车队中,来到了南城门口,准备南下。

    童关找来军校那几个军头,说道:“此次出征你们要听从车上之人的号令,他的话,就是我的话,就是军令,你们须严格遵守;在战斗中,你们还要特别防守这辆马车,不可令车上之人,受了任何伤害,若是他受了伤害,我定拿你们试问!”

    这几个军头就是当日演练之时的五军头领,都是在军校出类拔萃,冒了尖儿的人物,除了檀石仇越关系非浅,其他三男一女,也都是阿南沙、阿克沙、檀石托兰的得意门生,深得童关多年栽培。

    五人虽不知那车中是谁,但既然童师祖这么说了,自然恭声称是,不敢违背。

    檀石托兰却是知道内情,拉着儿子,阴阳怪气的说道:“仇儿,此行要多加小心,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事情;觉得事不可为,一定要英雄断腕,保存自身;莫要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奇怪之人,而枉送了性命,知道么?”

    檀石仇越听得奇怪,懵懵懂懂的点着头,不知怎么对答;车内的王越却心中苦笑,知道托兰还在怨恨自己。事情已经过去近二十年了,她却仍是放不下,且记恨至今。此行之后,是该好好谈谈了,彻底了结了这二十多年的恩恩怨怨,还她一个公道。

    两万大军,乔装改扮,化着侍卫、保镖,护着长长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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