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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大唐小皇叔-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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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立本一脸焦急地趴在船头。一眼就看到了手臂上挂彩的薛仁贵,顿时眼睛一黑,差点就从这船头上栽了下去。不过看到李元婴手中握着一把长弓,人还算完好,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滕王在江南有个什么闪失,那他这个江南道黜涉副使可承受不起圣人的雷霆之怒。连忙关切地问道:“大王,您没事吧!”

    李元婴摇摇头,对上面说道:“让王师担心了,某并无大碍,此行多亏了仁贵兄和宋孝杰、宁飞两位兄弟!王师先把船上的踏板放下来,其他的事情上船再说!”既然与阎立本会合了,那他这个身份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大王?李玄英?玄英兄是宗室中人吗?”听了“李玄英小。和大船上那个中年男子之间的对话,李雪岩平静地问道。从刚才看到那艘大船的时候她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过心里面还是没由来有一丝微微的

    李元婴有些不好意思地拱手道:“元婴微服出行,有隐瞒之处,还请雪岩恶见谅!”心里却是腹诽,你不也没用真名吗?

    “元婴!”李雪岩低喃一声,抬头怒道:“你是滕王李元婴”。

    李元婴在黄鹤楼的时候就隐隐觉得这个李雪岩对他的真实身份好像有着很深的怨念,现在当然就更确定了。心说难道是穿越前那个小李元婴得罪了眼前这个女人?也不对啊,他几年前就从郭迁、王伦那边套过话,那个李元婴从小到大好像就没有离开过大安宫。不由疑惑道:“某正是滕王李元婴,恕元婴眼拙,雪岩兄以前可是认识元婴?”

    言志冷笑道:“我家郎君虽然是一介平民,但名满天下的滕王殿下又有谁能不识呢!”

    “放肆,竟敢对殿下出言不逊!”言志言语间表露出来的不屑谁都能感觉到,一旁的郭迁立刻就冷声叱喝道。

    李雪岩也斥退了言志,对李元婴抱拳道:“家仆失礼,请滕王殿下恕罪”。

    李元婴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李雪岩赔罪了,也不好和一个小丫鬟一般见识,只好摇摇头笑道:“不碍事,不碍事!雪岩兄,我们还是先上大船去吧!”

    李雪岩连忙道:“雪岩惶恐。岂敢与滕王殿下兄弟相称!”

    李元婴苦笑道:“我们还是先上去再说吧,否则那徐斯文就跑远了”。说罢就在郭迁和李义府的搀扶下登上了大船。

    紧跟上来的李雪岩犹豫了一下,还是迷惑道:“滕王殿下,您不是被圣人特旨留京不之官吗?怎么到鄂州来了!莫非殿下是之官了?也不对啊,殿下是金州刺史,这里和金州可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李元婴狐疑地看着李雪岩,本来看这丫头的言行举止还以为也是官宦世家出身的,怎么连他到江南来干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是商贾人家?不过他能犯得着一个商贾人家什么事情,竟然惹得连一个小丫鬟都对他怨气颇深,貌似他好像从没有向李世民提过什么与民争利的建议吧,”

    摇头解释道:“雪岩兄难道没有听说过吗?前些日子圣人往十道派遣黜涉大使,而元婴正好领着江南道黜涉大使一职。自下江南以来,一直与几斤,随行人员微服私访,却没想到在武昌县遇到了这种事情,看来鄂州的吏治令人堪忧啊”。

    李雪岩脸色顿变,急声拱手道:“滕王殿下差矣!自从去年圣人诏江夏王世袭鄂州刺史以来,鄂州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滕王殿下岂可因一个徐斯文而对我鄂州妄下定论。毕竟这个徐斯文转任武昌县令至今也才两个多月的时间,江夏王一时失察也是在所难免的。”

    见李元婴奇怪地看着她,李雪岩慌忙又解释道:“滕王殿下,雪岩就是鄂州江夏人,自从江夏王拜鄂州刺史后,江夏县的一切变化,雪岩都看在眼里。滕王殿下因一个徐斯文而归咎鄂州,雪岩当然要为江夏王据理力争。”

    李元婴摆摆手笑道:“雪岩兄不必担心,元婴并无归咎于江夏王兄的意思。世人皆知,我大唐宗室,唯江夏王兄与河间王兄为最贤,元婴当然也晓得

    “立本参见大王!”看到李元婴登上船来,阎立本马上就迎了上来。张天水也道:“让殿下受惊,是天水之过”。

    李元婴爽然地笑道:“张卿不必自责,微服私访嘛,有些小麻烦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也幸亏王师和张卿及时赶到,否则这小麻烦就成大麻烦了!”接着便把滕王师阎立本和滕王府司马张天水介绍

    ““ 李雪岩连忙拱手道:“原来是丹青圣手阎侍郎,雪岩久仰大名了!”

    阎立本顿时面露怒色,他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把什么画师、丹青圣手等等这些称谓冠于他的官职前面。当年李世民与侍臣泛舟春苑,看到池中有异鸟,召时任主爵郎中的阎立本将它画下来,结果寺人传召的时候皆称他为画师阎立本,不提官爵。这件事情一直被阎立本引为平身之耻。李雪岩今天当然是犯了阎立本的忌讳了。看在滕王的面子上,阎立本也就冷淡地回了个礼,转而就与后面登上船的薛仁贵以及已经双手脱力的宋孝杰、宁飞寒暄去了。

    李雪岩顿时就有些尴尬,言志虽然刚刚被李雪岩斥退,但还是小声嘟囔道:“不识好歹!”

    阎立本的忌讳李元婴早就听萧钥提起过,心里也有些好笑,虽然阎立本一直对自己被充作画师而深表不满,不过他又岂会知道,即使他后来也曾官拜宰相,但千年之后的后人们能记住的也是一个画了《步辇图》的画师阎立本,而非高宗朝的宰相阎立本。

    看到最后一个郝处俊登上船后,李元婴马上指着前面还没有跑远的那艘已经转舵掉头的船,冷声道:“张卿!传令下去,把前面那艘船给某截住!”

    虽然张天水并不知道这里面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用李元婴的话。仅凭他们敢追截李元婴,而且还伤了薛仁贵的手臂,张天水就不可能放过前面那艘差点也要了他老命的船。

    虽然徐斯文见机也早,很快就转舵掉头去了,但船上的风帆早已被李元婴射落,而且又变成了逆水行舟,岂能逃得过身后的追截。没过多久,徐斯文所在的那艘船就狠狠地撞在了横在他们面前的那艘大舟的船身上。徐斯文这艘船与李元婴刚才那艘小扩比起来当然不小,但是和后来这能够承载数百人的大型木船比起来,那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了,而且船又慢的可怜,所以被这么一撞,虽然李元婴有些立足不稳。但船身却没有任何损坏。

    徐斯文一个趔趄就摔了出去。而刘铭彰则眼睛一闭,举起他手中的那把刚才杀过人的障刀就要抹脖子,却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哐当”一声,障刀应声落地,而刘铭彰的手腕上则恰到好处地插着一把羽箭,也没有穿手而过。

    李元婴摸着手上的弓冷笑道:“拿下!”

    早已蓄势待地滕王府亲事纷纷从船上跳了下去,又是一阵的鸡飞狗跳,张天水就把耸拉着脑袋的徐斯文和刘铭彰给押了上来,当然身后还跟着一水儿的皂隶。张天水走近迟疑道:“殿下,天水刚网小稍微审了其中一个皂隶,他说他们是奉了武昌县令和武昌县承的命令来追截反贼刘仇的,这两个人就是武昌县令徐斯文和武昌县承刘铭彰!”

    李元婴冷声道:“这个某已知晓,传令下去,全行进,以最短的时间赶到武昌县,把其余共犯全部缉拿归案!”

    “喏!”张天水脸色凝重地点头道,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竟然有地方官吏为了掩盖罪行而冒天下之大不韪截杀圣人钦命的江南道黜涉大使。不过走了几步后又迟疑道:“殿下,那这两个犯官手下的那些皂隶如何处置?”

    李元婴冷哼一声道:“全部控制起来!”

    张夭水应声将身后那些或噤若寒蝉,或高声喊冤的皂隶押走。李元婴轻轻蹲下,鄙夷地看着低着头跪在他面前的徐斯文和刘铭彰,冷笑道:“徐明府,还有这个,是刘赞府对吧!听说你们在追截反贼刘仇,正好那刘仇与孤有着死仇,不知你们所追截的反贼刘仇现在何处啊?”

    刘铭彰低叹一声,抬头横眉冷道:“胜者王侯败者寇,古来皆是如此!李元婴,如果当年不是你李家夺了天下,你也不过一反贼耳,又何来滕王之名。哼,既然落入你手。那刘某亦无话可说!”

    “怎么,刘赞府还想英勇就义不成?”李元婴站起身来不屑地说道。接着便把这两个人全交给了阎立本,并由监察御史李义府监临。阎立本身为刑部侍郎,在审讯方面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

    鄂州江夏县,江夏王府。

    “你说什么!徐元和滕王李元婴在黄鹤楼上起了冲突,还派人围杀李元婴,最后还让李元婴给走脱了?”李景恒气急败坏地将他面前一个身着皂隶衣服的男子给揪了起来。

    看着李景恒那铁青的面孔,那个假衙役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只能连连点头。

    “啪 李景恒反手一巴掌就把这个假衙役给打了出去,来回踱了几步,沉声道:“董君彦呢?他是干什么吃的!某让他看一个人都看不住,竟然还让徐元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惹上李元婴!”

    摔在地上的假衙役不敢隐瞒。卜心翼翼地回道:“董校尉说事关重大。他已经去大王那边了”。
………………………………

第一百四十八章 请君入瓮

    斤说董君彦点经去毋李道宗后,李景恒脸煮顿变。古刻盾他面前那个假衙役,派人从马厩取来一匹马,一路慌慌张张地策马飞奔到了鄂州刺史衙门,留下沿途一片狼藉不说,匆匆下马进门的时候还把正好从衙门里走出来的鄂州别驾给撞倒在地。

    “世子,您这是怎么了?”那鄂州别驾很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将头上被撞歪的梁冠扶正后问道。

    若是换作平常,李景恒即使不致歉也会对这个鄂州别驾问一声好,毕竟在鄂州,鄂州别驾的官位仅在江夏王李道宗和部州治中之下。不过现在可是火烧屁股的时候,李景恒理都没理这个猜州别驾,就黑着脸往衙门里闯,让这个鄂州别驾尴尬地呆立在衙门口。

    “世子见谅!大王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气喘吁吁的李景恒正要推门而入,但却被守在门外的皂隶给拦了下来。

    李景恒微微一怔,本就一肚子尖气的他登时就破口大骂道:“睁大你的狗眼,某是任何人吗?”

    那皂隶自然是不敢答话,只在心里暗暗腹诽,大王的原话本就是任何人不得打扰,难逝世子不是人?

    “谁在外边大声喧哗!”李景恒话音网落,就从屋内传出来一个冷峻威严的声音。

    “父王,是孩儿在外边呢!”李景恒的音调顿时就降了下来。

    房门打开,董君彦从屋内走了出来,拱手道:“世子,大王请世子进去!”

    李漆恒自是连连点头,连朝董君彦火的心思都没有了。稍微地整了整因为刚才的一路疾驰而有些凌乱的衣袍,便一脸谦恭地踏进房门。

    董君彦又对守在门外的那个皂隶耳提面命了一番,这才重新将房门

    进屋后李景恒快步走到李道宗的面前,有些心虚地行礼道:“孩儿参见父王!”

    李道宗抬头睨了李景恒一眼。冷声道:“景恒,看你这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来你也应该知道武昌县生的事情了吧!一个小小的武昌令之子,竟然敢调用家憧和皂隶围困滕王,哼,这武昌令徐斯文是你向父王举荐的,不知你与他之间有没有什么瓜葛啊?还有那个武昌令之子,好像和你也有些交情吧?”

    李景恒脸色一滞,连忙否认道:“父王明鉴,虽然那徐斯文转任武昌令是孩儿向父王举荐的,但那只是因为去年孩儿游历岭南的时候在南海与徐斯文之子徐元相识,而且在南海徐斯文能吏之名也是有口皆碑的。孩儿实在是没想到那徐元竟然会是如此丧心病狂之徒啊!”

    董君彦心里也有些惊讶,虽然他被李景恒倚为心腹,不过却从来不知道李景恒和徐元竟然相识在前。迟疑道:“大王,在黄鸩矾上,君彦也看到了武昌县尉魏岿然的身影。而且还被滕王殿下的护卫给砍断了右臂,君彦想那些皂隶应该是那个魏岿然调集过来的。”

    “魏岿然!”李道宗咬牙怒道:“天幸滕王无恙!否则某这江夏王一脉非得断送在这几个竖子手中不可!”转而又道:“董卿,你刚才不是说滕王元婴已经走水路离开武昌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江夏来?”

    李景恒犹豫了一下,撇撇嘴道:“父王,某看李元婴八成已经到江夏了,至于如今还没有消息到江夏王府或者鄂州刺史衙门,摆明了是那李元婴对父王心存忌惮。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也是,他微服私访到武昌,就生了这样的事情,父王身为鄂州刺史当然脱不了干系

    “胡扯!”李道宗一掌重重地拍在面前的几案上,冷声叱喝道,只是这次的声音好像就没有以前那么坚决了。

    董君彦也摇头道:“君彦在离开黄典矾前,却正好碰上了武昌县令徐斯文和武昌县承刘铭彰。那徐元已经被滕王的人给断了子孙根,而徐元又是徐斯文的独子,君彦想徐斯文见到他儿子的情况后肯定不会放过行凶之人。滕王的坐船君彦也见过。只是一条小舟而已,若是溯江而上,决计逃不过他们的追截。不过滕王应该不会如此不智,毕竟滕王的后面还跟着江南道黜涉副使阎立本。君彦想滕王现在应该是顺流而下与阎立本会合去了!”抬头看了李道宗一眼,又迟疑道:“只是即便是顺流而下,以那种小船要想摆脱徐斯文的追截也还是不容易啊!”

    前头被李道宗格案怒叱了一声,李景恒噤若寒蝉,也就没敢再插口。只在心里自以为是地想着,要是徐斯文能在大江上杀了李元婴也好。然后再把徐斯文给就地格杀。以后就算走出了什么事也只能查到徐斯文的头上。

    李道宗慢慢地站了起来,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道:“若是只是被追截还好,某最担心地是他们已经识破了滕王的身份而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突然回过头来冷声道:“董卿,你即刻点齐人手,以最快的度赶到武昌,将徐斯文、刘铭彰、魏岿然、徐元等一干人犯辑拿到江夏来!一定要确保

    董君弃面露难色地说道:“可是大王,君彦前番在武昌渡口已经见过一次滕王殿下,而当时是一身皂隶的打扮,如果此行再遇到滕王殿下。被他认出该如何是好?”

    李道宗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李景恒主动请缨道:“父王,董卿既然不便,那就让孩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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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李道宗摇摇头道:“你给父王老实地呆在江夏。

    董卿,你下去准备一下,还是某亲自去一趟武昌,否则某这心里也不踏实!而且正好去迎接一下滕王元婴,毕竟他在鄂州治下生了这种事情,某身为鄂州刺史,难辞其咎啊!”

    ※※

    由于徐斯文和刘铭彰自知必死。自从被押进船舱里审讯后,全都摆着一副牛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喊冤。老实倒是挺老实的,不过不管是在刑部工作多年,经验丰富的阎立本。还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猫李义府,都没能撬开他们的嘴巴。无奈之下,阎立本只好吩咐几个亲事好好地看着他们,防止他们畏罪自杀,然后和李义府一起怏怏地走了出来。

    “大王,立本无能,请大王责罚!”阎立本有些沮丧地拱手道。李又府随后也道:“徐斯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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