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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唐小皇叔-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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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婴心里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里齐王李佑可是一斤,不折不扣的莽夫。上次教了阴弘智等人一顿。再加上李泰暗地里推波助澜,折了李佑的面子,要说李估心里头不记恨,就连雏奴都不信,李元婴也早已暗暗提防。可是今天福临楼偶遇。李佑却在他的面前虚与委蛇,做足了低姿态,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蹊跷。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元婴再联想到刚才他提出让李结也在福临楼上设宴后,阴弘智和燕弘信一刹那间的惊慌失措,心里冷笑,莫非这个蹊跷就出现在李估今天设席想要宴请的人身上?目先,越过挡在面前的阴弘智和梁猛彪。投到才才随李佑走进福临楼的另外几个人身上,转而疑问道:“刚才皇叔从阴直长那里得知齐皇侄也要在福临楼设宴,不知宴请地可就是齐皇侄身后的那几位壮士?”

    听到李元婴的问话,其中一个头上戴着浅绿色帧头,身着白色缺胯衫的男子从那几个齐王府护卫里面走了出来,遥遥抱拳,不卑不吭,中气十足地说道:“野人讫干承基见过滕王殿下,晋王殿下!”两眉入鬓。凤眼朝天,稀疏留着几根细细的鬃髯,本是一副好相貌,可惜那蜡黄色的面皮却让这名男子少了几分英气。

    李估脸色一滞,也干笑道:“滕叔,他是燕弘信刚刚引荐给佑的一个门客,名唤讫干承基!”

    讫干承基?讫干这个姓氏可不常见。李元婴不由朝刘仁愿的方向看看。如此独特的名字他听着好像也有些耳熟,但是和刘仁愿一样,同样想不起来这个讫干承基是干什么的了。不过看李佑那言辞闪烁的模样,指定就没有什么好事,而能跟李估混在一起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

    西。

    不用说今天李估之所以一反常态,就是为了这个头上戴着绿帽子的家伙了。李元婴深深地看了讫干承基一眼,既然名字听着耳熟,那必然也是在历史上留名之人了。将从阴弘智走进福临楼后到现在,阴弘智、燕弘信和李估三个人的神色变化在心里过滤了一遍后,李元婴心里冷笑,也许这个绿帽子就是李佑专门请来对付他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而李治对这个讫干承基也是好奇得很,他这位齐皇兄自小就喜欢游猎。所以府中的门客也养了不少。因为这个还曾经被父皇给斥责了好几次。而能让他这位齐皇兄设宴款待的门客,武艺肯定不差,不过李治实在看不出这个面黄肌瘦的讫干承基能强到哪里去。

    程处弼听说这个讫干承基是那个被他打了一拳都不敢说一句狠话的燕弘信引茬的,心里更是不屑。他本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主,否则当初在弘文馆的时候也就不会跟刘仁愿结怨了,刚才在楼上又喝了不少的酒。不由笑道:“齐王殿下,您莫不是给这斤,讫干承基给骗了吧,就他这副小身板,恐怕还不够处弼的这一拳吧!”

    程处弼这话当然刺耳,仿佛是在说李估识人不明一般。不过李伤的眼睛里虽然闪过一丝怒色,但还是忍了下来,勉强一笑说道:“卢国公乃

    ““ 心讶一代名将。而程二郎自小随卢国公习武,家学渊源,哦“甲的区区一个门客而已,自然不能与程三郎相比!”

    虽然李估出人意料地没有火。但是讫干承基可就不见得乐意了,淡淡地说道:“久闻卢国公善马槊。当年曾单骑闯入万军之中而全身而退。每每想起,讫干承基亦是心驰神往!虽然徒干承基初到长安,但也已经听说了程郎君尽得卢国公所传。与旗国公家的柴郎君和猜国公家的尉迟郎君并称为“长安三鹰”不知讫干承基能否荣幸见识一下!”

    “讫干承基,放肆!竟敢在滕叔面前无礼,还不给某退下!”李估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燕弘信引荐给他的这个绕干承基还真有几分胆气。虽然连忙将其叱下,不过心里却比较满意,这个讫干承基比梁猛彪和咎君馍那两个废物强多了,没有保护好舅舅不说,连自己都被摔得到现在还不能下床。

    可惜他今天可不想节外生枝。否则非要让这个程处弼好看不可,连程咬金都不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程处弼一个小辈竟敢冉笑于他,这个仇李伤自然是记在了心上,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摇摇头笑道:“绕干承基本是燕赵游侠,也是今天才投入伤的门下,山野村夫,不懂的规矩,还请滕叔不要介怀啊!”

    程处弼则登时大怒,连向齐王引荐他的燕弘信在自己面前都是战战兢兢,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而这个讫干承基竟敢对他如此无礼,冷笑道:“燕赵游侠吗?既然讫干大侠想要见识一下某卢国公程家的手段,某岂敢不让讫干大侠如愿呢”。

    李元婴眉头一皱,知道程处弼的老毛病又犯了,正要将其叱喝下去。李义府则抢先堆笑道:“滕王殿下大婚在即,而且今天又是滕王殿下从弘文馆业成,并且被圣人拜为江南道黜涉大使的大喜日子,两位何必要如此剑拔弩张呢!化干戈为玉帛,一起上楼坐下来喝杯水酒岂不更好!”

    “这个是?”李佑看着一脸谦卑,笑起来如春风和煦般的李义府诧道。

    李元婴将往楼梯口一伸,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爽声笑道:“李御史说的是,要是程三郎和讫干活士真想比武,待会儿吃完酒后就去某那滕王府校场,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齐皇侄,这边请!这位是雉奴的侍读。监察御史李义府,今天刚刚被皇兄钦点,监临黜侈江南道。”

    监察御史李估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连连点头道:“李御史说的极是”。用眼神警告了讫干承基一下。也就跟着李元婴上楼去了。要是绕干承基和程处弼那竖子真打了起来,被这个监察御史一弹劾,他也吃不了兜着走,在齐州的时候。他可没少被御史台那些竖子弹劾过。

    看到讫干承基和程处弼终于没有打起来,苏里多顿时如释重负地就坐在了地板上,重重地叹了一声。随即心里其有些自得,没想到今天他这个福临楼里竟然来了三个亲王。连忙催促柳三快上去侍候着。

    ※※

    李元婴听李估说这个讫干承基本是燕赵之地的一名游侠后,对他的兴趣就更是多了几分,端起酒樽笑道:“自古言勇侠者皆推幽并,今日能够得见讫干活士,实在是荣幸啊!某敬讫干活士一樽!”

    练干承基微微一怔,朝李估的方向看了一眼,赶忙站起身来有些惶恐地抱拳道:“滕王殿下过誉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伤也同样有些错愕,讫干承基充其量不过一个齐王府的门客而已。在席的这些人中,哪一个身份不在他之下?而李元婴一上楼来却竟然先向讫干承基敬酒。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难道他这个皇叔想要笼络讫干承基吗?

    不过程处弼就更不满意了,冷哼道:“自古言勇侠者皆推幽并?我呸!”

    “你!”讫干承基登时大怒。不过碍于刚才齐王的警告,而滕王又对他礼遇有加,不想扫了滕王的面子,只好强压下怒火,脸色铁青地坐了下头

    而程处弼此言一出,薛仁贵的脸上也难看了不少,毕竟他就是一斤。幽并人,不过也只是斜睨了程处弼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刘仁愿则冷笑道:“程处弼。好大的口气嘛!不知你把薛将军置于何地啊?”
………………………………

第一百二十章 李佑的憧憬

    口 捏处弼话说出口后也知道自巳失言了,薛仁贵可不就是儿”吗?虽然他和刘仁愿不和已久,对那个叫讫干承基的游侠更是不屑一顾,但是程处弼对薛仁贵却是敬重有加,这几个月来他的武艺之所以能进步这么快,多是薛仁贵之功。连忙端起案上的酒樽,起身向薛仁贵赔罪。至于刘仁愿的冷笑,就当是没有听见好了。

    李孝逸也是松了一口气,他素知程处弼和刘仁愿之间的私怨,今天他们能一同坐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刚才他还有些担心程处弼经不起刘仁愿的挤兑呢。

    李站虽说网刚从齐州回到长安城。不过他在齐州也就之官了一年时再,程处弼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哪能不清楚,见程处弼在这个薛将军面前如此恭敬,心里顿时了然,拱手道:“这个将军可是昔日单戟退百寇的薛仁贵将军?”

    李元婴笑道:“正是皇叔滕王府的亲事府典军薛仁贵,齐皇侄在齐州也闻过薛将军之名乎?。

    “薛将军之名佑当然是如雷贯耳!听母妃说滕叔当初身陷中条山巨寇刘贼之手,正走路遇薛将军拔刀相助才能重回京师,自古言勇侠者皆推幽并,果不妄!”李佑抚掌叹道。两眼中也是透着羡慕,宗室二十几个已经出阁开府的亲王中,除了滕王府外,还有哪斤小王府能有像薛仁贵这般的亲事府典军?别说是亲王府,恐怕就连东宫的太子十率府中也找不到这般人物吧。王李元婴有救命之恩,以一介白身擢为正五品上定远将军,也只有授其为滕王府属官才不会被人太过非议。可是也不知父皇是怎么想的,又让萧聘那倔老头的侄子萧钥出任滕王府的帐内府典军,不过幸亏这个萧钥和他叔叔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样。

    听到李佑提及当初茅津渡上生的事情。李元婴也是一叹。端起酒樽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是啊。当初在茅津渡口,若非仁贵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某现在恐怕也已经成了一杯黄土了!”

    薛仁贵连忙拱手道:“殿下言重了。即使没有薛礼,有英国公在,那刘贼也伤不得殿下!”本来他还想说薛万彻当时也已经领着右卫钥一府在后面追赶了,突然想起如今的薛万彻已经被滕王殿下给流放到了麾州。后面的话也就不好说冉来了。

    李元婴摇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苦笑,如果当初不是在茅津渡遇到薛仁贵,等到英国公李世绩大破刘仇老巢的时候,他恐怕都已经被那个刘仇拿去祭旗了。

    李孝逸见气氛突然间沉闷了起来。瞪了始作俑者齐王李佑一眼,敲着面前的案几笑道:“二十二郎刚才说的不错,自古言勇侠者皆推幽并。曹子建也曾在《白马篇》中赞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每每读起,吾都不禁心驰神往啊!”

    程处弼也连连点头:“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男儿正当如此!不怕笑话,处弼在弘文馆这两年,也就曹子建的这篇《白马篇》记得最牢。

    程处弼的话自然是引得席中笑声一片,李元婴也一脸促狭地取笑道:“曹子建虽然才高八斗,七步成诗,但能得程三郎这番赞誉,也着实不易啊!”

    笑耸中,李义府却突然说道:“前些日子,滕王殿下以一《消桥送贺兰功曹之扬州》而深得虞公的赞誉,今日如此高兴,殿下何不也以游侠为题,赋诗一呢?。

    笑容满脸的李元婴脸色顿时僵住,他哪能不知道李义府这是在溜须拍马呢,可惜这斤。马屁却是拍在了马蹄子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说作诗,没问题,信手指来几个都没有问题,但要是限定了题目,那就算是杀了他也做不出啊!

    不过李孝逸可没有注意到李元婴现在那有些难看的表情,随即也拍手赞道:“李御史说的不错,朝野上下在诗作上能得虞公如此赞誉的恐怕也就只有二十二郎了,岂能让曹子建专美于前呢!”

    李孝逸之后,席中的其他人自然也都纷纷附和,唯有李裙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嫉色,表面上也是一阵恭维,心里却不屑得很,他可没觉得那《淆桥送贺兰功曹之扬州》好在哪里。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心里暗恨,在李佑的眼中这种诗他一天都能作上几个,怎么就没见虞世南赞誉过他呢,听说那个虞世南已经病入膏盲了,估计应该是病糊涂了吧!

    李元婴立刻就推脱道:“有曹子建的《白马篇》明珠在前,某岂能望其项背,与其献丑不如藏拙!”而心里面也如放映机似的把前世曾经背过的那些古诗全都翻了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篇较为合适的。

    这会儿大家也全都看咄爪:李示婴面有难葳,李祎心甲顿时一喜,不用问也知盅七川听是作不出来了,既然如此,正好可以在他晚辈和下属面前落一落他的面子。脸上滑过一丝冷笑,恭维道:“滕叔何必妄自菲薄,薛将军也是幽并义士。为了薛将军,滕叔也要赋诗一啊!”

    李元婴眉头一皱,这个李佑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让他难堪了,把他的救命恩人薛仁贵都给搬了出来,要是他再推脱的话,薛仁贵面上当然不会说什么,不过心里面肯定会有些介意的。毕竟这么一来,肯定会给薛仁贵留下一个薛仁贵在他的心里还不如贺兰安石的印象。

    仰头将手中的剩酒一饮而尽后,李元婴站起身来,蹙着眉头来回踱步。目光不由落在眼前的一道屏风上,上面笔走龙蛇地写满了大家,在这间充满异域风情的酒肆里显得异常的突兀,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这上面是?。

    柳三连忙弓着身子走到李元婴面前,有些自豪地说道:“这是太史承李淳风前些日子在福临楼上酒后题下的《太玄经》!”太史承李淳风可是袁老神仙的唯一弟子,所以虽然这道屏风被李淳风写满了字以后再放在福临楼里有些不伦不类,但柳三还是劝住了他东家苏里多,把这道屏风留了下来,这可是一块金字招牌啊!

    “《太玄经》,哦!”李元婴先是低喃一声,随即动作一滞,惊道:“你说什么?《太玄经》!”

    柳三微微一怔,又仔细地看了那道屏风老半天,才点头说道:“回滕王殿下,确实是《扬子太玄经》中的玄序啊!”心里也是奇怪。往常宾客们要是问道这道屏风。确实是没有不惊异的,但他们惊异的是题写之人是太史承李淳风。而今天滕王殿下惊异到是也惊异了,不过却一句都没有提到李淳风。

    “《太玄经》,好,好一个《太玄经》!”李元婴眉头渐渐舒展,不由抚掌笑道。

    李站不屑地冷笑一声,作不出来就作不出来嘛,还故弄什么玄虚。马上打起笑脸道:“滕叔可是已有诗作了?。接着环望四周一番,见大家全都把目光放在了李元婴身上后,满意地收回了目光。心里暗道,李元婴啊,李元婴,当日在春明门前,你辱我舅舅,伤我贴身护卫,让我在长安城颜面扫地,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脸上无光的滋味!

    李元婴转过身来,又缓缓踱了回来。朝一脸期待的李砧淡淡一笑。慢悠悠地拾起一柄青铜酒构,给自己倒上一杯,一边做着这些动作一边在心里把《侠客行》念了一遍,否则要是不小心卡壳了,那这脸可就真的丢大了。

    将手中的酒杯往后随意一抛,一声脆响后,李元婴大袖一扬,一副文人骚客的模样,咧嘴笑道:“笔墨侍镂”。

    李裕翻了个白眼,不由腹诽,喝了酒,摔了杯就能变成曹植、际籍?

    笔墨,苏里多早在从李孝逸口中得知滕王要在福临楼设宴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李元婴话音网落,两个胡姬就将笔墨纸砚呈在了他的面前。

    李佑心里一动,挥挥手把这两个胡姬给打了下去,殷勤地说道:“滕叔,就让佑给滕叔磨墨吧!”没等李元婴答应就自己磨起墨来了。

    不过从李佑磨墨的姿势就能看出这家伙从来就没有自己磨过墨,折腾了老半天,才出了一,还浓淡不均,最后还是李治看不过眼,从李站手中把墨给抢了下来。

    ※※

    赵客馒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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