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皇叔-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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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髯客答应帮李示婴拔掉技干承基这个安仓隐患,对千 翠兀海来瑰当然是个意外之喜。不过虬髯客并不认识讫干承基,所以李元婴便在院子里凭着记忆画了一幅讫干承基的肖像图。虽然讫干承基出现在长安城。肯定会有所伪装,但这幅肖像图总归是有些用处的。
这时继续看着医:“殿下,院子外面好像有两个人靠近过来了!”
“呃?”李元婴一怔,停笔回头望去。果然看到萧钥和宋孝杰正好走到小院门口。
“殿下!卑职回来了!”可能是因为一路上紧赶慢赶,萧钥和宋孝杰两人这会儿看起来都有些狼狈。
“快进来吧,不必多礼!”李元婴马上就把毛笔搁至一边,问道:“萧卿,孝杰追上你的时候,你应该还没有把统干承基的事情告诉卢承庆吧!”
“回殿下,宋校尉正好是在雍州别驾衙门追上卑职的,听了宋校尉的传令后,卑职便和宋校尉一起回来了!”说到这,萧钥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解道,“不过钥有些想不明白。殿下怎么又改变主意了?讫干承基狡诈如狐,这长安城两县一百零八坊,要想再现他只怕也不容易。如果有卢长史和苏将军的帮忙,岂不更好吗?”由于卢承庆是不久前才迁任雍州别驾,所以说到卢承庆的时候,萧钥还没有习惯改口,依旧以“长史”称之。
“练干承基!”宋孝杰脸色顿变,两只眼珠子能冒出火光来,咬牙切齿道:“殿下,您刚才所说的那件事情就是指讫干承基这个贼子吗?”也难怪宋孝杰如此失态,毕竟他最要好的朋友宁飞就是死在讫干承基的毒箭之下,现在却突然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不错!”李元婴领道:“今早某和萧卿在从汉王李元昌的府第回来的路上,偶然现一个很像讫干承基的背影一闪而过。孝杰也知道。当初在玩陵县城,讫干承基就是在我们面前眼睁睁地让他逃走,这个背影早就烙印在了某的脑海中。所以某能肯定,今早看到的那个人,绝对就是讫干承基!”
“既然现了讫干承基的踪迹。那殿下为何还要让卑职把萧将军给叫回来呢!难道殿下不想把那个贼子捉拿归案,为宁飞兄弟报仇吗?”宋孝杰顿时就有些不满,心里也暗悔。早知道滕王殿下所说的“那件事情”指的是现了讫干承基的踪迹。那他肯定不会把萧钥给追回来。
萧钥立马叱道。
虽然萧钥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听到宋孝杰胆敢质问滕王殿下。立马怒斥道:“宋校尉,尔岂敢对殿下无礼!”相比宋孝杰关心则乱。萧钥心里就清楚多了,滕王殿下肯定另有深意,即使不为那个宁飞报仇,这行刺之恨,又岂是能够轻易放下的。
“啊!卑职失态,殿下责罚!”萧钥这一喝,宋孝杰也想起来,他刚才斥责的人可是滕王殿下,不过虽然嘴上请罪了,心里面还是没服气!
李元婴也不以为意,微笑道:“孝杰也是报仇心切,何罪之有,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不过孝杰也不要担心,先不说昔日在辰州,某就在宁飞兄弟墓碑前立誓,定耍让那些魅魅魁魁伏诛,如今李佑已然伏法。某又岂有放过讫干承基的道理!而且,单单这行刺之恨,孝杰以为某会轻易忘却?”
“卑职惭愧!”被李元婴这么一说。宋孝杰脸色也涨得通红,他网才确实是太毛躁了。幸亏眼前是滕王殿下,海纳百川,平易近民,不会在意!
李元婴重新提起画笔,一面将这幅肖像图补全,一面说道:“萧卿。你还记得今早我们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绕干承基的吗?”
“不就是刚才出”萧钥话网出口,心里猛地一颤,骇然道:“殿,,殿下!您不会是怀疑这个讫干承基和汉王有所勾结吧?”
“汉王?”宋孝杰也露出惊色。这讫干承基不是齐王李佑的人吗?怎么又牵出一个汉王来了!
“讫干承基销声匿迹多时,却在诸王进京之时出现在长安城中。而且就走出现在李元昌的门前,不可不防啊!这个讫干承基,虽说原来是一个游侠,但是在北地却没有什么好名声,既然他能够甘为刺客,依附李佑,那李佑已亡,他改换门庭。重新依附李元昌也是可能的!”
萧钥眉头紧蹙,担忧道:“若果真如此,汉王李元昌也像当初李裙那样蓄养刺客,莫非此人也有反意?”
李元婴摆摆手道:“萧卿,这可就不是你我能管的事情了!某刚才之所以让孝杰将你追回,就是为了避免让李元昌知道某已经现了讫干承基的行踪,到时候讫干承基失踪。李元昌也不会怀疑到我们滕王府的身上!”
“殿下,您是准备暗地甚除去绕干承基吗?”束孝杰激动地问道。
而萧销却迟疑道:“殿下,长安城这么大,如果仅凭我们滕王府,恐怕力有不逮啊!”
不过宋孝杰可没理会萧钥,接着请缨道:“殿下!就让卑职去找那个贼子吧!只要讫干承基还在长安城。卑职挖地三尺也要将其揪出来,碎尸万段方泄心头之恨!”
宋孝杰的心情李元婴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和宁飞乃是金兰之交,不过李元婴却摇摇头道:“要找讫干承基应该不难,如果他真如我们所猜测的那样依附于李元昌,那他即使没有和李元昌住在一起,也肯定会有与李元昌见面的时候,所以只要盯紧了李元昌,应该就能找到讫干承基!不过李元昌虽然不在藩地,但身边护卫也还是不少,虽说孝杰亦武艺群,但是盯梢李元昌,只怕不易!而且讫干承基游侠出身 其武艺也不在孝杰之下,即使孝杰能够拿下讫干承基,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须知道,在这长安城里,又是千秋节将至,还是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为好!”
宋孝杰愣了愣,虽然他承认李元婴说得有理,但是现在薛仁贵已经去了高昌,滕王府里还能找得到这样的人吗?萧钥也露出同样的神色。
李元婴当然也看出了他们心里所想,指了指旁边的虬髯客,微笑道:“至于人选,某已经请动了避尘道长!”
宋孝杰顿时大喜,虽然他并不知道虬髯客当年的身份,但当初项王祠前虬髯客大显身手之时,他也在其中。而且,滕王府中,谁不知道这个杂毛老道是薛仁贵的师伯祖当然。谁也不知道薛仁贵的这个师伯祖是从苏定方这一系算过来的,还道是薛仁贵武艺师父那一系的。有他出马,对付区区一个讫干承基,自然是手到擒来。
虬髯客捋了捋胡子,微笑道:“滕王殿下,就让宋孝杰跟着贫道吧。某也看出他和纪干承基仇深似海!即使盯梢李元昌,要找出讫干承基亦非易事,有他在贫道身边,贫道也能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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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皇叔第二百八十九章 阎立本回京 0
虬髯客所言,即使盯紧了李示昌,要报找到技干承易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毕竟讫干承基当年依附于李佑门下并非什么秘密,在长安城里还是有不少人能够认出他来的,今番再回京师,肯定不敢大意行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千秋节越来越近。虽然宋孝杰丝毫不敢懈怠,可是自从那日李元婴在李元昌门前的惊鸿一瞥后,就再也没有绕干承基的消息了。
当然,虽然事情没有一点进展,但李元婴还是相信,只要把李元昌给盯牢了,讫干承基迟早一定会再次出现。根据后世的记忆推断,李元婴相信,绕干承基和李元昌两人之间,肯定会有或多或少的联系。这个判断绝对不会错的!
只是因为讫干承基的意外出现,将作监那边李元婴就暂时去不了了,研“活字印刷术”这件事情就完全交给了李治,美其名为既然这个贺礼是以两人的名义进献,自然一人出智,一人出力了。
而和李元晓的打猎活动也就此停歇,这个理由也简单,以当年李恪因狩猎过度被弹劾罢官为鉴。
本来按照李元婴自己的想法。他和李元晓一块打猎的地方,多在长安城外的山林中,确实有危险。肯定是不能再去了,但是将作监就不同了,将作监地处皇城之中,还是皇城里最靠近宫城的那一排建筑。再安全不过了!当然除非是讫干承基把左右监门卫都给收买了,但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过萧钥却丝毫不敢大意。苦苦相劝,李元婴也就只好同意了他的请求。萧钥虽说他是职责所在,但也是为了自己好,要说最安全的地方,肯定还得算是自家大院。
而且从滕王府到将作监,虽然并没有多远,但也有一段的距离,也要穿过春明大街。所以这段日子以来,李元婴就没有出过府。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其实今天应该是长安城自从西征大军走后最热闹的一天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越王李贞、贺兰安石、武顺他们这拨扬州人,和江王李元祥、阎立本、刘仁轨那拨从苏州来的一起到了。
贺兰安石和武顺那边李元婴可以不管,但阎立本是滕王师,按理李元婴是得去城外迎接的,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萧钥连将作监都苦苦相劝。还哪敢让李元婴到城外去。
李元婴心想虽然刘仁轨和阎立本联名弹劾了李元祥,不过李元祥和阎立本他们应该还是同路回京的,要是去了城外见到李元祥,只怕少不了指桑骂栊,冷嘲热讽,也破坏心情,所以便同意由萧钥代他出城迎接阎立本去。
※※
“王师,正则!你们终于是回京啦,元婴这些日子里在京师可是望眼欲穿了!”得到通报后,李元婴马上就赶了出来,人未见,声音就先到了。
“咦?大姐,姐夫!你们怎么也和王师一起过来了?安民坊那边去过了吗?”走出来后看到站在阎立本后边的贺兰安石夫妇,李元婴也愣了一下,贺兰安石虽然久在扬州为官,但贺兰家在京师当然也有自己的房子,即使贺兰安石不先回家,也应该先去安民坊的武顺娘家吧,怎么先跑到他这儿来了!
武顺马上就妩媚地笑道:“滕王殿下,这次儿家郎君能够从扬州迁任京师。而且得授侍御史这样的清要之官,可多亏殿下了!”
“大姐不必如此!姐夫能够出任侍御史。元婴也出力不多,如果要感谢,大姐和姐夫就感谢侯相公吧!”李元婴摆摆手道:“大姐、姐夫!王师、正则!先别在外边站着了,里面请吧!”原来走过来谢恩来了,怪不得自家不回,娘家也没去,就先跑到他滕王府来了,李元婴恍然大悟。
贺兰安石边走边感激道:“虽然侯相公是安石姻亲,不过若非殿下,安石即使能够调回京师,也不可能一下子擢为侍御史!”
“姐夫这就言重了,你我本是一家人,又何必再说两家话呢!”李元婴淡淡一笑,接着询问道:“不过元婴可没想到姐夫和王师是一块回京的,这一路上还算安稳吧?”
武顺抢先答道:“回殿下,也就是在路经陕州的时候因为大雪而耽误了几天!原本越王殿下也是要和儿夫妇一起到平康坊拜访殿下的,不过因为要先进宫觐见圣人和燕贤妃,所以才遣儿夫妇先行过来的!”
“越皇侄有心了!自从越皇侄贞观七年之官徐州以后,历任徐州都督、扬州都督,就甚少回京,好不容易回京一次,当然是要先去见过皇兄和燕贤妃了!”李元婴轻轻一叹,转而对阎立本问道:“王师,在海州分别的时候,元婴曾对王师有过交代,请王师在回京路过扬州时,能把宁飞兄弟的孤子带回京师,不知王师还曾记否?”
“殿下放心吧!宁飞的孤子已经被阎侍郎带回京了,现在在后面与大子敏之在一起呢!”抢着说这话的当然还是武顺。
阎立本也颌道:“这次回京也是凑巧了,立本到扬州的时候。越王殿下和贺兰御史也恰好要动身回京,所以我们也就一块回京了!虽然天官还算乖巧,不过这一路上要是没有武夫人帮忙照顾,立本和正则两人也束手无策啊!”
刘仁轨笑道:“是啊,和姚璃那小娃娃相比,天官确实乖巧多了!”
“天官?就是宁飞兄弟孤子的名字吗?当日元婴匆匆而过,却也忘记问了!宁天官,这名字倒也不错!”不过李元婴随即皱了皱眉。狐疑道:“王师、正则!你们回京的时候应该是与江王兄一起回来的吧。怎么江王兄回京就没有带上几个侍女吗?”
阎立本摇摇头苦笑道:“殿下。江王元祥回京,哪能没有侍女随行!只是立本和正则这才刚刚弹劾了他,又如何能从他那儿借来几个侍女照顾天官呢!”
听到李元婴提到江王李元祥,刘仁轨也是脸色一沉,拱手道:“殿下。仁轨这回让殿下难做了!”
“正则说的是弹劾江王兄的事情吧!”李元婴马上宽慰道:“这个。正则不要担心,关于江王兄的事情,王师也已经把它写在信上寄给某了!虽然江王元祥是某的兄长,而且当年都是在大安宫里一起长大的,不过江王兄在苏州二二。确实是葵竹难书,即使换作某在苏州,也会和正则作公”竹的举动。正则何罪之有!”
“是吧,正则!某就说过殿下肯定不会怪罪于你的!”阎立本也在一旁笑道。
刘仁轨见李元婴应该不像是作伪,这才放下了心里的包袱。虽然刘仁轨在苏州的时候坚定不移地耍弹劾李元祥,不过他却知道滕王和李元祥关系不浅,因为他记得当初在江南,临近苏州的时候,滕王和滕王妃就常常提到江王李元祥,这一路江南行来,在他的印象里,好像也只有江王元祥能被滕王这样提在嘴边。
“好了,这个,正则就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你可是我们大唐的“强项令。啊!”李元婴又赞了一句。
“咦?殿下,照娘不在府中吗?”武顺见迟迟不见她妹妹的身影,不禁问道。
“嗯,照娘这几天回安民坊去了,云缨也有好些天没有见到照娘了!”
“什么!”武顺顿时怔住。惊诧道:“殿下和照娘可是闹什么别扭了?”叫苦不迭地同时,心里更是暗骂。她这妹妹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敢和滕王殿下使什么小性子,还跑回娘家了!这天下哪来这么好的妹夫啊,把姐夫调任回京不说,还给了侍御史这么一个重要的官职。
“大姐误会了。照娘没有跟元婴闹别扭!”李元婴也知道武顺是误解了。狐疑道:“难道大姐不知道吗?三娘婚事已经近了!某恐丈母那儿人丁不多,忙活不过来。所以便让照娘带些人回去帮帮忙!”
“三娘婚事将近?”武顺更是惊异,茫然地摇了摇头。
贺兰安石也好奇道:“三娘也要完婚了吗?不知是许配何家子弟啊?安石和贱内以前怎么没有听说!”
萧钥代李元婴答道:“贺兰御史,武家三小娘子许配的是金紫光禄大夫,行左骁卫将军郭孝恪之弟。宁远将军郭孝慎!这个大媒还是英国公给保的呢!”
“英国公?行并州大都督府长史李世绩?”贺兰安石反问道。
李元婴颌道:“正是英国公!郭孝慎在英国公帐下为将,千秋节后不久也要返回并州,故而婚期较紧。
应该是丈母知道大姐和姐夫已经回来了,所以就没有再派人把喜讯通知你们吧!”
贺兰安石点点头,继而道:“那既然这样,殿下这里安石就不再坐了!安石与贱内先告辞了!”
李元婴知道贺兰安石是要去武宅,也就没有挽留。
进了客堂,李元婴突然想起那个宁天官是和贺兰敏之在一块,如今贺兰安石夫妇走了,贺兰敏之当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