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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大唐小皇叔-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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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婴这会儿也担心薛仁贵今天第一次去左屯卫,薛万均会玩什么把戏,微叹道:“维奴回京后应该也听说了吧。大唐马上就要出讨高昌了,仁贵兄早就想着沙场建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小皇叔也就帮他圆了这个心愿。昨日皇兄已经敕旨转迁薛礼为左屯卫朗府左郎好了,维奴今天在滕王府中当然没法见到仁贵兄罗!”

    “怪不得呢。不知刘大胡子这次有没有随军出征高昌呢,他可也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李治马上就想到了他曾经的同窗一刘仁愿。

    “这个小皇叔可说不好,只是李大将军宿卫两宫。职责甚重,而高昌王鞠文泰不过一插标卖之辈,如果皇兄让侯相公挂帅出征高昌,那应该不会再遣李大将军为副了,这么一来,右卫应该也还会留在京师。再说,即便是右卫随军出征,右卫亲府也不大可能在随军之列。

    李元婴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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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是在德西大战前赶出来了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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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意的人

    二知不觉中,天空中又飘起了晶莹的雪花,这雪后捕鸟侥就没法再进行下去了,不过在离开小校场前,李治也把刚刚捕到的那些鸟雀全都给放生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署不入诱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这句话李元婴早在郑州的时候就已经跟李治讲过了,既然抓的都是些活物,那就把它们都放了好了,全当是为生态平衡做点儿贡献了!当然李元婴对自己射杀了那么多头大雁,却一点儿也没有这种自觉。

    在滕王府用过午膳后,李治带着他的哼哈二将也就告辞而去了,不过在离开前,李治又向李元婴把郭纯给借了去。

    本来李元婴把郭纯从海州带到京师来,就是看中了郭纯那点还算比较单纯的家世,毕竟府中的那些胥吏家幢,天知道哪些是其他势力混进来的耳目,用郭纯充当那些分布四地的昆仑奴的联给人,绝对比用其他人要安全可靠得多。而现在,李世民对古龙僧高还没有完全放下戒心。那些昆仑奴暂时肯定没有联系的必要,那郭纯留在滕王府里也就是个打酱油的角色,李治要将其借走几日,李元婴当然不可能反对。

    冬日的白昼是短暂的,过了申时以后,骤雪稍歇后又重新从云层中冒出来的金乌也渐渐西倾,由于还没有收到薛仁贵从皇城回来的消息,李元婴这会儿心里面也有点儿担心。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薛仁贵和古龙僧高今天新官上任,也不知道在左屯卫,薛万均老贼会给他们什么小鞋穿。

    “郭迁,你再到柳夫人那边去看看。仁贵兄回来了没有?”心里有些焦虑的李元婴也没能静下心来练字,只好丢下手中的毛笔,对侍候左右的郭迁吩咐道。

    其实郭迁在半刻前才刚刚从柳迎春那儿回来,不过李元婴又再一次吩咐,郭迁当然也没敢有什么异议,一溜烟立马就不见了踪影。

    李元婴和薛万彻、薛万均兄弟的梁子是摆在明面上的,所以王伦也明白他家殿下为何坐立不安,跟着宽慰道:“殿下,其实您也不必太过担心薛将军!虽然潞国公有可能因为薛将军出身滕王府而对薛将军有些敌视,但依伦之见,恐怕潞国公也不一定就敢为难薛将军,毕竟薛将军也是孙道长的弟子!得罪地位然的药王孙道长,潞国公应该不会如此不智吧!”现李元婴看向他的目光满是赞许,王伦心里也有几许自得。

    “呃!”李尧婴想了想,深以为然。薛万均能官拜左屯卫大将军,战功赫赫的潞国公,自然不会如市井泼皮那般玩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勾当。讲究的是谋舟而定,不着痕迹地就在睡梦中给你一刀,除了让你防不胜防外,还能让你哑巴吃黄连一有苦说不出。薛万均想要报仇,在征讨高昌的途中肯定会有大把大把的机会,或许今天在左屯卫,薛万均还真有可能表现出一副“以德报怨”的气度来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李元婴心里面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至于在征高昌的时候薛万均会不会使什么绊子,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再说还有侯君集在上面盯着,薛万均应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借刀杀人吧?至于抢军功之类的把戏,那就无所谓了,反正薛仁贵也只是第一次上战场而已,日子还长着呢!

    静下心来后,李元婴正准备重新提笔练字,却看到郭迁去而集返,心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就是这时候了。

    “殿下,薛将军回来了!同行的还有程家郎君和刘家郎君!”郭迁有些气喘地回禀道。

    “程家郎君?刘家郎君?”李元婴一愕,随即迟疑道:“你是说程处弼和刘仁愿吧?”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前会儿李治才提起了程处弼和刘大胡子。这哥俩马上就出现在了滕王府,看到郭迁点头,李元婴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也就走出了热和和的书房。

    ※※

    “士元、三郎,一向可好啊!”还没看到人影呢,李元婴远远地就听到了程处弼那独具特色的大嗓门。看了看这两位昔日弘文馆的同窗,刘仁愿还是一如既往地留着一扎黑硬的大胡子,但程处弼嘛,李元婴现和上回离京的时候比起来,他到是壮实了不少。不过也不算意外,这右卫亲府的亲卫嘛,与弘文馆里的苹苹学子当然有着本质的不同。

    “殿下,您可算是从江南回来啦!”一看到李元婴,程处弼马上就腆着脸迎了过来,“您这一次下江南的时日比上回可长多了,前几日处弼还跟刘大胡子说起殿下呢!萧将军也是,明知道殿下的行程,也不跟处弼说说,要不是今天在皇城偶遇薛将军,处弼还不知道殿下已经从江南回来了呢!”随即又叹道:“如今圣人征讨高昌在即,薛将军迁任左屯卫瑚府左郎将,不消说定能随军出征高昌,让人好生羡慕啊!”

    “是萧某疏忽了,三郎见谅!”站在一旁的萧钥赔了个礼,不过心里面却腹诽着,十道黜涉大使中,滕王殿下是最后一个回京复命的,就算今天没有看到薛仁贵,你程处弼身为右卫亲府的亲卫,宿卫两宫,最多两天,还能不晓得殿下回京?

    与喋喋不休的程处弼相比,刘仁愿表现得就木讷多了,与李元婴见礼后,也就没再言语,但是显然。在右卫亲府当了一年多的同僚后,刘仁愿和程处弼的关系比以前融洽多了。否则的话,这会儿刘仁愿应该早就对程处弼反唇相讥了。

    客堂坐定后,李元婴迫不及待地就问起了薛仁贵今天在左屯卫里可有被那个薛万均给为难了。薛氏兄弟和李元婴之间的仇隙,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李元婴也没有避讳刘仁愿和程处弼。

    “呀,处弼却是忘记了,潞国公可不就是现今的左屯卫大将军吗?”听到李元婴的问话,程处弼也不禁一拍脑袋,面带愁虑地看向薛仁贵,不过回想才才在皇城遇到薛仁贵和那个比他还要黑上三分的昆仑奴时,脸上好像没有什么不忿啊?

    刚才看到郭迁行色匆匆的样子,薛仁贵也知道滕王一直在担心着他。感动那是肯定的,赶忙回道:“回禀殿下,礼问过左屯卫的钥府录事参军事,听说潞国公早朝后就被圣人留在了两仪殿,直到礼从皇城回来。也没有见到潞国公!”

    想来应该是他那便宜哥哥在为征高昌选帅了,李元婴释然道:“仁贵兄今日回来有些晚了,某还以为是薛万均对仁贵兄有所为难,现在看来应该是被士元和三郎给耽搁了吧!”

    “让殿下担心了!”薛仁贵拱了拱手,稍显落宾地叹息道:“仁贵迟归,却是因为在回来时遇到了左迁洪州的延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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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风雪夜

    误仁贵口中的延族公。指的当然就是刚刚倒了霉运的许敬。看来因为其师苏定方的缘故,薛仁贵和许敬宗之间的关系还真不错啊!李元婴奇道:“昨日皇兄严旨许延族离京,怎么?许延族还没有出京吗?”

    “殿下,许敬宗本为中书舍人。职紧位显,左迁洪州司马,手头上该交代清楚的事情自然得交代清楚。否则要是因此误了大事,那可就不仅仅只是贬谪洪州这么简单了!”程处弼摇头晃脑地抢先说道。

    程处弼与许敬宗并没有什么交集。虽然李世民山二治国,并不像武则天那样,还没当几年皇帝呢,好嘛,单一个宰相就换了七十八个,但是如许敬宗这般因事坐免贬谪之人也不在少数。在程处弼眼中,许敬宗被贬,不过是朝堂上突然掀起的一朵小浪花罢了,因而程处弼自然不会像薛仁贵那般面露戚色。

    刘仁愿也捋髯叹道:“天色渐暗,许延族年近五旬,却不得不星夜离京,而且看这天气,恐怕这雪还的接着下啊,也着实是难为他了!”

    “圣人旨意,他许敬宗还敢抗旨不成!”听刘仁愿的语气有点儿兔死狐悲的感觉,程处弼不以为意地轻笑道。

    看到程处弼反而有些幸灾乐祸。李元婴心道,看来许敬宗和程处弼的老子程咬金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啊!也是,许敬宗虽然贪财了点,但毕竟走出身于江左豪门,且少年时就因其文章而名满天下,看不起像程咬金、尉迟恭这些行伍出身的粗鄙之人也正常,加之两人又在秦王府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想来有点儿小矛盾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程咬金和许敬宗的关系如何。李元婴可不关心这些,抬头瞧了瞧外边的天色,皱眉道:“仁贵兄,你们是什么时候遇到许延族的,他这会儿离京了没有?。

    “怎么?滕王殿下,难不成您还准备去淆桥相送?”几人同时一愣。程处弼先反应过来。

    萧钥赶忙就谏道:“殿下,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殿下这个时候再到城外去,恐怕不好吧”。萧钥身为膝王府帐内府典军,在他心里。可没有什么问题比他的滕王殿下的安全问题更为重要的了!而且萧钥也不想,薛仁贵刚刚调任左屯卫。滕王殿下就来个什么意外的,那即便是有惊无险,他这脸上也无光不是!

    萧钥的顾虑也没错,虽然算算时辰。现在才到申时几许,但冬日本就昼短夜长,再加上又摊上了下雪天。这雪天路滑的,出门就已经不大方便了,更何况还是要出城去。

    李元婴将目光投向薛仁贵,摇摇头道:“不管怎么说,许延族左迁洪州司马,也是因某之故,既知许延族尚未离京,若不前往相送,某心难安啊!”李元婴之所以突然想起要去送许敬宗离京,自然是想着早早地跟这位日后的权臣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最不济也不能结仇不是。本来昨日李世民下旨许敬宗即剪出京,李元婴还以为他昨天就卷铺盖走人了,所以也就没有这个心思,却没想到许敬宗今天才准备离京,那当然不能错过了!

    “薛将军”见自己无法劝止住滕王殿下,萧钥立刻就把目标转移到薛仁贵的身上去了。萧钥心知。虽然他现在也已经属于滕王殿下的心腹了,但是在滕王殿下心里。薛仁贵的话还是比他要管用得多!

    可惜薛仁贵这回却是让萧钥失望了。薛仁贵与许敬宗本就关系甚好。如果不是因为要与程处弼和刘仁愿一起结伴回滕王府,他肯定是要送许敬宗出京的,而现在李元婴也准备出城相送许敬宗,正合他意,薛仁贵当然不可能反对,马上就拱手道:“回禀殿下,薛礼是在春明大街遇上延族公的,城内不好赶路,想必延族公不会走远,殿下快马轻骑。应该能够赶得上延族公的马车!”

    “好,时辰也不早了,既如此。那我们就快去快回吧!”吩咐郭迁、王伦下去备马后,李元婴转而对程处弼和刘仁愿问道:“三郎、士元。某失礼了!不知两个可愿与某一同前去送送许延族?”

    “延族公当世文杰,仁愿素来敬仰。敢不从命!”虽说刘仁愿现在算是投笔从戎了,但是对于许敬宗这样的当代文豪,他当然依旧敬重有加!

    而程处弼就不怎么乐意了,李元婴见其面露难色,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自然明白他心里所想,也就没有强求。

    本来萧钥是准备多带几个亲事、帐内,只是李元婴心思出城去送辞一个谪官儿,还是低调一些为好。见滕王殿下坚持,萧钥想了想,此行反正有单戟退百寇的薛仁贵和徒手格飞旗的刘仁愿随行左右,而且京畿之地,应该不会有什么宵也就只好作罢。

    至于新任滕王府亲事府典军方伟,听说李元婴要雪夜出城,自然也请求同往。在李元婴的心里面。方伟已经跟绣衣使者、锦衣卫划上了等号,不过再不怎么待见他,也还要把他给带在身边,毕竟得让上上下下宽心不是,即使许敬宗如今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官儿,甚至连实权都没有。

    ※※

    “父亲!前面就是清桥了,天色已黑,父亲还是在莆桥驿歇息一晚。明日再行上路吧”。许昂让马夫停下车后,从车辕上跳了下来,重重地掩掉那些飘落在身上的雪花,一深一浅地踩着泥泞的积雪,有些艰难地走到车舆后边,卷起厚厚的幔帘,一边跺着脚一边劝道。

    坐在车舆内的这位老者当然就是日后权倾朝野的老狐狸许敬宗了,许敬宗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这件绿色搁袍,突然觉在这昏暗的车舆中,这抹绿色异常地晃眼,自嘲的惨笑道:“陛下严旨,敕令为父即玄出京,赴任洪州,如今已经耽搁了一天,为父岂敢再作停留”。

    “父亲!虽然从莆桥驿到潢关,沿途都是官道,但这冰天雪地的,父亲已近知天命之年了,这身子骨如何吃得消啊!父亲毕竟是圣人潜邸旧臣,昨日严旨贬斥父亲,恐怕也只是因为在气头上,岂会因此而再责父亲!而且圣人的旨意,也是让父亲即亥离京,现在我们都已经出弈旬书晒加凹姗不一样的体蛤 知门,留宿消桥驿也不算是违旨吧!“许昂亚其父要饽燃凶路,赶忙再劝。

    “昂儿不要再说了!”许敬宗两眼微闭,长叹道:“当年江都兵乱。汝祖文节公殁于宇文老贼之手。而为父侥幸得以保全,不料封德彝老匹夫却因此攻许为父不孝!哼,那个老匹夫不论事隋,还是在唐,都不过一弄臣尔,当年却官拜尚书右仆射,位仅在裴寂之下,深得先皇宠信。朝中地个,更不是为父能够与之相比,故而朝臣大多信其一面之辞而鄙为父!唉,也是因此,为父在朝中向来独善其身,从不与旁人深交!陛下固然不会因此事而咎为父,不过却难保他人不会难啊!虽说雪夜行路难,但比起昔日江都兵祸如何?为父虽然文弱,但这一夜风雪。也算不得什么,等到离开京畿后,自然就不用再如此星夜赶路了!昂儿,你也不必再送了,快回去吧,若是春明门关了,那昂儿恐怕也要在城外呆上一夜了!”

    许昂摇头道:“父亲,您左迁洪件。相隔千山,此地一别,孩儿也不知何日才能再见父亲!还是让孩儿再送送父亲吧!反正孩儿无马代步。即使现在回去,要想在春明门关闭前回城,只怕也难!”

    许敬宗张张嘴,本来想说前面就是请桥驿了,要借马回城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毕竟也是许昂的恭恭孝心。许敬宗只好欣慰地改口道:“也罢,昂儿,外边风雪交加,你也到车舆上来吧!”

    驾车的马夫也是许家的家幢。能被许敬宗带到洪州去的,自然是心腹之人,所以不用许敬宗、许昂吩咐。许昂一钻进车舆,两个车轮子也就缓慢地转动起来,留给地上的,只是长长的雪辙。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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