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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大唐小皇叔-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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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有了头顶上树荫的遮掩,再加上那一阵阵山风轻轻地拂过脸颊,本是炎炎夏日,李元婴却觉得仿佛置身于深秋一般,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里暗赞。好一处避暑胜地啊,难怪李世民每年夏天都要跑到九成宫去避暑!唉,还是皇帝会享受,这会儿存滕王府里,恐怕热都热死了!

    不过这时,脑子里也已经恢复了几许清凉的李元婴突然轻咦一声,停下脚步,侧问道:“对了,摩迦!某不是让你留在驿馆中吗?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卞山上来了?莫非张卿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了?”

    被李元婴这么一问,薛仁贵这时也想起了这件事来。不由暗恼,看来刚才不敌张大侠给他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慌忙道:“莫非是某留在驿馆里的那些亲事府亲,反出什么祸端来了”有二百多滕王府亲事留守在乌程具烦二贵当然不会以为是张天水出了什么事情了。

    “啪唧 ”摩迦顿时就重垂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挠了挠他那头波浪状的卷,懊恼地说道:“哎呀!滕滕王殿下恕罪,摩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师伯他老人家,竟然把上山来的事情给忘记了!”

    “没关系,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张卿那里走出了什么事情了?”李元婴和煦地说道,心里也不紧张,既然是连摩迦都能忘记掉的事情,想来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摩迦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抱拳道:“薛将军不要担心,并不是滕王府的亲事惹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殿下和独孤使君他们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后,有几个名湖州的百姓到驿馆来请愿!”

    “请愿?”李元婴不禁诧道。自从他去年奉旨南下后,也走过了不少州县,不过请愿这种事情,却是第一次碰到。

    走在前面的徐惠也立刻就回过头来,一脸震惊地问道:“怎么可能?自从独孤使君接任湖州刺史以来,湖州三县,政通人和,百废俱兴,而且独孤使君一上任就恢复了湖州对项王祠的供奉,可以说湖州百姓只会对独孤使君感恩戴德,怎么会到驿馆去向滕王殿下请愿?”

    李元婴也同样疑惑地看着摩迦。今天他从乌程县城出到卞山南麓,一路上也有所见闻,自认为湖州的吏治状况即使再差,应该也不至于会差到百姓聚众请愿的地步吧”

    “这位娘子误会了!那些百姓们请愿只是为了求雨而来,希望滕王殿下能够为湖州百姓设坛祭祀!”摩迦连忙解释道。

    “求雨?”李元婴不禁皱了皱眉,沉声道:“现在的旱情真的这么严重了?”对于求雨,李元婴当然不会陌生,雨水不仅是农牧生产的命脉,而且可以说是关系着一个王朝的兴衰存亡。要知道,明朝之所以灭亡,除了一些主观因素外,倒霉地处在冰河时期”这一客观原因也不容忽视。

    大唐当然也不能例外,从皇帝到知县,每遇天旱,都要设坛祭祀。如果是由皇帝亲自祭祀,那祭祀时,即使是皇帝本人也要向龙王下跪。

    虽然李元婴也知道求雨这玩意儿纯属是封建迷信,还不如几斤干冰有用呢!不过李元婴也没有做哥白尼、布鲁诺的觉悟,这种事情还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来得好些。

    徐惠的家就在太湖旁边,当然也不会感觉到什么干早,只是回答道:“入夏以来,湖州确实是还没有降过一场雨!”

    摩迦点点头,接着道:“张司马也已经将那些百姓安抚下去了!因为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张司马原本并没有打算派人通知殿下,不过正好摩迦以前来过卞山,所以就自告奋勇过来了!也幸亏如此,要不然摩迦也就不会遇到师伯他老人家了!”

    李元婴想了想,求雨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如果那些百姓让他主持祭祀仪式的话,要是没能降下雨来,那可就丢人了!李元婴手上可没有干冰、碘化银这些人工降雨的道具,再说,就算真的能弄出这些东西来,那也没法将它们给送到云层上面去,也是白费劲!

    算了,这些事情还是等着回去后再考虑好了,所谓鼠有鼠道、蛇有蛇路毕竟这时代的人也已经有一千多年的求雨经验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不过李元婴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气恼,今天就在半山腰上,李元婴就跟独孤延寿谈到过今年的梅雨反常现象,可是独孤延寿却一点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弄得现在连百姓都堵到自己门口请愿来了。

    没办法,谁让湖州乃是江南水乡之地, 邻太湖,境内又有多条水系纵横,往年即使出现“空梅”也不见愕会生大旱来。独孤延寿如此也属正常反应。

    不过李元婴也奇怪地问道:“摩迦以前也曾来过湖州吗?”

    摩迦颌道:“殿下刚才在登云峰顶的途中,应该也见过沿途那些奇形怪状的卞山石了吧,而在太湖湖底,那里面的奇石,品质更甚于卞山石多矣!”

    李元婴顿时也就明白过来了,太湖石虽然生于太湖底下,难以开采,不过对于这些生于水,长于水的昆仑奴来说,开采起来肯定会比常人容易许多。想来摩迦以前也受雇于人开采过太湖石。

    徐惠瞪着杏眼,惊讶道:“太湖石,难道是潜入湖底开凿太湖石不成?儿以前从古书上看到过,昆仑奴,昆仑人善于潜水,纵使大海亦无所惧,原以为是夸张了,没想到果然如此!”

    不过被徐惠这么一赞叹,摩迦却只能报以苦笑。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若非他们昆仑奴的这种善于潜水的特性,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利益熏心的大唐奴隶贩子甘冒海上风暴的风险千方百计地将他和他的族人掠卖到大唐来了。

    ※※

    正站在篱笆里面晒着草药的虬髯客远远地就看到李元婴他们一行朝他的隐庐走了过来,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把手中的竹筛放在身旁的架子上后,虬髯客重重地将柴扉打开,傲然站在柴扉前,冷声道:“惠娘,你怎么把他们给带到这里来了?”

    李元婴上前一步拱手道:“避尘道长,您就不要怪罪惠娘了,是元婴请惠娘带路的!避尘道长也知道。惠娘之父乃是湖州经学博士徐孝德元婴想让惠娘带路,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徐惠见李元婴把事情都往他自己身上揽,也不禁有些感动,不过虬髯客还是轻哼了一声,背过身重新走了回去,只留下一个简易的柴扉前后摆动着。

    “滕王殿下!贫道说过了,不会出仕大唐的,还是请回吧!”虬髯客的声音随后传来。

    “师伯”摩迦才开口说话就被李元婴给拦了平来。

    看着摩迦不解的眼神,李元婴微微一笑,既然虬髯客没有把门锁上,那情况好像还不算坏,也就跟着打开柴扉,走进篱笆里面去,轻声道:“避尘道长误会了!元婴刚才已经从摩迦兄弟的口中得知,原来道长在出家以前竟是海外扶南国的国主,既然道长连一国之王位都能抛却,那对元婴的荐举当然也不会多作在意!”

    虬髯客的身子也突然颤了颤。缓缓回过头来,很是不悦地朝还站在外面跟犯了错的孩子般的摩迦瞥了一眼,眼睛微微一闭,淡淡地说道:“当年的事情早已成为了过眼烟云。贫道如今只是一个方外之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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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劝离

    武顺一手抱着襁褓打开房门,看到远处的妹妹托着下巴坐在水池边出神地看着水池中竞相争食的鲤鱼,微微一笑。轻摆着柔软的腰肢,缓步走了过去,椰愉道:“照娘,你又在想念滕王殿下啦!”

    立在武照旁边侍候着的初雪、初晴听到声音连忙转过身来,施施然行礼道:“武夫人!”

    武顺的笑声也把武照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站起来整了整已经有些褶皱的儒裙,将手中撕得只剩下半块的胡饼递给一旁的初雪,浅笑道:“大姐又在取笑儿了!”说着便伸出将武顺怀里的襁褓给抱了过来。

    “姨”姨母!”

    “真乖!”哄着怀里的小娃娃,武照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许多,轻笑道:“大姐,依儿看来,嫣儿可比她兄长敏之要聪慧多了!这才几个月大呢,就能叫姨母了!”

    由于李元婴把武照留在扬件照顾身怀六甲的武顺,以武顺那闲不住的性子,她半年前诞下的这个千金除了有雇来的奶娘在照顾外,多半时间都是跟武照在一起,而且武照身边的初晴、初雪那两个小丫头对这个可爱的小娃娃也欢喜得紧。甚至连“贺兰嫣”这个名字也都是武照帮她给取的。有滕王妃给自己的女儿取名,贺兰安石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贺兰嫣除了哭闹以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并不像其他小孩那样是“娘亲”或者“耶耶”注:耶耶指的是父亲,并不是爷爷的意思!,反而是“姨母”这可把武照给高兴坏了,对贺兰嫣当然也更加地疼爱起来。

    虽然武顺心里并不怎么痛快,毕竟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地生了一个。女儿,结果比起她妹妹来,她反而跟自己的女儿生分了许多,想想就有些郁闷,不过还是微笑道:“可惜嫣儿是个。女儿身。长大了以后聪慧又有何用!”

    武照扁扁嘴,立复就反驳道:“大姐说的哪里话,咱们女儿家怎么就没用了!殿下他以前还曾盛赞过西汉太仓公淳于意的幼女淳于堤萦呢,当初淳于意招人构陷,被处以肉刑二正是淳于堤萦毅然随父西去京师,上书汉孝文帝,痛切陈述其父廉平无罪,自己甘愿身充官婢,代父受刑。使得孝文帝受到感动,宽免了淳于意,且废除了肉刑。

    而汉孝文帝也正是因为在位期间废除了肉刑中的墨刑、剿刑、训刑和宫刑,而被后世史家誉为千古之仁政!还有殿下的姐姐平阳昭公主,以及岭南耿国公冯盎的祖母读国诚敬夫人进英。哪个不是巾锢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武顺看着她妹妹好像义愤填膺的模样,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看!说你又在想念滕王殿下了吧,还否认呢!这还没有说上三句话呢,就离不开你那位滕王殿下了!”

    “大姐!”武照脸上悄然一红,顿时忸怩了起来;全然不见了刚才的挥斥方道,不依道。

    武顺笑呵呵的也坐在刚才武照所坐地那方石块上,忿忿地打抱不平道:“滕王殿下也是。这还是新婚燕尔呢!圣人都特准照娘随滕王殿下一起下江南,而滕王殿下倒好,就把照娘一个人给扔在扬州不管了,亏得照娘还整天想着他呢!”

    “武夫人,您误会殿下了!殿下只是因为要微服私访,怕没法顾及到王妃,而且那时候武夫人也身怀六甲,所以殿下才会让王妃留在扬州照顾武夫人的!”初晴见武顺在她和王妃面前诽议她们的殿下,登时就不乐意了,立囊就辩解道。而初雪虽然没有初晴那么大胆,也同样是眼神不善地看着武顺。

    虽然初晴、初雪出身立政殿,是长孙皇后赐下来的婢女,但婢女毕竟只是婢女,她堂堂滕王妃的姐姐,越王府功曹参军事、袭应山县男贺兰安石的夫人,竟然被一个婢女给顶撞了,脸上哪里还能挂得住,武顺很快也就沉下脸来。冷笑道:“哟呵,初晴姑娘!好像这个孺人,你还八字没有一撇吧!”

    “武夫人,你”初晴顿时就有些委屈。眼泪也一下子就淌了下来。孺人乃是亲王妾室的封号,视正五品,武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言

    明。”武顺毕竟是武照的姐姐,武照不好出言叱责,只是不悦地拉长了音,然后吩咐初雪把初晴先送回房去,留在里面好好地陪一下初晴。

    看到初晴、初雪离去,武顺招招手让武照坐在她的身旁,语重心长地说道:“照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个小丫头的念想,真不懂你这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平常对这两个狐媚子如此的好,到时候滕王殿下要是被这两个狐媚子给勾了去,看你如何哭去!”

    武照微笑道:“这个大姐就不要为儿操心了,初晴和初雪毕竟是长孙皇后赐给殿下的,等过两年,即使没能被封为“孺人”“胀。也是跑不了的,儿又何必妄作小人呢!而且儿也从王伦那边知道,这两个丫头原来可都是长孙皇后的心腹之人,原本立政殿的宫人都以为这两个。小丫头迟早是要侍奉圣人的,谁也没想到最后竟然被长孙皇后给送到了滕王府来!”

    “你既然这么想。那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武顺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滕王殿下也真是的,把照娘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一个人丢在扬州一年多的时间,还真忍心!”

    武照轻声叹道:“大姐不要这么说殿下!江南道这么大的地方,而且这次殿下黜涉江南道,也是殿下从圣人那里得到的第一份差使,殿下当然不敢有所懈怠。唉,听说殿下上回还在辰州遇刺了!虽然殿下来信说因为宁飞的拼死护卫,并没有受伤,不过儿却不怎么相信,殿下肯定是故意瞒着儿,不想让儿为他担心!连宁飞都战死了,殿下岂能毫未伤,而且此后殿下还回到京城休息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肯定是在养伤,也不知现在殿下的伤已经痊愈了没有?”

    武顺看到武照蹙眉心疼的模样,心里一阵腹诽,这都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要是这伤势没好,李元婴还能重新离京!小声劝慰道:“即使滕王殿下上次在辰州遇刺的时候是真的受伤了,照娘现在也没有好担心的了!你姐夫上回不是说滕王殿下现在正在湖州给湖州百姓暴身祈雨吗?身体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就是因为暴身祈雨儿才有些担心啊!前些天的太阳那么涧书凹甩凹 厂告少,晏薪由,小谎晏多下暴身祈雨哪甲能够吃得消啊!那个湖州刺吏也集明知道殿下重伤未愈。竟让殿下去暴身祈雨,若是殿下有个什么事,他担当得起吗?”武照忿忿不平地说道,独孤延寿又悲剧了!

    “好了,这都多少天过去了,扬州这些天也已经下了好几场的大雨,恐怕滕王殿下现在也已经离开湖州了,你还担心这些干什么!”武顺摇摇头失笑道。

    “王妃,王妃!”

    武照心里正担心着李元婴的身体,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王伦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喊声,抬头看去,只见王伦连头上戴着的高山冠都是戴的歪歪扭扭的,汗流浃背地从远处跑了过来。

    而正乖乖地躺在武照怀里眼珠子不时地滴溜溜乱转的贺兰嫣也被王伦那竭斯底里的喊叫声给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武照的脸色就更加地不好看起来了,一边轻声哄着哭闹不停的贺兰嫣。一边冷声叱道:“王伦,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身为滕王府舍人,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你想让扬州百姓都笑话我们滕王府吗?”

    “王,王妃。王伦见过王妃,见过武夫人!王妃息怒”。王伦弓着身子停在武照和武顺面前,喘了好几口的粗气,这才缓过劲来,喜形于色地拱手道:“王妃,好消息,好消息啊”。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武照狐疑道。王伦当年连太上皇李渊都见过。并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能让王伦如此失态”,武照眼睛一亮,站起惊声道:“王伦!可,,可是越皇侄那边来了殿下的消息了!”连还在哭泣着的贺兰嫣都没能顾上。

    王伦连连点头。满脸堆笑道:“王妃猜得不错!刚才越王府的裴长史告诉王伦,润州传来消息,滕王殿下已经抵达丹徒县了,不日应该就能回到扬州来了!”

    “丹徒县,”脑袋有些空白的武照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丹徒县,丹徒县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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