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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大唐小皇叔-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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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斤。 ”薛仁贵顿时有些尴尬,贞观九东,李靖率七路大军大破吐谷浑回朝,但是在征讨途中,利州都督,盐泽道总管高甑生因为贻误军机被李靖斥责,因而怀恨在心,回朝后遂串通广州都督府长史唐奉义诬告李靖谋反,虽然最后查清事实,将高甑生减死流边,但是此后李靖便阖门自守,杜绝宾客,即使是亲戚故旧也不得妄进。

    所以虽然薛仁贵拜了苏定方为师,名义上已经是李靖的徒孙,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李靖。别说薛仁贵,纵使是苏定方也进不得平康坊李宅的大门。因此避尘询问李靖的身体状况,薛仁贵当然是一问三不知

    避尘见薛仁贵嗫嚅数次,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明所以,还以为李靖现在身体已经不行了,长嗟道:“五年前,贫道曾在一个香客的口中的知。药师因为患有足疾而提前致仕,不过很快又起复出任西海道行军大总管,征讨吐谷浑。贫道本以为药师的身体应该没有大碍,没想到

    “前辈误会了!”薛仁贵连忙回道:“晚辈在滕王殿下将晚辈引荐给苏卑后不久,就随滕王殿下黜涉江南道。故而还未曾见过师公他老人家!”薛仁贵自然不敢实话实说,考虑良久,好不容易才想了这么一个借口,而且好像也不算是骗人。

    李元婴也趁机道:“道长不必担心,卫国公的足疾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还有药王孙道长在为卫国公调养。元婴听觉明住持说道长归隐卞山也有将近十年的时间了,想必道长与卫国公亦有十几年没有相见了吧!既然道长如此关心卫国公,何不就与元婴一起回京去看望一下卫国公,说来也巧,卫国公的府第和元婴的滕王府都是坐落在万年县的平康坊中!毕竟卫国公现在已经是一今年近古稀的老人了,多年征战沙场,虽然为大唐立下不世之勋,但也落下了一身伤病!”

    不过避尘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刚才问到李靖身体状况的时候,薛仁贵言辞闪烁,而其他人也都是一脸尴尬之色。想到以前听闻李靖以身患足疾为由,辞去尚书右仆射之职,结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因为吐名浑在西边蠢蠢欲动的缘故,又被重新起用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若是真的足疾严重的话,还岂能出任三军统帅。“功高盖主”这四个字顿时呼之欲出。

    避尘既然是李靖的好友,当然也了解李靖的性格。心中冷笑,薛仁贵因为时间来不及而没有去拜见药师?只怕是被药师给拒之门外了吧!

    “避尘道长!”见避尘没有答话,李元婴只好提高音调又叫了一声。

    虽然避尘也知道李元婴的建议最终目的还是想让他出仕为官,但是这个建议避尘也有些意动,李元婴说的没错,李靖征战沙场多年,留下伤病无数。现在已经是七十岁的人了,恐怕也没有几年好活的了!不过避尘最后还是摇摇头,提起刚才放下来的大袋子,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大步从李元婴面前走了过去。

    看到李元婴脸色阴沉如水,觉岸也咬牙切齿道:“滕王殿下,您看这”,这避尘也太不像话了吧!”

    “就是。瞧他那不屑一顾的样子,还真当是什么高人呢!滕王殿下,依卑官看,殿下肯定是被这杂毛老道给骗了,卫国公是何等人物,岂会与这杂毛老道相识!”郭文忠亦不甘示弱。恨恨地说道。

    “闭嘴!滚!”李元婴作了半天的努力。心情也经历了大起大落,结果还是没能让避尘改变心意,肚子里早就憋着一团火,觉岸和郭文忠这回是撞枪口上了。

    觉岸和郭文忠顿时就面无人色,手足无措地立在那儿。虽然李元婴叫他们滚,不过他们也不可能傻乎乎地真的离开,郭文忠连忙向独孤延寿投过去了求救的目光,不幸惹得滕王殿下对他们大动肝火,能够救他们的,恐怕也就只有独孤延寿了。

    但是现在这种霉头,独孤延寿显然也不会去碰,他可不认为自己真有这么大的面子。不过自己的部属,而且还是听话的属下,那还是要保护的。于是独孤延寿轻轻地碰了碰李治的肩膀,这种情况下,唯一能让李元婴消火的人,也只能是李治了。

    李治当然会意,上前劝道:小皇叔,您也不要生气了!既然这老道不愿仕官大唐,那就让他留在云峰顶上餐风饮露好了”叔何必与这种不识好歹的人置气呢,气坏了身子才不值呢!”

    李元婴也知道他刚才是有些失态了,脸色一黯,长叹道:“算了,强扭的瓜也不甜,椎奴、独孤表兄!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下山去吧!”虽然没再火,不过本就没给李元婴好印象的觉岸和郭文忠,在李元婴心里的印象自然就更差了。

    不过徐惠却有些不满意,失望道:“滕王殿下,刘玄德三顾诸葛武侯于草庐之中,周文王亦三请太公望于渭水之滨,殿下何必轻言放弃呢!”

    李元婴收拾一下心情,无所谓地说道:“惠娘,既然人家避尘道长志于山水之间,那我们又何必夺其志呢!算了吧!”心里面也暗暗嘀咕,反正他也不过是尽一尽身为江南道黜涉大使应尽的义务罢了,虽然这个牛鼻子老道厉害,而且还和李靖相熟。若能将其举荐给李世民,肯定是一大功劳,但是既然事不可为,他也没必要去死皮赖脸。

    徐惠能感觉到李元婴对避尘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热忱,不过还是不甘心地再问道:”亿二愿再作尝试吗避尘吊然隐居卞山,不讨与徐惠翅德却关系甚好,几乎每逢旬假,徐孝德都会带着徐惠和徐惠的弟弟徐齐耽上山拜访避尘。故而徐惠当然是希望李元婴能够说动避尘出仕。

    李元婴轻轻地摇摇头,不再提避尘之事,转而问道:“刚才某好像荐到惠娘是一个人上云峰顶的吧!天色也不早了,惠娘可要一起结伴回乌程去?”

    “回乌程去?”徐惠怔了一怔,迷惑的问道。

    独孤延寿连忙解释道:“滕王殿下。徐孝德虽然是湖州经学博士,不过因为他本就是湖州长城人,而长城与乌程相距亦不远,所以徐博士的府第并没有迁到乌程来!”

    “原来如此,是某唐突了!”李元婴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表现出来。点头道:“既然如此,觉明道长。觉岸道长,还有惠娘,那某就先告辞了!”

    “忠送滕王殿下!”觉明、觉岸以及身后那一水儿的小道士异口同声地稽道。觉岸也是长松了一口毛,既然滕王殿下依旧称其为“觉岸道长”那想必滕王殿下对他的火气。现在也应该消了,不会再迁怒到他们项王祠了!

    不过徐惠却是铿铿地赶了上来,和李元婴他们一起离开。

    李元婴看到徐惠从后面跟了上来,不由诧道:“惠娘是要到乌程县去看望令尊吗?”心里一阵惊讶,难道这位未来的小皇嫂准备缠上他了,不对,历史上李世民是因为长孙皇后死后才大选嫔妃,而且好像徐惠和武照是同一时期入宫的,不过现在嘛,长孙皇嫂依旧稳坐振房,武照也成了他的滕王妃,想来徐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不会再成为徐贤妃了!想想历史上的徐贤妃,年仅二十四岁就香消玉损,实在令人惋惜”

    听到李元婴的询问,徐惠也是不由一愕,不过很快也就明白过来李元婴是问的是什么意思了,摇摇头微笑道:“家父前两天旬假的时候才回家一趟,再说家父也不喜欢儿兄妹姐弟到乌程去找寻他!虽然回长城县走的是卞山北坡,但是在出了项王祠之后,也还是有一段路是与滕王殿下相同的!”

    的。果然是表错情了,就说嘛,堂堂湖刚才女,要让她上钩岂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李元婴心里一汗,颌道:“原来如此!”

    脸倒霉样的郭文忠心里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拱手道:“禀滕王殿下。要说卞山上的奇山怪石,还是位于北坡的卞山石更荐出众些,嵌空玲珑、峰峦洞穴皆有奇石遍布!既然滕王殿下过两天也是要去长城县观省风俗,不如我们就直接从卞山到长城县去。也顺便沿途观赏位于北坡的卞山奇石!”郭文忠也能看出李元婴对徐惠好像颇有好感,于是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提了这么个建议,希望能够改善他在李元婴心里面的印象。

    “滕王殿下也喜欢我们卡山上的奇石吗?”徐惠微微一愣,紧接着高兴地问道。

    李元婴脸上顿时就是一窘,谁叫他前面在项王祠的时候曾信誓旦旦地说过此番登卞山云峰顶,是专程来拜祭霸王项羽的,心里面把郭文忠暗骂了一句,领笑道:“昨日某初抵湖州,就在乌程县驿馆的庭院中见到不少奇山怪石,叹其鬼斧神工,询问之下才知原是长于卡山之上的奇石。故而今日登云峰顶,一来是要到项王祠拜祭西楚霸王,二来也是因为能够沿途欣赏这里的奇石!”

    看来徐惠对卞山石同样也是很感兴趣。点头道:“郭治中说的没错。北坡的卞山石确实要更甚于南坡!滕王殿下若是想走卞山北坡这条路;那就让儿带路好了!北坡那条山路儿恐怕都已经走过成百上千遍了!”

    不过李元婴斜睨了面带惶色的郭文忠一眼,出乎郭文忠意料地摇摇头道:“北坡暂且就不去了!我们一行人的马匹都放在卞山南麓,要是从北坡下山,那该如何行路?”

    “卑官考虑不周,请殿下责罚!”郭文忠一愕,是啊,一时情急,怎么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只好连忙请罪。这人要走到霉起来,连喝口水都塞牙缝。

    “好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退下吧!”李元婴翻个白眼。没好气地叱了一句。

    听说李元婴也喜欢湖州的卞山石;兴高采烈的徐惠便准备把她小时候听说过的那些有关卞山石形成的故事传说介绍给李元婴他们。不过看到郭文忠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徐惠也顿时就想起了跟郭文忠有些同病相怜的觉岸。

    徐惠心里清楚得很,之前在项王祠前,觉岸好几次都给李元婴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于是便把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故事传说又重新放了回去。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期期艾艾地迟疑道:“滕王殿下,刚才”刚才在项王祠前,您对,对觉岸道长的印象应该不是很好吧!”

    李元婴愣了一下,很是不解地注视着徐惠,狐疑道:“惠娘,你怎么突然提起觉岸道长来了?”

    “滕王殿下心里肯定是以为觉岸道长不像是一个方外之人,也不配为项王祠的监院吧!”徐惠深吸一口气,苦笑道:“项王爷爷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而身为项王祠监院的觉岸道长却一脸谄媚样,简直丢尽了项王爷爷的脸面!”

    李元婴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被徐惠一口道出,也还是有些尴尬的。皱眉道:“惠娘所言不差,某对觉岸的印象确实如此!惠娘是想要为觉岸辩解些什么吗?”

    李治也冷笑道:“一斤,出家的道士,而且还是项王祠的监院,在某和小皇叔面前全然没有一丝出家人的样子,就那献媚的模样,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虽然某对那个不识抬举的杂毛老道也同样厌恶,不过厌恶归厌恶,比起觉岸来说,那杂毛老道才像个出家人的模样!哼,项王祠中。依某看,也就是那个觉明住持还算不错!”

    徐惠被李治说的脸上也有些红,无奈地说道:“滕王殿下,晋王殿下!非是觉岸道长本心献媚,而是项王祠本属淫祠、淫祀,滕王殿下身为江南道黜涉大使,禁毁项王祠只在殿下一念之间,觉岸道长之所以每对殿下便呈献媚之色,实在是因为觉岸道长早已成了惊弓之鸟!”

    “淫祠小淫祀”什么意思?”李元婴脸色顿变,他前世的时候就曾听说唐朝的有些道观就是青楼故院般的存在,其中最出名的例子就是号称“唐朝豪放女”的鱼玄机了,难道这项王祠也是这种性质的”

    那徐惠成天往项王祠跑,岂不是……

    不对,不对,李元婴很快就否定了心里的联想,先不说那项王祠他刚才就曾去过,虽然李元婴并没有去过这时代的青楼妓院,不过那项王祠怎么看也一点都不像。而且若项王祠真是污秽小”徐惠也不可能自己供出来习 独孤延寿轻声道:“回殿下,淫祠就是不在祀典的祠庙。礼曰:“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无福。项王祠虽然是湖长吴楚百姓所信奉,但是不入祀典,故而为“淫祠,!”

    李元婴顿时松了口气。果然是误会了!心里暗道,我就说嘛,哪有什么人会自爆家丑!

    放下心后,李元婴随即疑惑道:“觉岸成了惊弓之鸟,这又是什么意思?”

    提起这个徐惠顿时就气愤难平,忿忿地说道:“滕王殿下。您应该知道在您黜涉江南道之前,贞观八年的时候,圣人也曾往江南派遣过一次黜涉大使吧!”

    “不错,如果某没有记错的话,贞观八年那次的黜涉大使应该是时任扬州大都督府长史的李袭誉!多所黜涉,尔后因功擢升太府卿!”既然出任了江南道黜涉大使,李元婴的功课做的还是很足的,对于他的前任李袭誉,李元婴当然也有一定的了解。

    李元婴看到徐惠在他提到李袭誉这个名字后,面露冷笑。转而对独孤延寿问道:“独孤表兄。莫非李使君在湖州作了什么恶卓不成?”过了这么多年,曾经的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李袭誉现在已经是金紫光禄大夫,行同州刺史了,所以李元婴在独孤延寿面前称李袭誉为“李使

    独孤延寿也苦笑地摇摇头,在李元婴耳边轻声解释着。

    古来就有“吴楚多淫祀”的说法,虽然淫祠、淫祀在各地都广泛存在,不过江南吴楚一带,确实是供奉各类神祗最多的一个地区,但是这些神祗,一般都不为官方所承认。不入祠典,当然也就成了淫祠、淫刁已。

    而其中湖长一带,影响力最大的神祗,当然就是西楚霸王项羽了,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李袭誉本身就不喜欢项羽这个人,出任江南道黜涉大使后,行至湖州,见湖州各地几乎几里就能见到一个供奉项羽的项王祠,顿时就对当时的湖州刺史下令,禁毁项王祠。

    最后还是当时的湖州刺史,以及湖州百姓苦苦哀求,才保留了卞山云峰顶上的这座项王祠。直到后来独孤延寿徙任湖州刺史,了解了湖州民情后,才重新恢复了湖州百姓对项羽的供奉,此后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项王祠就又像雨后春笋般。一个个地耸立了起来,虽然经历一劫,不过香火依旧鼎盛。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独孤延寿在湖州百姓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大致将当年的情况解释完后,独孤延寿轻叹了一声说道:“想来那个觉岸道长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变成惊弓之鸟的吧!”

    “是这样子啊!”李元婴轻轻地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觉岸看到自己这个新任的江南道黜涉大使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可以理解

    徐惠也是一脸感激的看着独孤延寿,这种事情当然是湖州刺史的话更有说服力。

    李元婴微笑道:“惠娘下次再上山的时候,可以给觉岸道长捎带一句话,叫他不必担心!虽然某和李使君是先后两任江南道黜涉大使,不过某跟李使君不一样,虽然他不喜霸王,但是某却以为霸王乃是真豪杰!”

    “谢滕王殿下体谅!”徐惠向李元婴深深地鞠了一躬。其实如果不是李元婴作出那赞誉项羽的《夏日联句》,徐惠亦不敢在李元婴面前替觉岸开脱。

    李元婴微微一笑,不过抬眼却看到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一怔,那身崭新的道袍还是觉岸贡献出来的呢,疑惑道:“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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