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不可能这么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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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重回朝堂已经是个刻不容缓的事情,他们正在积极的动员各方人脉,希望可以让几位大人官复原职。
而曹思诚身为左都御史,分量尤其的重自然也受到了足够的重视,所以才有了周延儒进京。
“曹大人若是以前不可能,可是现在未尝得知啊。”
“阉党势大,你们如何回朝?”曹思诚迫切的问道。
“跟曹大人想到的一样,阉党势大,正是最好的回朝时机。”周延儒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
“如此!”曹思诚把脸逼近。
“如此。”周延儒点点头:“客氏被贬正是说明皇上已经开始对阉党有了忌惮,全天下能制衡阉党的唯有我们,曹大人,其中道理不用我说您也是清楚的吧。”
曹思诚起身来回的在屋子里面走了几圈,周延儒所说的他当然明白,帝王之术在于制衡,现在的朝堂阉党独大,对皇帝可是没有一点的好处,必须找一个很够与之抗衡的团体出现,已达到朝堂的平衡,他们就是想钻这个空子。
若是以前曹思诚必然不敢,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自从客氏被贬霍维华被拿下,现在的朝堂气氛有些诡异,或许他们真的有机会回来。
不过自己帮忙了能有什么好处,这才是曹思诚真正需要考虑的问题。
“那你们还让陈琦弹劾魏忠贤!岂不是让他白白牺牲!”曹思诚故作愤怒。
“他若不弹劾,陛下怎么清楚的看到阉党的势力有多大。”
“好像你们的安排一点用都没有啊。”曹思诚带着嘲讽。
周延儒手指一僵,嘴巴有些抽搐,那个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当今圣上如此的不要脸,竟然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让一个谏臣真的去撞柱!
真是昏君!若是真的驾崩了该多好,想必信王殿下一定会在我们的辅佐下成为一代明君。
“哈哈哈。”看到周延儒吃瘪,曹思诚竟然有种莫名的开心。
“不管事成与否,河间府曹家庄子西边的那片河滩地就是大人您的。”周延儒自己抛出了诱饵。
这话听到曹思诚耳朵里顿时深吸了口气,曹家庄外面的那片河滩地可是两百多顷地啊,那就是两万多亩,这要是归了曹家,那么曹家可就一跃成了河间府最大的地主了。
说不心动是假的,此事看来还真的可以谋划一下!
“那么静候大人佳音。”目的已经达到,周延儒告退笑着离去。
曹思诚还没从那么大手笔反应过来,管家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
“老爷九小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也不愿吃饭,您看如何是好。”
曹思诚根本就没有在意过那个与御史定下婚约的女儿,不过是一房小妾的庶出罢了,能为了曹家换三千亩地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那就让她饿死算了!”曹思诚把茶杯往地上一扔。
曹家家风甚严,既然有了婚约却又未嫁出去,真是有辱门风,索性死了干脆!曹思诚巴不得这个女儿饿死算了,省的自己动手,再落得个弑子的骂名。
毕竟虎毒不食子啊。
第十九章 曹文诏
说实话,有时候朱由校真想把魏忠贤弄死算逑,多好的人才啊。
朱由校捧着一本晚明史在恶补,看着书里面的熊廷弼,真是可惜又可惜。
明末有着辽东三杰熊廷弼,孙承宗,袁嘟嘟。
这三个人孙承宗和袁嘟嘟不提,他两那真是对半斤八两,但是这个熊廷弼可是非同一般,他的才华可是远胜过那两人,虽然史书上把他们合并为三杰,但是在朱由校看来熊廷弼才是真正的大明英杰,其余两人加起来也无法于是相比。
因为有他在建奴比没他在老实多了,在他经略辽东的期间建奴无法南下,可见一斑啊,若是他不死,何至于自己无能可用啊。
看了几页,这本书可是半古言写的晦涩难懂,那催眠作用是相当之大,朱由校打了一个哈欠把书扔进保险箱锁了起来(为什么用保险箱,废话书里面的可都是天机啊,天机是不能泄露滴,泄露的是非常恐怖滴。)
“小猴子让曹文诏进来。”朱由校招招手把小猴子叫了过来。
说实话明末还是有忠于大明的猛将的,就好比号称明末第一猛将的曹文诏。
曹文诏早年在辽东从军,历事熊廷弼、孙承宗,积功升至游击,后来。。。。。。。。。。。
后来就死了,可他是真正的战死沙场致死不退,就连弘历那小王八蛋(朕与他太太爷爷同辈叫他小王八蛋都是抬举他不是)都称赞曹文诏秉资骁猛,练习戎行,慷慨出师,勇烈并懋。
像这种忠于大明的猛将,朱由校觉得要重用而且还是重重的用。
就好像现在,朱由校打算新建一军,他准备命曹文诏为此军统帅。
“传!曹文诏觐见!”
宫外一群风尘仆仆身穿残破衣甲士兵在等候着,看着那巍峨的皇宫,眼睛里透露出的不是敬畏就是敬畏。
大明皇宫,皇帝老儿居住的地方,大明至高之地,谁敢再次放肆啊,甚至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了里面的人。
特别是看到了宫外守卫的兵士那鲜光明亮的甲胄,手里崭新的上好的兵刃,这群士兵眼里止不住的羡慕,若是自己有如此装备一定能再砍下几个建奴的人头!
可是对面那群光鲜的宫廷守卫对这些羡慕的眼睛视而不见,反而透露出的是鄙夷。
不知哪里来的泥腿子,要不是上面有命,老子一定让你们知道天子脚下可不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来的地方!
朱由校特地在乾清宫殿外等着,怎么说也要摆出一副聚英才礼贤下士的模样,这个时代不就讲究这个。
特别是武将,他们的忠心可比文官值钱多了,人家能为大明战死沙场,那些文官呢,水太凉罢了,五月的水真的有那么凉吗?
皇宫太大朱由校也是等了好几分钟终于见到人来了,离远看,好一个威武将军,虎背熊腰身如铁塔,走进一看更是带着彪悍之气,举手投足见带着威武。
与小猴子走在一起,真把他衬托成了猴子。
“末将曹文诏参见陛下!”来到跟前,曹文诏单膝下跪,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就好像一道惊雷炸在耳边似的。
朱由校很满意,不由得点点头。
然后就听见了一个不和谐尖鸭嗓声音。
“大胆!如此大声胆敢惊扰皇上!”只见小猴子好像被吓到了,往旁边一跳翘着兰花指指着曹文诏骂道。
其实也这并不怪他,毕竟这里是皇宫,在皇上面说话那个不是细声细语的生怕惊扰到了陛下,可是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粗人,说话就好像打雷似的,不要说皇上了,就是自己也被想吓得够呛好嘛。
于是想也没想就主动的维护皇上。
曹文诏顿时面色大变,双膝跪下头磕在地上:“末将有罪!愿请陛下责罚!”
其实他也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哪有资格睹见天颜,就算是京城也是第一次来啊,平日里军中嘈杂习惯了大声,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惊扰了皇上。
要知道这可是皇上啊!动动嘴皮子就能要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曹文诏丝毫不敢大意,一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数万建奴也敢谈笑风生的汉子,现在已经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给弄的满头大汗了。
原本笑着脸准备上前扶起曹文诏的朱由校脸上顿时僵住了,愤恨的瞪了破坏氛围的小猴子一眼。
然后还是上去扶起了曹文诏:“爱卿何罪只有,若是声大便是有罪,那我大明还不遍地都是罪了,再说了爱卿是为将军,声大更显得勇武,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猴子见自己办错了事情,在看到皇上那愤恨一眼短时化身缩头乌龟,浮尘罩住了脸,做起了掩耳盗铃之事,看不见看不见。。。。。。。
“陛下!”曹文诏瞬间被感动,想我曹文诏不过一边关小卒竟然得陛下如此对待,真是三生有幸啊。
“来来起来把,地下跪着朕不好与你说话了。”朱由校拉了拉曹文诏发觉还挺重,竟然用尽了力气都没有拉起分毫,不免的有些尴尬了。
”末将谢陛下隆恩!“曹文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才起来。
朱由校暗自点头,不愧只朕看上的忠将。
好啊,真的好。
拉着曹文诏进殿:“赐座!”
曹文诏小心翼翼的小半个皮股挨在板凳面上,那样子就好像下面的板凳上有刺一般,他可是真的不敢坐,皇帝面前哪轮到他这个小官做的地方,可是皇上已经赐座了,不坐岂不是抗旨不尊。
于是只能发挥军中的腰马功夫,双腿紧绷扎马步似的坐在板凳上。
朱由校再次满意,知尊卑不错不错。
“爱卿不必拘束。”
“谢陛下恩赐!”曹文诏扎着牢牢的马步,想向由校拱手谢恩。
“爱卿一路辛劳,真是苦了你了,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啊。”
朱由校看他身上还带着尘土,这说明他一路赶来,连休息都没有就来见他了,不免的有些不好意思,给他发的圣旨上写着让他八百离加急,确实有些急了。
“劳皇上挂念,末将军中已经习惯了,些许路程不辛苦。”
朱由校静静的看着他,忽想起资料上看到的曹文诏。
第二十章 老子可是死过的人!
带几百家丁东突西奔,南征北战,力压十万流寇,作为一个男人,老曹这辈子真是牛到家了。可惜勇冠诸将,然一夫之勇只能力敌百人,一将之悍只能杀数万贼,却难以力挽狂澜。
于是不免的为那个崇祯有些可惜,如此人才却不知善用啊。
“爱卿独自前来?”
“启禀陛下,末将是带着属下三十亲军而来。”曹文诏有些无奈圣旨上写着让他带亲军来京,被他的亲军知道了,说什么也要带上他们,不然就长跪不起。
曹文诏无奈,他知道自己这些兄弟都是跟着他在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怕他进京出事,所以跟来,万一出事他们好拼命的保护自己。
他现在有些担心自己这些亲军都是些没有见过世面的粗人,来了这天子脚下,又是在皇宫门前候着,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万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个权贵,那真是落得了个天大的祸事。
毕竟京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龙潭虎穴啊,更是阉党的大本营,住在京城的人说不定都是吃人的老虎。
再说了曹文诏一直以来都是在辽东,先是跟着熊廷弼在是跟着孙承宗,这两人可都是东林。
下面的亲兵不知道什么东林不东林的,他们只知道将军跟着的两位大官都被魏忠贤给害了,自己家将军这次进京莫不是也要被魏忠贤所害,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来保护好自己的将军,哪怕付出生命!所以他们是带着死志来的。
不过凭借他们的眼见也想不到,魏忠贤哪有闲工夫去搞一个小小的游击啊,其实就是他们多虑了而已。
只能说单纯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吧。
朱由校刚想与曹文诏细细的说说自己如何编练一只可堪一战的新军的打算,但是看他脸上有些焦急,不时的头往外看,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道。
“爱卿这是有何不妥?”
曹文诏没想到竟然被皇上注意到了,连忙回禀。
“回皇上的话,末将星夜兼程赶到京城,还未找到客栈借住,宫外那三十亲军没有见过世面,怕他们打扰了某位贵人,不免有些担心。”
“哦!”朱由校眼睛一亮,亲军就在宫外。这可是好事啊,得去看看再做下一步计较,看看曹文诏的兵怎么样才能放心的把新军交给他。
“爱卿可否让朕见识见识你这一队亲军?”朱由校询问着。
“这。。。。。。。。。”曹文诏有些为难,自己那帮亲军都是些粗人,皇上金枝玉叶的,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惊扰了圣驾自己还好,外面那三十亲军加起来可是有几百家人呢。
朱由校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他的为难之处。
“爱卿不必如此,朕为大明皇帝,外面那些将士亦是我大明将士,他们为朕守护边疆佑我大明,朕感谢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责怪他们,爱卿还是把心放在肚子里面罢,朕可不是那罪下将士的昏君。”
曹文诏还能说什么呢,皇上把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不让皇上见岂不是把他和昏君做比较,你还要不要小命了!
曹文诏只能硬着头皮遵命,但是有话还是要提前皇上说一下,免得皇上没有心理准备被惊扰了圣驾。
“陛下若是末将那些兄弟有什么得罪陛下,还请陛下放过他们一切罪责由末将承担!”
朱由校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那坚定的眼神不似作假。
“好朕答应你!”
“末将遵旨!”曹文诏跪下领命。
宫门外这一群军士席地而坐,对着这皇宫宫门评头论足着。
一个老一点的军士胳膊肘戳了一下身边一个年纪也就十三四岁的少年一下:“哎!二狗你说皇帝每天住这么大的房子住的过来吗,听说里面的房子有好几千间,比我们县最大的地主家房子还要大好多呢。”
“怎么住不过来!听说皇帝家里有三千个老婆,每个房子里面分一个,再加上生下来的小崽子,不就住下了。”那个叫二狗的好像在炫耀自己见多识广的样子,对着众人说道。
“这么多老婆皇帝疼过来嘛,二狗莫不是你想媳妇想疯了唬我们来的!”
“二狗肯定是想小娘子了,你是不知道啊,有一天我睡觉就听见二狗抱着枕头子啊说,乖乖来亲一个,这不是想小娘子了吗哈哈哈。。。。。”
“是极是极二狗长大了知道找娘们了!”
“哈哈哈哈!”
一群哈哈的笑着,把对未知的恐惧冲淡了不少。
但是这位叫二狗的少年顿时被弄了个大红脸,指着刚才调戏他的人就骂:“李狗蛋!放你骂了个屁!老子这可是从说书的人听来的!你要是在敢污蔑我,我就把你找张寡妇结果被人打个半死的事情说出来!”
“哈哈哈哈”一群人笑倒一片!
张狗蛋急的一把捂住了二狗的嘴,不然他还不知道要说出自己多少丢人事情。
他们在一起说笑,前面的人可就不那么乐意了,老子在这站着,那帮泥腿子竟然如此放肆,于是一个守卫上去。
用着刀鞘居高临下指着他们。
“宫廷之外大声喧哗!若是再敢,斩!”
宫廷守卫还是有威势的,立马的这一群就没人敢在说话了。
宫廷守卫给了一个不屑的撇嘴,嘴里还不依不饶:“一群泥腿子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然后得意样样的对着他们趾高气昂的嘲笑着。
“就你们也配为军,看看你们手里些破烂,也好意思拿出来,真不知道丢人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对了你们还真不知道丢人是怎么写的,一群泥腿子会写字吗!还有你个小崽子跑来混饭吃的!”守卫刀鞘指着年纪最小的二狗满脸看不起。
说他们是泥腿子,他们忍了,但是说他们不配为军,他们可就不能忍了,老子可是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你说我不配为军!
只见张狗蛋蹭的起身,走到跟前拉开衣服,指着自己纵横交错的疤痕。
“这个是建奴砍的!”
“这个是蒙古人砍的!”
“还有这个是马匪捅的!”
“你说老子不配为军,好啊!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