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不可能这么富-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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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朱由校走到一个死命的咬着笔杆子的举子身前。
见他愁眉不展的看着第一题然后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这第一题为选择题。
这个题目是这么说的。
如果你是推官。一个老农拿着一锭二十两的银子上街准备换成铜钱,但是遇到了一个举人出来说老农这一锭银子从他家里偷的,然后这个举人把这个老农的银子给抢了过来,接着吩咐手下把老农的腿给打断了,那么依着上面所描述,请问你该判谁有罪?只能选一个正确的。
甲:老农有罪,他一个农民哪来的那么多银子,这腚银子一定是人家举人的!
乙:举人有罪,他说那腚银子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了?那他要是说这条大街都是他的还都是他的了?而且把人打伤了什么?他是官府吗!
丙:举人无罪,举人家资丰厚有银子正常,那个老农偷了人家的银子被打断腿算是咎由自取!
丁:老农和举人都无罪,老农被抢了银子打断了腿也没有报官,举人把银子拿回来打断了腿也没有报官,所以两人都无罪。
这题目就是这样,于是这个举子就麻爪了,他觉得这种题目也算是考题?
刑律科就靠这个吗?为何自己从未见过,实在是太新鲜了,而且全部都是口语描述,倒是也直观了许多。
于是他接着看下去,看到了四个答案选项,他就难为在了这里。
老农有罪,这个是毋容置疑的,一个老农哪里能有二十两银子啊,要知道二十两银子足够自己三月的开销了,而自己家的下人一月例钱不过四钱,所以这肯定是老农偷那个举人的。
正当他想选这个甲的时候,神使鬼差的他又往下看了下去,这一看可就真的是麻爪了。
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个绝对是错误的,堂堂一个举人怎么会觊觎一个小小的老农的二十两银子,这一定是错误的!
这个丙出了大问题,你看他这个举人无罪是正确的,举人有钱,那个偷人家钱财的老农被打断了腿也确实自己咎由自取。
可是问题恰好就是这个丙太正确了,与那个甲有了冲突了。
上面也都是说了,只有一个正确的,怎么又来了一个正确的
到了丁虽然有些问题但也说得过去,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人家举子都大发善心的放过这个老奴了当然是无罪了。
于是他就麻爪了,四个选择三个是正确的,那么只有乙是错误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该怎么选择?
明明只有一个是正确的,可是他偏偏的看出来了三个啊!
于是这个举子开始了极度纠结中。
直娘贼啊!自己为什么要选这个刑律科,这是什么鬼的考题,简直要把人给难为死啊!
举子动了动笔想要三个选一个,可是抬起笔却怎么都不敢写下笔了,因为他知道这次的科举可是关乎着他的一生。
能不能当官,出将入相以后走上人生的巅峰就看这一笔的了。
&nb没问题妥妥的。”朱由校都在旁边看急了,于是升出手指点道。
&nb嘛。
“陛陛陛下!”这个举子这才知道自己面前站了人,一抬头就看到了穿着骚包的大红色龙袍的朱由校。
“虚!不许叫,不要打扰人考试,就选这个。”朱由校很通人性的在错误答案上点了点,挥一挥龙袍不带走一片答案。
顿时这个举子眼前一亮。
哦!原来选丙啊!豁然开朗陛下万岁!陛下金口玉言不会骗人的!
走着走着朱由校看到了一个熟人,此人白衣白袍,面白有须,身体柔柔弱弱好似一个娇柔可人的妹子。
朕槽的!是他!
见到他朱由校下意思的撒腿就想跑,然后脑筋子一转,对着身边的人耳语了几下。
“这人菊花里面肯定藏了东西,去检查检查。”
小猴子顿时就明白了,一副奴婢懂得懂得的样子安排了下去。
于是正在愉快答题的风惜凰被几个兵丁抓住胳膊,按在了墙上进行了抽检,只见一个兵丁举着那个素有菊花残的钳子舔了舔嘴巴,对着风惜凰那娇柔的小菊花猛地捅了下去。
最后风惜凰哭哭啼啼,衣衫不整,犹如被残暴的十几个大汉给轮流深入浅出探讨过的样子靠着墙边。
他不完整了,他被强了。
他不要活了!
不过,他还在奋力答题,因为留在京城才能与他的黄兄为伴。
黄兄你等着我,我一定要与你相伴一生!
风惜凰牙关紧要,继续答题。
不知道为什么朱由校突然缩着头,感觉自己真的好冷啊。
此时,都察院派出的队伍也已经到了山西,那吹吹打打的队伍高举着王命旗牌,在官道上横行无忌,谁也不敢招惹。
“大人前面出现了一批官员!”一个随从汇报道。
“嗯!”马车里面一个青袍的官员微微的点点头,相迎十里还算是知道点规矩的,就是不知道其他的规矩懂不懂了。
钦差队伍后面,一个壮硕的汉子赶着马车跟队伍后面不紧不慢的行驶着。
“百百户前面怎么停了?”里面一个脸型稍微消瘦的人伸出了脑袋问道。
(码字君还没吃饭,等吃完饭了继续写吧。)
第五百五十三章杨三尺(加更 靳信子)
那个被称呼为百百户的,便是受了伤之后在家休养闲不住的百余里。
他双脚受伤了也没什么大碍,休息了一段时间也好的差不多了,正好上面有任务,他便毛遂自荐把自己给派了出来。
正所谓与自己一同来到京城的秦宇封都受到了陛下的嘉奖,自己比他强多了,怎么可以屈居于他人呢,所以这次的大功劳就合该自己得啊。
你还别说那个神婆还真的蛮厉害的,自从自己掉下去污盆之后,马上就感觉到不一样了,也没有那些倒霉事了,而且一复出就接到了这么大一个案子,这是什么,这就是气运啊。
要不怎么说是否极泰来呢,当人倒霉到了一定程度之后,那么以前没有来的运气都会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你看自己不就是一个标准的例子吗。
伤刚好,马上好事就来了,他可是知道这次的这个案子可是不简单,那涉及到的官员真的叫一个多啊,弄不好西北两个省都得倒下一大片,死上万把口。
所以这个巨大无比的功劳可就是自己的了,还没人抢,因为为了隐蔽只出动一个人。
秦宇封啊秦宇封,你就在京城好好的待着吧!
此时远在山东的某个人顿时打了一个大喷嚏,上下狐疑的看了看,为何觉得总有人在跟自己过不去?
“孙先生,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了,所以不要再叫我官职,你现在就是我的老爷,小的就是您的车夫。”百余里满脸堆笑的提醒道。
别看这个人官位不如自己,可是人家是钦差,而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随从,没办法,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还好他是正钦差自己是副钦差,从此以后咱也是当过钦差的人了,就是有一点不爽,自己这个钦差的队伍里面就两人。
人家当钦差都是吆五喝六的带着一大群人伺候着,为什么轮到自己当钦差就成了伺候别人,苦也。
“那好,百。。。。。。。小百,你也不用叫我老爷,你就叫我东家就行。”孙定安还是给百余里留着面子的。
“那行东家。”百余里点点头这样最好,不然叫一个人老爷自己心里还在真的不太舒服。
“现在到哪里了?”孙定安问道。
百余里闻言,招呼了旁边一个年轻人道:”这位小哥,敢问前面是何处?“
“前面是西安府。”挑着柴火的一个年轻人回道。
“东家前面就是西安府了。”百余里向孙定安回报道。
“走我们下马去看看吧。”孙定安觉得在马车上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还是下去看看,看他们的那个样子应该是前面官员来相迎了。
“这位小哥,前方距离西安府还有多少路程?”孙定安问道。
“还有差不多十里地。”挑着柴火的小哥也没有吝啬,倒是有问必答。
十里地,就来相迎了,不用说一定是有古怪啊,孙定安不用进去在外面就知道这个陕西的官员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不小啊。
一般相迎都是在城外五里地,可是这些官员直接把地方相迎出了十里。
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他们心里虚啊,若是实实在在的,就是不相迎你又能怎么样,人家懒得走就在城门前迎接你一下你也是没的话讲啊。
“小百,走我们近前去看看。”孙定安想要看看这些陕西的官员都是个什么名目。
反正他对陕西的官员印象是不怎么好的,陕西距离京城比较远,于是山高皇帝远的思想在这里很是盛行,一个个的百里侯都是土皇帝,在自己的辖区内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全县所有的事情人家一言堂,根本无人可以抗衡,当然了这可不包括那些士绅大户。
那些士绅大户可是跟官场瓜葛千丝万缕的,说不定哪个县里面就有哪个亲戚在府衙或者布政使司衙门当官,就是在京城为京官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走,且去看看。”孙定安说着便要上前。
结果伸过来一只手拉住了孙定安的胳膊。
孙定安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挑着柴火的年轻人。
“这是?”孙定安不解这个年轻人为何要拉着自己。
“先生是外乡人来的吧?”年轻人小心的问道。
“是也不是,某是汉中府人,只是离家十几载乡音都变了。”孙定安不由得摇摇头。
“那就是了,先生是不知道,有那些当官的在那里,我们可去不得。”挑柴火的年轻人连忙摇头摆手不愿让孙定安过去。
“这是为何?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难倒他当官的去的百姓就去不得?”孙定安奇怪道。
虽然他知道陕西的官员是有些霸道,可是也没霸道到连路都不给走的地步吧,难道自己离家这么多年规矩都改了,那这些官员可真的就太横行无忌了,难怪惹的上面不高兴把自己派下来。
“这位先生小的看您就是个有学问的读书人,不知道咱们这个地界,可是杨三尺说的算。”挑着柴火的年轻人压低着声音,说完之后还心有余悸似的看了看周围,好像说一个名字就能给他带来多少灾祸似的。
“杨三尺是何人?”孙定安为了顾及这个百姓的也是压顶了声音问道,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查官员情况,遇到了知道什么的年轻人他当然是要好好的问问了。
“这个杨三尺就是咱们这个地界上的父母官啊。”这个挑柴火的年轻人一边小声说着一边看着周围,只要有人走来他马上就停住了,好像多么害怕似的。
孙定安和百余里对视一眼,顿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郑重,这个有着杨三尺称号的父母官在当地的名声可是不小啊,看看就提到一个名字就能让一个百姓如此的恐惧了,可想而知这位父母官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了。
三尺是什么意思,孙定安和百余里都是当官的,怎么能不知道有这三尺称号的人会是个什么意思。
莫不过就是天高三尺啊。
为什么叫天高三尺,这个地被刮干净了三尺可不就天高三尺了吗。
(正好这几天事情不多,看看把欠更都还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 你怎么可能是这个!
不过他们两人都想错了,这个杨三尺可不是他们以为的刮地三尺啊。
“知道为什么要叫三尺吗?”那个挑柴火的年轻人环顾一周把人给喊到了一边无人的地方。
“为何?”孙定安也不辜负这个挑柴火的年轻人,也就随着他的话问了一下。
“因为我们这个杨三尺家里的银子铺在地上可以把天都低三尺。”见到这里没有了人,这个挑柴火的年轻人见到这里没人了,顿时神色舒缓了许多没有那么的害怕了。
于是孙定安和百余里互相对视了一眼,原来是这么个三尺,家里的银子能把地给抬高三尺,他们倒是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号。
看来这个杨父母可是不一般啊。
孙定安和百余里眼神中带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的队伍,觉得自己真的要去触触霉头了。
不过孙定安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个挑柴火的年轻人,觉得他与自己说这些实在是有些太不正常了,看他的样子可是对着这个杨三尺很是害怕,可是他偏偏的要把这些说出来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对自己一个外乡人说这么多可能会惹麻烦的东西,你要是说他别无所图,这个可一点都不正常。
只见这个年轻人苦笑了一下,露出了一直隐藏在衣袖里面扶着扁担的另一只胳膊。
孙定安和百余里朝着这个胳膊看上去,只见这个胳膊的前端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整个手掌都消失于无形之中。
“这位小哥你这是。。。。。。。。。”孙定安指着他的胳膊问道。
这个挑柴火的年轻人苦笑了一下,然后问道:“二位不是普通人吧?“
嗯!
顿时百余里敏感了起来,他一下子把神经绷紧随时可以快速出击,只要这个年轻人不能把事情交代明白,他绝对会让这个人死在这里。
“二位不要紧张,小的并无害二位之心,只是心里却有不甘,才贸然的找到了二位,若是二位不嫌弃,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小的斗胆想请二位家中一叙。”挑柴火的年轻人一脸的恳求的样子说道。
孙定安和百余里再次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还没进入西安府呢他们的身份都暴露了,这个实在是太那啥了吧,自己隐藏的可是挺好的啊,为何还是会被人看出来?
但是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个年轻人的,要知道他们可是秘密钦差,微服私访探查陕西。
只要是陕西官员做了什么对不起的朝廷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放任自己两人,要么乖乖的拿钱走人,回去把他们编好的东西拿给陛下看,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随便在荒郊野地找一个地方埋了,谁也找不着他们的尸体。
所以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份有可能被人给看破了,你说他们两人能不着急吗。
这个挑柴火的年轻人好像也看出来了这两人的顾虑,于是便解释道。
“二位不要多心,我也是知道二位的顾虑,不过大可不必,如果小的真的是坏人的话,根本不需与二位多说什么,直接找了那西安府衙门把二位告发了,这不就得了赏银吗。”挑着柴火的年轻人说道。
孙定安看了百余里一眼,他的安全现在是交给了这个锦衣卫的百户,所以他在征求百余里的意见。
只见百余里好像没有看到孙定安的眼神似的,反而绕着这个挑柴火的年轻人走了一圈,然后紧皱眉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似的。
“你手里沾过血!”百余里气势顿时变得锋利起来,然后眼神如刀盯住了这个年轻人,只要他有什么不对劲马上他就会拔刀相向。
百余里对自己的嗅觉很相信,他能闻出来这个年轻人身上似有似无的飘着一种血腥味,只有见过血的人才会有这个味道。
不过这个年轻人到也是没有否认,而是很痛快的承认了自己是什么人。
“三千卫左翼四营三旅一队伍长刘能。”只见这个年轻人在提起自己的军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