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不可能这么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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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朱由检拉住天启的袖子问道:
“哥哥,皇帝是什么官儿?”
宫女浑身哆嗦中。
朱由检:“我能做皇帝么?”
宫女顿时晕倒。
这话说出来那可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啊,在场的诸位都吓出一身白毛汗,自古至今皇家兄弟夺位刀光剑影血海无边,手足相残者更是不胜其数,可说者无意听者也无心,天启根本没把朱由检话当成一回事儿,此时的他也是个少年,自己心里也不知道皇帝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摸着弟弟可爱的小脑瓜说道溺爱的说道。
“好呀,我当几年,就让给你做。”
时至今日话以当真,皇帝之位真的该轮到我坐了。
皇兄啊皇兄,阉党之中满是奸臣贼子,他们如何能治理我大明江山啊,你看看现在我大明百姓民不聊生,官场昏暗贪腐成风。
这都是魏忠贤那老狗的罪孽啊!他穷奢极欲,枉你还这么信任与他。
今后我要让你知道大明的江山还是要靠东林那帮忠义之臣才能守护。
皇兄!你错了!
大明就交给我吧!
不!
从此以后大明就是朕来守护!
此时朱由检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的头脑,然后眼前一黑顿时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不好信王殿下晕过去了!快叫太医!”一位大臣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朱由检冲着人群大声吼道。
众人眼里哪还有那位去世的皇帝了,赶紧紧着这位未来皇帝才是。
于是众人合力也不管几十人有什么用处,就把朱由检给抬了出去,万一新皇帝醒来的时候见不到自己可怎么办啊,这么好机会是个人都知道不能放弃啊。
“当!”
“当!”
。。。。。。。。。。。。。。。。。。。。。
景阳钟终于传来了悠扬的钟声,皇帝驾崩五十四响。
床前跪着一片宫女太监,还有几位最后确定了皇帝死亡的太医,谁也不敢把头抬起。
没有人见到床上那位已经死去的天启皇帝,原本苍白无血的面色突然的开始发红,而且红的就好像煮熟的小龙虾一般,然后红到了极致之后迅速的退下,脸色变得和一个健康的常人无二。
天启眼皮微动,然后猛地一伸手将身上盖着的被子从身上掀了下去,被子正好盖在了距离床榻最前面喊驾崩的那个小太监头上。
天启猛地起身坐了起来,眼睛都没有睁开,迷迷糊糊的朝着床下大声骂道:“踏马的吵什么吵!都不不干活了!不干统统给老子滚蛋!”
这一声如平底惊雷一般,在场的人顿时将所有的面部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这一刻一切都静悄悄的仿佛时间就此定格的一般。
下一秒被被子盖住了头的那个小太监从被子里钻里出来,呆呆的看着活过来的天启。
天启揉了一下眼睛就看到了一张,极度扭曲,面部每一块肌肉都在抽动,瞳孔放大的脸。
只见他指着自己,用尽了力气大声的叫喊道。
“诈!“
“诈!”
“皇帝诈尸啦!”
“额。。。。。。。。”
然后一个白眼翻了过去,一股浓郁的骚味传进了天启的鼻子里。
还没等天启有什么反应,只见殿中的宫女太监太医们就好像通电了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爬起。
“诈尸了!皇帝诈尸了!”
“救命啊。陛下诈尸了!”
现场一片慌乱,众人夺门而逃,这个场面让天启想到了大妈们为了限量打折鸡蛋而奋斗的场景。
天启伸出手没等说些什么,现场只剩下几个不省人事的宫女太监,还有一地的不知道是哪位的遗留下来的鞋子。
天启手指僵在空中,傻眼一般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卧槽!什么状况?”
“我踏马这是在哪?”
自己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厂里面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为啥这么古怪?
天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一个异常的事情。
自己什么有这么长的头发了,娘里娘气的,人家小蔡都没这么娘过。
哎,不过你还别说这个头发还挺顺滑的,发质真好。
啊呸!想什么呢!天启用力拍了一下后脑,细细的回想着先前发生过的事情。
怎么回事呢?
他一拍脑瓜子,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自己是做梦来着,好像还是个美梦,在梦里自己还当皇帝了,而且还吟了两首诗。
没想到自己这么有文采啊,竟然还会吟诗作对这么有内涵的事情。
啧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居然这有这个天赋呢,真是可惜了。
此时他心里异常自恋中。
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作诗那也是自己做的嘛。
这足以体现自己那个。。。。。。。什么词来着。。。。。。。
对了!文采斐然!
对没错,就是文采斐然。
好词真是好词。
不过。。。。。。。这个。。。。。。。这个。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看了看地上装死的小太监,他好像叫自己什么来着?
嘶。。。。。。。皇帝?
难道自己还在梦里?
梦中梦?第二重梦境?
卧槽!
盗梦空间啊这是!
惊呆了好嘛。
第三章 党天启
宫外一处宅院。
悠扬的钟声传入其中。
一间僻静点的堂内,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听到这个钟声顿时如千斤重击一般瘫软在了椅子上。
这个老者是谁?
他就是现在的大明最有权势的人。
大名鼎鼎的魏公公,魏忠贤九千九百岁。
见他拍着桌子嚎啕大哭。
“皇上啊皇上,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啊!”
“以后您让老奴一人如何独活于世啊陛下!”
老者泪水瞬间布满了双颊,与流出的鼻涕混在了一起,
两边就座的几位顿时也开始了哀嚎,有的跪在地上仰天长叹,有的坐在椅子上如无骨一般捂胸摇头泪流满面。
众人哀嚎的有一阵,魏公公捂住双目抬起一手挥舞了一下。
“好了诸位还是收起悲痛之情,眼下还有要事要做。”说着魏公公拿起一张丝帕拭去眼泪。
众人这才意犹未尽的老老实实的坐会自己的位置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天塌了,他们最大的靠山没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至关重要,走错一步那就是万丈悬崖,粉身碎骨。
在座的各位都是阉党最重要的骨干,大家都是因为已经故去的天启皇帝而集中在一起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皇上故去他们最大的依仗没有了,但是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皇上遗诏信王即位。
信王一直在遭受阉党打压,如果不是皇上护佑他早就死了八百次了,这可都是血海深仇啊,等他当了皇帝还能有自己好果子吃?
而且更要命的是信王可是交好于东林党人的,一直以来阉党和东林都是死对头,你死我活的那种。
权利是令人疯狂的,东林想要拿到权力唯一的办法就是打倒现在的权利掌控者,那么两边就是天然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不死不休的那种。
在座的诸位可是一直在享受了权利带来的好处,可以说已经被权利给腌入味了,想要放弃除非自己死!
不!死也不能放弃!
客氏首先开口,“皇位传给信王咱们还能有活路?依我看不然我们抢先动手,两千内操已经准备妥当,一声令下冲入宫中杀了皇后和信王,这天下还是我们的。”
“你说的容易,杀了皇后和信王,宫里面都能稳住,但是外面的满朝文武该如何,他们要是闹起了天下就会大乱!”魏公公看来一眼客氏,这个没脑子的女人自己怎么会选她做盟友,
“呵。”客氏一声冷笑:“崔呈秀是兵部尚书,东厂和锦衣卫都是咱们的人,谁敢反对咱们就让他见阎王!”客氏满脸的凶残道。
在座的众人微微点头,思索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施凤来面色一变想到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就是计划成功了那么谁来继承大统?
众人也是面色突变,对啊计划成功了谁来即位啊?
按理光宗子嗣唯有信王一人在世,难不成要学那嘉靖?
想起大礼仪之争的恐怖,众人皆是有些发颤,再者说了,距离现在的皇室血脉最近的可是福王。
福王也不是小孩子,让他当上了皇位谁能掌控的的住?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客氏看看沉默的众人:“这皇位老娘我来做!“
众人皆是吃惊的看着客氏,他们想不通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武则天吗!”魏忠贤出声呵斥道。
“不!我之看法有所不同,奉圣夫人乃是先皇乳母,与先皇更是亲近有加,几乎如生母一般,而且武皇做过夫人,奉圣夫人也是夫人,论关系不差与那武皇,想那武皇亦是从儿子手里所得皇位,奉圣夫人又有何不可!”
侯国兴的话掷地有声,乍一听倒是蛮有道理的,可是第二想却是狗屁不通。
怎么滴,想当皇帝想疯了是不,你是客氏之子,客氏如果登基当上的女皇,那你不就是当朝太子了!
当然侯国兴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太子之后就是皇帝啊,如果自己的母亲真的当上了皇帝,那么下一任皇帝舍我其谁啊,想想那皇极殿上的龙椅,谁能不为之疯狂。
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侯国兴,不学无术之辈,简直就是找死,这对母子都是一丘之貉,简直愚蠢至极。
那武皇临朝几十载,满朝文武多是其爪牙,就算如此那也是各地怨声载道,死后李唐立马翻身。
而客氏区区一乳母,竟敢窥探神器,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听说煞笔会传染,我等读书几十载才到今天这等地位,还是离这对母子远一点为好。
想着诸位迅速的把臀部远离侯国兴的方向。
客氏也是一脸阴沉,她就是再没有读过书也听过戏文看过话本,自己怎敢与那天底下第一份的女皇相比,自己这个儿子真是无可救药了。
“怎么魏公公是否有什么高见啊。”客氏阴阳怪气的对着魏忠贤说道。
对于这个对食夫妻,平日里的盟友,客氏现在心里异常的不满,就算你不支持老娘当这个女皇可是这个冷嘲热讽的可就伤人心了。
所以平日里亲近的称呼也不用了,直呼起了魏公公。
对于自己这个盟友称呼的变化,魏忠贤心里并不以为意,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内讧,现在要紧的是如何保证自己的权利才是正途!
“报!”
突然一声报信人声音闯入了这个堂内。
“启禀九千九百岁,宫中有紧急奏报!”
听闻是宫中紧急奏报,魏忠贤才放下了嘴边那句,给杂家拖出去乱棍打死。
“何事?”客氏心有急切的问道。
“启禀奉圣夫人,皇爷爷活了!”
“什么!”
在场的人无不色变,起身看着来报信的小黄门。
只见魏忠贤一个箭步冲到了这个小黄门的前面,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给揪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你给,杂家,说清楚咯!”
乾清宫内,坐在龙椅上的党天启正在发呆,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好像自己真的是穿越了。
我叫党天启,正宗九零后,21世纪无害半宅男,我现在穿越了,而且好像还当了皇帝。
怎么办?火烧皮股的等?
第四章谢老爹保菊之恩
第四章谢老爹保菊之恩
原本党天启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小的美梦(废话!当了皇帝还不是美梦啊!我还想当呢!),而且比上一重梦境还要好的美梦,最起码这重梦境是一个年轻的皇帝。
就是很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梦会是第一视角,一般来说做梦不都是上帝视角吗?好奇怪啊?
而且更奇怪的是,好真实的感觉有木有,简直就跟真的一样。
不过好容易来了当了一次皇帝,还不得过过做龙椅的瘾,毕竟小时候可是常坐,长大了羞耻心太重就没怎么坐过了。
于是党天启踢醒了晕倒在床边的小太监,你还别说触感挺真实。
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党天启来到了他的第一站,先做做龙椅,等一会再去后宫爽一下。
不过就在党天启往龙椅上一坐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他不小心把手甩在了龙椅扶手上。
好疼!
不对啊!党天启瞪大了眼睛。
做梦怎么会疼啊!
难道难道。。。。。。。
这不是梦。。。。。。
党天启咽了一口吐沫,心里那个可怕的想法已经挥之不去了,他拽了拽身上没有来得及更换的亵衣,明黄色的丝绸亵衣滑不留手,那质感简直好到爆,把党天启买过的最贵的那件号称百分百全真丝的睡衣秒杀到极点。
难。。。。。。难。。。。。。难道真的穿越了?
啪叽!
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疼!
党天启坐在龙椅上发呆了一会,想哭,真的他现在唯一念头就是想哭。
于是嘴巴一咧,脸做哭状。
妈!
我想回家!
大概在龙椅上坐了十几分钟,党天启抹了抹可能未必存在的泪水,强装镇定,还是先搞清楚自己穿的究竟是个什么鬼在进行下一步吧。
小太监低着头候立在龙椅边,起初还是瑟瑟发抖以为皇帝是诈尸了,千万不要吃了自己去,可是等了一段时间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皇帝竟然活了。
小太监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诈尸就好,于是安稳的候立在身边等待指令。
党天启摸了摸脸,强行把脸掰成一个自以为威严的形象,然后对着小太监招招手。
“你!过来。”
小太监鞠着身子:“皇爷吩咐。”
“叫什么名字啊。”党天启做出一个笑脸问道。
“回皇爷的话,小的叫小猴子。”小太监低着头回道。
“哦,小猴子啊,那个。。。。。。今夕是何年月啊?”党天启温和的问道,万一吓坏了小朋友怎么办。
“回皇爷的话,丁卯年八月十一日甲辰。”小太监如实的回道。
“嗯?”党天启一脸懵逼,丁卯年?什么鬼?
“那个我。。。。。咳咳。。。。。。朕是问你朕的年号是什么呀?”党天启本想说我,但是立马改口毕竟皇帝不都是说朕的吗,万一被人发现了什么,那可就要再穿越一次了。
小太监明显的愣一下,皇爷这是怎么了?竟然在问自己的年号?天底下有皇帝不知道自己年号的吗,不,一定不是这样,肯定是皇爷在考验自己,看来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就要来啦。
小太监喜滋滋的回应:“回皇爷的话,今夕是天启七年八月十一日甲辰(1627年9月19日)。”
“天启七年!”
“我是朱由校!”
“还是朱由检?”
党天启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把抓起小太监的衣领把他拉到面前,天启七年这是个字已经完全的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这个举动倒是把小太监给吓坏了,连忙跪倒在地,头捣如蒜。
“皇爷圣讳小的不敢。”小太监可是吓坏了,皇帝的名讳岂是他人可以直呼的,那是要杀头的大罪啊!
“说,朱由校还是朱由检!我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