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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唐:我能交易千年之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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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李承乾现在已经确定,这个赵五,正是纵火的凶手。

    而在他身后,应该还另藏着一个幕后真凶。

    这幕后真凶,才是这次纵火事件的主使人。

    李承乾叹了口气,又看向那粗壮汉子:“你最后一次见到这赵五,是在什么时候?”

    他必须要确认这赵五的死亡时间,好做下一步的推断。

    那壮汉想了想:“先前我和赵五,还一起救火来着。刚刚殿下让咱们都回到前院,我还和赵五一起回来的。再之后,赵五说要去偷懒,便悄悄躲到前院去了……”

    这么说来,这赵五是从内院出来之后,才被人杀死的。

    而这段时间里,卫率一直把守着王府周围,工匠们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

    那么,幕后真凶,此刻还在王府内?

    李承乾心下一念,会不会有身手极好的人,能避开卫率的眼线,偷偷摸进王府?

    虽然这个可能极小,他还是将这个问题丢给苏烈。

    苏烈听了立马摇头:“绝无可能,这世上不可能有人能避开卫率封锁,潜到王府里,同时又不被人发现。”

    他又走到那具尸体旁,指了尸身上的伤口:“若真是高手,绝对不会采用这种粗糙的手法杀人的。”

    的确,赵五胸前被连捅了三刀,但只有一刀捅中了要害,这样的杀人手法,不像是习武之人能做出来的。

    那么说来,真凶一定是院中的人了。

    李承乾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工匠,又环视着附近的卫率,再看向那将作少监,甚至看向苏烈和刘守礼。

    真正的凶手,就在这些人之中。

    会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李承乾凝神细思,但却始终得不出个结论。

    按理说,他目前的敌人,当是李泰和五姓七望那些人。

    但是,以那些人的手段和能耐,一旦找到机会潜进他太子府,难道只甘心于烧了一栋寝殿?

    难道真有人会觉得,烧了王府里的一个宫殿,会对他李承乾有所影响吗?

    万千念头涌进来,让李承乾的头脑变得混乱无比。

    处处都是线索,但每一条线索,都无法向前再探一步。

    眼见只动脑子得不出结论,他只能用些蠢办法了。

    “将所有工匠和卫率兵士都聚到一起,包括赵少监。”

    “你们相互作证,找出从内院离开后,到现在为止,有谁曾独自行动过!”

    这是个十分蠢的法子,但却也是排除嫌疑的最好办法。

    要想杀人,必须要逃离大众视野,寻求独自行动的时机。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嫌疑人

    辛苦查了一圈,倒是有了结果。

    所有卫率,全都按编队守卫在王府四周,没有人有单独行动的机会。

    而工匠们,除了那死者赵五外,也都按照各自小组行动,相互间都能证明。

    而唯独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反而是那将作少监赵都。

    当结果展现在李承乾面前的时候,他当真有些吃惊。

    对于这将作少监,李承乾没有任何了解。

    印象里,连阎氏兄弟都没有提过这赵都。

    那这人,与自己有什么关联呢?

    为什么他要处心积虑地烧了自己的寝殿呢?

    眼见只有这一个嫌疑人,李承乾只好将这赵都再“请”过来,亲自与他交涉一番。

    “坐吧!”

    凉亭中,苏烈与刘守礼分立在李承乾身后,而赵都则单独站在石桌对面。

    赵都显然已在先前的排查中,知道自己已有了嫌疑,他这时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仍站在李承乾对面,哀声道:“殿下,下官……下官可什么都没干啊!”

    李承乾轻轻一笑,扬手道:“别急,先坐下再说!”

    没有切实的证据,他还不好给人家直接定罪。

    赵都点了点头,缓缓地坐了下来,他坐得十分缓慢小心,似是生恐李承乾会突然暴起发难。

    待赵都坐定,李承乾道:“你来说说,从我王府内院离开之后,你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从先前排查的结果看,这赵都回到前院大门处,分派好工匠的工作后,便独自一人进了前院。在那之后,便没人见到他了。

    赵都苦着脸:“殿下,下官一直都在前院花厅中休息,这两天忙于重修王府大门,下官实在是有些倦了。”

    “休息?”李承乾冷冷一笑,他不相信,发生了这么大的火灾,赵都作为主要责任人,会有心思休息。

    赵都脸上的神情,变得极度尴尬,显然他也知道,这样的谎话,骗不了李承乾。

    “还不说?”李承乾突然拍了桌子,厉声喝道。

    他要摆一摆姿态,吓一吓这赵都。

    兴许他一惊慌,便将事实供述出来了。

    那赵都被李承乾一吓,登时从凳子上蹦了一蹦,再坐稳时,他已低头不敢再看李承乾。

    “下官……下官说便是了……”

    赵都缓缓开口:“下官不敢隐瞒殿下,这处王府,是下官得意之作。下官自从接手王府以来,尽心尽力,才将这燕王府修建好……”

    他苦着脸:“可如今又要重新修整,下官……实在是于心不忍……”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艺术执着,有些工匠是不愿看见自己辛苦打磨出来的作品,再遭他人修改的。

    李承乾又道:“所以……你就指使人放火烧了本太子的寝殿?”

    他在猜测,这人是不是担心寝殿也遭大改,所以干脆一把火将其烧了。

    这种行为,虽然有些荒诞,但倒不能说绝无可能。

    “烧?”赵都一抬头,苦涩道,“怎么可能烧了它?殿下,那纵火之人,真不是下官啊!下官之所以躲到花厅去,是不想眼看着自己主理修筑的王府大门,再遭修改。下官绝对没有干那杀人放火之事啊!”

    他倒是全都推干净了。

    李承乾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立即让人将这将作监的随身行囊拿过来,检查其随身携带的物品。

    杀人要凶器,那匕首现在还不知在何处。

    若是能从随身物品中,发现那凶器,就能证实此人罪行了。

    但卫率们搜查一番,甚至连赵都的身上都摸索了一遍,却没有任何发现。

    他随身所带的,无非是图纸笔墨以及一些测绘工具,这都是将作人常带的工具。

    李承乾有些失望,找不到证据,就定不了他的罪。

    “殿下,下官……下官真的冤枉啊!”赵都还在哭诉,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是真挚。

    李承乾不免怀疑,难道这排查的结果,并不准确?

    又或者是,还有漏网之鱼?

    工匠,卫率……还剩下的……就只有自己身后的苏烈与刘守礼了……

    李承乾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冰寒。

    事实上,刘守礼与苏烈两人,的确有一段不短的真空期,供他们杀人。

    李承乾曾派他们二人排查名录,他们二人也都去过前院。

    苏烈要到王府周围各守卫点排查卫率名单,自然要经过前院。

    而刘守礼则更方便了,他是直接去的前院大门口,而且他所排查的对象,正是那些工匠。

    李承乾突然觉得,这两人的嫌疑,或许比那赵都更大。

    但是……这两人都是李世民任命的,他们真的会存在暗害自己的可能吗?

    李世民可不糊涂,他也知道李承乾与世家不和,在挑选人之前,应该已排查了他们的身家,决不会选那些可能对李承乾不利的人进驻太子府。

    李承乾觉得自己脑中已全是浆糊,再难分辨出谁好谁坏,谁是谁非了。

    “殿下,末将倒是有一计,或许能定一定这赵少监的罪责。”

    这时候,苏烈凑了上前。

    李承乾立马应道:“什么计策?”

    苏烈沉声道:“这杀人凶手乃是从正面击杀赵五。他动作这么大,定然会将赵五的溅到身上。咱们只要查一查这赵少监的衣物,便能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咦?李承乾心中猛地一亮,苏烈所说的话,让他茅塞顿开。

    自己从未从这一点上考虑,没想过,杀死赵五,会给那凶手带来什么。

    猛地扎了对方几刀,一定会有鲜血溅出来。

    一旦这凶手的衣物上沾染了血污,被查出来,他就百口莫辩了。

    虽说这个还不能直接证明

    李承乾走上去前,看了看那赵都的袖口、前襟。

    他看得很仔细,生怕自己漏过了关键证据。

    而那赵都,似乎是找到了证明自己的机会,将双手一摊,任凭李承乾检查。

    到最后,他甚至将衣服脱了下来,置在桌上:“殿下,下官绝没有杀人啊!还望殿下明鉴。

    李承乾心中已有了计较,他轻轻一笑,却没有回应这赵都。

    他反而是转过身去,面对着苏烈与刘守礼。

    “赵大人身上没有血迹,倒是苏将军与刘詹事,愿不愿意将外袍褪下,容本太子检查?”

    李承乾的话刚一出口,那苏烈与刘守礼的脸色,陡地白了起来。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死士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苏烈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道:“难道您怀疑……是我们监守自盗吗?”

    李承乾笑了笑,他走向苏烈,又从苏烈身边经过,直走到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刘守礼面前。

    “刘大人,你是否愿意让大家瞧一瞧,你身上的血迹呢?”

    刘守礼面露慌张之色,躬着身子道:“殿下,您……您这是在怀疑下官吗?下官……”

    他支支吾吾,再说不出话来。

    李承乾静默地凝视着刘守礼,他心中已有七成把握,认定刘守礼才是杀人真凶。

    那赵五死时,只有在场的几个人有机会下手。

    而凭那伤口判断,杀人者并不精于武艺,显然一身武艺的苏烈嫌疑最小。

    虽然不能排除苏烈故意伪装的可能,但考虑其先后提出火油和血迹等破案关键要素,李承乾第一个将苏烈排除出怀疑对象。

    而那将作少监赵都,他的身上没有血迹,而且此人对这王府建筑十分珍视,李承乾不相信他会做出火烧寝殿的行为。

    剩下来的,就只有刘守礼了。

    刘守礼负责查验工匠的身份,他完全有可能趁点名时动手。

    这时候,刘守礼再不说话,李承乾又冷喝道:“刘大人,你若没有杀人,为何不让咱们瞧一瞧衣裳呢?”

    “这……”刘守礼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李承乾微微侧头,从刘守礼那低垂的脸上,瞧见他此刻两眼无神地乱转,一副心虚的作态。

    李承乾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他上前一步,将他的衣袍一揪,扯了开来。

    他穿的是一身宽袖大袍,轻轻一扯,便能拉下来。

    刘守礼被这一拉,带得摔倒在地,他嘴里还在木愣地叫嚷着冤枉。

    将那衣袍拉下来后,李承乾将之平铺在桌上。

    这时候,苏烈与赵都都已凑了上去。

    “啊!真的有血迹!”

    苏烈惊叫一声,抬头指着那衣袍袖口处叫道。

    李承乾上前一看,这大袍的袖口和下掖处,都有飞溅的血点,很显然,这是在行凶时沾上的。

    李承乾冷冷望着刘守礼:“刘守礼,这怎么解释?”

    刘守礼被猛地叫醒,抬起头来望着那衣裳,他愣了许久,双眼迷茫地乱瞟,似是在心中思虑说辞。

    过得许久,刘守礼才抬头道:“殿下,这是……这可能是下官发现那赵五的尸身时,沾染到的。下官当时……当时还查看了赵五的伤口,很可能那时候……”

    李承乾冷哼一声:“还敢说谎?”

    他一指那衣裳的下掖:“袖口还好解释,这处的血渍,也能是你查验尸身时沾染的?你需要扑到那尸体上吗?”

    那掖下的血点,很显然是伸手刺出匕首时,被喷溅的血点沾到的。

    “殿下,莫要听他狡辩……”苏烈也指着那血点,“查验尸身,绝对无法沾上这样的血点痕迹。”

    李承乾也已想到这点,那血点是血液喷涌而出时造成的,已经死了的人,除非你拼命压迫其伤口,否则是不会有大量血液喷涌而出的。

    “刘守礼,没想到你竟然唆使人烧毁殿下的寝殿,你居心何在?”

    苏烈义愤填膺地指着刘守礼,他已闪身到了李承乾身前,隔在了两人中间。

    李承乾轻轻拍了拍苏烈,跨前一步,看着刘守礼:“刘大人,事到如今,你便招了吧!”

    刘守礼的表情,已不像先前那般慌乱,他似是冷静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李承乾,他冷冷道:“殿下果真好手段!”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整个人已显得十分精神,全然不似之前那般唯唯诺诺,卑躬屈膝。

    “果真是你!”李承乾高声喝道,“你为何要烧我王府的寝殿,又是为何要杀那赵五?”

    刘守礼冷哼一声:“赵五那个胆小鬼……他该死!”

    他虽不说,但李承乾也已猜出大概。

    想是刘守礼使钱让那赵五烧毁大殿,但赵五在事成之后,便愈发慌张起来。

    再之后李承乾说要严查此事,赵五得知之后惊慌失措。

    刘守礼担心此人不可靠,便动了杀心。

    殊不知,正是他杀人灭口这一举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李承乾虽然能猜出刘守礼杀人的意图,但着实猜想不透,他为何要毁了自己的寝殿。

    他又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烧那寝殿?”

    刘守礼冷冷笑了笑,他用极其锐利的目光,凝望着李承乾,却并不开口说一个字。

    “这是要顽抗到底了?”李承乾冷笑一声,“看样子,你是要与天牢里的刑官比一比手段,看是他们的招法多,还是你的嘴更硬了?”

    刘守礼仍不说话,他似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下场般,只冷冷笑着。

    他的笑容,似是有些僵硬,仿佛不是在笑,而是在强忍着什么。

    李承乾突然觉得不对劲,正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那刘守礼的嘴角,居然渗出血来。

    他仍是保持着冷笑的表情,但那笑容,已然僵了住。

    紧接着,刘守礼便身子一软,直向地上瘫倒下去。

    “不好!”李承乾一声惊叫,连忙吩咐身后的苏烈上前查看。

    苏烈快步上前,俯身一探,便即皱着眉摇头:“死了,服毒……”

    李承乾叹了口气:“他是什么时候服毒的?”

    印象里,从抓到刘守礼,到他最终死亡,不过半炷香工夫。

    这段时间,刘守礼一直都在自己的注目之下,压根没机会服毒。

    苏烈站起身来:“想是方才殿下拉扯他衣袍时,他趁摔倒之际,便已服了毒。”

    这倒是唯一的机会,苏烈的猜想该是不错。

    但李承乾心中还有无数个疑惑。

    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刘守礼?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刘守礼为了守住秘密,宁愿服毒自杀,这已是死士的做法。

    可这样一个死士,潜到他身边,就只为了烧一处寝殿?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刘守礼身为陛下钦点的太子府詹事,往后还有无数机会接触他李承乾。

    若真是怀了歹心,他往后有无数机会,可以暗中施以毒手。

    他何故要在这时,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犯下这么愚蠢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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