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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三国之平民军师-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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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说等,一会儿说不等,真真假假,迷迷糊糊,听得秦舍是云里雾里,压了一肚子火却又作不得,只得焦虑的端坐在原地,两只手不断的握紧、松开,咬牙切齿的注视着神态自若的陈大爷。

    “兵不在多,而在精八百黄巾力士可挡数千官军,千余飞熊军可破洛阳城门,何等惊艳?此等神军,天下人人垂涎欲滴,但若欲练就却绝非一日之能。当其冲者,便是一个‘令’字”

    秦舍不知道陈清何故要对他说如此多的话,也不知究竟其中的深意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些花很重要,越听越入耳。肇事者的陈清也只是兴趣使然,却不想数年后,因这一夜对谈,培养出了这位名震沙场的曹魏的第二代名将。

    “令,将之言行也欲成一军,必精一将妙才虽历经上次惨败后心神收敛,处事略有冷静,然其本质、躁火未去,屡于军中饮酒、谩骂。今日战是无妨,可他日三军对阵,直面于天下枭雄之际,又如何能统领一军?”

    说实话,来到汉末之前,陈清对于夏侯渊一直是抱有很憧憬的态度,深以为其统帅之才数倍于其兄夏侯惇,却不想来了后大感失望。夏侯渊许多地方,与演义中的张三爷很有几分相似之处,至少鞭挞一事,都曾有过。

    “可是、明知夏侯将军是这番脾气,若是其按耐不住性格,贸然出兵强取陈国的话……诚然如先生所言,敌军强于我方,那又该如何是好?依在下看来,更该当急前去劝阻呐”

    话说到这份儿上,秦舍是越想越急。夏侯渊的性格固然是暴躁,联想起其每每于营中无战时,请战剿杀山匪,有战时,身先士卒,强取头功的样子,忍不住几滴冷汗从后背悄然滑落。

    “这就要看天意了。”陈清漠然的抿了口酒,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是同样的有些担忧。如今中原未定,兖州多有变数,袁绍、公孙于河北虎视兖州久矣,早欲插足,若不尽快定了陈国、拿下颍川,并迅阻止起防御建设,后果麻烦的很。

    然而如今曹操麾下看似文武齐聚,兵多将广,然而优劣参差不齐,这十余万士卒之中竟有七万余皆是训练不足一年的新兵。真正可以称得上战力的,绝对不到三成,这又如何能够将目光投向他处?故此,他今日之所以这般拖沓,为的只是让夏侯渊按耐不住性子兵强攻陈国损兵而强兵,正是此理只不过陈清想的更为甚远一些。

    若夏侯渊不攻陈国,再静待三日,则足以证明其远非当日之莽撞,可堪大器;若其领兵强攻陈国,则优胜劣汰,取之无甚大碍,然而伤亡必然惨重,可再灭其威风,拔其虎牙,使其知晓过失,再行调整。无论结果是哪一种,对于曹操来说,这都是件好事。毕竟,只有真正从战场的残酷中活下来的才能称得上是士兵,只有从数十场恶战中存活的,才能当得起精锐二字。曹操别的不缺,他所缺的,就是一支足以一抵十、能与黄巾力士或飞熊军向媲美的精兵

    见陈清似在思考、缄口不言,秦舍心中的忧虑更胜方才,却是急得从地上跳了起来,却不想尚未起身,便被陈清一把按下,摇头笑道:“汝信不过清乎?”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秦舍本就不敢打这自己的上司,只是急了眼,如今见陈清面带微笑,似胸有成竹,遥想起他往日的经典事例,却自个儿愣在了原地,抽出不堪。

    “莫急,一切大,三日后自有分晓算算时日、兖州那头的事情也该定了罢”


………………………………

第九十五章

    ?

    汉初平二年一月中旬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人如此、豪强如此,割据于整片东汉大6的十余路诸侯亦是这般。晚冬的鹅毛大雪尚未抚平董卓之乱的创伤,战火便再度重燃

    先有袁本初强取冀州在前,后有公孙伯圭尽收幽州于后。初时,公孙瓒仗刘虞之声威,于处处占尽上风,迫使袁本初不敢轻易动兵,然而如今,袁绍手中有了刘备这一张皇叔牌,河北的局势俨然生了微妙的转变,大战,一触即

    河北高阳郡郡守府内院

    刘备身着一袭枣红色长袍,面容略带焦虑却又严谨,不断徘徊在落雪纷飞的内院之中,深锁的眉宇间英气不言而喻。只有这这等四下无人或仅有心腹在场的时候,他身上这股不怒而威的豪气与枭雄气质才会幽然外露。

    “啧啧,落雪缤纷,若碧玉天降,如此美景,主公竟是孤芳自赏,颇叫授寒心呐”

    正值此际,却闻其身后院外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闻声一探,却是见来人着灰色长衫,约莫七尺高,头戴文士冠,颇具仪表,朝刘备微笑走来,丝毫不见半点拘谨之态。

    若是换做个别诸侯、豪强,兴许这一句戏言便会动了怒。然而刘备何许人也?喜怒不形于色,善交友,这类无伤大雅的玩笑又怎会轻易怪罪?更何况,这来人乃是他如今最为信任、倚仗的文士,河北名士——沮授,沮公与。

    “哈哈,备正欲命人设酒宴邀公与兄前来聚一番,倒不想公不请自到,妙哉、妙哉来,且来看看背自哉的这树腊梅若何?”礼贤下士是枭雄的必备素养之这一点刘备做的很到位。笑谈间便已亲自把臂而往,拉起沮授步入院内唯一一株傲然开放的腊梅树下。

    “迎寒风而不折,是为傲骨;于百花而独绽,是为坚毅。梅,霜之傲者,百树魁也”沮授微微一笑,伸出枯瘦的手臂扶了扶树枝,似是无心的轻轻一折,却又不曾摘下,复朝刘备笑道:“依授之见,主公正如这一株腊梅,矗立于诸侯间,虽不显山露水,然却坚韧非凡,可畏上乘。假以时日,必然一跃而起。”

    刘备眼角微微抽*动,似有所感通,却又忽作摇头苦笑状,轻拍沮授肩膀,叹道:“公与莫要取笑于备呐今日备仅有这高阳一地,麾下甲士不过三千,又怎可于天下豪杰媲美?呵呵,能够守得这一亩三分地便足矣”

    “若主公当真这般思量,那授可当真是瞎了眼咯放弃了袁本初这一四世三公名声鹊起的大树不从,却偏偏来高阳一地……哎,既如此,授这便回奔冀州而去。告辞”

    “公与何必这般激我?吾之本心,汝早知矣”刘备摇头微微叹息,拉过故作离去的沮授,蹒跚至不远处的内院亭,亲自斟满两杯热茶,摇头道:“吾又怎愿仅守这高阳一地?吾平生之志,乃是收复大汉江山,佐帝王于朝野,重振我大汉声威……只可惜,时不与我也二弟、三弟虽勇不可挡,但奈何麾下治地、甲士实为不堪,若再行扩兵,又恐遭袁绍猜忌……近日来苦思冥想,实不知何时方可脱此困境,故,焦虑也”

    “主公以为,公孙瓒比之袁绍如何?两军若是相交,熟胜熟负?”

    刘备的心事从一开始便被沮授猜了个透亮,只不过有些话,亲自说和试探出来,要差上许多。为此,才不免戏言一番。

    刘备闻言,皱眉稍加思索,沉声答道:“唔、伯圭兄幼时于我同师于卢植,性格刚烈,素有侠名。今更威震辽东,麾下白马义从名震边疆,堪称枭雄。更兼其有幽州牧刘虞支持,势力更不可觑,若袁绍欲与之一决雌雄,胜负尚是两两之数。”

    沮授赞许的点点头,笑道:“不错,正因如此,袁绍欲图公孙瓒,必然先设法交好于刘虞。只不过前番因废帝改立一事,他曾惹恼了刘虞,此法断然不通。但又正是这般,主公方才能有破壳而出之机”

    于高阳郡屯守年逾,终日于袁绍的监视下行动,刘备的内心早已对挣脱束缚充满了强烈的渴望,闻得沮授之言,心中顿时大喜过望,不住催促道:“公与可有妙计?快快与我道来”

    “主公莫忧,且听授一言。”沮授微微一笑,对于刘备的失态并未觉得不妥,反倒大感欣慰,只有在困境中挣脱充满渴求的人,才有机会真正脱离束缚,刘备就是这样一类人。

    “袁绍之所以愿意扶植主公,便是因主公那‘皇叔’二字,可以正名也公孙瓒依附刘虞,屡战屡胜,且境内无人可挡,鞭展至青州一带,袁绍亦是为了如此才愿扶植主公。刘虞位居幽州刺史,然主公却是一高阳郡守,这便是袁绍迟迟不敢正面交锋的关键所在,以一敌二,他不敢。所以,依授之见,主公可亲自领二位将军前往冀州寻得袁绍,与其陈述利弊,表以忠心,恳求其向朝廷表并州牧一职,以来制衡刘虞,许可成事也待过数载,重振昔日丁建阳之并州铁骑,可何愁大事不成?”

    沮授的话刘备不是没想过,只是在他看来,袁绍不是傻子,并州牧一职自丁原被吕布杀害之后就一向空着,袁绍连自己亲信都不曾调派,又和谈自己这样一个‘招牌’?

    见刘备面露不解,沮授微笑道:“若是换做往日,袁绍必然不从,只是现如今嘛,公孙瓒正与青州黄巾交锋,大胜数仗,收纳无数流民、黄巾,实力大胜以往。其次,兖州牧刘岱本与袁绍交好,如今新故,兖州牧一职已落入曹孟德之手,奈何伐董之际二人公然反目,袁绍必然生恐曹操、公孙瓒联手夹之。四野生惧,腹背受敌,此刻主公亲往正是良机袁绍又怎会不从?如今他所需者,乃是盟友也。”

    沮授的话很有道理,历史中公孙瓒之所以会败过袁绍,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亲自捅破了他的王牌、以强兵击杀了刘虞,招来了境内源源不断的兵事、造反。若是刘虞与公孙瓒仍旧交好,凭借幽燕铁骑与白马义从,袁绍纵然胜亦绝非如此轻易。

    “唔……公与所言极是备,这便去准备”

    行事果断刚敢,妙哉相处了年逾,对于刘备的性格,沮授几乎是摸了个透,饶是如此,每每见其行事作风果断明确,仍是忍不住暗暗赞赏。身为人臣,谁不希望自己的主上是非分明,一点即通?更何况,沮授当初是冒着被袁绍猜忌的风险,连夜奔来的高阳。

    袁绍虽声名显赫麾下文武齐聚,更兼十万甲士,纳冀州全境,然而却终非明主也沮授微微叹息,遥想起当初尚未与袁绍会面前,以匿名书信赐计与之,却不得从而深感惋惜。那封书信中记载的正是挑拨公孙瓒与刘虞间的关系等方针,只可惜,据内线来报,被其麾下个别谋士出言劝阻。

    见刘备行色匆匆,从其言后稍一坐礼便匆忙奔走,沮授甚感欣慰的朝其一笑,安坐于原位,品茶、赏雪,忽而低声笑道:“身为人主,不辨忠言,又何堪明君二字?呵呵,罢了,若当初不是因袁绍麾下文臣不齐心,又如何会连夜盲目跑来高阳?呵呵。若非如此,倒也无法与主公相会。一切,皆是缘也”

    同是漫天风雪,远离高阳郡数百里外的陈国官道上,风尘仆仆的陈清、秦舍这主从二人自地平线上缓缓露出了身影。夕阳余晖之下,可见两匹马的马甚是诡异,忽而一前一后,忽而一左一右。居于左侧白袍加身的陈大官人,那双腿,一个劲儿的踢向身旁穿的朴实厚重的秦舍,仔细观察,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手中的马鞭,铺天盖地的朝一旁捶打。

    “叫你丫睡觉抱着我叫你丫睡觉流口水你子给我站在别跑再跑,老子送你去前线当炮灰”

    “先、先生、的真不是故意的啊这荒山野岭的、我听见有狼嚎有点儿怕,就不由自主的……先生你瞧咱到了该歇歇了”

    嬉笑怒骂间,两人胯下之马也似感到了好笑,互相对视一眼,打了个响鼻,不紧不慢的向近在咫尺的目标前行。远远的,秦舍凭借人一等的眼里,却已是瞭望见前方那座静如坟场的大寨,以及兵营内迎风招展的‘曹’字大旗。立马停下了马步,嬉皮笑脸的朝陈清献起了媚。

    “哼莫要以为本公子就就此罢休待到明日,第一个送你上城墙做炮灰”打了个冷哼,遥见前方有数十骑火奔来,陈清索然无味的收起了玩性,将马鞭收回了手里,整了整衣衫,朝前方探了几眼,忽而大感惊愕,沉默半晌方才哂笑道:“妙才呐妙才,此番倒是当真出乎吾之意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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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

    余晖之下,蓝底黑字书写的‘曹’字大旗迎风招展,若展翅之獠鹰,颇具锐气。军营之内通红耀眼的火把似是欲与余阳争辉,照透了方圆数里。似是斥候早早发现了陈清二人的踪迹,两匹马儿尚未放慢步伐,营内便已驶出了十余骑快马,匆匆赶来。当先之人,正是那日赶赴颍川郡寻找陈清的裨将李典。

    “先生远道而来未曾远迎,还望先生恕罪”

    策马奔至陈清身前,李典利落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后,抱拳抬头道:“夏侯将军因营内军务在身,故不曾远迎,特令末将前来相迎。”

    “我看妙才那厮是憋了一肚子怨气,怕见了我忍不住失态罢?哈哈,罢了,且前面带路,唔,能将军营治理的这般肃穆,亦属不易。”

    陈清淡然一笑,夏侯渊心中那些个小九九自然瞒不住他。让这样一个暴脾气的将军领着万余将士守在城下却吃不到肉,这里面儿的苦涩他自然省的。本来他就对于迎接与否不曾关心,压根儿不会怪罪憋伤了的夏侯渊。

    秦舍也没作声,这高官间的事儿轮不到他来想什么,议论什么,他只知道静静的跟在陈清身旁,只要他没事儿,自个儿也就高枕无忧了。

    只是随着李典逐渐向军营方向走近后,视力远胜于常人的他恰好惊鸿一瞥,瞅见那高耸的旗杆附近,却密密麻麻矗立了数十根树桩,而在这树桩之上,却似乎高挂了数十具尸首怎能不惊?匆忙间却是慌了手脚,喊出了声:“先生且看那处”

    不知秦舍何故会忽而慌神,陈清下意识的一怔,朝秦舍所指的方向凝神一望,果然见数十具尸体被高悬于树桩之上。

    唔?从营内秩序与气氛来看,应该尚未开战,怎会有尸首?莫不成是袁术派来的斥候被夏侯渊抓住,悬于高处用来杀鸡儆猴,煞煞袁术威风的?

    稍一思索,再细加一看,陈清却又否决了这个念头,若是袁术军中的士卒又为何要卸去衣甲,留裸尸于桩上?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陈清只能将目光投向李典,寻求解答。

    嘶,先生果然发现这一问题了,早知道就该劝将军把尸首先行撤下,待先生发落……李典见状微感不妙,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将事情的本末一一叙述。

    “实不相瞒,自七日前全军于陈国郡城外落脚之后,就屡有士卒因急求一战而在营内喧哗、滋事……夏侯将军不知先生何日方能到达,唯恐长此以往军中有变,便以杀鸡儆猴之法,杀营内带头寻衅者,以其尸悬于树桩,以儆效尤……咳,此法虽有些狠毒,然将军却也是一片苦心,请先生莫怪”

    从出发至今陈清从未想过爱兵如子的夏侯渊会舍得行此等酷法。颇感头疼之余,摇头叹息道:“还真是好计呐此事自然怪不得妙才,非常时行非常计,何罪之有?细细算来,倒是因吾之懈怠,才白白牺牲了这数十将士呐唔,曼成,且先替我记下此间亡者姓名,待回兖州之后,清必然一一登门请罪”

    “先生此事断然于先生五关,怎可如……”

    “吾意已决,莫要多言”

    白皙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坚毅,面对陈清的固执,李典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确实归根结底,这事与陈清的姗姗来迟有那么些许干系。

    之后的途中,陈清从李典口中询问的大多皆是此事压制的详细经过,从初始到结尾,不曾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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