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民军师-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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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把袁术的怒火给挑了起来,这一点陈清做的很高明,吃酒至今一直在谈论袁绍之事,袁术心中怒火早已不言而喻,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大化的挑拨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促使袁术怨恨更深,借此来进一步加深让袁术猜忌袁绍欲独揽朝纲的可能性。
袁术虽义愤填膺,但也不是那凡夫俗子、无谋之辈,初时愤怒的咒骂了几句,但稍一思索过后,却忽而平静了下来,不动声色的朝陈清冷笑一声,哼道:“若非是术久经官场,恐怕真是要被道明兄弟这番言语所欺诈,归根究底,汝今日来找我,便是为了说服我协助汝等,阻止董卓入京罢?哼,你未必太小看我袁术了!虽我与那厮素来不合,然而,若为家族之利,术宁可放弃之政权,可能要令你失望了!”
要是你会放弃,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尿壶!
陈清嘴角微微上扬,胸有成竹的一笑。不为其他,只因刚才袁术表态之际他的眼神忽而闪过一抹阴沉,而恰巧被善于观察的陈清捕捉到了眼里。
“公路不必急于答复,此事你想清利弊便是。”陈清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口饮尽后,方觉不过瘾的砸吧砸吧嘴,微笑道:“非清诈你,本初只能你比谁都要来的清楚。若是你与清、孟德三人联手,尚可阻止本初里应外合、引董仲颖入京;但若你不从此事,恐怕董卓入京之时,非但我与孟德,连带你在内,亦是难逃一死!”
“哼,汝欲用死吓我?我袁术又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袁术冷哼一声,夹了块牛肉塞进嘴里,却越嚼越不是这味儿,或是因心情不好之故,一口吐在了地上。
“非也,非也。若今日与董仲颖交好者乃是公路兄,而皇宫内院士人、宦官尽皆死去,汝欲先杀者何人也?”
这还用问?自然是你陈清、曹操,还有那处处压我一筹的袁本……等等!
袁术忽而恍然大悟的瞪大了眼,手中的银箸亦是不慎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后背上缓缓泛出了一层冷汗,惊愕道:“自然是那袁本初……”
见袁术被自己循循善诱引致了这一层,陈清很满意的在心底暗笑一声,面上却作同情状,摇头苦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公路兄,今日清言尽于此,还望公路三思,乘早做好完全的打算,唔,最好准备三口棺材,到时候咱也好慷慨赴义,一同踏上那黄泉之路。”
言罢,在桌上留下了几串钱币,摇着头就像酒楼外走去。
尚未走远,却见袁术疾步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瘦弱的肩膀,目光中的阴冷不言而喻。低声道:“术,愿与孟德、道明共保社稷!”
“多谢公路兄相助,待到董仲颖等诸将返回驻地之时,便是吾等三人,共掌朝政之时!”
说着朝袁术点点头,见他会心一笑,忍不住在心底笑道:打一巴掌商一个甜枣的效果,都不一定比这兄弟之间的猜忌来的大。助孟德成事者,袁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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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西凉董卓
公元184年8月12日,洛阳兵事突起,何进遭张让、赵忠密谋伏杀,更欲挟持天子,号令天下。西园校尉曹操、袁绍等大怒,遂率兵闯入皇宫救驾,诛杀宦党、余孽,次日,天子感其四人之忠义,特命四人从旁辅佐朝纲。一时间四人之名震惊朝野,惹得洛阳城内百姓拍手称快、赞声不断。足可见宦官在百姓眼中之卑劣、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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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凉州刺史、前将军董卓即刻返回驻地,以防韩遂再起兵事。钦此。”
“臣董卓接旨!”
或是因长期镇守边疆,屡屡鏖战之故,董卓较为肥硕的身躯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令初来乍到的‘天使’(天子使节)不寒而栗,竟是交完诏书后连往日的贿赂都不敢收,掉头就朝营外驾马离去,一刻都不愿停留。
在左右搀扶之下,董卓阴沉着脸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在大帐中位,猛的灌了口水酒,抹了抹络腮胡,朝一旁静坐的文士低声道:“文忧呐,何进虽无谋,但也非反复无常之人,此次天子忽而下诏命吾等返回西凉,只怕是洛阳有变。”
文士名曰李儒,字文忧,西凉人,颇具才名,乃是董卓之婿。相貌还算平易近人,只是在筹谋之刻眼中之阴暗足以令人忧心生畏。缕着唇上八字短须,思考了片刻,但见他冷笑着,分析道:“岳父大人,此番吾等进洛阳乃是应何进之邀,清除宦党而来。如今却又传召吾等打道回府,唯有两种可能。其一,宦官尚存,而何进已亡。张让等人恐吾等入洛阳,杀之,勒令天子下诏驱逐吾等。其二,宦官、何进皆亡,洛阳执政者,另有其人也!无论如何,何进之死已成定局,洛阳必然变了天。”
董卓闻言一怔,复而皱眉问道:“其一,尚可理解。然其二,殊不知为何何进必然已死?”
李儒摸着小胡子,自信笑道:“袁绍、袁术二人皆有盛名,声明高过何进太多。若张让党羽皆死,何进手中兵权虽广但却皆在外省,岂可与西园校尉军相比?定然心生忧虑,加快催促吾等入京镇压袁绍,又岂有驱逐援兵之理?故此,文忧推测,何进必死,而京中掌势者,或袁绍、或袁术。”
坐于营内稍一思量,便可推的洛阳之事,足不出门却又运筹帷幄者,李儒可称其一,也不愧为董卓帐下第一‘智囊’之美名。而事实上,若非陈清的穿越,历史还真是如他所料一样,由袁绍掌握了朝中政权,其才能不可谓是不彪悍。
董卓顿时醒悟的点点头,却又忽然摇头叹息,朝李儒苦笑道:“如今已至洛阳城下,却又要无功而返,惜哉!想我董仲颖驰骋沙场十数载,所立战功累累,却无缘辅助幼帝,实乃命也!也罢,即刻点兵返回凉州,与那些个蛮子打交道,可比和你们这班文士勾心斗角舒坦的多了。(www。mianhuatang。la 棉花糖小说网)”
“岳父大人,如今良机天赐,何不伸手取之?若返凉,他日必悔矣。就如同这盘中牛肉一般……”李儒微微一笑,将盘中牛肉切成了数块,在董卓诧异的目光下,缓缓又切成了好几小块,这才继续说道:“朝堂原本就似这一整块牛肉,虽有裂痕,但因灵帝尚在不敢决裂。三月时灵帝身死,张让与何进明争暗斗,和睦之势瞬间崩裂,而这最小的一块,最孤立的一块正是天子。如今何进身死,起部下袁绍、袁术二人历来不和,必起纷争。若是张让尚在,吾等正如这盐巴,可以清君侧、奉天命如今救援;若张让已死他人掌政,其手下实力必然弱于吾等西凉勇士甚多,只要有一合理之由,洛阳便唾手可得。如今兵临城下,却打道回府,岂不是弃大权于他日?再言之,无论掌政者何人,其令岳父回凉州,必然是恐岳父之兵势,而岳父自然已成了那人眼中钉。今日若不取,他人必然会遭其谋害!”
听着‘牛肉论’,望见盘中一颗颗撕裂开来的肉丁,董卓揉着鼓鼓大腹思量了许久,方才抬头看向李儒,奇道:“贤胥既能想到此处,必然有后文,快快将这借口告知与我。”
董卓已经开了口,再绕弯弯就会惹得他不悦。深知其性格的李儒点点头,将盐巴洒在了最小的这一块上,阴沉着脸,笑道:“吾等可言粮草不济,士卒疲惫无力,向朝廷借粮,每日朝洛阳逼近十里,三日之后,其人必恐城下之兵不敢发粮,届时,可言天子受奸人蒙蔽,不以粮草援助,同样……清君侧!”
“若他发粮,吾等又该如何?”
李儒被称作董卓第一智囊,其心思计较自然是环环相扣,利弊思尽。只见他将牛肉一口塞入嘴中,慢慢咀嚼道:“言粮草内混杂毒物,欲穷害我等凉州将士,这更顺了吾等心意,出兵名正言顺。”
董卓虽然是一武人不过也算颇有谋略,往日因性格所致喜好厮杀、征战,但真要认真思索起来,倒也不算笨,甚至是很精明。仅仅思考了片刻,但见他哈哈一笑,命左右士卒设宴庆祝,朝李儒笑道:“贤胥果不愧某之智囊,既然要演习,那就得足一些,今日犒赏三军,让那些兔崽子吃得饱些,明日起发兵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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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就要来了啊……也不知那李儒是否如历史上所言一般,聪颖过人却又为人狡诈、行事残酷。若是他们愿就此罢休打道回府,那天下便可就此大定……但若其强攻,这洛阳恐怕仍是难逃一劫,而这诸侯并起之势,亦无法熄灭也!
夜幕之下,洛阳西门城墙之上,陈清与曹操二人靠在墙垛之上,吹着晚风,目光却被四十多里外黑夜中的一团火光所吸引,久久无法脱离。
“道明,那日一拳……实乃操之过也!”曹操见陈清默然不语,又回忆起长乐宫前的事情,忍不住愧疚的叹了口气,朝他很是抱歉的一笑,歉声道:“今日操能站于这洛阳墙头、从旁辅佐天子,全赖道明之谋。请道明,受操一拜,还望不计前嫌,莫要因此恨操!”
陈清一愣,万万想到曹操会来这一出,急忙把他扶了起来,责怪道:“孟德此乃何意?于孟德心中,清莫非那拘泥小事、心胸狭隘之辈?!”
见曹操仍有顾忌,陈清无奈道:“那天一拳确实挺疼,唔,若孟德当真心存歉意,耿耿于怀的话,哪天帮我找个漂亮点的小老婆就是了。”
小老婆?曹操虽从未听过此言,但凭借其聪慧倒也多少明白了一些,朗声笑道:“可是指小妾?哈哈,未曾想到忠于家室,日日心存家中娇妻的陈道明,亦是同道中人呐!好,这事儿好办,孟德替你寻一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且温柔贤淑之才女,若何?”
陈清心中想的是董卓那面的动静,以及李儒所会做出的反应,一时间倒也没在乎曹操笑些什么,说些什么,摆摆手就当是应允了下来,继续眺望西面,却不见曹操眯起眼坏坏的笑着,这目光……确实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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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王允之谋
三日后,董卓兵马非但寸步未退,反倒是步步为营,竟是不顾天子诏令突入洛阳城外十里,直到此处方才见一快马来书,言前将军董卓部将从西凉远道而来,粮草不足,欲向洛阳借的粮草方可回营。
接的来报,朝中一班老臣无不面色大变,义愤填膺,满朝怒骂董卓狼子野心、何进无谋之声,此起彼伏。唯独司徒王允与如今从旁听政的曹操、袁术、袁绍、陈清四人一言不发,面露愁色。
幼帝刘辩或是年少无知,又或是这几日来所养成的习惯,揉起眉心问计于曹操:“如今董仲颖欲反、大敌当前,朕心难安,不知曹爱卿有何妙计可退其兵?”
曹操眯起双眼,缓缓分析道:“唔,董仲颖自凉州而来,兵粮不足视为常态。然而当日他距洛阳四十里外,若欲借粮完全可寻长安太守,亦或是别处,何故非寻洛阳?足可见图谋不轨,存有异心,恐怕借粮是假,意图染指洛阳才是真!”
司徒王允闻言,微闭的双目隐隐睁开看了眼曹操,满意一笑,却未曾发现另一头注意了他好多天的陈清脸上亦是浮起一抹微笑,于心底暗道:好一个老狐狸,自从何进死后,于朝堂上一言不发,若有定论则点头附合,精通自保之道。唔,这倒与历史上否决李催、郭汜入京而无奈自尽的他,有些不同。
见朝中众人点头附议,曹操严肃着脸,进一步分析道:“若是圣上不借其粮恐怕其借口天子身旁有佞臣谗言,以清君侧之名强攻洛阳……事到如今,似乎只有借与其粮。只不过,步步迁就于他,终非根本之策,若他再使诈,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曹操说的很对,董卓步步逼近洛阳,提出要求为的就是找个合理的发兵借口,为今之计只有堵住他的嘴,让他噎在喉咙里。但最怕的是,董卓胃口太大,小小粮草无法满足其胃口,这次从了他的愿,下一次又不知会要些什么。
幼帝刘辩回顾朝堂一圈,见众人皆是深以为然,点头如捣蒜,愁眉不展状,唯独陈清与王允二人似乎思量着些什么,虽面容严谨却也不至于惊慌失措,有失礼仪。当下便朝王允、陈清二人方向抬起双手,问道:“不知司徒公与陈爱卿可有何妙计保我大汉社稷?将董卓逐回凉州。”
连日来陈清每次上朝后皆默然不语,其做法于司徒公王允甚是相似,这也让朝中重臣多少有了些猜忌,渐渐忌惮起这个沉默寡言的年少俊才。不过若是众人知晓当日屠杀宦官、剿灭皇宫内士人眼线的主意是他出的,恐怕今天他早就成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老臣以为曹孟德之言甚是在理,董贼之心路人皆知,然若此次给予其粮草,恐怕下次他还会有更过分的请求。故此,臣以为,不当给予其粮草,丁原素有忠义之名,匡扶大汉数十载,可令其引兵来援。(WWW。mianhuatang。la 好看的小说)”王允缕着长须,虽瘦骨嶙峋但看起来精神抖擞,一出口就直接给董卓定了个‘董贼’的名号,足可见其直言不讳之风骨。
刘辩见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有人言王允此计无疑于再度引狼入室,不断招来外放将领只会徒增战事,有人则言丁原素以侠义闻名,可堪重任。一时间朝堂之上乱作一团,如东街菜市场般炸开了锅,弄得刘辩很是无奈,暗叹一声天不助汉。正感慨间,忽见陈清闭目微笑,想起那日于长乐宫中他带兵突然而来,却又出奇谋诛张让一事,倒是把希望全寄托在了他身上。
陈清感觉到天子的目光,也不掩饰,洒脱一笑道:“诸位且听清一言。”
见众人噤声不再多言,将目光投向自己,陈清复而笑道:“司徒公所言在理,且不说丁原素有侠名,并州铁骑与西凉战马相交之下,必有互损,此战无论谁胜谁负,圣上皆可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妙哉?”
王允闻之一怔,倒是重新审视起这个外表俊秀,但却沉默寡言,从不于朝堂上发表意见的小子来,见他胸有成竹,面容洒脱自然,倒也对他的从容、聪慧颇佳赏识。但仅仅数秒便又继续闭起了眼,等待陈清的下文。
“陈爱卿所言极是!继续说!”
朝堂议事起至今,单是为这董卓之事便花去了一个多时辰,仍未有任何结果,陈清之言可谓是一针见血,直接道出了王允此间的深意,更让刘辩心中大喜过望。
“是圣上。”陈清虽然很不习惯这样卑躬屈膝的弯腰作揖,但众目睽睽之下也发作不得,只得抱拳弯腰,朗声说道:“清所思,吾等应当即刻诏令丁原入京援助,再从董卓之需,予以其粮,随后坚守洛阳,纵然董卓再如何闹事,找茬都允之。待到其逼于无奈举兵强攻之际,便是他身首分离之日。西凉铁骑虽骁勇善战,然离了战马,恐怕攻城之时,亦要若了些许。此前小黄门曾报董卓之兵约莫三万之数。洛阳守卒虽仅有三千不到,然董卓仅可功西门一处,虽众却无法聚于一点,实为不强也!”
话虽短,然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