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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三国之平民军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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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去,当下也毫不犹豫的执行了起来。二千四百把兵刃同时拔出,一阵刺耳、尖锐的摩擦声后,四散开来,向皇宫各处奔走。

    “道明!你究竟瞒了我多少!”

    既然已经决定了先二袁一步掌控禁宫,陈清的部署在曹操看来可谓是正确至极,他心中所做之盘算亦是如此。然而,曹操愤恨的是,这一切似乎都在陈清的掌控之中,纵然是自己的反应,同样这般!两人平日无言不语、更甚至每每聊至深夜,可谓是亲密无间,陈清今日突兀的举动可谓是彻底出乎所有人之料,让曹操实在是无法接受,忍不住一拳打在了他白净的脸上,愤恨道:“此事,你究竟何时知晓!为何不告知于操,难道操之度量,竟如此不堪,不知社稷为重、庸人为末吗!”

    我就知道你会打我……嘶!

    陈清吸了口凉气,抹了把嘴角泛出的鲜血,摇着头站了起来,苦笑道:“我就知道这一拳,逃也逃不掉,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直到这种时刻还有心思开玩笑的,恐怕也就只有陈清了,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污垢、泥土。听着长乐宫内不断响起的惨叫与惊呼,苦笑着走到曹操身旁,摇头道:“孟德以为知此事者,仅有清一人?非也,袁绍亦知!其门下幕僚有一名唤郭图者,汝可知晓?”

    “冀州名士!”见陈清嘴角不停的蔓延出鲜血,曹操心中不忍,强忍住怒火,复问道:“此人与今日你我争执,又有何干?与这一日大变,又有何干?”

    “前些日子,清前往军营之时,忽见数人行踪诡异的徘徊于你我二人军营附近,心下生疑,立刻派人跟踪,方知是袁绍府内之人。又过一日,清命邓澈佯装于袁绍麾下将领交好,探其军情,得知其营内近些日子几乎铠不离身、终日负甲而眠。”陈清见曹操面有顿悟之色,继续叹道:“于是清将计就计,不做任何变动,待到昨夜子时,方才偷偷派人送信于潘凤、邓澈二人,命他们整装待发。如此,便有了今日之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曹操虽然知晓了其中事宜,但还是不懂陈清为何不告诉自己,若是直言,自己又如何会阻拦?平复了下心境,叹息道:“既如此,道明何苦欺瞒孟德?”

    正言语间,忽见前些日子刚刚赶到曹府禀告徐州生意的廖化领着一百多人,捆绑住三十余个家丁走了过来,将其等重重扔在地上,抱拳道:“回禀将军、先生,经拷打,此处三十余名家丁尽皆招认乃是袁绍、张让、袁术等人之细作,另有三人畏罪咬舌自尽!”

    曹操见之大惊失色,这三十多个人里多有他的亲信,见地上众人一脸羞愧之色,忍不住勃然大怒,正欲拔剑,却见陈清用手拦住了自己,摇头笑道:“这些人虽受贿赂而行不义之事,然若悔改,必然思过。若杀之,只可解一时之恨,但若放之,孟德之仁慈,便可哗然而生。”

    见陈清半张脸隐隐有些淤青,曹操心中愧疚更深,大感其义。府内有这批细作在,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至他人耳中,更何况与陈清把酒夜谈之内容?若陈清提前告知,恐怕今日袁绍,早已走在了自己前头,又岂会如此放松警惕将戏演足,待到何进死后再出宫整兵?

    “道明……”

    曹操正欲表示歉意,却见陈清摆手好笑道:“不碍事,如今孟德之眼光,应当放在那处!”言毕,将手指向了皇宫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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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诛张让

    “喝!与我死来!”

    潘凤手提开山巨斧,一斧将一刀手拦腰劈开,转身又是一记斜劈,割断了背后欲偷袭之人手中的大刀,兴奋的舔了舔舌头,冷笑道:“欲取潘某首级,来生罢!”笑罢,在那人至死尚惊的目光中,一斧头将其砸成了两半。'www。mianhuatang。la 超多好看小说'

    “曹将军有令,降者不杀!”见长乐宫内之刀斧手所剩无几,潘凤倒也收敛起了杀意,大声咆哮。闻其言,尚存之贼尽皆弃手中兵刃抱头求饶。

    潘凤一把抓过了个看似较为老实的降卒,冷喝道:“张让可在此地?!”

    那人见潘凤满脸血污,一身杀气,竟是惊惶到裆下滴水,颤栗不堪的指向东宫方向,哭道:“张、张常侍挟太后赶、赶往东宫寻找殿下了!”

    很是鄙夷的冷笑一声,潘凤丢下了此人,转身喝道:“留五十人看守此处,其余人等随我赶赴东宫援救天子!”

    且说张让与赵忠等人设刀斧手剁去何进首级抛于宫门外时,闻得袁绍、袁术二人急声怒骂,正欲带刀斧手将其二人一并诛杀,却见二人竟是弃何进首级于不顾,急速奔向宫外欲整兵来战。张让大急,宫内刀斧手不过寥寥两百人,又岂是西园士卒之敌?大惊之余,心生急智。立即令众人携何太后一同火速赶往东宫,挟天子逃出洛阳。

    过不多时,闻得身后喊杀声越发逼近,又见前方数百士卒正屠戮宦党,甚至地上还有士族的尸体。'www。mianhuatang。la 超多好看小说'一团团爆开的血雾将石板路溅成了血红,甚至映的整座皇宫都笼罩在一阵惊恐之中。张让愤恨的咬住双唇,心思若贸然从此地窜出去,不多时就会变成一团肉末。回头看了见惊慌失措的何太后,心生一计,立马带人捕捉惊慌失措的宫女,取其衣换之,男扮女装(咳咳、好像不太恰当),复而向东宫奔去。

    果不出其所料,一干士卒见是众宫女逃亡,并未在意,依旧冷面如霜的肃清皇宫。

    行至东宫门外,张让见四周并无任何厮杀之声,亦无任何侍卫守护,心中大疑,然既然到了此地,只要接出天子逃出宫外便一切可保,张让自不会绕道而回,硬着头皮领一干宦官重臣及身着宫女装的何太后,步入了东宫。

    东宫内一切如往昔,丝毫未曾变过,仍是寂寥、冷清,给人种很森严的感觉。张让只觉得后背有如针刺,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寒冷敢涌入了心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让奉太后之令前来迎接圣上。”

    见东宫诡异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唯独四周铜镜、器皿、玉器、古玩折射出自己一行人的身影,张让心中害怕,提高了嗓音高呼了几声。

    许久,张让等人忽而闻背后传来‘吱呀’一声,大惊失色,回头再看,但见东宫之门却是静静闭起,门前约有二十余士卒提刀而立,面露凶光。这感觉就像是一群饥饿的猎人在看着一群乖乖入网的肥羊,目光阴冷而又充满嘲讽。(WWW。mianhuatang。la 好看的小说)

    吾命休矣!

    纵横官场数十载,张让也可谓是饱经风霜、受尽艰苦,然而今日之挫败感而惊恐,盖过了往日的一切明争暗斗,在这种死神降临的情况下,实是无力再行回天,忍不住摇头长叹。

    “曹孟德、陈道明……我早该猜的是你们的!哈哈哈,可笑我张让摸爬滚打数十载,竟是于后半生有眼无珠,养肥了你们这两头反噬其主的豺狼!”

    望着前方徐徐走来的曹操、陈清二人,张让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近乎疯狂的嘶喊配上他的公鸡嗓,在这一刻寂寥无声的东宫内,好似恶魔的呐喊,狰狞、骇人!

    “怪不得这批士卒会屠戮士人,好一招铲除异己!”张让似乎无法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忽而笑、忽而悲,颤巍巍的指着曹、陈二人,尖声怪叫道:“我大汉数百年根基,就是毁在了你们这两个孽畜手中!想要杀我张让?哈哈哈,可笑!若是你们与我联手,恐怕尚有与袁绍、袁术一搏之力,但如今你们要杀我!然后独自再去面对袁氏二雄?无谋匪类,岂不知那董仲颖三日后便可赶至洛阳?!哈哈哈,今日是我张让身死之时,待到三日后,便是你二人家破人亡、受尽天下辱骂之日!”

    “唔,你说的不错。”见他叫的过瘾,有些精疲力竭之色,陈大官人好心的替他鼓了鼓掌,微笑道:“确实,若是不杀你,我们联手的话也许能够彻底掌握朝政。”

    见张让闻此言忽如天降大赦一般,睁大了双眼不再怪叫,陈清嘴角微扬,冷笑道:“但若不杀你的话,朝政有无掌握又有何差?宦官干政,自古谬论。若非是你,灵帝又岂会鱼目混珠,滑天下之大稽,行这买卖官衔之事?若非是汝等近臣舞弊、谗言,卢中郎又岂会被贬为庶民!终此一生,你张让所倒行逆施、丧尽天良之事,可曾数过!”

    “我丧尽天良、倒行逆施?!”

    陈清的话语如同一柄利刃彻底击破了张让最后的希望,沉痛的打击让这个往日呼风唤雨,受尽吹捧的阉人再度陷入疯狂。但见他丧失心智般的突然脱下身上衣装,混杂着泪水、苦水,愤怒咆哮:“你可曾此等大辱!我张让是爷们、是爷们儿!四十年前,我家乡闹蝗灾,朝中百官不闻不问、不派救济,地方官僚更只顾贪,不顾我们的死活!为了保命,我做了太监、太监!!!一个没有吊子的男人,一个连最后尊严都舍弃的妖怪!你说我倒行逆施?那你怎么不去杀光那群士人!刚到皇宫之时,我亦是想努力凑近天子,博得天子青睐,谏言他好好治国。可灵帝是那种人?不,他是个庸才、是个废物,是泡扶不上墙的屎!忠心耿耿待其十年,他竟是会将政权交付与我,一切皆问计于我。久而久之,那群士人见了我,人人得而诛之!我若不自保,若不施压,还能存活至今?要怪就怪这大汉列祖列宗,出了那么几个废物似的皇帝!”

    “你错了,其实先帝不傻,只是活的很无奈。”

    听着张让声嘶力竭的咆哮,陈清与曹操二人对视一笑,命左右取过一副挂画,递给张让,摇头笑道:“四处敛财,乃是为了蛊惑汝等宦官、近臣,且先看这幅画罢。”

    张让虽失心智,但灵帝的画仍能看的一清二楚。画上所画乃是一身穿龙袍之小儿,抱着怀中金币目光却看向一旁的地图,泪流满面,而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没有胡须的男人和一个身穿华服的老头。

    “士族和宦官就似两堵高墙,将先帝束缚于宫内。先帝只是不敢露才而已,自他幼时起,汝等宦党与士族见的竞争便深入其脑海,为保帝位,为求自保,他不得已而行之。此画,是清于东宫偶然得见,先帝之笔墨,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

    张让摸了摸画,似乎是在回忆往昔,又似乎是在悲愤,面色阴晴不定,半晌,忽而如疯狂般的将其撕作碎片,放声怪叫道:“蠢才、蠢才!你们两个孽障是想用此计来博取本常侍的信任,然后加官进爵吧!告诉你们,你们休想!这天下是我张让一人的,谁都拿不走!哈哈哈哈哈!!!”

    曹操见状摇头低叹,朝廖化点头示意动手,随后背过身去观东宫之内高挂的‘爱民如子’四字牌匾,笑叹道:“纵横数十载,却落得如今地步,可谓不得善终也……哈哈,不过能死于我曹孟德之手,倒也算一大幸事!”

    闻得身后惨叫声接连起伏不断,陈清颇有些不忍的皱起了眉,望着张让至死不休、死不瞑目之状,黯然叹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张让,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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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东宫内,张让、赵忠等一干宦官首领中曹操、陈清之伏、身死,何太后恐曹操等人因其放纵宦官杀害大将军何进而杀之,畏罪自尽,少帝刘辩哀呼不已,悲苦之声不绝于耳。

    宫内战火稍加平息,以潘凤、邓澈二人率领的西园士卒对于皇宫内部进行了彻底的肃清。修建一新的宫阙、草木尽数被血水所覆盖,往昔万民仰赖之所,如今却已血流成河。连带整座洛阳城,亦是被战火所充斥,人心惶惶、民心大乱,但凡近皇宫之处,无一不被战事所充斥。

    不过奇怪是,骁勇善战、勇武过人的潘凤倒并不轻松,提着两柄巨斧流下了一身的臭汗,气势汹汹的带领身后近三百虎士绕着皇宫跑了好大一圈,仍是没找到张让等人的踪迹,忍不住怒喝道:“东宫究竟在哪里!!!”

    好吧,他又路盲了……一众熟知潘凤的士卒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但却没任何一个人敢出声。这时候去发言告诉潘凤他一直走向的是西面,无异于去触他霉头,谁都不想那么早去见地府中的这一干宦官。

    “唔?”

    绕了半天的弯弯,潘凤竟是觉得眼前的景色很是熟悉,又听到不远处激烈的喊杀之声不绝于耳,不禁狐疑的揉了揉脑袋,沉默了一会儿,提起斧头大声骂道:“你爷爷的,张让小贼算你狗运,爷爷我没找着你!弟兄们,前方有战事,速速随我前往支援!”

    一众士卒虽想出生劝阻,但对望一眼后所有人都放弃了这个想法,忍不住摸着额头于心底苦笑道:将军,哪里是皇宫入口……将军说过,不得放任何一人入内,也不许放任何一人出宫的!

    “将军,小心!”背靠着高耸、宽厚的皇宫大墙,袁绍部下将领淳于琼眼见一支流矢飞过,立马飞身一护,用肩膀替袁绍挡住了致命的一箭。

    “琼弟!”袁绍素有爱兵如子,眼见部下将领因自己而中箭,忍不住急呼一声,提剑削去对方士卒首级,愤恨的朝城墙之上,冷眼旁观的邓澈怒道:“竖子,还不速速出城援之!”

    “袁将军,在下亦是想出手相助,乃奈何将军有令,死守宫门不妨一兵一卒入内。若是邓澈违令,不慎放宦官党羽入内,这该如何是好?还请将军体恤在下之苦才是!”邓澈摆出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模样,摊开双手,摇头喊道,“奈何末将不熟悉皇宫内院,不知库府在何方,没有弓箭,纵然是想拔刀相助,亦是鞭长莫及呐!”

    邓澈与潘凤二人于昨夜接到陈清密函之后便连夜进行了一番筹划,未曾料到,一切局面竟是完全如陈清所料一般顺利的发展。足令邓澈心悦诚服,不禁暗赞陈清之料事如神。

    且说当时袁绍、袁术二人见到何进人头落地之后,立马火速奔向宫外前去领兵,然而却始终慢了曹操、陈清二人一大步。待到二人领兵赶至之时,邓澈早已牢牢占据了城墙,纵然是说破嘴唇都不愿开门。过不多时,上军校尉蹇硕、助军右校尉赵融、左校尉夏牟等张让党羽得知大将军一系尽数点兵赶向皇宫,大呼不妙,即刻率军赶去援助张让,在城门口于袁绍、袁术,以及闻讯赶来的大将军何进部下下军校尉鲍鸿战成一团。

    何进之所以敢大胆入宫请求何太后应允杀张让,便是因为洛阳这股唯一的兵力,西园八校尉其一人掌控了五股,张让仅有其三。如今陈清施奇谋先行入宫,逼得宫外形成3v3之兵力相同之势,待到双方拼的你死我活,损兵折将之际,坐收渔翁之利,可谓是高明之至。反倒让原本胸有成竹,故意将戏码演足的袁绍痛呼不已、大叹自己之失。

    袁术同样深陷重重围困,面对段珪本部的疯狂攻击,根本分神无暇,只能用余光扫向战场。见袁绍无功痛骂,忍不住大呼道:“本初!待了却此间战事,再去向那曹阿瞒问罪!眼下向将这宦官党羽扫尽再说!”

    在这时候,少时甚有侠名的作用就发挥了出来,年轻时打架、围殴成习惯的袁术在战场上反倒比声明显赫、官居虎贲中郎将的袁绍冷静些许。

    听见袁术急呼,袁绍黯然兴叹的望了眼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城头,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手中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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