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好惹-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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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长生啊,我唐家以后就拜托你了,你可,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哪。”唐道乾喘着粗气的说道。
“可……”
接着,唐道乾又忽然摆了摆手,打断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我,但你先听,先听我说。”
唐道乾说话好像极为的吃力,再又深深的喘了几大口粗气后,才又继续说道:“若想救小婉,就只有唯一的一个方法,那就,那就是得去我唐家的圣境里,找到我唐家老祖羽化飞升时,在圣地留下的肉身舍利。”
“只有以那舍利的神力,才能将小婉的经脉重塑,将她亏空,亏空的气血全都找补回来……”
“可唐叔,那我陪您同去就不完了么?您何必又要把唐家交到我一个外人的手里?”王长生不解的说道。
“呵,呵呵……”只听唐道乾苦笑着说道:“我唐家先祖早已位列仙班,除我唐家血脉者,只要敢善自靠进圣境半步,就会受五雷轰顶之灾,我只有将这缕世代相传的大衍真元灌入你的体内,才能保证里顺利的进入那里。”
王长生还是没懂,又问道:“唐叔,那您去不就好了么?”
“我?呵……”但唐道乾却又无奈的摇了摇了头,“先祖在飞升前,还在圣境里设下了一道结界,只有骨龄不到三十,且能经得住真元灌顶的族人,才能毫无阻力的穿过结界,有机会寻到他当年参悟天道的地方。”
“也是我唐家的人才凋零了,时至今日,也没有一个弟子能在三十岁以前做到这一步,我也是在四十岁的时候,才勉强的熬过了那一关。”
要知道,虽说这真元和真气只有一字之差,可这二者的作用有着翻天覆地的差别。
何为真气?
真气是修行之人靠吸收天地灵气以炼化自身元气的一种特殊物质,也可以说是修行者的修行之基。
而真元,则是当真气凝实到某种特定的程度,从而蜕变成凌驾于真气之上的产物,有修补万物,显现超凡之能。
也就是说,真气要比真元的品级低很多,只要是个初入门径的修人之人,都或多或少的,能在身体里修炼出几缕,可真元,却只有那些能化天地万物为已身的大能,方才有资格涉及。
正因为二者存在着这种泥云之别,所以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真元为何物,若说见到过的,恐怕就只有像唐家这种有着几千年传承的,并且还必须得出现过羽化飞升先祖的大家族,才能有所涉猎。
“原来刚才的那道暧流就是唐叔所谓的真元?”
“奇怪,可我怎么没觉得自己的真气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呢?”王长生心道。据他所知,这真元说白了就是真气的凝实体,只要他的经脉宽度能承受住真元的洗礼,那在这些真元的加入后,他身体里的真气就应该比之前凝实得多,最次在真气的保有量上也应该有一个质的飞跃,可现在,他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就在他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的时候,唐道乾那有气无力的话语,又忽然的传进了他的耳中,“长生啊,我唐道乾这辈子就这两个女儿,小晴的情况相信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我也不指望她什么了,只要她开心快乐的活着,那也就够了。”
“但小婉却不同,她是我唐家这么多年来,唯一有机会去圣境里参悟天道的弟子,可她却……”
“唐叔你放心,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一定把那个肉身舍利从圣境里拿取出来。”王长生肯定的说道。
“不!”可唐道乾却直接摆了摆手,又说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我只希望等你们成亲后,能先我唐家的这缕大衍真元封于她的丹田,让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娘胎里,就有接触大道的机会。”
“等孩子长大成人后,再把唐家交付与他,这样,我唐家就算有后了,而我,也有脸去见我唐家的列祖,列,列宗了……”
“啥?不,不,不是,唐叔,你,你这是啥意思啊?”这话可把王长生给吓坏了,赶紧耷拉着脑袋,又脸红脖子粗的说道:“唐叔,咱可得一码归一码啊,我救小婉是救小婉的,可这和结婚有啥关系啊?”
“而且,我自幼是在道观中长大的,怎么说也算是个修道之人,虽说道门不讲究什么四大皆空,可我却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唐叔,你看这样行不行,等我把小婉救醒后,就把这大衍真元和唐家家主的位置都一并的归还给她,也算是让唐家有个更好的延续了。”
“唐叔,您看这样……唐叔!”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把目光重新落在唐道乾脸上的时候,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已然彻底的失去了生机……
第825章 徐子木
三天后。
此刻,衣衫褴褛的林海正规规矩矩的跪在徐家的大厅里,而在离他几米远的太师椅子,则靠坐着个微闭着双眼的中年。
中年穿了套宽大的练功袍,看上去能有五十多岁,剑眉、短发、肤白、无须,不知道是在那养精蓄锐呢,还是真的因操劳过度而睡着了,总之,就是始终都没说过一句话,也从来都没看过林海一眼。
“哒哒哒……”
忽然,一个十多岁的小弟子忽然气喘吁吁的从厅外跑了进来,在见到中年如此的模样后,先是短暂的怔了几秒,但随后,还是鼓了鼓勇气,朝中年恭敬的拱了拱手,压低着声音说道:“师傅,晨师姐和师兄们打起来了,您看……”
“你说若晨?”中年还是那副头不抬眼不睁的样子,“为什么?”
小弟子先是朝跪着的林海那瞅了两眼,然后赶紧又上前了几步,在中年的耳轻声的说道:“听值守的师兄们说,晨师姐是想和前几天擅闯咱徐府的那个家伙一起离开玲珑庵,可师兄们并没有接到您的指示,所以才没敢让她们离开。”
由于这小弟子入门较晚,所以他并不知道那天的那个女扮男装的擅闯者,其实就是他的小师姐,也正是他晨师姐的亲妹妹,王若夕。
“哎……”中年叹了口气,强打着精神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让你小师叔去一趟吧,让他把你晨师姐她们先带到为师这来。”
“是,师傅!”小弟子恭敬的拱了拱手,随后便快步的走出了大厅。
见在小弟子后走,中年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跪着的林海赶紧用双膝蹭到了中年的脚边,边死死的拽着他的裤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师傅,我真不知道少帅去哪了,我只见他的身上突然冒起了一股诡异的红火,接着他就从原地消失了。”
“师傅,我说的都是真的,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说完,他又在地上“咣”“咣”的磕起头来。“小海呀,难道你以为为师真的老了么?真就那么好骗?”中年厌恶的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我问你,小锋的实力应该在你之上吧?那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你却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我……”林海一愣,随即马上又说道:“师傅,当时少帅是和那俩男的一起从秦陵里出来的,弟子刚和他说两句话,他们就和一伙隐藏的草丛里的人打了起来。”
“您也知道,像他们那种程度的战斗,弟子根本就伸不上手,等弟子想过去帮忙的时候,少帅就被一个小女孩隔空打了一掌,接着他就彻底的消失了。”
“后来这帮人死的死,散的散,弟子是偷偷的钻进了死人堆里,才侥幸的躲过了这一劫啊。”
虽然这些话他已经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可除了这些,他真不知道还能再怎么解释。
中年的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你知道那几个人的名字么?”
“名字?”由于长时间的处在这种极度的紧张中,林海的脑神经早就麻木了,他努力的回想着当时的场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点不太确定的说道:“我记得少帅管那个老的叫吕前辈,管那个青年的叫王兄,至于名字嘛……”
“对了。”林海眼睛一亮,“师傅,那个老我的不知道不知道叫啥,可那个年青的我知道,叫王长生,对,王长生!”
而一听到王长生这三个字,之前还斜靠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竟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把就揪起了林海的衣领子,低头贴着他的脑门子说道:“你说他叫什么?”
这可把林海给吓坏了,他愣愣的瞅着那张阴冷的脸,吞吞吐吐的说道:“王,王,王长生,是,是那个小女孩,那,那么叫的。”
“那女孩叫什么?”
“不,不知道,我只听那个叫王长生的叫她小,小婉,至于全名,我,我没听着。”林海如实的说道。
毕竟他当时和唐家的那伙人间隔了一百多米,所以很多话他听的并不是很清。
“哼,你这个废物!”中年随手一推,林海就像个皮珠子似的,骨碌碌的滚出了数米,可还没等他从地上再爬起来,厅外便又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在一个青年男子带领下,王若晨、王若夕二女已缓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但她们并没有像青年那样,一进来就直接给中年恭敬的行了个大礼,而是都一脸冷意的站在了厅中。
但中年也不介意,先是朝青年微微的颔了颔首,随后马上又笑呵呵的对二女说道:“呵呵,都站着干嘛,来,坐下说。”
青年点了点头,直接和王若晨坐在了中年的下首,但王长生夕却没有半点要坐下的意思,只是朝中年淡淡的扫了一眼,说道:“无论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我想我们都已经说过了吧?”
“那既然我们都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强留下来?”
“哎,若夕呀,为师哪有什么强留你的意思呀,你们是为师一手带大的,就算要走,也得给为师个机会,让为师送你们一程啊。”中年轻叹着道。
“呵,送?我看还是不必了吧?”王若夕冷笑了一声,又说道:“如果你真有这个心,那就不应该让徐子木拦我们的路,还有什么你就说,看你这副假惺惺的嘴脸,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恶心。”
她口中的徐子木,指的就是此刻正坐在旁边的那个年青。
其实,这哥们虽然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但却有一身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实力,在徐家,就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师从哪里,更没人知道他和这中年的实际关系。
尽管王若夕的话说得很难听,但中年却一点都没有什么,反而略带愧疚的说道:“若夕呀,我知道你对那件事还没有释怀,既然你和你姐想走,那为师也绝不拦着,但为师有还件事想再问问你,希望你看在咱们师徒一场的份上,能对为师如实的道来。”
第826章 葬礼
“什么事?”王若夕冷声的说道。
在她离开这一年多的时候里,她几乎一直在为这个师傅四处的奔忙着,要不是无意中听说了她姐的事儿,恐怕她现在还在为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甘情愿的付出着。
中年想了想,说道:“若夕呀,有个叫王长生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啊?”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王长生这个三个字的时候,王若夕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自然,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样子,接着眉毛一挑,又看似无意的说道:“知道,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呵呵。”中年先是淡淡的一笑,随后又意味深长的说道:“怎么?那小子还活着?”
“你什么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可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手下小黑,好像是死在他手里的吧?”说着,中年又坐回了他之前的那张太师椅上。
“是。”王若夕点了点头,马上不又露痕迹的说道:“这也是我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小黑白死,更不会砸了你黑桃K的金字招牌。”
虽然在所有人的眼里,她才是黑桃K的当家人,可实际的掌舵者,却始终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
“呵呵,既然我当初把黑桃K交给你了,那这组织里的事儿,我也就没想过再去操什么心。”中年微笑着摆了摆手,“但我没想到的是,你竟会让那小子活这么久,这好像并不是你处事的风格呀。”
“若夕呀,莫非是你遇到了什么难处?那用不用为师帮你一把呀?”
说完,他直接把目光投向了王若夕的的脸,仔细的捕捉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王若夕先是隐晦的眯了眯眼,随即话锋忽然一转,冷声的说道:“你别兜来兜去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若夕,你怎么和你师傅说话呢?”见王若夕一直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旁边的徐子木忽然一拍身边的扶手,从椅子上愤愤的站了起来。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在他看来,这王若夕毕竟被他哥的养育了多年,哪怕他哥再有错,这丫头也不应该是现在的这副样子。
“子木,你这是干嘛?”但中年却直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扭头又对着王若夕说道:“若夕呀,其实刚才林海也和我提到那个叫王长生的小子了,能和我说说他的具体情况吗?”
“什,什么情况?”王若夕顿时一惊。
这么多年了,她怎能不知道这中年的脾气秉性,虽然这家伙永远是那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可只要是什么人被他给盯上了,那这人基本,也就离死不远了。
“就比如,这小子的路数你知道多少?”既然人家王若夕话都已经把话给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中年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他……”一听这话,王若夕开始飞快的运转着大脑,边想着何如去搪塞眼前的这个老狐狸,边一脸镇定的说道:“他这个人很神秘,从不和人说他的过去,直到现在只止,我只知道他来自于横跨四省的昆仑观,至于别的,我真的就一无所知了。”
“哦?这小子是昆仑观人?”中年眉毛一挑。
显然,这个答案有点出乎了他的预料。
“是。”王若夕点了点头。
“那他还有哪些家人?”中年想了想,又说道。
“不知道,我从来都没见过他的家人。”王若夕如实的道。
“那……”
然而,就在中年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王若夕却忽然转身拉起了她姐的手,对她这个所谓的师傅冷着脸说道:“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能离开了?”
“哎,既然你去意已绝,那我还能再说什么呀……”这一刻,中年只好把要说的话又强行的咽了回来,随后,又朝旁边的徐子木摆了摆手,一脸无奈的说道:“子木啊,就由你替我去送送她们吧,对了,你顺便再去黑桃K一趟,让他们查查那个叫王长生的小子现在在哪,要是可能的话,就把他也一起给我带回来。”
当说到王长生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又深深的看了王若夕一眼,随后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唐家。
此时,一众披麻戴孝的身影正伫立在后院的灵棚前,并逐一的走进了灵堂里。
在灵堂正中的位置,是一张白布铺案的长方型桌子,桌子上依次的摆放着供品、香炉、烛台、长明灯等,而在灵案的后面,则安放着一口红面黑底的金丝楠木棺。
一身重孝的王长生就跪在灵案边,当有人过来吊唁时,不管老的少的,他都和旁边的唐小晴一起郑重的施以大礼,以死者子女之身份,向来人表达着敬意。
“让开,都特么给老子让开……”
这时,一个身着赤红色唐装的中年人忽然从门口快步的走了进来。
可奇怪的是,当他在进来后,却并没有向其他人那样,对已故者表达自己哀思,而是连棺椁都没瞅一眼,直接对跪着的王长生质问道:“小子,你是谁?”
“晚辈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