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好惹-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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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结,结婚?今天?”
“嗯。”
得了到了阿三哥的再次确认,王长生瞬间蔫儿了,原以为打算先把这七天熬过去再从长计议,但是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时间。
天天做梦也就算了,可一想到和一个晚上不张嘴都可能看不到人的女人天天的同床共枕,王长生瞬间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既然拖不过去了,那就只能采用极端的方法,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他也绝不屈服。
“不行,不能这么等下去了,可,我到底该怎么办!”王长生在心里不甘的呐喊着。
“嗯?我最贵的客人,您这是怎么了?今晚还要与公主洞房,您要是这时候生病了,那可就遭了。”看着王长生突然一头的汗水,旁边的阿三显得特别的紧张。
在王长生被公主亲订为候选人以后,他的饮食起居就特意交给了三阿负责,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儿了,那他将会受到非常严重的责罚。
“呕……”
可让阿三没想到的是,就在“公主”这两个字刚一出口,王长生忽然又是一阵干呕,几乎把这几天吃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您,您到底怎么了?有事儿您到是说呀?”阿三急了。
而王长生却摆了摆手,再稳定了好一会后,才缓缓的说道:“告诉我,这些天以来,你们的那位公主是不是每晚都会过来?
“还有,你每天晚给的吃的东西里,是不是也加了些什么特别的玩意?”
“这……”阿三一愣,他不知道王长生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更不知道下面的该如何作答。
“哼,在我没发火前,我劝你们最好还是把我给放了,否则,你们这个族群将会遭到这千百年来,最沉重的一次打击。”王长生怒了,彻底怒了,他的声音中再也没有一丝个人的情感,冷得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你……”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整个祭祀活动终于在大祭司最后的陈词中进入了尾声。
这时,四个体型彪悍的女人在大祭司的示意下走到了王长生的身边,在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后,不由分说的把他举过了头顶,粗暴的仍进了一间别致的小竹楼内。
说实话,其实现在的王长生还只是个纸老虎,外强中干,除了还有口气外,身子弱的和一只小鸡子根本就没啥太大的区别。
虽然那个阿三也一天三顿的给他送吃的、喝的,可也架不住那夜夜的春宵啊,尽管他不确定那是发现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
小竹楼。
竹楼里除了一张竹桌和几把竹椅外,就只有一张硕大的竹床。
床上铺满了各种动物的毛皮,而在毛皮正中间的位置,端坐着一个全身用红色树叶覆盖着,头上还戴着一块野兽头骨的女人。
“你就是公主?”王长生瞟了女人一眼,眼中闪着无尽的寒意。
而那个女人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在床上坐着。
“哼,耍赖是么?”王长生越说越来气,伸手朝下面一捂,冷声的说道:“我不管你能不能听得懂,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把自己给阉喽。”
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所幸就光棍儿一回。
女人仍没有反应。
“卧槽,说话!你以为这样我就能乖乖的就范了?还是你认为我对自己下不了手?告诉你,像你这样,在我们国家那是犯法的,犯法懂吗?你这叫强抢民男。”也许真的是气坏了,王长生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第644章 食人族的族规
“咯咯,有这个词儿吗?你要说的是不是强抢民女?”女人终于说话了,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动听,根本就不像他相像中的样子。
“嗯?你,你会说国语?”王长生有些懵逼。
“嗯。”女人点了点头,声音似水的说道:“我大学的时候,在华国留过学。”
因为女人的这套“装备”把自己捂得很严实,所以王长生只能看到个大体的轮廓,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
“能把那脸上那玩意摘了么?”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王长生似乎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多了几分期待,就连这些天在心里产生的阴影,仿佛也瞬间就淡化了很多。
其实人往往都是这样,越是神秘的,且有美好想往的事物,反而越是能激起人的好奇心,尤其当他听到了那柔美的声音后,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这个……”女人摸了摸脸上面饰,再次柔声的说道:“现在还不行,这是我们这的习俗,新娘子必须得到圆房时才能由新郎亲手将其取下,否则会给部落带来灭顶之灾。”
“圆,圆房?”一听这个词,王长生顿时一抖索,并马上就想起了什么,“姑娘,既然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难到不知道这么做很不道德吗?我也怕不怕告诉你,我在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女人了,而且还有一对懂事的儿女,心里不可能再有别人了,你为啥非得强人所难啊?”
王长生现在是啥都怕,就不怕流氓有文化。
只要他们能沟通,他有相信自己一定能摆平这个女人。
“哎,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又怎么会……”女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稍微停顿了一会才又道:“大祭司说,我父亲的怪病只通过我大婚冲喜,他才能有所好转,我也是实在没什么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对不起了。”
靠,这叫什么事呀,别人有病与他何干?倘若有是个人就要找他冲喜,那还不得把他给累死?王长生强忍着心里郁闷,脸上故意换了副惊愕的样子,“啥?姑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种骗人扯淡的方法你也信?”
见女人没再言语,王长生又说道:“要不……你不看这样行不行,在下也略通医理,虽不敢说有多少的高明,但起码比一般的庸医能强上不少,你先把我放开,然后我去给令尊瞧瞧可好?”
他的这句话很明显,那个什么狗屁大祭司的话完全就是扯蛋,如果这个方法真管用,那还要医生干嘛?直接把医院改成新良租赁中心不就完了?不但省时省力,还能一举多得,岂不美哉?
“叹,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没用的。”女人叹了口气,又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算就我马上就放了你,你也走不了,现在,我全族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如果万一被他们发现的话,他们就会联合大祭司强近我对你动用族规了。”
虽然她也不信这种方法,可生病的毕竟是她的父亲,既然大祭司都说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她也必须得试上一回,否则,她的心里,始终会留下个过不去的阴影。
“不是,我说姑娘,你就算想结婚,那你也应该在你们族里找啊,想找谁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么?你为啥这么麻烦的非得选我呀?难道是你在华国的时候我得罪过你?”王长生再也忍不住了,话说得很不好听。
至于女人说的什么族规,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一听这话,女人攥了攥拳,在估了一番心理斗争后,道:“他们……他们的样子,我接受不了。”
“啥?你,你和我开玩笑呢吧?”
王长生就差说,你们不都是一个品种吗?你都接受不了,我就能接受了?这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因为我只有一半北非人的血统,我的母亲是个华国人。”
“华人?”女人的话让王长生又吃了一惊,整了半天,这部落的公主竟是个混血,还有着半个华人的基因。
“嗯。”女人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再多说什么,而是话风一转,继续说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在我们部族的族规很多,其中的一条,就是如果族里的某个女人被抛弃了,那这个女人就有权对大祭司提出申请,把抛弃她的那个男人吃掉,并且还必须是在这个男人活着的时候,由这个女人一口口的生吃。”
“你,你说啥?人,人肉刺身?”王长生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那,吃不了的部分咋整?”
“剩下的,族人会帮着这个女人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将其做成罐头,直到女把男人的肉吃完后,他们才会把残余的骨头敲碎,然后扔到林子里喂其它的动物。”
“……”王长生老实了,啧了啧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看着王长生那张震惊的脸,女人的眼神闪了闪,而后略有所指的说道:“夫君,今天我们已经在全族的鉴证下举行了婚礼,如果你反悔的话,恐怕……”
她没有把后面的话讲完,但意思已经相当的明显了……
夜色寂静,月色蒙蒙,煤油灯幽暗的黄光,勉强让竹楼里有了一丝光亮。
“夫君,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我们早点安歇吧。”女人纠结的摆弄着手指,轻声道。
一下午,王长生虽双手被缚,但始终刻意的与她保持着距离,这种让人避之不及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
“呃……那个啥,那个我还不困,要不你先睡吧。”一听安歇这个词,王长生猛的打了个冷颤。
只要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战斗场面,就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男人惧一个女人惧到了骨子里,可能这个滋味也就只有他能够体会了。
“哎,你还是过来吧,一会大祭司可能还会过来,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惹出别的麻烦的。”女人无奈的道。
第645章 奇怪的病
“什么大祭司?你一个堂堂的公主还会怕她?”王长生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并不露痕迹的朝后退着。
也许这就是命,就在王长生已小心翼翼的退到了房门口,打算随时拼死逃离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光从声音上,王长生甚至不用看,就知道来人一定是个力量型选手。
“夫君,你在那磨蹭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帮人家更衣呀。”女人特意提高了嗓音,娇滴滴的说道。
“啊……来啦,来啦。”此时,如果王长生再不明白女人的意思,那他就是个大傻子。
女人的故意帮忙让他心里一暧,但……
毫无办法的王长生只能暗自的苦笑了一声,硬着头皮,一步步的朝床边走去。
脚步声到竹楼前戛然而止。
“夫君,你快点,我都困了。”女人解开了捆在他手腕上的草绳,声音里满是柔情。
“好。”王长生一脸嫌弃的来到了女人的面前,撇着嘴,一点点的掀开了她头上的那块骨质面罩。
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呆在了原地,甚至根本都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张有如出水芙蓉般的俏脸,大大的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的,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她的肤色略黑,但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这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这……我……你……”王长生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可还没等说出一句完全的话时,女人突然站起了身子,下一秒,直接朝他扑了过来。
假戏真做也好,真心实意也罢,总之这一夜,王长生几近销魂……
“呜啦呜啦,喽喽喽……”
随着如晨鸡报晓般的呐喊声响起,整个部落又开始为新一天的到来而忙碌起来。
在女人的搀扶下,王长生一手拖着腰,一手把着女人的胳膊,双腿颤抖的从竹楼里走了出来。
女人很美,她的这种美不同于国内的女子,美的很独特,别有一番韵味。
可王长生之所以把自己弄成了这么个熊样,并不是贪恋这女人的美色,也不是他某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是为连日来,一直提心吊胆的报复心态,足足与之大战了十余合,虽然他是酣畅淋漓了,可本就尚未恢复的身子却有些吃不消了。
“你真的没问题?”女人边与部落里过往的人们点着头,边关心的道。
“切,这才哪到哪?”王长生挪着步子,咬牙切齿的道。
只要是个爷们儿,永远不能说自己不行,他记得在很小的的时候,就常听大人们说起过这话。
“就像你除了嘴,还能有硬的地方似的。”女人俏皮的白了他一眼,随后急匆匆的带着他走进了竹楼对面的一个特别的房间。
说它特别,是因为这个房间是建在了正个部落的最中间,而且房间里除了一个木榻外,却再无任何摆设,这与其它房门的室内装饰有着很大的出入,让人看着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此时,木榻上正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他双眼紧闭,气若游丝,表情呈痛苦之色。
“夫君,这就是家父,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女人坐在了榻边,满是心疼的道。
“嗯。”王长生点了点头,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搭在了中年的手腕上。
昨晚闲暇之余,女人已经把父亲的病症大致的和他说了一遍,虽然当时他还没见到过病人,可从女人的言词中,却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首先,女人说自己的父亲是在一个月前,突然就不行了,之前并没有任何征兆,并且在病倒后就一直处在昏迷之中。
要知道,像这种突发性的状况,普通人只有得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才会出现,可病人都已经病了一个月之久,如果是这种原因,恐怕根本就挺不到现在。
其次,病人一直脸露痛苦的神情,这就很奇怪了,按医理来说,病人在昏迷的时候,一般是没有任何知觉的,痛苦而又昏迷,这本身就是件极为矛盾的事,完全联符合常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王长生并没有在中年的脉络中感觉到特别的地方,但就在他百思不解之时,中年的脉搏突然诡异的消失了。
“嗯?怎么回事?”王长生一惊。
中年明明还有着微弱的呼吸,像这种怪事,他以前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夫君,是我父亲的病很重吗?”见王长生终于有了反应,女人马上急切的道。
“等等。”王长生摆了摆手,在禁止女人发问的同时,将自己的一缕真气延着中年的手腕再次注入到了中年的身体中。
这次,王长生细细的感知着那缕真气的走向,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一开始,中年除了没有脉搏外,经脉中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可就在那缕真游走到中年颈部上方的风府穴时,只觉一股刚猛霸道的煞气突然从对方的体内破体而出,对着王长生的双眼凶狠的冲了过来。
“卧槽!!!”
王长生顿时大吃一惊,此刻的他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急忙下意思识的闭上了双眼。
煞气他见过不少,但像这种能主动攻击的他却从未见过,甚至是闻所未闻,可他还是慢了,就在他紧闭双眼的一瞬间,两道黑灰色的煞气猛然加速,延着他的左手,“嗖”的窜进了他的身体中。
煞气入体,王长生顿觉全身一阵阴寒,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由着两道黑气野蛮的乱窜,最终进到了他的丹田。
“嗯?夫君,你这是咋了?”女人一头雾水的道。
虽然此时的王长生还一直保持着把脉的姿势,左手仍压在中年的手腕上,可他的却突然嘴巴还张得老大,而且从嘴角流出了口水已淌到了身前的地面上,俨然一副老年痴呆的威猛造型。
“夫,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呀?”
虽然王长生这左手五右手七的手势异常风骚,可女人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下意识的将手啪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