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好惹-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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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半个大夫,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
“唐昆。”王长生又朝旁边招了招手,然后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这次伤的确实很重,不但把体内的真气全都挥霍一空,而且心脉严重受损,想到彻底恢复,并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做到的。
看着两人的慢慢远去的背影,苏童仍不放心的喊道:“记着,不许走出大门,半小时就给我回来……”
此时,某酒店里。
余占堂正面色苍白的坐在张躺椅上,看着卷缩在床上的黄大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余占明悄悄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他低声的说道:“哥,我都打听清楚了,来的那帮人确实是苏家的,这次我们真特么亏大了。”
原来,那天在王长生倒下不久,余占堂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可因为他当时也受了不轻的伤,所以只能先把他堂弟和黄大师利用废墟里的破砖烂瓦给藏了起来,直到来人走后,才悄悄的离开的现场。
不过对于这帮人的底细他却并不知晓,所以才交待了余占明,让他务必查清。
“果然是他们。”余占堂一拍躺椅上的扶手,愤愤的站了起来,说道:“以我的名义,给萨满那边发个消息,就说我们有轮回符经的消息了,另外让密宗来点人手,这次,我要让那个苏家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咳咳。”
“哇……”
这时,床上的黄大师突然咳漱了起来,并开始一口口的往外吐着鲜血。
余占堂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可余占明却急忙的跑到了床前,边轻轻的拍着黄泉的胸口,边一脸关切的说道:“师傅,您可一定要挺住啊,你要是再这么吐下去,这身体可就要完了。”
但现在的黄大师还处在昏迷当中,又连呕了数口后,才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黄泉不比王长生,人家王长生虽然也是血肉之躯,但他的情况比较特殊,肉身对他来说,只是个灵魂暂居之所,这就好比是租房子,虽然这个房子之前是我的,但是我卖了,现在只不过是又租了回来,所以只要这个房子不坍塌,他就不会受太大的影响,如果这房子实在没法住了,大不了他再让师傅给另租一间。
但黄泉却不同,他没发生过灵魂脱离肉体的情况,也就是说房子还是他的,哪怕是一砖一瓦出了问题,受损失的都是他自己,都需要他用心的修缮和保管,万一房子没了,那他也就无家可归了,只能回炉重造了。
“快去吧。”余占堂摆了摆手,说道:“黄大师要是能挺过七天,那他就还有一丝希望,你现在再怎么紧张也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哎,好吧。”余占明叹了口气,在放平了黄泉的身体后,无奈的走出了房门。
他这个便宜师傅虽然从未教过他什么,但这次毕竟是不远万里的过来帮他了,于情于理,他也不希望这人就这么没了。
而且,黄泉在社会上的威望颇高,只要他还活着,无论是对他们余家,还是他黄大师高徒的这个身份,就都会有很多“方便”之处,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所以才会如此的担心。
直到余占明消失在了房里,余占堂才又缓缓的坐了下来,冷冷的嘀咕道:“王长生,我就不信我堂堂明王,会斗不过你这个宵小,等着吧,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另一边,苏家。
“说说吧,有什么事在瞒着我?”花园里,王长生坐在棵大树下,双眼死死的盯着唐昆。
他对这哥们实在是在熟悉了,从这货开始的言行里,就发现了有些反常的地方。
在他的印象里,唐里是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欲言又止,更不会在说话时还一直留意谁的脸色,可就在刚才,这家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格外的小心,就像怕他看出什么破绽一样。
唐昆一怔,说道:“啥,啥事?”
“你说呢?”王长生道。
“没事呀,我说哥,你是不是让人给打傻了,我能有啥事瞒你呀?”唐昆故作镇定的说道。
“哼。”可王长生却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难道非让我给你卜上一卦?”
如果是别人,他才懒得再去操什么闲心,尤其是在他重伤在身的时候,但唐昆不同,这个人,是他为数不多的哥们儿,是和他一起打过仗,抗过枪,上过战场负过伤的好基友。
唐昆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哥,自从我发现了这件事后,它就一直在困扰着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才一听说你的消息就马上跑了过来,其实平平他已经彻底好了,只是……”
第497章 摸金门
“只是什么?”王长生平静的说道。
他和唐昆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太长,但这货的为人、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这家伙,是个典型的有事憋着难受型。
“哎。”唐昆叹了口气,也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他先是摸了摸戴在脖子上的玉牌子,眼神渐渐的空洞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唐昆突然好似自语般的说道:“窨子棺,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近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御岭绕着走,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哥,都说摸金是最损阴德的,甚至在死后都可能入不了轮回,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还坚持要干这个行当么?”
王长生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发表自己的意见,更知道什么时候该选择聆听。
“呵呵。”唐昆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而且我真没想到梁平平竟是那个人的后代……”
十年前,唐家村。
一户人家的窗子里透着一点昏黄的火光。
里面,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坐在床上,这地上坐着两男一女,一家五口愁眉苦脸的相顾无言。
这户人家姓唐,父亲老唐是个老实马交的渔民,母亲平时在院子里栽种一点零星的庄稼,因为前一年发大水翻了船,老唐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但洪水却闹得庄家尽毁,从而闹了个颗粒无收。
没办法,一家人为了活命,就去县里找到了当时最出名的梁老板家里,借了笔数目不大的高利贷,可谁能想到,这才刚过完年,之前的本金加上利息就已经不是这贫穷的一家人所能够企及的数目了,如今还钱的的期限就要到了,一家人却仍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着马上就要入冬了,家里仅存的过冬钱粮也是捉襟见肘,但就在这艰难困苦的节骨眼上,梁老板突然带着十几个手下来到了家里,把老唐家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包括过冬的棉衣棉被全都收罗了起来。看着这一堆堆的破烂东西,梁老板直接从兜里掏出了张褶皱的借据,对着老唐晃了晃,说道:“这白纸黑字的可都写着呢,你认为就这么点破玩意够还的么?”
老唐是个老实人,苦着脸说道:“梁老板,您就醒醒好吧,再宽限几天,我只要有了,就马上还您,您看成么?”
“你当初找我借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吧?”梁老板皱了皱眉头,可当他看到地上坐着的两个小女孩时,突然眼睛一转,淫笑着说道:“嘿嘿,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就这点粮食,我要是拿走了也于心不忍,哎,谁叫我为人心软呢,这样吧,那就让你这小姑娘去我家呆上几年,然后你欠我的债就算了,你看行么?”
见老唐半天没有说话,梁老板又说道:“你说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难道你还非得让你女儿也陪着你挨饿受冻?她到我那,对她还说可是次难得的机缘,如果“懂事”的话,说不定从此就再也不用回来过这种受穷的日子了。”
一家人都沉默了,尤其是当梁老板穷凶极恶的走出院子时,唐家人相互的看着对方,谁都没说出一句话,最后,还是小妹从屋子里站了起来,对着疼爱自己的的父母还有大哥小声的说道:“爸,女儿不教,就让我去了那梁家吧。”
老唐长叹了一声,无奈的背过了身子,轻轻的用手擦拭着眼睛,而老大则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抱起了妹妹,把在放在了床上,而后趴在地上重重的磕着响头……
三年后。
长期的困难生活让老唐的老伴染上了重病,这父子三人只好把家里能变卖的东西全都卖了,可就算这样,他们还是支付不起那高昂的医药费,万般无奈之下,老唐只好叫来了两个儿子,并对着其中的一个缓缓的说道:“老大,你去拿把锄头,把院里那棵树给挖了。”
“啥?挖树?”老大一愣,心想着都这样了,你还让我挖树嘎哈?难道是打算让咱这一家四口啃树根不成?
不过他想归想,最终还是乖乖的走进了院中。
那是棵歪脖子的老槐树,生长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很粗,两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树给撂倒,可就在老树倒下的一刹那,一口红漆面的大木箱子却从树坑里显露了出来。
“这,这难道是父亲藏的宝贝?”老大不敢多想,赶紧和老二把箱子搬到了屋里,还没等老唐吩咐,就迫不及待的把它给打开了。
然而,幻想毕竟是虚无的,箱子里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把把像铁锹一样的东西,排列其中。
除了这些,在箱子的边上还有两捆牛皮绳子,和几个他们不认识的,像是罗盘一般的东西。
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大愣头愣脑的说道:“爸,你,你以前是个木匠?”
老唐又叹了口气,从褥子里摸出了一面玉牌,对着两人严肃的说道:“跪下。”
“是。”
“是。”
二人不敢多言,双双的跪在了老唐的面前。
老唐在看了玉牌好一会,终于像是确定了什么,又说道:“其实我们唐家从战国起,就有一门祖传的手艺,我们唐家人世代靠着这门手艺生存,算是这一行的泰山北斗,只因为我年青时发誓不再下地,所以你二人不曾得知。”
“如今,你母亲病重在即,我只好破了誓言,重操旧业,也许这就是天命啊。”
老大问道:“爸,我们家的祖传手艺是,是啥?”
老唐犹豫了一会,只重重的说了两个字,“摸金。”
摸金是干啥的这二人还是懂的,兄弟俩马上面面相序,这玩意,那可是犯王法,损服德的坏事啊,怎么,怎么可是竟突然成了他们家的祖传绝学了呢?
老唐好像看出了这俩人的心思,解释说道:“这一行最早出现在东汉末年,而我们家的这一脉,乃是四大盗墓门派的摸金门。”
第498章 传艺
“摸金门?”兄弟俩一口同声的说道。
摸金这个词起源于东汉末年,最早是由曹操为了筹措军响,在军人设立的一个特殊部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行业也开始慢慢的兴起,逐步的形成了四个最有代表性的派别,它们分别是摸金门、发丘派、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
可到宋元时期,因为这个职业的特殊性,导致了另外的三派人才匮乏,出面了青黄不接的局面,慢慢的就只剩下了摸金一门。
摸金派门徒最早被称作摸金校尉,是盗墓贼中与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并列的称呼,只不过摸金校尉与别家盗墓门派的不同,“下地”的时候一般都喜欢单打独斗,除非一个人冲锋陷阵过于困难才会与自己十分信任的搭档组建五人以下的盗墓小组,也正因为这它这个特点,门派才走到了今天。
“对,也就是世人们常说的摸金校尉。”老唐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玉牌说道:“这块就是我们摸金门第一代祖师爷的信物,玉玲珑,你们给它磕四个响头,就算是我摸金门的门人了,不过你们要记住,我们这个门派与其他门派不同,门中的弟子可以完全不存在师徒性质的人身关系,只能各行其道、各自为政,今天你们进了此门,就算你们哥俩,以后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也最好就不要再见面了。”
不只是摸金门,现面大多数干这行的,基本上都无人身依附关系,他们是自由的不受强制的,所以可以说盗墓门派是一部分盗墓贼的虚拟集团。
“这……”看着老唐满脸纠结的样子,老大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强行的咽了回去。
他知道这牌子对老唐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生活所迫,父亲也不会让他们去干这个见不得光的行当,但为了重病在床的母亲,也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他只能重重的点了点头。
深夜。
老唐带着兄弟俩摇着渔船往下游飘了很久,直到湖水搁浅了小船,几人才来到了岸上。
“爸,我们这是要走哪呀?”老二不解的道。
只见老唐从兜里掏出了个罗盘,在几个不同的方位一阵比划后,突然指手一指,低声的说道:“不该问的别问,这边,跟紧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而兄弟俩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在后面悄悄的跟着。
大约又走了二三十里,老唐终于停了下来,可他并没有和两个儿子交待什么,而是直接从身后背着的袋子里拽出了一把像是铁锹一样的东西,开始四处的挖了起来。
他毕竟是个年近半百的老人,早就没有了年青人的体力,才挖了一会,便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气。
而在旁边看着的老大终于有点看不下去了,一把攥住了老唐手里的家伙,有点心疼的说道:“爸,你这到底是在干嘛呀?”
“这大夜晚的,你为啥要这么糟蹋自己呀?”
在他看来,老唐的这种行为就是一种自虐,因为的他动作毫无规律可寻,东边一耙子,西边一扫帚的,分明就是想把自己的体力耗光。
不过老唐却只是笑呵呵的眼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大呀,你先退一边去,这在我们摸金的行当里叫作起土,等找到合适的位置,就要打穴了,你和老二都好好看着,有什么不懂的,我一会再给你们讲解。”
“起土、打穴……”老二嘟囔了几句,突然眼睛一亮,对着老唐激动的说道:“爸,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古墓?你,你是在教我们盗墓?”
他长这么大虽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玩意,但只要是个人就知道,哪怕是从古墓能随便捣腾出来点瓶瓶罐罐,那他全家就都有希望了。
老唐并没有说话,在朝他点了点头后,又拿过手里的东西,开始四处的挖了起来。
半小时后。
一个黑漆漆,、桶般粗细的洞口被老唐给捣腾了出来,而随着他跳进去不久,一件件造型精美的器物便从洞口里仍了出来,直到兄弟俩身前出现了个小山般的“土堆”后,才终于又见到了老唐的身影。
这一趟,兄弟俩虽然都没有真正的没参与,但都对父亲的神妙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只会打渔的父亲,原来是一个下九门的盗墓高手,仅用了一个晚上,就解决了困扰了一家人多年的难题。
在之后的日子里,母亲的病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而这俩兄弟也开始跟着父亲学习盗墓摸金的本事,像什么如何罗盘定位、望风看水啦,如何通过土壤的颜色、破度以及气味来辨别是否有古墓啦,还有如何打盗洞以及破解机关等一系列盗墓方面的技巧。
另外,父亲还把他们这行的行规让兄弟俩铭记于心,第一是文人清士的墓坚决不碰;第二是离家百里内的墓坚决不碰;第三是父子摸金,必须老子在外面,儿子在古墓;四兄是弟摸金,必须将祖传的毒药分开服下,俩人各揣解药,出墓后,两人需将解药混在一起,再分开服下才能解毒。
其实,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