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好惹-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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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百姓当然非常的高兴,为了感谢这位有道的高僧,就集资在千行山上修建了这座不大的庙宇,而了一禅师的大名,也从这个时候起,彻底的传开了。
庙里,王上治和小陈除了一个小沙弥外,并没有见到其他的僧众,并在他的引领下来到了一间不大的厢房,又等了差不多能有半个小时左右,才终于见到了这个名声显赫的了一和尚。
“大师,不好意思了,这么晚还来打扰您的清修,请您千万不要见怪。”小陈客气的说道。
他和这个了一大师也打过几次交到,算是半个熟人。
了一呵呵的一笑,说道:“陈施主太客气了,贫僧这刚送走了一位远道来的香客,多有怠慢了,还望海涵哪。”
像陈秘书这种人是不会吃饱了撑的没干事,大晚上只为了找他聊天的,自从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了一就确定了他的判断,所以才拖了这么久才出来,自然是为了能要一个好的价码。
“呵呵,哪里,哪里,对了大师,这位是华城地产的王总,也是我峰哥的父亲,这次来是专程想请大师给看点事儿,不知道大师能否行个方便呀?”人家王上治的身份在那摆着呢,小陈哪敢喧宾夺主的在那夸夸其谈,急忙非常知趣的介绍着。
当了一知道了王上治的身份后,先是漏出了一副吃惊的样子,然后马上意识到了他的失态,赶紧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原来是王施主,小僧真是失敬了,快请上坐。”
这个了一和尚,身穿袈裟,手持佛珠,虽然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但胸前的三捋长髯却银白似雪,这就为他平添了几分得道高僧该有的气质。
王上治仔细的打量了了一一会,光看这一身的行头,就已经确定了此人道行一定不浅,在坐下后,马上用一种虔诚的态度,把今天经历的事和晚上的来意都和他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在这期间,了一从来没有插过话,也没有打断过对方,直到王上治把所有的事都说完以后才捋了捋胸前的长髯,然后双眼微闭,伸手掐算了起来。
半晌后。
了一掐算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并眉头深锁,完全一副“很难办”的样子。
王上治心里一惊顿觉不妙,忙着开口问道:“大师,莫非真是那个庙的事儿?”
一开始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要不是王玉峰的那句反问,也许他只会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个巧合。
后来,小陈又和他分析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让俩人更加确定了,这事儿绝对不是用“巧合”两个字就能解释得通的,这才连夜的就跑到这里来。
了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说道:“哎,王施主,贫僧刚才根据你的讲述,对那座庙宇推算了一番,可结果却不是太好。”
“大师有话不妨直言。”听了一这么一说,王上治马上紧张了起来。
了一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正色道:“那座庙建在老城边一块地势比较洼的地方,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它的庙门应该是在整座庙正中间的位置,而它的方位也应该是坐西朝东吧?”
“这个……我想想。”王上治努力的回忆着工地上的场景,突然说道:“是,是,大师,您可真神了,说的一点不错!”
如果说之前,他对这个大师还有着几分或多或少的怀疑,可当人家把那座破庙的方位、风格等都说得分毫不差的时候,他除了震惊,更多的则是庆幸,庆幸小陈给他找到了一位有道的高僧,庆幸今晚的这次千行山之旅。
见王上治正一脸心悦诚服的样子,了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都知道,我佛身处西方极乐世界,可此庙却背对着我佛,这岂不有悖佛理?”
“虽说我佛以慈悲为怀,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眼里,但是它对我佛如此的不敬,衰败就是必然的了。”
“而且,这府庙地势低洼,又处在破军星飞临的绝命位上,所以想要动它,不见血是不可能的。”
“大师,那怎么办?”至于什么是绝命位不绝位的,王长治不懂,也不想懂,他现在最关心的只有了一最后的那句话,到底让他怎么做,才能不发生类似的事情。
他儿子还处在事业的上升期,他这个当老子的怎么也不能拖儿子的后腿,给儿子的脸上抹黑不是。
“这个嘛……”不知道了一是卖关子还是怎么的,一说这到关键的问题,却突然“端”了起来。
“大师,无论如何,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呀!”
“这个……好吧。”见时机已经拿捏的差不多说,了一开口说道:“其实办法也有几个,只是不知道王施主会怎么去选择。”
“愿闻其详。”
“第一办法是最简单的,那就是施主大可以不必再去理会那座庙宇,只要你和它保持一定的距离,它自然就不会对你再产生什么威胁了,也可防止再出现类似的流血事件。”
“大师,这可万万不行。”王上治一听这个所谓的办法,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道:“这次的改造工程是区里的重投项目,上面的各级领导都看着呢,如果就这么放弃了,先不说区里有没有办法和上面交待,就光是那些个拆迁户的回迁问题都无法妥善的解决,弄不好是会出大麻烦的。”
第370章 如此大师
如果这事真就按了一说的这个方法给办了,违约这一块他到是无所谓,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可他儿子怎么办?免职处分什么的到是其次的,万一再涉及到刑事责任的话,那他岂不成了史上最坑儿子的老子了么?
这事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小事,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偌大的大业还都等着儿子去继承,要是为了这个事被判个三十年二十年的,那他能不能挺到儿子出来的那天都两说了。
“嗯,施主别急,先请坐。”他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可了一却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过两天是贫僧恩师的寿诞,等寿诞过了,贫僧就去那座庙里诵经七七四十九天,用佛法来度化此地的煞气,届时施主再兴土木,问题应该就不大了。”
“这……”王上治现在的心里很乱,正在他考虑着这条看似可行的建议时,坐在旁边的小陈却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不行啊大师,今年是五年规划的最后一年了,要是再浪费五十多天,那这一年可就剩不了几个月了,咱们都是老交情了,您看能不能再给想想别的办法?”
了一摆出了一副纠结的样子,又分别看了两人几眼,说道:“哎,既然这样话,那就只能做场法事了。”
“大师,那这个需要多久啊?”小陈急忙问道。
“三天。”了一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在二人面前比划了一下,又说道:“只是这么一来的话,那尊师的寿诞贫僧可能就去不了了,如果尊师怪罪下来的话,只怕……”
了一的话虽然点到即止,但任谁都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小陈赶紧接从口袋里掏出来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大师,这点小意思就当给令师赔不是,等这个事了了,我们一定专程去令师那给您解释解释,另外给您的宝刹里我们也得再添些香油钱。”
“阿弥陀佛。”了一念了句佛号,可眼睛却没就往桌子上瞅一眼,平静的说道:“贫僧乃出家之人,对于钱财这种身外之物并无需求,陈施主还是请收回去吧。”
“大师您误会了,这是我们对令师尊寿诞准备的一点心意,您让我们拿回去,莫非是嫌少了?”小陈精明的道。
他能深得王玉峰的信任,自然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尤其是在察言观色以及见风使舵上的本事,更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这……好吧,那我就替师尊先谢过二位的美意了。”了一不太情愿的拿起了信封,颠了颠里面的重量,随即笑呵呵的说道:“今晚贫僧先准备准备,明天就带着弟子去做法事。”
“那就有劳大师了。”小陈又和了一客气了几句,然后便和王上治一起告辞离开了。
二人前脚刚走,之前负责引路的那个小沙弥就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厢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爸,快拆开看看,那俩傻逼这次给的一定不少。”
在几个人说话的时候,这小子就一直在了一身后乖乖的站着,可当人家把“寿礼”给拿出来的时候,光从表面看着厚度,他都不自觉的咽了几口唾沫。
“呵呵,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完蛋的东西。”现在的了一哪还有什么得道高僧的半点风范,笑骂了一句,直接撕开了信封。
“卧槽,五万?”小沙弥愣愣的着那五沓崭新的票子,激动的又说道:“,爸,这俩货的手笔挺大呀,这回可又够我们爷俩去潇洒潇洒了。”
说完,马上从椅子上蹦了下来,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往下脱着。
“才这两个子儿你就满足?等明天的,我最少还得让他们再掏出来几倍。”了一说得很不以为然,而且好像还并不太满意。
可小沙弥却一直很开心,不大一会就把自己脱得仅剩了条裤衩,然后边在厢房的柜子里翻腾着,边对了一说道:“爸,你咋还不换衣服啊,马上要到小莉上钟的点了,要是去晚了她可就该让别人给点走了,快点的……”
“哎。”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了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子今天还是给我老实点吧,那俩货虽然人傻钱多,可在当地却是个狠角儿,万一让他们看出了什么端倪,咱爷俩恐怕就都得交待在这儿。”
他了一能有今天,靠的就是细腻的心思和小心谨慎的作风,越是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就越能把持住自己,否则,要是像小沙弥这样刚挣着俩钱儿就出去得瑟,早就不知道让人给弄死多少回了。
“哼,爸,我都半个来月没见着小莉了,你是不是不想抱大孙子了?”小沙弥显然是有点不高兴了,威胁道。
“哎,你是我亲儿子,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了一叹了口气,说着,一步步的走出了厢房。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这个了一起码是靠着他的“真本事”赚钱糊口,大小也算是个脑力劳动者,可他这个儿子却是个典型的二世祖,那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整天除了刷钱喝酒玩女人,从来就没干过一件让他满意的事。
这不,一般的黄药大闺女,人家还压根就看不上眼,专门得意那些个浴足堂的美女技师,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真让他儿子这和她们生娃,是不是他的亲骨血都得两说,而且他儿子的脑袋上,三天两头的就得长一把又肥又长的大韭菜……
第二天傍晚。
工程上一片狼藉,倒塌的电线杆子和烧毁的车辆早已经被移到了别处,现场除了满地破砖烂瓦,就只剩下了那座孤零零的破庙。
“咦,爸,这儿怎么上看去这么眼熟呢?”刚一走进这片废墟,小沙弥就感觉非常的眼熟,不禁问向了身边的了一。
了一恨铁不成钢的一拍儿子的大秃脑袋,说道:“你是不是长了个猪脑袋呀,这是啥记性啊?咱们刚到千海那会儿因为没有容身,不是在这庙里住过些时候么?”
第371章 大师很高深啊
“不然我怎么能说出它的方位和样貌?你真当你爹是活菩萨么?”
有些事往往就是那么的凑巧,就在了一携子初来千海的时候,因为人生地不熟,又没有什么名声,曾在这座破庙里住过将近月余的时间,虽然现在这里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了,可当他一听到王上治说的这个地方时,很自然的就想起了这段往事,也因此才能添油加醋的说出此地的样子,把那俩人给忽悠懵了,乖乖的拿出了五万块钱来。
“哈哈,爸,你不说我到把这个事儿给忘了,那时候咱爷儿俩可是真穷啊,就连捡个馒头都得一人一半的吃。”小沙弥也想了起来,发出了阵阵的感慨。
破庙就在眼前,在看清庙前站着的人影时,了一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陈秘书在那,你一会机灵点,别露出了什么马脚。”
他这个儿子,就没有一件事能让他不操心的,如果这次要是不把这个“活爹”给带过来,没有他管着,指不定在家又会给他惹出什么麻烦。
但没办法,谁让他滩上了呢,他一直在想,也许是他上辈的孽造得太多了,所以佛祖才派了这么个玩意折磨他,而且他还必须得心甘情愿的受着。
与此同时,小陈已热情的迎了上来,说道:“大师,可算把您给盼来了。”
“嗯。”了一又恢复了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看了看周围的地势,说道:“此处四边环路,外高内低,实乃四绝之相啊。”
小陈不解的说道:“大师,什么四绝,您说什么呢?”
了一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说道:“哎,贫僧说的是这块地的风水,四绝之地乃是几大凶地之一,看来想要在这里做法事,可能会折损不少阳寿啊……”
“师傅千万使不得呀,要不弟子即刻动身,把师爷他老人家给您请过来吧!”这时,跟在身后的小沙弥突然灵光一闪,来了句恰到好处的补刀。
可了一在听了这话后却不喜反怒,当即训诫道:“胡闹,你师爷何等身份?他老人家早就不理红尘俗事了,怎么能一遇到点棘手的事就去求他?况且你师爷的寿诞在即,我等不能前去祝寿已是不孝,此事万万不可!”
“可是师傅,您上次为了给千行山的百姓驱除虫灾鼠患,已经折损了十年的阳寿,要是再这么下去,那您的时日可真就不多了,师傅呀,您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考虑我吧,我还青年,还没学到您这一身本领的万一,如果您真的就这么去了,那我们这一脉可真就完了呀,师傅……”小沙弥说得声泪俱下,就仿佛他的亲爹要死了一般。
“唉,难得你有如此孝心。”了一慈爱的看了沙弥一眼,继续说道:“古有佛陀割肉喂鹰,贫僧虽身处俗世之中,没有我佛的胸怀与境界,但也不忍看世人的疾苦,阳寿阳了,丢下的也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如果为师连这点悲天悯人之心都没有的话,还何什么佛家弟子,还有什么面目穿得这身袈裟。”
他的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把一边的陈秘书感动得都快哭了,马上开口说道:“大师的胸怀感召日月,我这就给上面打电话,再拨笔专项资金下来,一定给宝刹多添些香油。”
“贫僧是个出家之人,对那些身外之物并不在乎。”了一尽量的克制着他激动的心情,说道:“请法旨,贫僧今晚就要秉承我佛的意志,宁愿自损阳寿,也要还这里一片安宁。”
据了一所说,他所参习的是汉传佛教的大乘佛法,与现在一般寺庙里的小乘佛法有着很大的区别。
小乘佛法基本上保持了释迦摩尼的遗教,着重伦理教诲,主张众生自救,人人都能经过修道而涅槃,但不能人人成佛。
可大乘佛法则接受了外道思想,修正了释迦摩尼的学说,以佛为神并有不同的化身和无边的法力,宣扬神异,并主张不仅要自渡,还要兼渡他人,只要虔诚的信仰,和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人便可成就金身。
这也是他为什么宁可自损阳寿也要在此做法事的原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这个举动实际是在为自己积累功德,从而到道成佛。
但因为二者的教义不同,他在做法事的时候会涉及到一些本教独有的秘法,所以不能有人在一旁观看,在和小陈说了一大堆云里雾里的书面语后,小陈只能似懂非懂的离开了。
之后,了一父子把一堆佛教用具,包括桌子、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