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泾河龙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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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悟空长叹一声,“俺老孙前去求那女修赐下符箓,放我师徒四人过去,哪晓得,那女修居然和你们泾河龙宫有旧,唤做水母娘娘的,因记恨我当初过黑水河的时候,请令公子的师傅收了他,故不肯赐我符箓,还道我若是硬闯,便要毁掉一干符箓,叫人再过不了西梁女国。“
“俺老孙是硬也好,软也好,皆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前来请兄弟帮忙,劝一劝那水母娘娘,放我过去才是。“孙悟空连连说道。
“竟有这样的事情?”听到这话,敖信连忙说道,随后眉头一皱,“若是如此,我去却是不中用了,那水母娘娘虽说和我泾河龙宫有旧,却与我关系一般,这样吧,我让山妻陪你走上一趟,或可说动那水母娘娘也不一定。”
“既如此,多谢兄弟了。“孙悟空闻言大喜。
敖信摆摆手道:“些许小事,当不得谢,大圣稍作,我这就着人请山妻前来。”
当即敖信传了几个水族,前往请敖雁怡过来,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见敖雁怡走了出来,与孙悟空一番见礼之后,悟空便将所求之事一一说了出来。
“因此,想要劳烦嫂夫人玉趾亲临,助我一助,劝劝那水母娘娘,让我师徒四人西去才是,俺老孙在这里先行谢过嫂夫人了。“孙悟空连忙拱手道。
敖雁怡闻言笑笑,“大圣无需多礼,我当是什么事啊,原来是这样,大圣放心,有我在,必可让你师徒四人西去,况且,此事若真要说起来,还算是我的过错呢?“
“此话怎讲?“悟空闻言一愣,疑惑地看向敖雁怡,不解她话中之意。
只见敖雁怡笑笑,“大圣有所不知,那水母娘娘乃是我闺中密友,多年来曾陪我住在龙宫之中,之后她有心寻求突破,四处游历悟道,我担心她一个弱女子在外被人欺负,便将随身宝物借给了她,以做随身护体之用。“
“如今听大圣之言,她用来罩住西梁女国的不是旁物,正是我借给她的乾坤钵,此物乃我执掌之物,今我去了,自然能够掌控,到时候,不论她放不放你,你师徒四人,自然皆可西去。“
听到敖雁怡这么说,孙悟空大喜过望,忙道:“其中居然还有这等分辨,甚好甚好,既然如此,劳烦嫂夫人快快上路,与老孙走上一趟吧。”
“合该如此!”敖雁怡闻言笑笑,当即随孙悟空一路西来,来到西梁女国的地界,看着上空罩着的乾坤钵,先同唐三藏见礼一番,互相道了个好,随后将目光转向小白龙,眉头一皱,轻声斥喝:“敖烈,见着我还不快上前问安,难道是眼中没有我这个姑母了吗?“
听到这话,小白龙连忙身形一晃,朝着敖雁怡拱手问安,“敖烈见过姑母,姑母一向身体可还康泰,不是敖烈无礼,只因如今拜在师傅门下,充作脚力,无缘不敢随意变换人身,若是冲撞了姑母,还请姑母见谅。“
敖雁怡听了,这才点点头,看着敖烈眼中闪过一丝可惜,随后说道:“罢了,既有缘由,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你那父王,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竟让你落的如此地步,也不知道日后,到底是善报如何。“
“今日既然见了你,就少不得要问候几句,你为圣僧充作脚力,虽有功德,却也不可太过痴迷,此物乃是你姑父托我与你的,你且收下,日后自由妙用。“说着,敖雁怡从怀中取出一块宛如寒冰的玉珏,递给小白龙。
那东西也不知道是何来历,以小白龙的眼力居然半点儿分辨不出,不由心中惊讶,自己这姑父,短短几百年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一跃成就金仙尚且不提,手中更是多了这些稀世奇珍,叫人啧啧称奇。
心中惊讶,小白龙也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接过玉珏,小心收好,“多谢姑母赐宝,敖烈知道了。“
敖雁怡点点头,再不多言,转过头看向天空中罩住西梁女国的乾坤钵,掐了一个印决,念动咒语,便见那乾坤钵轻轻一晃,宝光收敛,从天而降,轻轻的落在她的掌中,被她随手收入袖中,消失不见。
“好了大圣,圣僧,如今乾坤钵已去,你们可以西去了。“敖雁怡笑道。
闻言,唐僧大喜过望,连忙伸手向之前无形墙壁所在之处摸去,果然,再无任何阻隔之感,能够轻易通行,连忙激动的朝敖雁怡行了一礼,高呼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多谢女菩萨出手相助,贫僧不胜感激,还请女菩萨受贫僧一拜。”
敖雁怡见状便要扶起唐僧,尚未开口,便听到空中一声暴喝传来,“孙猴子,你谴何人,坏我宝物!”
第442章 猴王遭贬
众人闻言,纷纷抬头朝天空看去,只见水母娘娘盛怒而来,玉指一挥,便见滚滚江水,滔天巨浪,从天而降,朝着众人冲了过来。
悟空见状,挥棒欲打,不了,刚刚一动,就被敖雁怡拦住。
“大圣勿扰,我这姐妹心中有些执拗,你若与她动手,怕是两人之间再难甘休,反而生出事端来,此事既然因我而起,便让我来好了。“
说着,敖雁怡轻轻一笑,袖袍一挥,便见袖袍之中,一尊金钵飞出,轻轻一转,钵口之中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宛如龙吸水一般,瞬间将那滔天巨浪吸了个干干净净,不留一星半点儿。
“乾坤钵?”看着悬浮在空中,收去自己神通的金钵,水母娘娘顿时惊呼一声,急忙朝悟空几人看过来,便见敖雁怡站在人群之中,朝她笑道:“水母姐姐,一去经年,如今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不成,居然使这种神通法术来对付我,可见是生分了,姐妹情分都不顾了。”
听到敖雁怡的调笑声,水母娘娘顿时面露惊喜之色,急忙从空中落下,一把抓住敖雁怡的手,激动的说道:“雁怡妹妹,怎么是你,你怎么有空到这西牛贺洲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去接你,早做准备才是啊。”
敖雁怡闻言笑道:“我也是机缘巧合,这不是你在这里设下乾坤钵,让孙大圣师徒四人无法西去,他们得知你和我有交情,就求到我这里来了,我这才走了这一趟,结果谁想到,才刚来,就遇上你施展神通,好大的阵仗啊。“
水母娘娘被她一席话说的羞怯不易,玉面粉红,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骤然看向孙悟空一行人,皱着眉说道:“雁怡妹妹,这几人,害得琛儿被金鳌道兄拿去,好一顿教训,着实可恶,你不找他们麻烦也就是了,怎么还帮他,这是什么道理?“
敖雁怡闻言正色道:“好姐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琛儿误信谗言,肆意妄为,也就是遇上大圣,还知道请他师傅来拿他,若是旁人知道了,将他拿下,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姐姐也是难得的清修之士,道德之家,难道不知道这天地正理不成,琛儿虽然遭受磨练,对他却也大有好处,难道我还是那等溺爱孩子,任性妄为的人不成,姐姐好心,妹妹心领了,可若是因为琛儿,让姐姐和大圣为难,坏了修为,叫我如何过意的去。”
“姐姐还是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和大圣他们为难了。”敖雁怡苦口婆心地说道。
听到敖雁怡这么说,水母娘娘这才回心转意,走上前来,朝着孙悟空师徒几人微微福身,“孙大圣,唐长老,此事是我的不是,耽误了你们西去的时间,还请几位不要怪罪。“
唐僧等人听了,哪敢深究,忙道无需如此,一行人寒暄一番之后,敖雁怡同水母娘娘返回泾河龙宫,孙悟空一行则继续西去不提。
如此一去,又是经年,这一日却是来到一山川明秀之地,原是好事,唐僧来了兴致,却是策马奔腾在前,几个徒弟在后,好生欢乐。只可惜,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山川明秀之地无妖邪,倒是有那强人,师徒四人正走着,然而就在这时,忽听一声锣响,路旁跳出三十多人,舞刀弄枪,拦住去路,喝叫,“那和尚,留下买路钱来!”
也是这群不长眼的强盗该有一劫,居然惹到唐僧的面前,孙悟空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见状,当即化作一小和尚,言说自己有钱,请几个大王先把师兄弟放走,眼见几人走远,顿时凶性大发,现出原身,拿出那金箍棒就是一顿好打,却说那金箍棒磕着就伤,碰着就死,那山贼不过凡夫俗子,那里经得起悟空手中无上神器,顷刻间便死了两个。
唐僧见了,不免怪罪悟空杀生害命,不是个出家人,悟空只嫌唐僧唠叨,胡乱应承个几句,便当罢了。
一时间,师徒之间存有二心,埋下祸根,继续西行,路过一个庄园,前往留宿,哪知此地正好是那伙强盗的家眷所在,夜里被强盗们发现,暗中想要谋害师徒几人。
悟空哪里能忍,当即也不管不顾,掏出那金箍棒,晃一晃做碗口粗细,就朝着那山贼打去。
那山贼便是人多势众,到底只是凡夫俗子,对悟空而言不过蝼蚁,三两下便打死数人,骇的那唐僧脸色惨白,坠下马来,顿时大怒,指着那悟空说不出话来,当即默念紧箍咒,痛的那悟空顿时抱头大叫,“师父莫念,师父莫念,疼,疼,啊,师父莫念,求你了师傅,疼。”
唐僧足足念了二十遍,将那悟空当真是疼痛难忍,只把个齐天大圣折磨的不成样子,这才停了下来,执意要赶悟空离去,不许他在保护自己往西天取经。
便是悟空苦苦哀求,那唐三藏已经铁了心肠,不为所动,言及悟空若是在不离去,便要将紧箍咒翻来覆去的念上十几二十遍。
悟空不舍,还不肯离去,复又哀求,见状,唐三藏当即不留情面,却是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将那紧箍咒念动,那金箍收紧,尽数嵌进皮肉之中,疼的那悟空满地翻滚,只得求饶退去,再不敢有半点心思,当即架起云光,离了唐僧。
却说悟空离了唐僧,虽有七十二般变化,金刚不坏之身,一时间却也信下茫然,茫茫四顾,却不知道该身往何方,最终,叹息一声,看着东方方向,却是身形一晃,往泾河而来。
此刻,泾河龙宫之中,敖信正在与金鳌道人并凌虚子白和裕几人说话,当日佛门许诺,泾河龙宫独得三难,如今黑水河敖琛,女儿国水母娘娘皆全一难,敖信正打算让凌虚子白和裕二人前去再全一难,便听闻孙悟空求见,一时心中疑惑,告别众人,迎了出来。
第443章 离间
“哈哈,大圣,一别不过数月光景,如何今日又至,难道又是在西行路上,遇上什么难处,所以前来求助不成?“敖信大笑着走出来,却见大殿之中,孙悟空脸上全无笑意,满是一片烦闷之色,拿着酒壶不住的往嘴里灌。
“大圣,这是出什么事了?”敖信见状,心知必有异样,急忙问道。
只见悟空只是不言不语,独喝闷酒,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便是敖信如何开口询问,也不开口。
见状,敖信只能由着他。
一时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悟空酒劲上来,忽然将手中酒壶一砸,放声怒喝,“好兄弟,你说说,俺老孙是何等人才,当年作齐天大圣的时候,那个敢惹,那个敢罪,早晚伏侍,只知日食三餐,夜眠一榻,无事牵萦,自由自在。“
“闲时节会友游宫,交朋结义。见三清称个“老”字,逢四帝道个“陛下”。与那九曜星、五方将、二十八宿、四大天王、十二元辰、五方五老、普天星相、河汉群神,俱只以弟兄相待,彼此称呼。“
“今日东游,明日西荡,云去云来,行踪不定,上天入地,那个不敬我三分,今日感念他唐三藏不辞幸苦,肉体凡胎,救俺老孙脱困,才一心一意,保他西去,这一路上,风里来,雨里去,上得刀山,下得火海,豺狼堆里,魔怪窟中,哪里不曾去过,哪里不曾经历,就如老虎口里夺脆骨,蛟龙背上揭生鳞,都是为了他西天取经的伟业。“
“结果呢,俺老孙全心全意护着他,一路保他平安,如今倒是为了几个毛贼,倒是与俺老孙之间起了嫌隙,说俺老孙不像个出家人,心无慈悲之念,要将俺赶出来,俺若是有半点不肯之意,便用那紧箍咒咒俺,痛的俺摧肝断肠,魂飞魄散,也不见他老和尚有半点儿心疼。”
“合着他老和尚的那一点子慈悲为怀,全都给了那些变化莫测的妖魔鬼怪,杀生害命的贼寇了,俺老孙就是那千般不是,万般不对的罪徒了。”
说着,悟空不由悲从中来,就着酒意,一时情绪涌上心头,止不住的号啕大哭起来,皆言男儿无泪,殊不知情动深处,便是铁骨铮铮,也抵不过那点点柔情,冤仇默泪。
见到悟空如此,敖信心头一动,方才明白了是什么事情,却是那真假美猴王的这一难了。
敖信在西行路上多有谋划,不过,他也不断的估算着佛门的底线,轻易不肯插手别事,唯有的两次插手,也都是和观音有关,不曾碍于佛门大事。
真假美猴王一事,最终连如来都被惊动了,敖信自然不敢轻易插手,因此,也没想到这一难会与自己有关,毕竟按照原本的剧情,此刻孙悟空应该前往普陀山潮音洞,向观音哭诉去了才对。
却不知,原着之中,观音与悟空交流颇多,且数次出手相助,对悟空而言,是除却师徒一行人之外最亲近的人,便是花果山的猴子猴孙尚且排在后面。
而今,因为敖信的乱入,悟空多了一个交心的朋友,且当初在观音禅院,见观音与敖信不睦,加上心中怀疑,如今观音在悟空心中的地位,远远比不得原着,反倒是敖信,与他志气相投,同样多次相助,因此,悟空心中悲苦茫然之际,第一个想到的反倒是敖信,而不是观音。
虽然原本不打算插手,不过既然如今撞到自己手上来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不是。
敖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骤然换上同仇敌忾之色,大声喝道:“唐僧如此未免有些差了,那些贼寇之属,虽说也是凡人,可杀生害命,无恶不作,反而不如那些有情有义的妖魔,常言道,妖若有情妖非怪,人若无情人似魔,这等披着人皮,做些作奸犯科,胡作非为之举的凡人,反倒是比妖魔鬼怪更加可恶。”
“他唐三藏妄为一代高僧,居然连这一点都看不破,便是佛门慈悲为怀,也有金刚怒目的降魔法力,大圣你对付这等凶恶之徒,便是打杀了,也是因果业报,报应不爽,乃是替天行道之正事,怎么能因此将你赶出来,甚至还用紧箍咒对付你。”
“这紧箍咒,原本是担心大圣你不服管教,肆意妄为,心猿乱动之下,佛祖慈悲,才赐下来牵制与你,并非是用来罪你罚你的刑具,如今这般对待与你,哪里还有半点儿慈悲之心,这个唐三藏,着实无礼,大圣等着,我这就去问问他,他唐三藏如此善恶好歹不分,他修的是什么佛,参的是什么禅?佛祖的教诲,他到底学到了多少?”敖信义愤填膺地说道。
听到这话,悟空心中大为感动,顿时将敖信引作知己,好感倍增,一把抓住敖信的手,用力的握紧了他就不愿放开,感动的说道:“我便是知道兄弟懂我,所以才不远千里而来,可怜俺老孙一片拳拳之心,在那老和尚眼中却是一文不值,用那紧箍咒罪我,看不到俺老孙身之痛,心更痛。”
“兄弟如今也别说什么替俺老孙问罪之语,经过此事,俺老孙算是心中明白了,在那老和尚眼中,俺老孙就是哪等不堪教化,胡作非为之辈,既然如此,俺老孙又何必让兄弟走上这一趟,徒惹是非呢?”
看着孙悟空大受打击的模样,敖信叹息一声,拍了拍他的手道:“既然大圣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