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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西游之妖行纪-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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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在此盯梢——这即意味着,太攀离开这朔方城,没有任何难度。
  “不必担心,何书文他们,已经离开了。”正当太攀诧异的时候,先前那声音,再次想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太攀才是发现,那银蝶,竟一直都伴随在他的身边,而他对此,竟完全没有丝毫的察觉。
  “是吗?”太攀动了动眉梢,然后才是对着那银蝶道,“未知道友,怎么称呼?”
  “妾身明时镜。”片刻之后,那声音,才是继续的响起,而这个时候,太攀已经是悠哉悠哉的,出了朔方城——朔方城的城门口,虽然有着法网笼盖,叫任何一个修行者,都难以匿踪而过,但没有天师府之人阻拦,太攀出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波折。
  而察觉到了太攀的心意之后,那银蝶,也是在太攀的身前翩跹着,一路指引着太攀的方向。
  太攀的速度,并不快,明时镜这个名字,他有些耳熟,但一时之间,却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那名字。
  “明时镜?到底是谁?”太攀心中暗自揣测着,对这自称明时镜之人,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他才苏醒过来,这人就已经等在了自己的面前,显然,这人对于自己的踪迹,可以说是一清二楚,但这人却不曾将自己的踪迹,告知于何书文等人,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是叫人不好把握——自己只是一介散修,而何书文背后,却是天师府那等庞然大物,换做是谁,遇到了这样的选择,会选择哪一方,不言而喻,但偏偏,这明时镜,却并非如此。
  “等等。”
  “明时镜。”
  “原来是她!”当太攀快要出现在那悬崖之前的时候,太攀的脚步,陡然一顿,他终于响了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这明时镜的名字了。
  明时镜这个名字,在万灵山的藏书当中,曾经提过一笔,除此之外,先前他和徐求道‘结盟’的时候,他从徐求道的口中,也听到过这名字。
  “翩跹神月,明时镜!”太攀脑海当中,回想着自己在万灵山的记载当中所见到的,有关于明时镜的信息,但无论太攀如何的回忆,与这名字相关的,也只得寥寥几笔而已,这还是因为,这明时镜的魅力,太过于惊人,叫记载此事的那妖灵前辈,见之便念念不忘的缘故。
  这也不奇怪,毕竟,万灵山的主要精力,都落在天师府的身上,除开天师府之外,万灵山对于其他的修行者,除非是有着成就合道半仙的潜力,否则的话,都不会下多少力气关注,毕竟,大家是截然不同的两路人,若非是因为天师府之故,大家几乎不会有什么交集。
  翩跹神月,这是当年明时镜的名号,意指其像穹天之上的明月一般,灼灼入镜,可望而不可即,如明月一般,月出则众星隐。
  那银蝶,在太攀的面前,遁入那峭壁当中消失不见以后,那峭壁上,便是出现了一个镜子一般的通道来,太攀见礼之后,便一脚跨进那通道当中。
  刹那之后,太攀的眼前,便是豁然一变——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座两层高的绣楼,绣楼的第二层,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冠,正翩跹而舞,无数的蝴蝶,环绕于其周身,那女冠舞动的时候,每一个节奏,似乎都踏在太攀的心头,叫太攀浑身的真元,浑身的血液,都在伴随着那舞姿而起落。
  而在那绣楼的四周,是一片有一片七彩的花海——显然,这绣楼,便是明月楼,而那在明月楼上舞动的,自然便是当年的翩跹神月,明时镜。
  “晚辈云行舟,见过明前辈。”一舞终结之后,太攀才是往前几步,站在那花海之前,朝着明时镜一礼。
  “二十天之前,何书文找我借了莲心灯,大索全城,就是为了寻觅你的踪迹?”明时镜站在绣楼之上,看着太攀,目光当中,隐有探寻之意。
  一群蝴蝶,引着太攀,在一张几案前坐下,然后又一群蝴蝶,合力抬着一壶琼露,落到太攀的面前。
  “多谢明前辈,偏护之恩。”听着明时镜的言语,太攀也是极为识趣的,再度朝着明时镜一礼。
  何书文来明时镜处,借了那‘莲心灯’,想要找到自己的踪迹,而明时镜,虽然借出了‘莲心灯’,但却又在知晓了自己踪迹的同时,瞒住了何书文,虽然不知道何书文的打算,但其对自己的帮助,却是实实在在的!
  “晚辈自问,已经彻底的收敛了行迹,休养之际,又从未引动过天地元气的变化,未知明前辈,是如何找到晚辈踪迹的?”
  太攀试探着问了一句。
  “这天地当中,玄功秘法,不计其数,种种手段,更是难以揣度,要找到一个人的行迹,又岂是只能通过行踪与天地元气的变化来追索?”太攀的疑问,只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根本就没有想过,从明时镜的口中的道回到,但出乎他的预料,明时镜竟似乎是完全没有要在他面前故弄玄虚的意思。
  “我所修行的功法,唤做太上忘情经!”
  “而太上忘情经中,有一秘法,唤做莲心入梦引。”
  “可以莲心灯灯光为引,入万千生灵之梦。”明时镜从那明月楼上,一步一步的,走到太攀的面前,隔着几案,做到太攀的面前。
  而随着明时镜的靠近,阵阵奇妙无比的清香,在太攀的周遭,萦绕起来,太攀的心头,也不由得涌出来一阵紧张的情绪。
  “生灵皆有梦。”
  “人也好,畜也好,皆不例外。”
  “修行者亦是如此。”明时镜开口道,然后将太攀面前的那一壶琼露,倒了一杯饮下。
  “你虽然能够隐匿行迹,但你的梦境,却藏不住。”
  “循着梦境,没有任何人,能够隐匿自己的存在。”明时镜笑着道,“除非那人,不会做梦。”而这最后一句,明时镜却是不曾宣之于口。
  “梦境?”
  “三魂七魄受惊,方有梦境,修行者,尤其是你我之辈,元神已成,七魄归一,也会做梦吗?”太攀沉下心神,努力的令自己不被那萦绕于鼻尖,驱之不去的清香所影响。
  “当然。”
  “便如此时,你心神一动,便有梦境,应之而生。”明时镜笑了一声,先前给太攀带路的那银蝶,再次出现在太攀的眉心之前,而透过那银蝶开合的翅膀,太攀便是清清楚楚的看到,这明月楼前,堆满了七彩的气泡。
  “你看,这一个气泡,便是你方才所生的梦境。”明时镜伸出手指,在一个气泡上,点了一下,然后将那气泡戳散。
  在太攀的面前,明时镜简直是坦诚得不成模样,完全不像一个得名于一百多年的存在,反而更像是一个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天真之辈。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何如此的坦诚?”太攀这边念头才动,他的对面,明时镜就已经是敏锐无比的察觉到了太攀的想法。
  “因为我找你,是为了合作。”
  “既然是合作,那彼此之间,就应该坦诚一些。”明时镜说道。
  “合作?”太攀挑了挑眉,依旧是没有动自己面前的那一壶琼露。
  “不错,合作!”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谁?”太攀问道,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神墟道,聂韵霜!”
  “不,不单单是聂韵霜,她若是有弟子的话,那他的弟子,你也要一并将之诛杀!”随着明时镜的声音,先前的光风霁月,陡然之间,便是化作了无间地狱一般,处处皆是森然的寒意,那满地的七彩的芬芳,在转眼之前便已凋谢,零落成泥。
  “神墟道聂韵霜?”太攀的脸上,满是惊愕之意,对于当年的那一桩公案,太攀到不怎么清楚,不过他勉强能够猜得到,这其中的原因,或许是和当年的明月楼,化作如今的坠月谷有关。
  “明前辈怕是说笑了。”
  “我一个散修,哪里敢惹神墟道之人?”
  “那可是九大宗派,高高在上,鼎立天地。”太攀摇着头,面上带着仓惶之色。
  “我既然找到你,自然就有把握。”
  “你的来历,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明时镜不紧不慢的道,“神墟道这三个字,吓得住真正的散修,但绝对吓不住你!”
  “可晚辈,不就是一个散修?”
  “哪怕是有幸,和昆仑山,和天师府扯上了些干系,但散修依旧只是散修。”
  “若只是寻常矛盾,他们或许会看在交情上,为我开脱一二。”
  “不过若是我杀了神墟道之人,无论是昆仑山还是天师府,都不会站在我这边。”
  “甚至他们会亲自绑了我,前往神墟道,以此撇清干系。”太攀摇着头拒绝,但却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明时镜话中之意,是对太攀的身份有所了解,那太攀当然要试探一下,明时镜对自己的了解,到底到了哪一步。
  “我说过,梦境当中,是瞒不了人的。”明时镜抬起目光,看着太攀的面孔。
  “在你们来到这朔方城之前,有一群小妖,带着一件法器,从这坠月谷边经过。”
  “而我好奇之下,便是入了那一群小妖当中,为首那人的梦境……”


第419章 目的
  话音才落,太攀的脸色,就在这刹那之间,彻底的变得冰冷,浓烈无比的杀意,也在顷刻之间,于太攀的心头,贲张开来,几乎是要将太攀的理智,给彻底的淹没。
  太攀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自从离开万灵山一来,就一直隐藏着的最大的秘密,连两位合道半仙都不曾看破的秘密,竟会被这明时镜,给窥出了虚实。
  若不是心头那仅存的一线清明压着,太攀几乎便要在此时,不顾一切的,和明时镜见一个生死!
  然而,他心头这仅存的理智,却又压抑着他此时的想法——除非是能够保证明时镜,没有将她知晓的事,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的后手,否则,自己便是杀了明时镜,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很好奇,你和那些小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愿意将法器,借给那些小妖,又一直在暗中,照拂那些小妖?”
  “不过,你既然愿意宁愿得罪天师府,也要在暗中庇护那些小妖,那么再开罪一个神墟道,又有什么所谓?”明时镜说着。
  “反正,都只是九大宗派之一而已!”在太攀那盈腔的杀意中,明时镜继续说道,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明时镜确实不曾察觉,又或是她察觉到了太攀的杀意,总而言之,太攀心头,那最大的秘密,并不曾从显露于明时镜的口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太攀胸中,那难以抑制的杀意,才是勉强的消减了几分,不管明时镜此时的言语,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但只要太攀那最大的秘密,没有被挑明,那两人之间,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不过也只是转圜的余地而言,对于眼前的明时镜,太攀心中,已经是有了要将之击杀的决断,而击杀她的时机,只取决于太攀什么时候能够摸清她的后手,如此而已。
  至于说自己有没有能力击杀明时镜,这一点,太攀没有丝毫的怀疑——明时镜身上的气机,太攀感知的很清楚,那是真实无虚的阴神的气机,虽然比胎盘早一百多年成就元神,但很显然,明时镜在元神之路上,并没有走出太远的距离。
  深吸了一口气,太攀将心头汹涌的杀意压下,深藏于心间,然后开口道。
  “不知明前辈,和那神墟道的聂韵霜,有什么恩怨,非得要分一个生死?”
  “恩怨?”
  “哈哈哈哈哈……”
  “你问我有什么恩怨?”提及这一点,这本是姿态从容而又庄重的明时镜,陡然之间,就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一举一动,都是癫狂无比,言语当中,更是带着叫人难以置信的怨毒。
  太攀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有谁的身上,会有这般的怨毒。
  那浓烈到了极致的怨毒,就好似是要化作一个活生生的生灵一般,将这明月楼,不,是将这坠月谷当中,所有的东西,都一口一口的撕下来,一口一口的咀嚼做粉碎一般。
  “你想知道是什么恩怨?”那浓烈无比的怨毒,陡然之间,便又消散不见,明时镜重新从容无比的,坐回太攀的面前,就好像先前的癫狂姿态,从来不存在过一般,越是如此,太攀心中的寒意,就越发的浓重。
  明时镜笑着,然后,这坠月谷中,所有的东西,都在明时镜的笑声当中,发生了改变——那明月楼,化作了一个矮小的,枯藤编制而成的藤屋,门口上,悬着一盏孤灯,而整个山谷当中的光芒,亦是在这一刻散去,只留下那孤灯的余晖,隐隐绰绰,至于说那漫天纷飞的彩蝶,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成片成片的,跌落到地上,纷纷扬扬的,就好像是凡间那些寻常人,在送葬的时候,所撒的灵钱一般。
  而那些五光十色的缤纷,同样是在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在转瞬之间,原本那几乎是汇聚了世间美好的明月楼,就化作了太攀眼前,这丑恶无比的坠月谷!
  太攀的面前,那明时镜,亦是在这一刻,将脸上的面纱摘下,只见的明时镜的面孔,一半绝美,而另一半,则是骨血交错,狰狞无比,与绝美的那一半对比起来,更是给人以一种无与伦比的冲击力。
  “这就是我们的恩怨了。”明时镜重新将面纱带上,“毁我容貌,断我经脉,坏我修行……”
  “你说,这样的仇,这样的怨,除拿命来还,还能拿什么来还?”
  听着明时镜的话,太攀也是沉默下来。
  确实,这样的仇恨,唯有用血才能洗得清。
  “为什么会是我?”片刻之后,太攀才是抬起了头,而这个时候,这破败无比的坠月谷,已经是在不经意间,重新的化作了那风华绝代的明月楼,只是,此时这风华绝代的明月楼,在太攀的眼中,却是充满了死气,充满了恶意与怨毒。
  “因为你够强。”明时镜笑盈盈的说着。
  “早在百年之前,聂韵霜,就已经是还虚之境。”
  “如今百年过去,说不定,她已经是摸到了合道的门槛——哪怕是还没有成为合道半仙,她也必然是元神修士当中的佼佼者,非寻常人所能敌。”
  “斗得过她的,不方便出手。”
  “方便出手的,却又斗不过她!”
  “是以,除了你之外,我还能找谁?”
  “我现在,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而且明前辈也说了,那聂韵霜,已然成就还虚。”
  “各大宗派当中,还虚之辈,无不都在宗派之内闭关清修,不理凡俗。”
  “纵然是有朝一日,我有了匹敌她的实力,难道我还要杀进神墟道中找她不成?”
  “这你不必担心。”
  “只要你决定动手的时候,知会我一声。”
  “我自然有办法,引她来到这坠月谷。”明时镜一边说着,一边将面前的琼浆,再给自己倒满一杯。
  “既然明前辈盛情相邀,那晚辈,自当助明前辈复此不共戴天之仇!”谈到这里,太攀才终于是点了点头,应下了明时镜的请求,或者说是要求——明时镜都已经将自己最丑陋,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到了太攀的眼前,那太攀,又如何还能有拒绝的余地?
  除非是他想要现在就和明时镜,分一个生死。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明时镜继续问道。
  “动手的时机么?”太攀也是皱起了眉头。
  “那聂韵霜,再不济也是一个神境巅峰的存在。”
  “无论是神通法术,还是法器之内,必然都已经无可挑剔。”
  “仓促之下,想要将之击杀,我敢说,明前辈怕也不敢信。”
  “这样,明前辈你给我五年时间!”
  “五年之后,我也当是成就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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