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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西游之妖行纪-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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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道友。”而在这无回谷的口子上,常远道人却是出乎预料的守在一边,见了太攀之后,常远道人对太攀的态度,和之前相比,也是截然不同。
  言语之间,虽然还有些不满,但那敌意,却已经是荡然无存。
  “常道兄。”被常远道人的声音一惊,太攀也是陡然回过神来——好在,对于太攀的恍惚,常远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没有谁在亲眼见到合道半仙,亲身见证了合道半仙的威能之后,还能够保持平静,是以,太攀那一副呼吸都要凝滞的表现,在常远道人看来,才是一个元神修士,在面见了合道半仙之后,正常应该有的反应。
  “先前多有开罪,还望云道友,不要放在心上。”常远道人后退了一步,主动朝着太攀一礼——从那无回谷的底下平安出来,自然便是意味着,坐镇于无回谷之下的那位合道半仙,白云道人已经承认了太攀的身份,承认了太攀和天师府之间的渊源。
  既然如此,常远便再没有了针对太攀的理由——先前他对太攀的态度,是因为死在太攀手上的刘、张两位道人,皆是和他一般,同处于天师府,而太攀,却是外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立场,自然是不言而喻。
  但在太攀和天师府的渊源得到了白云道人的承认之后,太攀对于天师府而言,便不算是外人——而既然不是外人,那太攀和刘、张两位道人之间,常远道人自然也就没有了插手的理由,毕竟,刘、张两位道人,和常远道人的关系,并没有多密切,常远道人能够站在天师府的立场上,为了刘、张二人,针对一个外人,但却不会站在刘、张二人的立场上,针对一个天师府的‘自己人’。
  是以,常远道人对太攀态度的转变,也在情理当中,而这,也正是太攀要通过刘方和与常远道人接触,再通过常远道人,接触白云道人这位合道半仙的原因——否则的话,若是太攀所见到的第一个天师府的元神修士,便是和刘、张二人关系密切之人,那只怕一个照面,两人就已经是动了手,在这样的情况下,太攀又哪里有机会,能够见到那位镇守在无回谷底下的白云道人?
  “不过,长安城中诸位师兄弟,不乏与刘、张交好者,他们得知了云道友的行踪后,云道友只怕会有些麻烦。”常远道人看着太攀。
  “若是能够说清,自然是说清了最好。”
  “若是在不能化解这一段恩怨,那也没有办法。”太攀看着常远,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同出一门,师兄弟情深,但我也绝对不会束手任他们施为。”
  太攀一边说着,一边和常远道人一起,并肩离开这无回谷,一直到了常远道人的驻地之后,太攀才是和常远道人分开。
  而在一路上的言谈之中,太攀也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九大宗派之所以到现在都还不曾入局,便是因为,这帝国内部的一场变局,还远远不到决定胜负的时候。
  作为高高在上的九大宗派,他们需要的,只是通过对胜利的一方锦上添花,以保证自己的地位就已经足够,而至于说雪中送炭,虽然利益大,但风险,也同样大,若非万不得已,若非有十足把握,九大宗派当中,有谁会行此决绝之事呢?
  要知道,九大宗派此刻的地位,是如何得来的,九大宗派之前,鼎立天地的宗派,又是如何倾覆的,这其间的每一个过程,每一个细节,对于九大宗派的道主而言,都是历历在目的教训——便如龙山道一般,已然打定了主意要支持刘濞,也都是在行动之前,便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理首尾,想好了如何在必要的时候,将自己从事端当中摘出去,更遑论其他宗派?
  “也就是说,现在大家都还在等着刘启翻出那最终的底牌吗?”停在长安城之前,隔着大军远远的望着长安城的所在,太攀似乎是看到了,长安城中的正中心处,那巍峨的未央宫中,每一天,都有九大宗派的暗子,悄然将朝堂上的每一次争执,将那宣室殿中的每一条言论,传到各自背后的人手上,而同样的,每一天,也都有人因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无声无息的死在那宫廷之内。
  “这样的话,也只能这样赌一把了!”望着长安城那浩大无比的影子,太攀在原地整整站了一夜,也沉思了一夜,一直到晨曦刺破天穹的时候,太攀才是艰难无比的,下了一个决定。
  长安城已经封城,太攀想要在第一时间获取未央宫的变故,知晓刘启的底牌,已经不可能——这也即意味着,虽然目前,各大宗派当中所遗留下来的,参与这一场变故争端的,都是些神境的修行者,甚至有宗派因为这一代的弟子,还没有神境的存在而暂时不打算参与这一场纷争,但纵然是如此,无法进入长安城,也不能在第一时间知晓消息,做出应对的太攀,在这一场变故当中,已然是失去了先手。
  或者说,他从那黄河之畔而得的先手,在长安城封城,而他却停留于长安城外的时候,就已经被拉平——而在拉平的情况下,太攀区区一人,如何能够和那些宗派弟子相争?
  这意味着,若是继续滞留于长安城,等着长安城中的变故出现的话,那在这一场棋局当中,太攀就只能站在九大宗派弟子的背后,如那豺狗一般,舔舐一些残羹冷炙。
  明明已经通过那黄河之畔的争斗取得了一定的先手,但却只能落得这般结局,这又叫太攀如何能够接受?
  是以,斟酌之后,太攀还是决定赌一把——堵的,就是那刘启的后手,到底在不在这长安城!
  若是在这长安城,那远离了长安城的太攀,在这一场变局当中,就只能出局,但若是太攀赌赢了,刘启的后手,真的不再长安城,而是在更往北的地方,那太攀所失去的先手,就将再一次的被太攀握在手上,如此,哪怕他是孤身一人,但有了先手的他,也能够保证,自己在这一场变局当中,所获取的好处,不会比徐求道他们这些宗派弟子,要来的少!
  “那么,长安,就此别过!”朝阳下,长安城的影子,缓缓的收拢,而太攀,最后看了一眼长安城之后,也是毫不犹豫的,一路往北而去——在那最后的一眼当中,太攀似乎是看到了长安城中,那些元神修士们,绷紧到了极致的神经,以及那未央宫的宫门外,每次因为未央宫中的只言片语而产生的一次又一次的厮杀。
  ——长安城中,每一个修行者,都在等待那未央宫的消息,等待那宣室殿的决定,等待刘启掀出自己那决定胜负的底牌,而在未央宫之外,每一个有志于在这一场变局当中,获取最大的好处的人,都不会容许刘启的底牌,先一步被其他人所知晓。
  是以,太攀几乎是能够确定,那未央宫的宫门每一次落锁的时候,那未央宫中,探子暗线们喋血的时候,未央宫外,那些修行者们,亦同样是在生死相搏。
  在转身的刹那,太攀心中,陡然生出一个强烈无比的感觉来——那便是,他这一去,等到他再回到这长安城中的时候,这天地当中的局势,必然已经尘埃落定!
  “北行之路,看来也不是那么顺利。”三个多时辰之后,一道遁光,飞快的越过了太攀的身影,然后在太攀的前方落下——感受着那遁光当中的气机,太攀的目光,也是为之一冷。


第411章 拦路
  那遁光当中的气机,在太攀的感知当中,越来越明显。
  几个呼吸之后,一个穿明黄色道衣的道人,出现在道人的面前,这道人身上,明黄色的道衣上,有用丝线编织的纵横的线条,将那道衣分作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格子,每一个格子中,都绣的有一些符文,随着那道人衣袂的飘舞,那道衣上无数的符文,亦是摇曳着,似乎是在灼灼生辉,叫人目眩神迷,眼前,都似乎是一片迷茫,分不清东西南北一般。
  而在这道人的头顶,则是一只简简单单的玉簪,将头发挽了起来——在这道人的背后背着的,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匣子,匣子的边缘,用朱砂混合着鲜血,勾描了玄妙的符文。
  剑匣——毫无疑问,那匣子,必然便是一个剑匣。
  剑匣,顾名思义,便是放置剑器的容器——一般而言,修行者的飞剑,都是没有剑柄的,为了滋养飞剑的锋芒,叫自己手中的剑器,威能更胜一份,修行者们往往便是会在祭炼了剑器之后,再打造一个剑匣,再将能够滋养剑器锋芒的东西,置入剑匣之内,和飞剑放在一起,以随时随地砥砺剑器的锋芒。
  当然,剑匣除了这个用处之外,还有一个用处——那便是其他修行者所借出去的,成就了法宝,乃至于灵宝的飞剑,也都是用这剑匣盛放,毕竟,这些飞剑的锋芒实在是太过于的锐利,除了剑匣之外,便很难有其他的东西,能够收敛这些飞剑。
  在见到那剑匣的时候,太攀便是皱起了眉头,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来——元神修士所祭炼的法器,千奇百怪,妙用无穷,但这无数的法器当中,毫无疑问,飞剑绝对是最具代表性,同时也是威能最强的一种之一。
  一柄飞剑在手,再有上乘的剑术,便足够一个修行者纵横往来——从某一个方面来说,飞剑,绝对是修行者在法术和法器,修习兵刃搏杀之术以及锤炼法术之间,所找到的最为完美的一个平衡。
  飞剑的两种制式,有剑柄的且不提,而没有剑柄的那一种,其既兼顾兵刃的搏杀之利,又兼顾法术制敌的往来从容,而且在兼顾两者的同时,更不曾叫彼此任何一方,做出牺牲来,对于修行者而言,这飞剑的出现,绝对是修行史上,最绝妙的创举之一。
  不过话说回来,飞剑的两种制式,有柄和无柄,彼此之间,也是对立的——那些祭炼有柄的飞剑,精修兵刃搏杀之术,决胜于十丈之内的修行者,大多看不起那些祭炼无柄飞剑,‘只敢在背后暗箭伤人之徒’,反之,那些祭炼无柄飞剑,元神御剑,制敌于千里之外的修行者,也对那些动辄便见生死的‘莽夫’们,颇为不屑。
  “云道友既然好不容易,才杀回长安。”
  “如今又何必匆匆而去?”那道人在距离太攀数百丈的位置停下,脸上隐隐之间,似有笑意。
  “天师府何书文,见过云道友。”
  “云道友有礼。”这名为何书文的道人,一边说,一边将背后的剑匣解下,在身前扶住。
  “何书文……”听到这道人的名字,太攀周身经络间的真元,都是缓缓的激荡了起来。
  长安城外,天师府的元神修士不多,而在这些元神修士们当中,太攀最为忌惮的,便是这何书文——论其修为,何书文已经是八重天的存在,只差一步,便能够得证阳神,其修行的功法,更是从天师府的镇派功法,太平清领经中衍化而出,取那‘天下不平,以杀平之’的酷烈杀伐之真意,又经过几位合道半仙补全的太平七杀剑经,号称是天师府中,杀伐第一。
  而这太平七杀剑经当中,能够与其相合的法器,只有一种,那便是截天七杀剑,这剑器,除开那锐利无比的锋芒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特点,而这剑器的锋芒锐利到什么地步——有传言说,这剑器的锋芒,锐利到便是将这剑器祭炼而出的主人,都无法承受,故此也无法将这剑器纳入经络当中,只能打造剑匣盛放,是以,天师府中,每一个修行太平七杀剑经的修行者,都是身背剑匣,而万灵山中的妖灵们,见了天师府中身背剑匣者,也同样会将内心的警惕,提到最高。
  当然,这何书文令太攀最为忌惮的原因,不仅仅是他修行的太平七杀剑经,而是因为,何书文和死在他手上的刘云谷,乃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敢问何道兄拦下我,所为何事?”太攀定了定神,然后抬起目光,看着何书文面前的剑匣。
  那剑匣,也不只是由什么材料打造而成,剑匣上,出了那些符文之外,还有两个半“殺”字。
  也不知是不是修行太平七杀剑经的修行者,都有这个传统——总而言之,便是当第一个修行太平七杀剑经之人,每击杀一个神境大妖之后,便在自己的剑匣上,刻下‘殺’字的一笔以后,他后面所有修行太平七杀剑经之人,都是有样学样的,在自己的剑匣上,刻下自己的战果。
  而这何书文的剑匣上,有两个半‘殺’字——一个‘殺’字,是十笔,两个半,便是二十五笔,这即意味着,整整二十五位神境大妖,是在了何书文的手上。
  何书文的实力,以及斗战杀伐的手段,由此可见一般。
  而同样的,何书文也是长安城外的元神修士们当中,极少数的,太攀没有把握战而胜之的对手之一——在太攀看来,便是死在他手上的,曾经以杀伐而得名的风道人,其实力也未必比得上何书文。
  “我听说,刘师弟,是死在你的手上?”何书文所表现出来的性子,也是如同长剑一般,直来直去,没有丝毫的曲折蜿蜒。
  “刘师弟于我,乃是生死之交。”
  “刘师弟死于你手,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可能不闻不问。”何书文的双手,按在剑匣上,冷冷的看着太攀,“按照我本来的意思,是你我之间,必有一死。”
  “不过你够机灵,才养好伤,就找到了常远,通过常远拜见了常师叔祖。”
  “虽然不知,你用什么东西,得到了常师叔祖的承认,但你既然得到了常师叔祖的承认,那就算我天师府半个门人。”
  “而既然是我天师府门人,我就不该向你出手。”说着,何书文也是的目光垂下,看着自己面前的剑匣,“但我心中一口郁结之气,难以宣泄。”
  “你我身为同门,我不便为难你。”
  “但刘师弟和你,同样也是同门,你却对他下了杀手。”
  “这样如何,刘师弟陨落之后,我在刘师弟陨落之地,为他立了个衣冠冢。”
  “看在当时情况特殊的份上,只要你愿意掉头,在刘师弟衣冠冢前,为刘师弟守墓八十载,这笔恩怨,便一笔勾销!”
  “如何!”
  “若是我拒绝呢?”沉默片刻之后,太攀才是出声。
  “那边不死不休!”何书文说着,声音不大,但却自有斩钉截铁,说一不二的坚定,而在这句话出口的时候,藏在何书文剑匣当中的那一柄剑器,也是随之嗡鸣起来,那剑匣上的‘殺’字,也似乎是在这嗡鸣当中,淌出了无数的血迹。
  不死不休——太攀沉默了下来。
  这何书文的表现,完全对得起他的名声——一套连消带打,软硬兼施的言语,给了常远道人,给了白云道人最大的脸面,更是令他自己,站到了一个‘理’字上,一字一句,一言一行,都是有理有据,叫人挑不出半点的疏漏和错误来。
  而那最后的提议,更是既顾全了同门之意,又顾全了兄弟之义。
  同门刘云谷死于太攀之手,而他因为太攀身为同门缘故,却无法出手复仇,只能以同门之义,逼迫太攀为刘云谷守墓八十年——八十年,对于神境修行者那至少五百年的寿命而言,虽不能说是不值一提,但也并非是不能接受,尤其是,太攀还足够的年轻。
  是以,无论是从那个方面而言,这八十年的守墓,对于何书文而言,都已然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哪怕是白云道人亲自来谈,也不可能叫何书文再退一步了。
  若是太攀,连这个条件,都不能接受,那就足以证明,太攀没有丝毫要和解的意思——这样的话,那不死不休,自然便是顺理成章!
  而守墓八十年这个条件,太攀会不会同意?
  当然是不会的!
  不得不说,这何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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