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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西游之妖行纪-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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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七王的大军推进到长安城下的时候,大军的军势,竟没有丝毫的削弱!
  ——那些游侠儿浪荡子们,固然性情狷狂悖逆,然而,在这大军当中,又哪里有他们狷狂的余地?
  再加上长安城下,绵延不绝的战争,那些游侠儿浪荡子们,被激发了心中的狠戾之气以后,自然而然的,就在这战争当中,化作了精锐物比的士卒。
  是以,战争经历了三个月后,长安城下的战局,从帝国一方略占上风,到现在,七王的叛军,已经是有了隐隐的胜势。
  “那长安城中呢,可有什么变故?”了解了这长安城外的战局之后,太攀又问了一句。
  “长安城中?”谭山脸上,浮现出了苦笑的神色来,“朝堂上的事,又哪里是我们这些气之境的小修士能够知晓的?”
  “我们唯一知晓的,便是年节刚过的时候,朝堂三公之一,御史大夫晁错,因为数次上书皇帝弃守长安之故,被腰斩弃市。”
  “头颅亦被传于七王!”
  说到这里,谭山的语气当中,也是有了几分义愤,“朝堂上诸公也不想想,七王既然有意谋逆,那清君侧之眼,自然便只是借口!”
  “他们纵然是遂了七王之意,诛杀了晁错,又能如何?”
  “这七王叛军,不也依旧是到了长安城下?”
  “没有意义?”太攀挑了挑眉,“那倒是不见得!”
  至少如今,这七王谋逆之心,已经是天下皆知了,没有了大义,七王哪怕是攻取了长安城,但只要刘启不死,七王也未必是能够坐稳这天下!
  至于说刘启的性命,那毕竟是一国帝王,哪怕是这长安陷落,但在长安以北,还有幽并之地,刘启又怎会轻易因为长安城的陷落,随之殉死?便是刘启有此心,朝堂上一众大臣,也不可能坐视刘启如此行事的。
  ——晁错还活着,那这战局,便没有了丝毫回旋的余地,长安城一旦陷落,奸臣昏君,便盖棺定论,此后,七王以新帝身份登极,承接天下,再造乾坤,便是理所当然。
  但晁错既死,奸臣被斩,昏君之说,便无从提起,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无论是战,还是退,对于刘启而言,都有了相当大的回旋余地——那边塞的守军,无论是论及数量还是精锐,都不会输于这长安城下的大军的。
  除此之外,还有人心之论——奸臣昏君的名头砸下来,长安城外的守军,难免军心动摇,但区分出了大义之后,七王一旦攻取长安城不利,那军心动摇的,就是他们的大军了!
  不过,这其间的考量,就不是朱云和谭山这般的气之境的修行者所能想得到的了,甚至,就是太攀自己,若是不曾往黄河大营走一遭,在黄河之畔,开阔了眼界之后,他也未必是能够想到这一层——这近乎国战一般的战争,兵力的对比,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想要定下最终的胜负,还远远不够。
  “那这长安城下,帝国一方,主帅为谁?”太攀继续问道。
  “算了,想来你们也不曾关注这个!”摇了摇头,太攀黑色的斗篷当中,两道流光落下,悬在朱云和谭山的面前。
  “这两枚令牌,若是你们有心的话,可以收下!”
  “说不得日后,有意外之喜,也不一定!”话音落下之后,太攀便是往着自己既定的目标,继续往前而去,再也不管朱云和谭山两人。
  在太攀的背影消失之后,朱云和谭山两人,才是将信将疑的,各自将面前的流光摘下——却是两枚蛇形的令牌。
  这令牌,当然便是代表九首的令牌。
  如今乱世的大幕,已经拉开,太攀自然也是有心,往自己的麾下,招募一些人手,以方便行事——他总不能一直叫那些妖灵们去冒险,而且那些妖灵们当中,也没有这般随时都有可能成就元神的存在。
  一步一步的往前,太攀腰间,那一枚代表九首中地之首的令牌上,第二个,第三个的光点显现出来。
  显然,那朱云和谭山两人,已经是收取了太攀给他们的令牌,而且引动了天地元气,在那令牌当中,留下了自己的气机。
  对此,太攀没有表现出什么欣喜的意思来——总归,这也只是一步闲棋而已,说到底,他,徐求道,乃至于整个九首,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战场上,厮杀声和兵刃的交错撞击声,从各处隐隐约约的传来——这长安城外,那种数十万大军之间的战争,虽然没有继续,但战场上,数百人,亦或是数千人之间的战争,却从来不曾停歇过。
  而对于这些战争,太攀一听到动静,都是毫不犹豫的转向,避开那交战之处。
  这战场上,那些凡人的军士,才是这战场之上的主体,是确定这战场的胜负的决定性因素,如太攀这般的元神修士,乃至于更在其上的合道巨擘,在这庞大的战场上,所起到的作用,也只能是锦上添花而已,对于战争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除非,有谁能行那专诸聂政之举,在战争最焦灼的时候,刺杀大军主帅于当场,然后另一方,趁着这机会,彻底的决定战争的胜负。
  不过一来,哪怕是合道半仙,也未必是能够在这大军军旗笼盖之下,行专诸聂政之举,二来,那种能够抓住转瞬之间的战机,奠定胜局的主帅,此刻也未必就在这战场上。
  是以,古往今来,无数万年,因为那位修行者舍身一击而决定战场胜负的记录,可谓是少之又少,几近于无,至少,在万灵山的记录当中,太攀是没有发现。
  当然,想这么多,说到底,其实意思也就一个——在这军气笼盖之下,太攀这般的元神修士,或许什么也算不上,至少,那千人规模的精锐大军,不计代价的话,绝对有着将太攀困杀于这战场之上的能力!
  修行者的强,在于他们往来如意,进退自如,若是失去了这一点,修行者和凡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依旧会累,会困,会失神,会受伤,会流血,会死亡……
  所以,自始至终,太攀就没有想要在这战场上,闹出什么动静来的想法,他的目的,一如最初一般,他只想从这战场上的神境修行者口中,知晓双方战局的发展,以及长安城中的动向。
  在之后,太攀才会确定,自己是往长安城而行,还是继续往北,带着一众妖灵们,往草原而去,借助匈奴帝国和汉帝国之间的争端,在其中挣扎求存,以图后事。
  正思索着的时候,太攀的目光当中,血色越发的明显,而几个神境大修的气机,也是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了太攀的感知当中,他此行的目的地,已经到了。


第407章 太攀的打算
  “各郡县如何了?”宣室殿中,刘启端坐于几案之前,手中捏着朱笔,不停地勾勾描描,而在其笔下的,则是一张底图。
  以长安为界,长安以南的郡县,尽皆被描了一圈红色。
  地图上,每一个郡县的郡守的名字,也都是被记在各处郡城之外,而有些名字上,同样是被那朱笔,勾了一圈。
  “陛下,都在这里了!”随着刘启的声音,一个苍老无比的老太监,捧着一卷帛书,弓着腰,递到了刘启的面前。
  刘启将手中朱笔放下,打开那布帛,然后,刘启的脸色一沉,十多个呼吸之后,刘启才是合上了那布帛,然后取了朱笔,继续在那些郡县以及郡守们的名字上,勾勾描描。
  朱笔之后,又换了一支蓝笔,一直到那地图上,所有的郡守的名字,都被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了之后,刘启才是冷笑着,将最后一支朱笔,掷到了地上。
  “这些郡守们,还真不愧是爱民如子!”
  刘启发火的时候,宣室殿中的那老太监,则是往后退了两步,五体投于地,头也不抬,不闻,不问。
  作为送上那帛书之人,这老太监,自然是知晓刘启的这愤怒,从何而起,而且,对于刘启的愤怒,他也早有所料。
  ——那帛书上记录的,乃是黄河天堑告破以来,至于现在,七王大军一路推进之时,大军前路上,没一个郡县当中,郡城当中的郡守在面对大军时候的表现。
  而大多数的郡城当中,那些郡守们,都是不等大军到来,就已经是带着百姓们,‘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而在大军入城之后,那些郡守们,更是主动无比的,配合着七王大军当中的书佐小吏们,交接郡城中的种种事务等,生怕是触怒了大军,惹得大军糜烂一方……
  虽然心中清楚,那些郡守们,因为被抽走了卫军之故,在面对大军的之时,无能为力,但这些郡守们那一副迫不及待的表现,也实在是深深的刺痛了刘启的心。
  而毫无疑问,这些郡守们的名字,在刘启面前的地图上,都被那红笔,标了一圈——除开那红色之外,余下的郡守的名字,则是分别用蓝笔和紫笔,做了标记。
  三种颜色的标记,红色标记的,便是那些‘为民请命’的郡守,而这红色,无疑便是代表这些郡守,都是不可用的,红色之上的,则是蓝色。
  那些做了蓝色标记的,在大军压境时候的表现,虽然不能叫刘启满意,但却也不至于叫刘启心中生寒——那些人,在大军压境的时候,随不曾反抗,但却不曾迎接。
  这种人,乃是勉强可用。
  而那些用紫笔标记之人,在那地图上,则是寥寥无几了!
  这极少数的人,要么,是在大军压境,迫不得已的时候,主动挂印而去,要么,就是明里暗里的,在交接文书之时,给七王军中的书佐小吏们,找些麻烦等等……这些人,在刘启的眼中,方是真正的可堪大用之人,既懂得变通,又足够的忠诚。
  “长安以北,可有什么动静?”好片刻之后,刘启才是平复了心中的愤懑,然后问道。
  “长安以北各处州府郡县,倒是安稳,皆无有里通叛贼之举!”
  “尤其是幽州并州,更是已经聚拢了兵马,等待陛下号令!”宣室殿中,那老太监回道。
  “这些人,倒是机警!”
  “罢了,长安城下,已鏖战三月,城中百姓,亦是惶惶!”
  “再试探下去,这天地,说不得便真的要改颜换色了。”刘启冷笑着,从腰间去了一枚令牌来,扔给了那老太监,“告诉他,先开一条口子!”
  ……
  而在长安城外,太攀也已经是从那战场上离开,出现在了长安城下——长安城城门紧闭着,城外一圈皆有大军拱卫。
  看着那紧闭的长安城,太攀的目光,极其的复杂。
  那战场之上,大多数的修行者,似乎是都认为这长安城下的大局已定,但在那战场之上走了一圈,太攀却是发现,那战场当中,除开几个疑似九大宗派的修行者之外,便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九大宗派的修行者的踪迹!
  很显然,对于这一场争端,哪怕是七王大军,已经杀到了长安城下,但九大宗派之人,却依旧不认为,已经到了改天换地的时候,否则的话,九大宗派之人,早就已经下场,而不会如现在一般,依旧是在这战场之外观望,筹划。
  这也足以说明,哪怕如今看起来,长安城摇摇欲坠,但长安城中,那位掌控帝国数百年的皇者,依旧还有什么重要的后手不曾使出来。
  “还有后手么!”太攀皱着眉头,然后往长安城的侧面而去,躲进了一处山坳之间,在那山坳中,留下了一个印记。
  “师兄。”夜色降临的时候,胡为义孤身而来。
  月光下,胡为义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之色,显然,这半年来,他带着一众妖灵们,在长安城附近辗转求生,耗费了莫大的心力。
  “接下来,我们该往何处去?”胡为义说着,脸上,不免是有几分惶然。
  虽然也在这战场上挣扎求存,但没了太攀的庇护之后,胡为义他们这一拨小妖们,在那战场上的损失,可谓是惨重——若非是那些天师府的修行者,忌惮那战场上的杂念,担心被那杂念侵染了心神,对战场上的妖灵们视而不见的话,胡为义他们这一拨妖灵,早就十不存一了!
  “往北!”太攀在地上划了一下长安以北大略的地图,然后指了指那地图上的一处,“你带着众位师兄弟们,去这里。”
  “这里?”
  “师兄,没有了那战场作为掩饰,在天师府的追缴下,我们怕是走不出太远!”胡为义的脸上,泛着难色。
  “放心。”太攀摇了摇头,“这一场战争,最终的胜负手,必然是在长安城中,在朝堂之上!”
  “此刻,九大宗派的修行者,必然都在长安城中,守着长安城中的每一条蛛丝马迹,想要判断出刘启的后手是什么。”
  “而长安城,又已经封城。”
  “若是在万灵山之战以前,天师府之人,还会放弃长安城中的变局,选择追杀你们。”
  “但如今,这天地之间,人妖大局以至于此,天师府之人,绝不会因小失大,因为你们这些小妖的性命,而弃长安城中的变局于不顾!”
  “在长安城下的战争分出胜负之前,你们离开这长安城,往此处去,绝对是最好的时机。”太攀看着胡为义满是疲惫的脸庞,“若是此时不走的话,等到长安城下的战争,分出了胜负,那想走都走不了了。”
  听着太攀这么说,胡为义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了起来,“那师兄你呢?”
  “我自有打算。”太攀摇了摇头,“放心,我的身份,毕竟要比你们来的稳妥,我想要离开,比你们不知要轻松多少。”
  “和你们一起,反而引人注目。”
  “对了,为稳妥期间,你将此物带上!”说着,太攀伸手一坨,那巴掌大小的七星弥天旗,披着朦胧的星光,浮现出来,而后出现在胡为义的手上。
  “虽然只得一重禁制,但此物于隐匿行迹上,还是有些神效的。”太攀的手指,在空中一抹,一道符文闪过,太攀的身形以及气机,都是消失在了胡为义的感应当中。“一路上,你将这七星弥天旗展开,想必是能够叫你们的行程,更加安稳!”
  修行者的法器,想要在他人的手上,发挥出威能来,便非得成就法宝不可——而在成就法宝之前,修行者的法器,虽然也能够借出去,但那法器在他人之手,便只能够发挥出本身的功效来,于攻伐争斗,没有丝毫的帮助。
  好在,这一次胡为义他们离开,所需要的的,也只是这七星弥天旗的自带的弥天之效而已。
  “那师兄你保重!”良久之后,胡为义才是叹了口气,接过那七星弥天旗后,拖着疲惫无比的身躯离开,不过比起先前,此时胡为义,虽然疲惫,但却没有了先前的惶然。
  有了这七星弥天旗,一来是能够叫他们一路更为顺利,二来,那些小妖们,见了这七星弥天旗,也能多几分士气,三来,则是这七星弥天旗在手,胡为义也能够通过这七星弥天旗的状态,判断太攀的状况,四来,便是太攀也到了这目的地之后,能够通过这七星弥天旗,直接找到自己的所在,而不需要再行联络,如此,也是减少了暴露的风险,是以,在斟酌之后,胡为义还是接过了那七星弥天旗。
  而对于太攀而言,将这七星弥天旗借出去,也同样是有好处的——胡为义能够借用这七星弥天旗,察觉太攀的状况,反过来,太攀也同样是能够借助这七星弥天旗,判断胡为义他们的情况。
  此外,这七星弥天旗借出去之后,能够叫太攀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比起太攀真正的实力,弱上三分,这对于太攀隐藏实力的打算,也是有好处的。
  因为接下来,太攀打算和天师府之人,接触一二——在和天师府之人接触的时候,他们对于太攀实力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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