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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西游之妖行纪-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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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个瞬间,两人还是言笑晏晏,如风花雪月,但下一个瞬间,这风花雪月,就化作了凌冽无比的刀光剑影。
  “卯兔道友这就下了杀手?”
  “难道就不担心,我在这黾池县中留下的后手么?”
  “诶,不对,你们确实不用担心。”
  “毕竟,在此之后,黾池县是否还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到那个时候,纵然是我的后手被人所察觉,也无济于事。”
  在那迷蒙的光芒落下的同时,那石桌上,潋滟的水光,同样是带着轻吟,响彻与这城隍庙中。
  潋光剑,已然出鞘。


第268章 月光潋滟剑光寒
  潋滟的光芒当中,太攀对面,距离他仅有三尺的卯兔,神色肃穆,双手掐诀,灵动无比的飞剑,在其驾驭下,如翩然惊鸿,将这三尺之地,化作了一道天堑一般,迷蒙的剑光,从这石桌的中间,将三尺内的两人,切割开来。
  而在那迷蒙的剑光之后,卯兔的肩头,那白鸟的身形崩解开来,数不清的白羽,飘散于天地之间,带着森冷无比的寒意,如同凛冬的雪花一般,淹没一切,席卷一切,雪花之后,天地皆寂然。
  这不是幻象,而是真实——城隍庙之外,那些尚未远离的香客们,见着那城隍庙后殿飘散的雪花白羽,一个个的,都是匍匐于地,高喊着“城隍爷爷显灵了……”
  “拜见城隍爷爷……”之类。
  而在同时,这黾池县中的县令,林朝先,也是看着门外的天色,呢喃了一声,时辰到了。
  然后,整理了衣着,冠冕,环佩,脸色肃然无比的,从这县衙当中,一步一步的踏出来,姿态雍容无比,就好像其要赶赴的,是一场这世间最为庄严的盛礼一般。
  而在县衙之外,大大小小的衙役,主簿,以及捕快等等,都同样是着了整洁无比的官服,持了旗牌,捧着印信等等,等候于此。
  在队伍的最前方,八个壮硕无比的大汉,抬着一张供桌,供桌上摆放的,是祭神用的三牲。
  在那城隍庙中的异状显现出来的时候,庄严肃穆的队伍当中,同样有喧哗产生,而等到林朝先踏出这县衙的时候,队伍当中的喧哗躁动,戛然而止,而林朝先,也是当不知晓这一切一般,依旧是正色肃穆,踏进队伍当中,被队伍簇拥着,横穿了整个黾池县,往黾池县另一头的城隍庙而去。
  等到队伍出现在了城隍庙之外,看着那城隍庙中席卷的雪花白羽,迷蒙雾气,以及跪倒于城隍庙外的百姓信徒,听着那山呼海啸一般的“城隍爷爷……”之类的呼喊,队伍当中,林朝先的目光当中,露出了一抹冷然来。
  ……
  城隍庙外的响动,对城隍庙后殿的太攀而言,难以造成丝毫的影响,在哪雪花般的白羽飘散的时候,太攀心中的警兆,就已经是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也是在这瞬间,将他整个人,都是席卷淹没。
  在这强烈到了极点的危机感之下,太攀的精神,也是绷紧到了极限,他的感知,神识,都是一点一点的铺开来,将周身五丈之地,尽数填满,将这五丈以内的所有的变化,都是映照于脑海当中。
  以至于,驾驭飞剑的卯兔,明明就在太攀的面前,不到三尺之地,一步便可跨越,但潋光剑出鞘的太攀,却始终是找不到机会,跨过那飞剑布下的罗网,将面前的卯兔,斩于剑下。
  “到底在哪里!”浓郁无比的危机感,如潮水一般,在太攀的心湖当中四溢,但太攀的脑海当中,却是冰冷无比如同恒古绝渊,波澜不起,如镜的水面上,将自己周遭,五丈之内所有的变故,都是映照其间,不漏分毫。
  两三个呼吸之后,萦绕于太攀周身的,那无与伦比的危机感,越发的强烈,但太攀却依旧是没有找到,那危机感来源于何处。
  而在这个时候,那飘散的雪花般的白羽,也终于是要彻底的消散于太攀的面前,于是在这个时候,太攀的心中,陡然一动。
  这白鸟,或者说未羊,若是以化身至此,那此时他这化身崩碎,换来的,必然就是雷霆万钧的一击——这一击,会来自于何处?
  太攀抬起头,五丈之内,没有丝毫的变故,并不代表,这变故,不会来自于五丈以外。
  神境大修驾驭飞剑法器,与敌争斗杀伐的时候,其身形,并不一定会出现在对手的面前。
  至于说此举会不会惊动那些凡人——都到了这个时候,卯兔和未羊,又怎么可能会有顾忌,同样的,太攀自己,亦不会有丝毫的顾忌。
  看着那散落纷飞的白羽,将要彻底消散于眼前,依旧是没有找到那杀机,来源于何处的太攀,心中也是一横,手中的潋光剑一抖,于是长剑轻吟,月光潋滟。
  明明还是黄昏,但这城隍庙中,却是满眼满室,都是灼灼明月,长剑的抖动之间,数不清的月轮,从那长剑的折痕上,抖落出来,叫人分不清哪里是月光,哪里是剑光。
  然后,这万千月轮当中的其一,陡然崩解延展,在卯兔的眼前,化作一柄长剑,笔直的朝着他的眉心落下,这个时候,卯兔驾驭的那飞剑,想要回援,已经是来不及,只是此时,卯兔脸上虽有紧张的神色,但其双手上掐出来的剑印,却不见有丝毫的动摇,只是,当那满是折痕的长剑,带着潋滟的月光落下的时候,他肩头上,那一只灰黑的,完全不以言的乌鸦,却是在这个时候发出了难听的声响来,一头朝着那满是折痕的长剑撞了过去。
  在同一时间,萦绕于太攀周身的,那危机所化的潮水,陡然散去,深藏于这潮水下的杀机,也是彻彻底底的展现于太攀的眼前。
  在太攀的背后,有身影破土而出,这人手中持着一柄半尺余长短匕,朝着太攀的背心刺下,短匕的锋刃上,满是摄人心魄的,幽蓝光芒。
  毒!
  馨香散开来,虽然太攀在第一时间,就封闭了自己的呼吸和周身的穴窍,毛孔,连对天地元气的的吞吐,也都是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但太攀依旧是觉得自己体内的经络当中,那浩浩荡荡的真元,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好厉害的毒!”幽蓝的匕首,朝着太攀的后心落下,而太攀手中的长剑,却是在这一刻,朝着面前的卯兔的眉心而去,然后被那乌鸦撞得一歪——这个时候,想要回剑守御,已然是来不及。
  这位无名的刺客,对时机的把握,实在是豪妙到了绝巅,这一匕落下,叫太攀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第269章 恰如天光破层云
  “叮……!”下一刻,余韵悠长的声音,在这院子当中回荡开来,只见的那明明应该是在卯兔眼前的长剑,却是于此时,架在了那蓝汪汪的匕首面前,匕首的后面,是满脸不可置信的未羊。
  “这怎么可能!”未羊的瞳孔瞪大,用匕首架着那朝向自己落下的长剑的同时,他的目光,也是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卯兔的面前,而在卯兔的头顶,那一柄满是折痕的长剑,依旧高悬。
  “怎么不可能!”倏忽之后,那长剑陡然崩碎,这后院当中,满室的潋滟清辉,亦是在这一刻,尽数的收拢至太攀手中的潋光剑上——落向卯兔头顶的那一柄长剑,赫然只是太攀以真元显化而出。
  在察觉到了那森然的恶意之后,太攀就已经是清楚,这院子当中,除开未羊之外,必然还有另外的一个人。
  久查不觉之下,太攀才是决定以身为饵,将那另外的一人钓出来——那人既然潜藏于此间,又对自己有着恶意,那自己若是露出了破绽,那背后之人,必然会忍不住对自己动手。
  是以,太攀便是以潋光剑承载了真元,在显化出这满室月光的同时,有以真元显化出潋光剑的模样来,同时,有以真幻颠倒之术,将自己的真身,彻底的隐藏起来,云天万景经,取得就是云天万景,千变万化的路子,玄妙莫测,太攀激发真元,短暂的构建出一个幻境来,自然也不在话下。
  是以,在未羊和卯兔的眼中,太攀提长剑朝着卯兔的眉心而落,然而实际上,太攀却依旧是提剑而立,静待着背后那人,露出破绽来,若非是如此,太攀手中的潋光剑,再怎么说,也是一柄千折的兵刃,又怎么可能被真元所化的乌鸦一撞,就偏转过去。
  寻常时候,太攀这以真元显化幻境,自然是不可能瞒得过两位神境大修的,然而此时,双方毕竟在大战当中,距离不过一丈,可谓是生死皆在一线之间,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是未羊也好,还是卯兔也罢,又怎么可能有心思,去细细探查他们自己眼前所见,是真是幻?
  是以,当卯兔眼前,长剑落下的时候,看到了机会的未羊,自然就忍不住的朝着太攀出手,然后,就一头撞到了严阵以待的太攀手上。
  “我道是谁,原来是未羊道友!”手中的潋光剑,略微一荡,未羊那握住匕首的手,在这一荡之下,便是忍不住的一颤,几乎是要握不住手中的匕首。
  未羊的敛息潜行之术,虽然比不得十二元辰当中的巳蛇,但其别出心裁下,以真元显化之术,化作一只白鸟,吸引他人的注意力,有这白鸟的掩护,他常常便能够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人的面前,就如先前,卯兔完全察觉不到未羊是如何出现的一般。
  用这种方式,不知道有多少人莫名其妙的就栽在了未羊的手里,这种手段,也算的上是一绝,久而久之,未羊自然也就疏忽了其他的手段,转而是琢磨如何令自己的这手段,更加的诡异,更加的令人意想不到。
  然而,未羊终究不是那种一心一意,专精于兵刃的修行者,当他这引以为傲的依仗,被干净利落的破去之后,未羊的心头,也是忍不住的一阵慌张。
  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发现了一旁的卯兔,正飞快的抽身而退,想要拉开距离的时候,他几乎是要忍不住的骂出声來——然而卯兔这下意识抽身而退的动作,却是每一个修行者的本能,在面对一心一意,精熟于兵刃的对手的时候的本能,毕竟,精熟于兵刃的修行者,强则强矣,然而攻伐之距,却也只得十丈方圆,若是能够拉开距离,那些驾驭飞剑的修行者,自然也就能够从容的应对,或战或走,都在一念之间。
  只是,卯兔这下意识的动作,却是令未羊,直接的落入了生死的关头。
  修行者的战斗,想来是一步先,步步先,一旦是失了先机,除非是实力相差悬殊,否则就只能受制于人。
  若是卯兔不退的话,有着卯兔在一旁牵制,未羊还有可能找到还手的机会,但卯兔一退,太攀十丈之内,就只剩下了未羊一人。
  于是这一刻,未羊终于是体会到了,为何那些精熟于兵刃的修行者,会被称之为,十丈之内,纵横无敌。
  太攀手中的长剑,或刺或挑或削,每一剑的着力点,都是落在他旧力已近,新力未生的当口,每每他想要以伤换伤,以能够接受的伤势,换取喘息之际的时候,他的这念头,都是敏锐无比的被太攀看的清清楚楚,于是每当未羊这念头生出来的时候,太攀手中的长剑的落向,便都是未羊的眉心,丹田等等致命之处,逼得未羊不得不顺着太攀的意思,挥舞着手中的匕首,竭尽全力的,抵挡着太攀手中,那绵延不断的剑光。
  这一切的变故,说起来繁复无比,但实际上,却发生在转瞬之间——那正在拉开距离的卯兔,此时甚至还来不及脱出太攀十丈之外。
  而在这个时候,卯兔也终于是发现了在太攀的剑光下,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的未羊,没有丝毫犹豫的,卯兔便是停下了自己后退的举动,转而是将心神,落到了自己的飞剑上,驾驭着飞剑,朝着面前的太攀身上落去。
  见此,未羊悬起来的心绪,才是稍稍的放下三分,他并不需要卯兔做出多大的努力,只需要卯兔能够稍稍的牵制,令太攀稍有分心,他就有机会,扭转着完全被压制的情况。
  在卯兔的飞剑化作剑光落下的时候,手提潋光剑的太攀,却是陡然陷入到了一个奇妙无比的状态当中。
  他原本以为,经过了十数年的砥砺之后,已经是彻底的消化掉了那从天穹而落的剑光,然而到了此时,他才是发现,自己距离消化那一道剑光,还差了不知道多远。
  当卯兔的剑光落下之际,太攀的心头,便如天光破层云一般,豁然一亮。


第270章 死生不过转瞬
  仿佛是完全看不到一般,对卯兔的飞剑,太攀至若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将手中的长剑,微微一转一送。
  这一剑之下,太攀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彻底的放空,无思无想,长剑轻扬,剑随心动,人随剑走。
  这一刻,太攀完全不清楚,是自己在驾驭手中的长剑,还是这手中的长剑,在驾驭他,他只知晓,自己面前,一切都化作了无数的线条,而在这无数的线条当中,有那么一条,从自己的剑上出发,沿着一个奇妙无比的弧度,穿透面前这人的身躯,然后落到自己头顶降下来的剑光处。
  无与伦比的欣喜,在太攀的心头浮现出来,这是明道的喜悦,而这一刻,太攀也终于知晓了,为何那些精熟于兵刃的修行者,会被称为,十丈之内,纵横无敌——在太攀的严重,自己面前,那挥舞着匕首的神境大修,那一个一个的动作当中,满满的都是破绽,拿匕首划过的,一道一道的痕迹,在太攀的眼中,简直是幼稚的可笑,叫太攀怀疑,这持着匕首的修行者,先前是如何在自己的手上,撑过那么多回合的——自己明明应该,一剑就将这人诛杀才是。
  “敌亡矣。”念头在在太攀的心头浮现出来,然后,沿着他所看到的那一条轨迹,太攀一步踏出,于是他整个人,连同手中的长剑,都是在这瞬息之间,从卯兔和未羊的眼前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太攀的耳边,也是响起了无数的,充满节奏和美感的呼吸声——这是来自于天地,源自于万物的呼吸,来自于他手中的,潋光剑的呼吸。
  在这呼吸当中,又有两道凌乱无比的气息,这便是那卯兔和未羊的呼吸。
  当太攀的身形,再度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是连人带剑,出现在了未羊的背后,而这一切,时间仿佛是停滞了下来一般,无论是未羊还是卯兔,都完全不曾察觉,太攀出现在了未羊的背后。
  一直到,太攀手中的潋光剑,从未羊的后心没入,将未羊的整个身躯都是穿透,然后剑尖点在被卯兔驾驭着,从天而落的剑光上,将那剑光崩散,令其重新显化做一柄发出悲鸣的飞剑来的时候,那时间,才是重新的流动了起来。
  “呃……”未羊的喉中,发出喘息的声音,当他想要提转真元的时候,源自于心脏的剧痛,与一瞬之间,蔓延到他的全身,令他才提起来的一口真元,复又散去,然后,他周身的经络当中,从心脏而过的那一片,都是在剑光之下,彻底的崩散——于是,未羊周身的真元,都是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散去。
  在修行者的战斗之间,心脏,眉心,丹田等处,之所以是致命之处,便在于,这些地方,要么,是周身经络穴窍聚集的核心之处,一旦这些地方受伤,那修行者体内的无形无相的经络穴窍,同样是会乱作一团,而这,便是意味着,修行者体内,天地元气大循环的凝滞——与修行者而言,这样的伤势,就好比是凡人体内的鲜血,陡然之间停滞了流动一般,若是不能及时加以救治,轻则落下病根,后患无穷,重则周身经络之间,真元崩散,甚至是死于当场。
  此次战斗,彼此之间,没有丝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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