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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的天赋是复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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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走上一层台阶,老人身后便会蓦然出现一位持剑人。

    持剑人们跟着老人缓步而行,神态各异,却无一人脸上有惧色。

    兵家剑修,死又何惧?

    台阶一共七十二层。

    那就是兵家七十二剑修。

    待到一行人走至学宫高处时,早有两位老者等着他们,身上也配剑,笑言道。

    “咋个来这么晚,要是再晚点,我们就先进去砍那儒家三圣了。”

    清癯老人微笑,“现在也不迟。”

    今日兵家三老祖携七十二剑修,共赴学宫最高处,问剑三圣!

    儒家三圣中的儒衫灰瞳圣人看向清癯老人,满脸无奈道。

    “为何如此,就不能再多等几千年?”

    清癯老人抱剑,微笑道:“我等得,你也等得,可天下凡人片刻都等不得。”

    老人面色一沉,“更何况数千年后,学宫还是不是学宫,尚且两说!”

    兵家三老祖与七十二剑修同时拔剑。

    刹那之间,学宫山巅剑气有如海浪呼啸!

    林轩缓步登梯,也去往学宫高处。

    那里有剑气,那里有壮士,那里更有清癯老人。

    清癯老人救了他,如今便该他去救老人,关键的不是能不能救,而是去与不去。

    风流客低头前行,脚步忽得一停,径直抬头。

    台阶最高处,坐着一位青衫客,正撑着脑袋看着他,轻声道。

    “老头叫我不让你过去。”

    林轩看了看山巅剑气,“我知道你也想去那里。”

    陈九点头,“但是你去了会死,所以老头不想让你过去,我也不想。”

    林轩点头。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猛然一步向前踏去,拔出腰间那把名为“万钧”的飞剑。

    百米之内,天地大势下压,台阶崩碎。

    陈九身躯犹如被注满水泥,沉重不堪,与石梯一起被压至最底。

    林轩持剑,不管陈九,直接乘风去往山巅处。

    他行至半空,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金光人影,随即便是厚重一拳,把他打得直坠山底。

    林轩持剑,脸色渐沉,不再收力了。

    飞剑“万钧”,何为万钧?

    让苍天沉底,便是万钧。

    他悍然一剑,斩得陈九跌入山脉之中,撞碎山体。

    只是不待林轩御剑远离,金光人影就又拔地而起,与他出拳。

    林轩身为七境剑修,自然是压着陈九打,可不管他如何出剑,陈九始终能够黏着他,气势半点不减。

    学宫山巅处的剑气蓦然激荡起来,劲头更猛。

    林轩神色一急,再不管其他,朝着陈九一剑挥出。

    这一剑还未出。

    山脉便已被压迫得崩碎,陈九身躯站在原地,半点不能动弹,被天地重力压制。

    千里武运凝聚,想要挤开这天地大势,可却仍是不够。

    陈九身躯覆盖金纹,武运珠子即将现出。

    这一剑就要斩至。

    突然有清脆剑鸣。

    天地蓦然一静,陶李站在山脚,看着自家师弟和那位年轻人,面色无奈。

    可不能让这两人再打架了,不然其中之一,必定要身受重伤,倒地不起。

    目前来看,自家师弟身受重伤的概率会大些。

    那就更不能继续打了。

    陶李又抬头向着山巅看去,那里剑气森然,中年人脸上有些向往神色,又哀叹一声,静静站立。

    学宫之中,诸子百家神色各异。

    有排行靠前的学家老祖直接出手,驰援三圣,也有静而打望的学家老祖,心中感慨万千。

    儒家求安稳,兵家求改革,两家战力又相差不多,是注定要打架的。

    让人心悸的是,这也许还只是天光州学宫的小打闹而已。

    日后说不定整个天下的儒家和兵家都要打起来。

    到那时候,学宫就算彻底乱了。

    有人不愿学宫内乱,也有人在期待学宫内乱,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登顶的机会。

    学宫山巅有一剑,先斩一圣,继而开天。

    清癯老人斩出这一剑后,便站立而死。

    兵家七十二剑修,无人生还。

    红脸道人坐在道观,看着那一剑,沉声道。

    “好个谢至,剑术一般,人真豪杰!”

    这年冬末,兵家老祖谢至,剑斩圣人而死。

    我的天赋是复活

 第八十九章 人生如河各有分支

    初春时,学宫皆缟素。

    圣人之死是天哀,自然要大葬。

    诸子百家皆是悲戚神色,忙活学宫丧事。

    唯有兵家弟子毫无动静,坐于自家学堂之中,神情还有些许激荡。

    自家老祖剑斩儒圣而死,此等壮举,岂不让人心神往之,又怎会是丧事?

    林轩见过清癯老人站立而死的尸身后,沉默无言,独自一人回了浮白州。

    如果他不被陈九拦住的话,毫无疑问也会与清癯老人一起死在这里。

    只是如今活着,便真就是好吗?

    或许是吧。

    一个人只要不是活得太过困苦,毫无希望,那谁不想活着呢?

    林轩虽不怕死,但也想活着,所以他回了浮白州,而不是去找儒家拼命。

    毕竟如果他真想死,没人拦得住的。

    只是现在冷静下来后,他便心有不甘,岂可这样死?

    至少要成就儒剑,日后以儒剑之名斩杀儒圣。

    唯有这样,才算死得其所。

    死的那位圣人是青衫长须的老者,被兵家老祖谢至一剑斩死,死后风光大葬,倒也像是圣人排场,只可惜他自己看不见了。

    兵家三老祖与七十二剑修,皆是弟子前来收尸,简简单单下葬而已。

    光头少年左浩看见自己师父站立而死的尸身时,瞬间泪流满面,站在原地使劲擦着眼泪,可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陈九坐在一处高楼之上,静静看着,沉默不语。

    最终少年流泪背着老人尸身,下山去了,出了学宫,葬在了极远的一处土坡之中。

    少年自此以后,再也没回学宫,听别人说,是去了沧澜海边界的雄镇边关,守城去了。

    十多岁的少年独自远游,落幕的老人留在原地。

    老人还在注视着少年,以在天之灵,以平日的言传身教,以……

    这都是少年的臆想而已。

    已经没人注视他了。

    剩下的路,要他自己一个人走。

    ————

    学宫经过大葬之后,逐渐沉淀了下来,只是其中气氛更为紧张,尤其是兵家与儒家。

    两家弟子相见,眼中多是仇视,甚至还起了不少冲突,差点打出人命。

    从此以后,兵家修士越渐深居简出。

    陈九不再去给发明家一脉的矮小老头帮忙了,经常一个人坐在道观屋顶,撑着脑袋,不知想啥。

    这一坐就是几十天,等到清明,陈九拎着一壶酒,去看了清癯老人的那处坟冢,这是他第一次来祭拜。

    天色阴沉,下着小雨。

    陈九就站在坟前,把那壶酒放在坟头,安静站了一小会。

    回去之时,他开始想自己能为这个天下做些什么,所以他走得极缓。

    雨也下的极缓,没有催促他。

    陈九慢慢走着,身上渐湿,衣衫往下滴水,他回了道观,推开一处房门,屋内阴影照在他的脸上,看不清神色。

    红脸道人坐在其中,默默看着他。

    陈九站在屋外,轻声道:“师父,我想下山。”

    红脸道人点头,“嗯。”

    次日,青衫客背着行囊,戴着斗笠,伴着小雨,独自一人坐着渡船,沿着淮水远游。

    清冽姑娘站在学宫山巅,失魂落魄的看着那处小如芥子的渡船,等着渡船行出许久后,她还在看。

    最终姑娘咬着嘴角,回了学堂之中。

    自今日起,周贤开始认认真真读起了满屋圣贤书。

    镜花水月变做的小人留在了道观,陈九不舍得将它一路带走,怕日后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会护不住它。

    于是小人便天天跟着陶李,一大一小,不是喂鱼,就是下棋。

    小人经常抱这棋子,冥思苦想,随即叽叽喳喳乱走一步,还抱胸颇为自得。

    陶李微微笑着,也会乱走一步,争取与小人胜负五五开。

    除此之外,陶李还教起了小人识字,不过经常是陶李刚教,小人就忘了。

    好在陶李性子平和,也不着急,慢慢教就是了。

    小人更是不嫌烦,学得津津有味,目前为止,记住了四个大字,且还会发声,经常对着人含糊道。

    “窝是你爹。”

    有次它朝着红脸道人说了这么一声,然后嘴巴就被封了半个月。

    周贤也上过道观一次,朝着陶李鞠躬道:“陶先生,陈九什么时候回来?”

    陶李正在教小人识字,当下摇头,“我也不知道。”

    周贤咬着嘴角,低着脑袋。

    陶李笑道:“与其等着师弟回来,不如周姑娘自己去找。”

    周贤抬头看着中年人,眼神一亮,“好。”

    她不再多言,径直下山。

    陶李看着其背影,脸上多是笑意,又蓦然古怪,轻叹一口气。

    希望自己师弟能够善待这样一位情窦初开的好姑娘吧。

    红脸道人坐在屋内,喝着小酒,他心烦时会喝酒,喝好酒。

    红脸道人想着自己弟子以后可能会辜负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便越渐忧愁。

    自己这一生痴心与剑,从未有过情爱,陶李自上山学剑那日起,就再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所以道观想要脱掉师徒皆光棍的名头,还得看陈九。

    只是以陈九这脑子,多半会辜负人家姑娘。

    红脸道人越渐皱眉,想着到时候要不把陈九打一顿,把他打老实了,再和人家姑娘好好说话。

    红脸道人蓦然笑了一声,又饮一口酒。

    人老了啊,就是喜欢想些有的没的,更是喜欢瞎操心。

    发明家一脉的矮小老头整日坐在学堂之中,日渐消愁。

    这些枪械与机器人,学宫无一人看上。

    读书人爱好圣贤书,诸子百家各有学问,枪械这种他们眼中的劣等法宝,确实太过无用。

    矮小老头想了几月,背着他的枪械与剩下的十几枚子鼠钱,出了学宫,乘着渡船远游,不知道去哪了。

    总之是回了凡间。

    学宫发明家一脉,自此名存实亡。

    药家园子的目盲女子打扫着园子,有些忙碌,最近学宫出了的大事,她都不知道,还是像以往一样生活。

    反正她已经瞎了,也没人交谈,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还不如不知道。

    女子打理着药草。

    园子门口来了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

    男子断了一只腿,拄着拐杖,他看见中年女子时,泪眼模糊,颤声道:“姐…姐。”

    目盲女子身子一怔,抬头之时泪流满面。

    她笑着流泪,柔声道:“没事的,回来了就好。”

    我的天赋是复活

 第九十章 访仙

    苏螺城内来了一位青衫的年轻人,年轻人装扮很怪,背着一个长布遮掩的东西,看其样式,像是一把古怪长剑。

    这青衫年轻人喜欢在酒铺外站着饮酒,且只喝一杯,绝不多饮,闲来之时,便经常与酒铺里的客人聊天打屁。

    他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去往何处。

    苏螺城是一个小城,靠着淮水,城中居民大多靠捕鱼为生,唯一出名的地当,便是城中有一处渡口,迎接来往渡船,为城中添些往来游客,增添经济。

    陈九就是乘坐渡船,到了这处渡口下船,渡船被他卖了,换了些银子,每日买些酒喝。

    远游的路线他也已经规划好了,一路北上,到达海外极北处,再回道观。

    其中会经过清风城的勾栏,陈九对此很是期待,但也不急,慢慢走就好了。

    毕竟他此行,还有些事要去做。

    陈九身上的这点银子也并不支持他远游,那些在崆峒秘境中赚来子鼠钱,全都给了矮小老头。

    他身上倒还有些子鼠钱,不过是秘境中的那个中年男人的遗产,是要带给他的妻儿的。

    这笔钱肯定不能动用,所以就得陈九自己去赚。

    好在苏螺城中赚钱的法子一直不少,那些停泊在渡口的渡船,便是一个个商机。

    越大的渡船,商机越大,风险越大。

    陈九上了一个极大渡船,五层之高,所做之事,便是护卫渡船。

    那一个矮小领事带着陈九在内的几位修士一同上了渡船五楼,停在门外。

    屋内响起婉转魅惑的清脆声音,“进来。”

    矮小领事朝着几位修士讨好笑了一声,“几位里边请。”

    说罢,矮小领事便低头躬身带着几位修士向屋内走去。

    几名修士行走之间各自隔开距离,沉默不语,也不打量他人。

    屋内有一彩色罗帐,其中传来女子婉转的魅惑声音,“五位先生,可都是来担任护卫?”

    五名修士之中,那瘦长尖眼修士率先开口道:“若不是为此,又怎会来这耽误时间?”

    女子轻笑一声,问道:“不知先生几境?”

    瘦长尖眼修士仰头倨傲道:“五境。”

    那矮小领事面色一喜,在这苏螺城中,五境修士可遇不可求,没想到今日便遇见一个前来担任护卫,可得留下。

    女子也是惊讶一声,沉默片刻,忽得问道:“可是点苍山的“鬼手”曹挟,曹先生?”

    瘦长尖眼修士点头,“正是。”

    那矮小领事脸上更是惊讶。

    点苍山可是方圆万里内鼎鼎有名的宗门,据说其宗主金丹巅峰,即将入元婴,其下门徒也是英才辈出。

    这“鬼手”曹挟就算一位,传言其擅长术法极为诡异,杀同境修士数十,战功赫赫。

    若是其能入六境,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宗门供奉。

    这般人物,一定要留下!

    其余几名修士神色也都略微惊讶。

    只有陈九一脸懵,点苍山“鬼手”,啥玩意,有我道观“花手”厉害不?

    女子又发问,“不知另外几位先生境界和来历如何,劳烦各位先生简略说一下,毕竟咱们渡船请护卫,还是得知一些底,请先生们谅解。”

    第二位蓑衣老人便露出一口黄牙,笑道:“华门肖夫,五境。”

    第三位高大淡眉汉子抱拳道:“玄当马胜龙,五境。”

    第四位锦衣公子淡然道:“千机殿孙云甫,五境。”

    陈九在最后,学着其他几人说道:“道观陈九,五境。”

    矮小领事神色震惊,五人竟全是五境修士,若全能留下担任护卫,此行该是无忧!

    女子言语之间也满是欣喜,“几位先生的名号小女子都是听过的,皆是大宗门的先生,小女子也就放心了……”

    女子迟疑一会儿,又问道:“只是这最后的陈先生,小女子孤陋寡闻,实在未曾听过,陈先生可否细说是哪处道观?”

    天下大大小小道观数万,其中道人更是众多,甚至有修士笑言,如果得罪了人,隐姓埋名不知装作什么,那就穿上道袍,随便说是道观修士便成。

    其余四位修士也都转头看向陈九,是真没听过道观陈九这个名号。

    陈九茫然,也忘了自己道观名字,回道:“忘了。”

    此番回答,众人也无语。

    道观名字也可忘?

    这明显就是不想说罢了。

    陈九的来历就颇为不清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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