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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无限武侠世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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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对方若不出手,怕是很难分辨得出。
  倪文俊的铁锤沉重力大,但也有个劣势便是灵活性不够。五马鲁常年马功了得,上身如同长在马上一般灵活自如,轻轻一动便能躲过他的攻击。
  他那柄长刀也是钝器,竟然可以和重锤硬碰硬。
  “这一轮却是你们输了!”五马鲁大叫一声,双手拖刀,以一个奇特的姿势从马背上跃起,长刀重重地砍向倪文俊。
  倪文俊那铁锤往上抵挡,却被一股巨力震得脱了手。五马鲁及时收了刀,一拳将他打落在马下。
  这两轮比试却都是点到即止,这在宋青书一开始想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世上哪里有这样“和谐”的官匪之战?竟连一滴血都未见?
  他正啧啧感叹之时,突然,一道破空声传来,五马鲁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垂头一看,胸口插着一柄箭。
  “杀!”喊杀声突然从四面响起,一群裹着红头巾的贼寇从白马台四方杀上来。
  傅友德等十几人早已持械冲阵而来。
  “果真是有诈!”邢总管一脸愁苦道,又看向五马鲁,他若是死在这里,自己全家老小都得跟着丢命。
  但他没想到五马鲁不惧反笑,竟然伸手将箭头拔了出来,“早知你们可能会狗急跳墙,是我高估了你们的度量。”
  原来,他早穿了软甲,方才那箭只是留下些皮外伤。
  “还有高手!”
  射出那一箭之人绝对也是个高手,不然不可能射穿盔甲加软甲。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和尚了。
  五马鲁用蒙语大喝道:“二郎们,跟着本将杀敌!”
  他所部的蒙兵重骑,却是少有仍能作战的元军。那数百重骑闻声便鸣角,从四面八方掩杀过来。
  原本平和的白马台眼看着便乱成了一片,厮杀声、打斗声交织,鲜血四溢,却大多是红巾山贼所留。
  他们的武器与装备都不如这些精良的重骑,如何是对手?
  “狗官,纳命来!”
  伴随着一声爆喝,一道灰影从林中飞出,原来是昨晚那灰衣和尚。
  五马鲁却不惊慌,口中喊道,“请大师再出手!”
  他这声一落,元人阵营中也有一黄衣和尚飞出。
  “昨晚没分出胜负,今日你们倒是可以打个痛快!”五马鲁心中想道。
  这黄衣和尚身份不凡,出现在均州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正是由于这个高手坐镇,五马鲁才敢“引狼入室”。
  “两个高手的对决却是不多见!”
  五马鲁真不愧是个武痴,此时场上已经厮杀成了一片,他还有心去看两位高手的打斗。
  忽地,又有一人掀飞了周围元军,直冲五马鲁而来。
  五个重骑冲杀过去都被他轻轻一剑撂翻,那剑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他靠的却是内力加持刺穿了重骑的盔甲。
  这人却比和尚更聪明,只顾厮杀并不高声大喊,十步杀一人,片刻便近了五马鲁的身。
  他正要仗剑刺去,却叫五个人合力拦了下来。
  这五人正是陈远杰等五人,只有玄虚和宋青书并未出手。他们一直呆在五马鲁身边,出手却是另有原因。


第34章 白马台之变
  “你是何人?怎么会使我武当剑法?”陈远杰惊讶地问道。
  他刚刚出手使的招式与武当剑法十分相似,他这才让众人合力拦下他。若他与武当想干,定不能杀死五马鲁,否则这笔账就要算在武当头上了。
  “你们五个后生,枉为武当弟子,竟然庇护鞑子?”那人身着灰衣,梳着道髻,看上去像个邋遢道人。
  他也十分讶异,想不到拦下自己这五人竟都是武当弟子。
  “不知前辈名姓,与我武当有何渊源?只是今日我等奉命前来协助,定不能让前辈取了此人性命。”陈远杰礼貌道。
  “奉命?你们是奉谁的命?我不信张真人还会庇护鞑子!”那道人一喝,眼见五马鲁要在手下保护下逃走,不想与他们多言,正要取道去追,却被五人又合力拦下来了。
  “你们六个后生,真是助纣为虐!”那道人怒道,拔剑攻来。
  “此人是一流境界高手,不管与我武当是何关系,决不能让五马鲁命丧于他!”陈远杰对其他五人说道,其他五人都点了点头,这道理他们自然也想得明白。
  灰衣道人也是一流境界的高手,只是六人合力也能打成平手。
  另一边,五马鲁见对方竟然还有一位一流境界的高手,赶紧让手下掩护自己撤退。
  他虽是武痴,又不是白痴,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又蹦出个一流高手来?一流高手要在乱军之中取他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
  还好有那五个武当弟子替他抵挡,不然今日他还真得翻了车。
  “宋公子,后面我一定得好好谢谢你们呐!”
  五马鲁由几个手下护卫着,一边只跟着宋青书。他们穿过这片密林便可下得白马台,取道直奔均州大营。
  “是得好好谢谢宋公子。”
  林中走出三人,五马鲁看到为首那人却是眼睛一眯。
  “是你!”
  陈知州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他来到众人身前,向五马鲁请示道,“达鲁花赤大人,下官来迟了,请恕罪。”
  五马鲁上前作势要托起他,“此事不怪你,只怪我太过孟浪。。。。。。”
  话未说完,异变突生,只见他忽的一拳锤向陈知州,只是这拳打在陈知州身上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力。
  “你!”五马鲁身体一软,跪倒在地上。他常年练武,也是个二流武者,但此时却使不出丁点内力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伤口,恍然大悟,指着陈知州和宋青书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南人,果然是阴险狠毒!”
  “哈哈,原来大人早就看出下官的底细来了,只是终究还是下官棋高一着啊!”陈知州得意地笑着,又对身后二人道,“明兄弟、明夫人,此人就交给你们了。”
  那二人上前来,男的长得十分俊秀,他拔剑横在五马鲁脖子前,“达鲁花赤大人,可知我是谁?”
  死到临头,五马鲁却是面不色改,“想必你就是白马寨寨主明瑞罢。。。。。。”
  “大人好记性,不知可还记得无辜惨死的唐三公?”那女子也上前说话,虽然着男装,却也能看出是个俏佳人。
  “唐三公?”五马鲁眼睛一凝。
  “他只因为不肯将家传武功交出,便被你关进大牢里折磨了七天七夜而死。。。。。。”那女子说着一剑砍在五马鲁胳膊上。
  五马鲁也是个汉子,竟然一声不出,咬着牙齿冷冷道,“那老头输了要赖账,我取他性命天经地义!”
  “你。。。。。。”那女子正要辩论,却被明瑞拦下。
  “赛儿,他在拖延时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
  “好,也叫这狗官死个通透!”
  那名叫赛儿的女子点了点头,将一个包袱扔在地上,“你且看看,里面是什么!”
  五马鲁瞪着那圆咕噜的包袱,颤抖着手缓缓打开,忽地一声惨叫,里面装的正是他儿子巴拉那的人头。
  “你,你们。。。。。。好毒、好毒!”他气愤至极,却因为中了毒箭,运功后浑身无力,此时气得躺在地上颤抖。
  “你下去陪他罢!”明瑞一剑将他的人头斩下,对陈知州拱了拱手,携那赛儿姑娘迅速离去。
  “宋公子,如今五马鲁已死,那均州大营必定大乱,我要早些回去整顿。我们的约定我也不会忘记,我明教弟子都是言而有信。”
  宋青书点点头,纵观事情发展,这个陈越之也算是个有勇有谋、有情有义之人。这倒是和明教弟子的特点相符,他也不再怀疑此人的居心。
  只是没想到,明教竟然如此厉害,居然连一州之长都渗透发展成了教众。
  “五马鲁死在我明教之人的手上,和武当毫无关系。至于你所见到的那人,他并非是武当弟子,只是早些年同张真人有些交集,机缘巧合得了些传承。按照约定,他日后便会澄清身份,不再与武当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听陈越之边走边说,宋青书这才明白,原来那个道士叫做何野云,虽是一流高手,却在江湖上隐姓埋名。而那个和尚更是鼎鼎大名,他便是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彭莹玉彭和尚!
  “难怪这次白马寨之事需用重骑镇压,原来是他在背后住持起义!”宋青书恍然大悟。
  这位彭和尚,可是造反专业户。宋青书上辈子就听过他的事迹,而近期最热门的造反话题也是他的弟子周子旺几年前在袁州起义之事。周子旺是殉身了,只是没想到彭和尚竟然又流窜到了武当一带继续“作案”。
  造反,确实没有问题。但要把别人拉下水就不该了,宋青书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彭和尚是故意暴露何野云身份的,借此武当便是有口难说,不得不同元廷对抗。
  “这样不行。我武当不能白白让人利用。。。。。。即便真要造反,时机也还未到。”宋青书心里盘算着,早已和陈知州分开,一个人择路下山去。
  另一边,陈越之急匆匆赶回山下大营。白马台一战,白马寨贼寇死伤若干人后便四散奔逃而去。均州重骑不见了主帅,便由邢总管领着聚集在一起,已经下山回营。
  陈越之一进营中,邢总管便怒气冲冲地问道:“五马鲁大人在哪里?”
  陈越之不答,笑道,“邢总管还真是忠心耿耿呐。。。。。。”
  他又贴近邢总管小声道,“不知道还以为邢总管是蒙古鞑子,您这儿子当得比亲儿子还要亲!”
  “你什么意思?”邢总管眉头一皱,感觉陈知州不对劲。
  一向吹牛拍马、阿谀奉承的家伙怎么说话突然这么古怪?
  不待他想出答案,陈越之突然从周边的卫兵手中拔出钢刀,一刀砍在他脖子上。
  邢总管那颗脑袋上还是一副思考的模样,“咕咚”一声落在地上,周围两个卫兵都惊呆了。
  只见陈越之冷静地拿起布擦了擦刀身,对两个卫兵道,“还愣着干嘛?五马鲁大人遇刺,邢总管便是那通敌的奸贼,现已正法,还不下去布告众人?”
  “是——”二人赶忙退下。
  这一日,均州卫大营哗变。蒙人将军二把手派人上山找到了尸首分离的五马鲁,当场痛哭之后便全面接管了均州卫军权。只是事发突然,政令仍要托陈知州处理。
  随后处理后事,又有人在五马鲁掌心下看得一个模糊的字,叫汉军一辨,却是个“刑”字。
  这下刑总管的罪名是坐实了,陈知州的暴起杀人也成了义愤填膺之举。


第35章 阋墙
  均州卫当天仍旧驻在云盘山山脚,宋青书却已提前回城去了,赶着天黑前进了城,赶紧写了封书信,打算将事情原委都陈说给宋远桥。
  陈远杰等六人暂住在均州大营中,却是好奇宋青书为何早早回了城。
  陈远杰也在寻思白日里那道士的身份,既不是武当弟子,却又有一身武当功夫,当真是奇怪。
  正思索间,忽有一人进了帐篷,他还以为是师弟冯正涛,可抬头一看,却是陈知州。
  “陈知州!”陈远杰拱了拱手,心道此人如今已经大权在握,日后说不得还会有所交集。
  “哎,不必多礼。”陈越之摆手道,“我这来,是要告知你一件事。”
  “知州请讲!”
  陈越之悄声道,“陈少侠,可知今日事变是何缘故?”
  陈远杰心中一动,连忙道,“请大人明示。”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只是万万想不到,宋少侠居然同那些贼人串通一气,害了五马鲁大人性命!”
  陈远杰脸色先是一喜,紧接着立马变成了难色,“大人,怎会。。。。。。我宋师弟怎么可能。。。。。。”
  陈远杰心中却在想,好你个宋青书,这下闯大祸了!
  “是啊,我起初也是不信,可这却是证据确凿啊。。。。。。当时你六人都在抵抗那道人,只有他跟着护卫五马鲁大人下山去,五马鲁大人几个护卫都已惨死,唯独他能安然脱身?”
  陈越之接着又道,“其中一个士兵吊着口气,指出了他的名字。后来,我又调查了一番,发现他的嫌疑确实最大!”
  陈远杰不再说话,他又想到了一点,难不成这陈知州是冲着武当来的?他想要武当为五马鲁之死背黑锅?
  不待他试探,陈越之又道,“你们所住的小馆,在他房中应该有一封信,却是邢总管的侍卫交付给他的,那侍卫已死。想必这封信中定有蹊跷之事,这是物证。”
  陈远杰回忆起夜宴当晚,宋青书确实在最后被人追上来赠了帖子,此事当时还让陈远杰颇为不悦。
  “那人证呢?”陈远杰追问道,可惜那士兵死了。
  陈越之却是笑而不答,静静看着陈远杰。
  陈远杰若有所悟,问道,“大人是何意?此事与我等却是无关,我们也未曾想到宋师弟竟然会如此。。。。。。”
  “这是自然。”陈越之拍了拍陈远杰的肩膀,“武当派素来和我均州交好,岂会因为一个弟子的行事而影响到双方的关系?只是,均州卫最高长官死了,总需要一个交代。。。。。。”
  陈远杰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直截了当道,“大人要我如何?”
  “好,你果然爽快。那我也不再卖关子了。”陈越之大悦,抚掌,“武当三代弟子中,我最看好的还是你。那宋青书虽然身份不凡,但武功却是一般,哪里当得了大事。”
  这话却是说到了陈远杰心坎。他连连点头,心道就连陈知州这个外人都看得分明,武当山上某些人是瞎了眼不成?
  “事情到了这一步,其实已经很明白了。这些事都是宋青书一个人的阴谋,而你需要做的也很简单,只需要不经意间证明这是事实。”
  陈远杰先是沉默,继而叹息道,“唉,谁知宋师弟行差踏错,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二人一拍即合,陈越之正要说话,突然,帐外传来一声异动。
  “谁?”陈远杰和陈越之齐齐看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汉子走了进来。
  “师弟。。。。。。”陈远杰见冯正涛一脸严肃,不知他将二人的谈话听去了几分。
  “师兄,你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冯正涛抬起头,脸涨的通红,“你知不知道,你若真的答应了此事,我武当哪里还能脱得了干系!我知道你不喜宋师弟,但你这样加害他,我却是无法苟同!”
  陈远杰听这个跟自己相处多年的师弟如此说法,也是气愤至极,怒道:“你又知不知道,姓宋的那个小子,夺走了我多少东西?那次比剑,我本可以赢得,但师父不准我赢!为什么?就因为他是掌门之子!”
  陈远杰上前掌着冯正涛的肩头,“师弟,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吗?如今,宋青书犯了错,凭什么要我们整个武当来给他承担?就因为他是宋师伯的独子?这不公平!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冯正涛讷讷不语,过了许久,才将陈远杰的手扒下,“对不起,师兄,师父的教导我不敢忘,我不能去迫害我的同门。”
  “好!那你要如何?”陈远杰怒道。
  “此事我会如实禀明师父,请他来定夺,在此之前,还请师兄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悔之晚矣。”
  冯正涛这却是为了陈远杰好,他能感觉到陈远杰一旦答应了此事,就被绑上了别人的贼船。
  “好!好师弟!”陈远杰气冲冲地出了帐。
  陈越之也对冯正涛道了声“得罪”,也追着陈远杰出了帐。
  “陈兄弟,你那师弟如此,你当如何?”陈越之悄声道。
  陈远杰闷了一会儿才徐徐道,“我把他当成兄弟,可谁知他却没把我放在眼里。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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