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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无限武侠世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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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最中心的云盘山为首,号称丹江三十六寨。
  若只是寻常打家劫舍,官府也不屑理会。但近来听闻,这丹江三十六寨有意举旗谋反。
  这就不得了了,这就不得不管了。
  五马鲁一千重骑对付这丹水贼寇是绰绰有余,只是他怕的却是这些贼寇中有武功高强者来搞暗杀。
  元廷虽然也有雇佣不少江湖好手,但却大多在中央的贵人手上。像他这种边陲之臣,只能靠山吃山了。
  离他最近的就是武当山,于是他才在两年前去拜会了张三丰这座大神。
  借来这武当弟子,武功不需要太高,只要有“武当”二字,那些贼寇中的江湖武林人士便不敢轻易出手了。
  酒过三巡,大厅上是其乐融融。巴拉那突然起身,来到宋青书身边,要与他喝酒。
  宋青书却是不屑与这众人同杯,只是冷冷喝了一盏,却没回敬。
  巴拉那突然将酒碗摔在地上,似醉非醉道,“素闻宋掌门大名,在江湖上是如雷贯耳。只是不知虎父之下是否也生得犬子?”
  宋青书却是不吃他这激将法,知道这厮是故意挑事,只是静静喝着自己的酒。
  我就不动,你能把我咋地?
  “哈哈,巴拉那,你无礼了!”五马鲁指着儿子让他退下,接着又道,“听说宋公子的剑法十分高明,我也是对中原武功喜好得紧啊!不若这样,就请宋公子和我府中的武师比试一番。”
  不等宋青书回话,五马鲁拍了拍掌,已有下人捧上一柄宝剑,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
  “宋师兄!”玄虚想说话,宋青书却止住了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
  说罢,起身接了剑。
  五马鲁也是习武之人,在宋青书拿到剑的瞬间,他眼睛一眯,感觉宋青书完全变了一个人。
  起初还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此时仿佛是剑出封喉的绝世刺客。
  他拍了拍巴掌,一个彪悍的武师也走了上来。
  “这是个外家武师,大概也是三流境界了。”宋青书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显然不是强者。
  若他的路子正宗,被称作武师了,自然应该是二流境界以上的高手。可惜,多少民间的草根武者,哪里能得到名门正派的真传。故此虽然勤修苦练,卖身于朝廷,也才得了个武师的称号。但其实力如何,却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了。
  那武师倒是讲礼,道了声“得罪”才动起手来。
  他使得是一身横练武功,和宋青书交手,只听见剑打在他身上“哐哐”作响。
  两人交手三十多招,宋青书便猜到了他的底细,这大概是个少林外门弟子,这身横练功夫也有少林的影子。
  于是,他不再留手,直接使出了绕指柔剑术。这武师起初还觉得自己能和宋青书过几招,心想这武当剑法也不过如此。但宋青书招式一变,他却是处处被压制。
  他的横练功夫虽硬,却不能碰到宋青书,宋青书的剑柔若流水,正是以柔克刚,处处点得他身体要穴。
  他还以为是宋青书留手,所以不使内力。若是有内力加持,宋青书的剑便可轻易破了他的武功。他却不知宋青书不是留手,而是本就没有内力。
  最后一剑,宋青书已横在他脖子前,武师自知不是对手,顺势认了输。
  二人打斗虽然精彩,但堂上的五马鲁却不是很满意。因为二人打了半天,竟然不见血,这哪里是比武,分明是耍花枪!
  但他仍旧哈哈大笑,又赞扬了一通宋青书少年英雄、武功不凡。
  宋青书自然不会当真,只是觉得这个五马鲁比起其他蒙人来更有些心机。
  等到散席,众人都告辞,宋青书正要走,却有一小厮偷偷过来给他递了两张帖子。
  待他回到小馆拆开来看,这帖子分别署名是“总管府邢大人”和“知州陈越之”,都邀他择日往府中一叙。
  “我与这些人素无瓜葛,他们却屡屡对我示好。。。。。。想来定是因为老宋的缘故。”宋青书躺在床上思考着。
  如今天下乱象四起,中央早就是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这些四野之地。均州知州府和总管府都想要拉拢自己,无非也是为了同宋远桥搭上线。宋远桥如今也是武当真正的掌舵人了,若天下当真大乱,谁能拉拢上像武当这样的大门派作为靠山,定能站稳脚跟。不谈其他,自保却是绰绰有余。


第31章 咸鸭蛋
  众人又休憩了几日,宋青书也是一直待在馆中,靠着看小说度日。
  离了武当,也终于不用日日早起练剑读经了。他的剑术到了瓶颈,需要的已不是量的积累,而是质的突变。
  而这个突变的质点是需要的契机的,找不到那种感觉,他这辈子可能都只能匹敌三流武者。
  将原始版本的三国看了一遍,只是想不到那“湖海散人”也写神魔小说,名为《三遂平妖传》。宋青书依稀记得,湖海散人好像就是罗贯中的笔名。
  只是可惜,生在同时代,但隔着茫茫人海,却不知哪里去寻这个大神。
  将线装书覆在桌上,身子一滚,却压到一个东西。宋青书掏出来一瞧,正是当日临别,白菜硬塞给他的咸鸭蛋。
  他放在兜中忘了吃,此时已经臭了。
  明日就要跟着大部队去丹江剿匪了,不若去看看那丫头罢。
  宋青书简要收拾了下,便骑着马儿出门去。
  到了城门口,却见贴着讣告。原来是五马鲁还未出城剿匪,就先替自己歌功颂德了一番。
  宋青书摇摇头,朝着那破落的流民聚集地而去。到了却看见那木棚柴门紧闭,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均州也实行宵禁,这样的农户家不可能此时无人。
  宋青书敲了门,又等了几分钟,那柴门方才开出一条缝隙,里面探出双机警的眼睛,宋青书还未来得及说话,里边儿又将门闭上了。
  “白菜!是我!”宋青书心想那小姑娘的伤也该好得七七八八了。
  听得他这一声唤,屋内先是沉寂,继而响起了一个弱弱的男声,“娘,有人来找姐姐了。。。。。。”
  “谁,是谁?”老妇人紧张的声音。
  宋青书觉得不大对劲,猛地将门一踢,闯进屋里。
  黑漆漆的木屋中,充斥着发霉的味道,没有灯火。接着屋门处透进来的夕阳,宋青书才看清了屋内的境况。
  老妇人神色紧张地盯着宋青书,在她怀中还抱着个小男孩,长相与白菜有几分相似。
  “白菜呢?”宋青书有不好的预感,急忙问道。
  那老妇人不作答,宋青书又将声音提高了一倍,“白菜呢!”
  “哇”的一声,小男孩哭了出来。老妇人一边哄着小男孩,一边带着哭腔道,“白菜不在这里,你走吧,你走吧。。。。。。”
  宋青书不知为何,心底燃起了一摊怒火,“告诉我,白菜在哪里!”
  老妇人被宋青书这狰狞的样子吓到了,这才想起,这样一个贵公子要整死他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她被阿爹带到郊外去了,你别凶我娘了。。。。。。”小男孩啜泣着,声音含糊不清。
  宋青书出门骑上马,便朝着他们所说的方向赶去。
  这荒郊野岭,本就没个人影。宋青书疾驰而过时却遇见一个形色匆忙的中年男子。
  他调转马头赶了上去,居高临下问道,“你见没见过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
  那男子急忙摆手道,“没见过、没见过。。。。。。”
  说着便急匆匆走开。
  “她叫白菜。。。。。。”
  那男子一愣,又继续往前走。
  “你就是她爹,对吧?”
  那男子腿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真的没法子。。。。。。”
  他早听自家婆娘说了白菜遇到贵公子的事,想来今日找上自己的就是那贵公子了。他方才狠心做了件事情,本就心里有鬼,此时见了宋青书只认为是报应找上了门。
  宋青书一威逼,这男子便将事情和盘托出。前几日他回家,知道了白菜的事情,庆幸之余也有些不安。没过几日,城门处贴出了讣告。他又不识字,还以为是白菜得罪了官爷被拘捕,生怕惹祸上身,落个满门抄斩。
  于是,他今日便将白菜带去了郊区,叫她离得远远的。
  “抛弃自己亲生女儿,真是好心!”宋青书瞪着这男子,那眼神似乎要将他戳穿。
  “你以为我愿意。。。。。。但实在养不活她,若是没了她,兴许冬瓜还能活下来。。。。。。”
  原来冬瓜就是那个男孩的名字。
  白菜早些日在集市也不是走丢,而是被这男子带去故意抛弃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找得回家的路。
  “你知不知道,那讣告根本和你,和白菜无一丝一毫干系?”宋青书嘲讽地反问道,不等他作答,已经骑上马,又朝着他所说的方向而去。
  “白菜呀,白菜呀,我送你回来却是害了你!”
  宋青书心底想着,奔袭了半个时辰,找遍了郊区,却未发现小姑娘的影儿。
  此时天色昏暝,云起风飞,是要下雨的意思。
  宋青书找到最后一处地方,步履沉重,内心不停地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但他还是在这处乱葬岗的最边缘,找到了一样东西——破碎的布条,正和当日白菜穿的粗布衣一模一样,上面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宋青书将碎布条握在手中,沿着血迹一路找去,直到不远处见着一座破庙。
  此时天已黑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要下雨了。
  宋青书依稀能看见庙中的火光,他悄悄摸近,听得庙中几人在说话。
  “这肉还真嫩。。。。。。”
  “是,都不塞牙,却是比之前那个老骨头好太多。。。。。。”
  宋青书的心里仿佛灌进了铅水,压得很沉很沉。
  他血红的眼睛望向庙中——几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佛像案台前还隔着一把染血的刀。
  “可惜,我们只分得这些许,不然够用好几日了。。。。。。”
  “城郊有逃荒的北地流民,饥不择食,孩童夜不可往。”
  宋青书本以为只是谣言。他前世也曾在史书中看过不少如此的故事,但未曾想过自己会有亲眼目睹之日。
  他心里仿佛有一块块煤炭,将浑身的血液都点燃灼烧起来。
  此刻,他只想杀戮!
  “轰”的一声,雷从天上落下,电光照应下,划过一道银光。
  那个流民甚至没来得及分清剑光或电光,一颗头颅高高扬起,他距离宋青书最近。
  “啊。。。。。。”另外三个流民吓得一声尖叫。
  但毕竟是活下来的流民,凶狠非寻常人可比。他们抄起朴刀便冲向宋青书。
  “管他是人是鬼,先给他砍翻再说!”
  这是非常朴素的观点,但是,他们只是一群不入流的流民。他们的狠劲可以用在争勇好斗上,但面对一个习武之人,尤其是剑术高手,真可谓是砍菜切瓜。
  没有华丽的剑招,只是手起剑落的瞬间,剑光每次出现,都会伴随着一颗人头落地。
  在这里,武术回归了最本质的功能——它是弑杀之术。
  三次一击必杀,最后一个流民早已吓破了胆,立马放下了手中武器,跪地求饶。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他求爷爷告奶奶,使劲磕着头。
  宋青书摇了摇头,此时他没有了冲动的愤怒,内心只剩下一片平静。
  也不过头点地而已!
  这一剑飞过,他没有丝毫痛苦,脸上甚至还保留着哀求的表情。
  这是宋青书最大的仁慈。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是他第一次沾上鲜血,但不知为何,宋青书非但没有丝毫抵触恶心,甚至感到了一丝享受。
  还有人,需要付出代价!
  大雨之中,一人一马奔袭着,雨水将他浑身浸透。
  他披头散发,宛如一个厉鬼。
  “咚、咚、咚。。。。。。”
  他用剑轻轻扣着那扇柴门。
  他们不敢开门,宋青书冷冷一笑,剑光划过,柴门两分。
  电光照耀下,屋内一男一女一子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鬼啊!”
  他们发出的尖叫声被雷声和雨水声所掩盖,雨水从屋外浸到了屋内。
  宋青书默默地走进他们,抬起了剑。。。。。。
  “不要杀我爹娘,不要杀我爹娘。。。。。。”小男孩突然挣脱了父母的怀抱,冲向宋青书,一口恶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腕上。
  鲜血溢出,疼痛感让宋青书整个人一怔,自己都在做些什么?
  如梦初醒一般,宋青书心中一慌,将小男孩扯开,将剑驻在地上。
  回想起刚刚那个自己,他一阵后怕,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不及细想,他却要解决眼前的局面。
  白菜已经死了,虽然是这个男人间接害死的,但宋青书完全没有资格向他举起屠刀。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义使者,没有资格去审判任何与他无关之人。
  宋青书收回了剑,内心复杂无比。
  那小男孩仍旧恶狠狠地盯着他,若不是他父母拉着,恐怕又得上来咬自己一口。
  宋青书蹲下身对他轻轻道,“你晓得吗,你姐姐死了。。。。。。”
  “骗人,你骗人!阿爹说姐姐去姥姥家了,你是坏人。。。。。。”
  那对老夫妇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继而羞愧地低下了头。但却没有几分意外之情。想来他们送白菜去郊外便作了最坏的打算。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哈哈。。。。。。”宋青书笑着,提着剑出了门。
  “小子,你记住,万一真活不下去了,就到武当找一个姓宋的。”
  夜雨之中,宋青书负剑前行。
  甫一下山,他还未来得及见识江湖险恶,却已领略了这世道的薄凉。
  “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
  当凌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时,城郊那座破庙后的小山坡上多了一座低矮的坟包。沾着雨珠的湿润泥土上,有三柱燃尽的香,以及,一颗被压扁的、早已发臭的咸鸭蛋。


第32章 剿匪
  “哎呀,宋师兄,可算找到你了。你怎地又到处乱跑。。。。。。”宋青书一夜未归,此时玄虚才放下心来。
  “有些事情耽误了时辰,城门关了没来得及回来。”宋青书微笑道。
  他看得出来,这个胖道士的关心倒不是作假。
  他是赶得城门一开便回来了,但昨晚浑身被雨水淋得湿透却是无处可去。到屋内洗了个热水澡,赶紧服下两粒驱寒丸,又搬来火炉烤了一上午,这才舒服些。
  “阿嚏!”宋青书裹紧身上的袄子,“没有内功护体真是惨呐,连个小感冒都怕得要死!”
  还好这些年在武当山丹房偷偷收集了一些行走江湖的必备良药,否则可就惨喽!这是一个伤风感冒都可以要人命的时代。。。。。。
  用过午膳,均州府便有人来请,说是均州卫的大营开拔了,达鲁花赤五马鲁请各位大侠跟上。
  这一日,均州卫一千重骑尽出,目标直指东郊几十公里外的丹江水泊。
  军队开拔,自然非单枪匹马可比,粮草辎重都需备好。他们天一亮便已出发了。
  宋青书七人骑着快马一路赶去,等看到山下连片的火光,便知这里均州重骑的大营了。
  此时已是一更天了。他们让卫兵拦下,仔细查明了身份才放进营中,又去见了着甲的达鲁花赤一行武官,回到一个白帐蓬里休憩一晚,明日一早便要去攻寨。
  也不知五马鲁是没脑子还是托大,竟然在营帐中设宴狂饮,还差人来请宋青书等人去同乐。
  因为上次夜宴的不愉快,宋青书也不愿见这对父子。天知道那个巴拉那会不会做出一些让自己忍不住半夜去抹掉他脖子的事情来。还是安稳地待在帐中,等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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