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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无限武侠世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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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玄虚小心地答道。
  陈远杰点点头继续道,“那你便和宋师弟一起,你二人都是头次下山,二人在一起,也好有个伴。”
  玄虚并未去想他这话的深意,只是他也觉得众人之中,唯有有过数面之缘的宋青书最令他感到亲近。
  “是。”玄虚爽快地答应了。
  陈远杰背过身嘴角一撇,冷哼一声,心道两个拖油瓶在一起是最好了。
  人已到齐,陈远杰禀告了执事,七人便浩浩荡荡地下山去。
  山顶上,望着远去的七个白衣,明月揪着自己的衣袂。
  “想去就跟着去吧,丫头。”说话之人鹤发童颜,白衣飘飘,正是张三丰。
  “我才不去。山下有什么好的,不也和山上一样。”明月倔强的回道。
  “哈哈,也罢,一切自有天意,兴许还未到你下山之时。”张三丰笑着,又自语道,“差不多该去找你师父喝喝茶了。。。。。。”
  直到那七人的身影闯过山腰,彻底看不见了,明月这才离开那山头。


第27章 行走江湖也是不易
  下山后,众人沿着山沟间小道,打马奔袭了数个时辰,到武当县外已是子时,城门早就关闭了。
  虽说武当县低矮的城门不过三人之高,但出于对地方法制的尊重,他们也不好翻墙进入。
  宋青书望着那低矮的土壁,这与他想象中的石砌高墙差距颇大。这毕竟是他下山来见到的第一个地方,却令人颇为失望。
  “今夜,我们便不再进城了。在郊外破庙将就一晚上,明日赶早赶到均州城,再好好休息。”陈远杰拿主意道。
  他年近而立,在弟子中江湖经验最为丰富,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武当山位置特殊,北接均州,南临房州,与这两座大城都有莫大的干系。上次张三丰寿诞,房州、均州知州都派人来贺了喜。
  武当派享有房州六县的部分税收,同时也收取均州的“岁贡”。自然,这二州之地发声的江湖事儿都要由武当来摆平。
  他们此番下山,正是为了帮助均州知州解决一桩子麻烦事。
  宋青书不会骑马,好在他这马儿是匹温顺的老马,虽然脚力不健,却也能跟上路程。只是一路疾驰厮磨,搞得他胯下火辣辣的痛。
  破庙中尽是灰烬,打开庙门时呛得众人直咳嗽。点起火把这才好些,宋青书接着这缕火光才看清楚那黑漆漆的塑像是个什么佛陀。
  这原来是座佛庙。
  荒郊野岭,寒深露重,阵阵阴风从破庙的各个缝隙中刮进来,冻得宋青书只打哆嗦。
  他这才晓得,打马行走江湖,并没有想象中这么轻松惬意。
  他本还嫌弃角落里那堆干草生了霉菌,不干不净的。此时叫寒气一折磨,又乖乖的抱来叠在了身下。
  再睁眼看其他人,他们都修了内功,盘膝打坐,闭目养神,以内气御寒,自然不惧风霜。
  陈远杰见了宋青书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暗自嘲他弱不禁风。
  众人轮流着看火,但考虑到宋青书的特殊,便让他轮了空。
  宋青书已经尽量靠近篝火了,但这点小小的火焰,比起四面八方侵入的寒气却是杯水车薪。
  正冷得打哆嗦,忽然一双温暖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背上,转头一看,玄虚正对着他憨笑。
  宋青书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抖着牙齿说出了“谢谢”二字。
  啃了几口硬邦邦的干粮,宋青书才在饥寒交迫之中睡过去。
  待他被叫醒,浑身是又冷又硬,手脚几乎失去了知觉。他是强撑着不吭声,心中却有了一丝退意。
  若是他有内功,决计不止于此。但他却不能退缩半步,否则叫陈远杰等看了笑话。
  好在有玄虚默默用内力替他舒缓身体的不适,他才能继续上马赶路。
  此时大概是凌晨四点多,天黑微微亮。好在官道太平,他们才能一路摸黑策马赶到均州城外,此时太阳刚从山上冒头,万丈金光照在十二米高的青砖城墙上,宋青书不自觉在心底叹了声壮观。
  这才是一座大城该有的模样。
  这均州城是襄阳路的一座重镇,临汉水居襄阳城之西,曾是抗击北方的重要布防点。元廷一统天下百年,也一直在这座重镇囤居重兵。
  “这均州卫一千重骑,说是协防均州城,却是同房州那一千重骑,一并挟制我武当。”
  陈远杰小声介绍着均州的情况,告诫众人入城要低调行事。
  “均州比不得武当县,城内有不少蒙古人。最高那一人是从四品的达鲁花赤,名为五马鲁。”
  靠近城门,七人下马牵在手上。三座大铆钉木门前架着三排“X”型的大拒马,最右边的小门前却已经排起了长龙,都是些穿着粗布麻衣的郊区农民。
  他们要入外城到市场去贸易,宋青书见这些人各个皮肤黧黑,双目浑浊,与自己等完全不似一类人。
  而最左边的城门,也是开着的。不过进出的却都是华丽的马车,一看便知是富裕人家。
  “我们走左边还是右边?”宋青书问道。
  陈远杰并未作答,牵着马择了左边的道。迎上两个守门的士兵,便用长枪挡住了去路。
  “这是两个汉军。”
  宋青书看他们的长相和身材都不似北方人,开口也是荆楚口音。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来了这个门?”
  陈远杰上前行了个单手礼,娓娓道:“在下武当陈远杰,应均州总管邢大人之邀而来。”
  两个卫兵四目相对,其中一人问道,“可有凭据?”
  陈远杰自怀中拿出文书,封皮上便印着均州总管的大印。
  “道长请进。”
  卫兵立马换了副嘴脸,拱手相迎道。
  众人心想这些卒子也真是势利眼,可跟在陈远杰身后的冯正涛却叫卫兵拦了下来。
  “你们什么意思?”冯正涛脸色不悦道。
  “你又是什么人?”
  七人同样穿的白袍,又是一起来的此处,这两个看门士兵是明知故问。
  陈远杰忙道:“后面这六人都是我师弟,还请两位行个方便。”
  两个士兵却是哼哼一声,其中一人拿起架子道,“总管大人的文书只请了一位道长,如今却来了这么多个。。。。。。还请这些个道长往右边门进城吧!”
  “你!”冯正涛勃然大怒,手已经按在了背后的木盒上,里面装着的正是拆成两段的子午枪。
  他虽然也快到三十了,却极少下山,更是未曾来过均州。以往到房州六县都是被人供着,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老二!”陈远杰摆手,示意他冷静,又拱手对两个士兵道,“两位,借一步说话。”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些许碎银,塞到了两个士兵手中,他们这才喜笑颜开,赶回来招了招手,请各位“道爷”赶紧入城去。
  “哼,就连两个看城门的卒子,都敢公然向我们索贿,这均州城不得坏成什么样!”进了城,冯正涛生气道。
  曾旭、花梨珞、凌云三人都闷着不吭声,宋青书和玄虚只做旁观。
  陈远杰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拍着冯正涛的肩膀道,“老二,你莫要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他们是忘了爹娘,才心甘给元廷做狗,反过来勒索自己人。”
  他这话说得倒是让宋青书耳目一新,想不到这个陈远杰还挺有骨气的。
  均州城的道路十分宽阔,宋青书目测了一下,大概可以供三辆马车并行,也算是古代的三车道了。
  这样的主干道是不允许摆摊置货的,城内有专门的集市,而道路两边的屋舍外也都修有围墙,从上方看去,外城就被这些“豆腐”式的院舍分割成一块块。
  路上不少行人见了他们都惧而远之,却是让人不解,似乎他们脸上刻着“恶人”二字一般。
  “陈师兄,这些人怎么如此害怕?”宋青书问道。
  陈远杰瞥了他一眼,心想你小子也有如此恭敬的时候,却是极为享受这种感觉,指点道:“这要从一百年前说起。。。。。。”
  原来,这和当年元廷统一后实行的制度有关。元廷将统治内的人分为了四等,第一等是蒙古人,第二等是色目人(除了汉人外的少数民族,包括外国人),第三等是北方汉人,第四等是南人(原南宋人)。
  而不管南方还是北方,汉人的地位都是最低的。
  除了他们这些武林人士特殊以外,普通的汉人别说带剑习武了,就连菜刀都是几家人共享的。
  “所以,这些百姓见了我们才会如此惧怕,他们知道我们是江湖人士,惹不起,更不想惹麻烦上身。”
  “原来如此。”宋青书对这个朝代的记忆十分模糊,毕竟这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时期。
  他只是依稀知道此时的汉人地位十分底下,但却不知道到底低到了什么程度。
  七人在城内大道上骑着马,一边观看一边慢悠悠的往客栈赶去。
  直到看见“悦来小馆”四字,方才驻了马,让几个小厮牵去马房喂草。
  “几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迎面走来是一个胖掌柜,他话刚说完,看见陈远杰便是一愣,旋即大喜,作揖道,“贾大赦见过陈师兄!”
  原来,这悦来小馆的老板也是武当的外门弟子,难怪要讲住处安排在这里。
  “大赦,三年未见,可都还好?”面对这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陈远杰自然地接受了师兄的身份。
  外门弟子在内门弟子面前都以师弟相称,这无关年龄和武功。当然一般情况下,外门弟子的武功不可能高过内门。
  “劳烦师兄记挂,一切安好。。。。。。前几日接到执事处飞鸽传书,师弟便安排好了,只是不想师兄们今日一早便赶来了均州城。”贾大赦笑道,将七人迎进店中。
  这小馆却是不小,然而此时除了他们七人外再无其他客人了。
  “陈师兄、冯师兄,请入住天字号的两间客房;曾师兄和花师姐、凌师兄便到地字号的三间客房;最后两位师兄只能委屈住在人字号客房了。”
  贾大赦安排着众人的住处,他接到飞鸽传书,却只说了七位内门核心弟子将会来到这儿。至于这些人的信息,也都是他打听来的,不过最后这一位面色苍白、看似有些虚弱的师兄和肥胖的师兄,就不知道是谁了。
  前五人都是各宫的首席,前途不可限量,他自然要好生招待,至于最后两人,也没办法了,只能排在末席。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舟车劳顿和风餐露宿,宋青书本就疲惫不堪,哪里还有精神去辨这些。
  他胡乱接过门牌,挺着腰子爬到二楼,进了客房倒头便睡。
  不得不说,这客房的床铺要比破庙的地板舒服太多了。。。。。。


第28章 喝酒吃肉 笑谈古今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宋青书走在街道上,隔着重楼听见里边儿传来的荆楚音韵的曲调,唱的正是后世的名篇——《天净沙·秋思》。
  这里是均州城的南市。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满大街的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屋舍鳞次栉比。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
  大的商铺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
  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
  看到此情此景,宋青书却想感叹一句“雕楼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这里的建筑仍旧保持着百年前南宋统治下的模样,但城楼里住的人却成了异族。
  在这片虚假的繁荣下,是汉人流不尽的血和泪。
  他前世就十分向往古代的生活,今日得以置身其中,自然是梦寐以求之事,内心激动之余,看什么都是新鲜。但这份新鲜终究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循着曲儿来到一座酒楼前,小厮热情地招呼着。
  宋青书今日没有佩剑,穿着却是不凡,看上去倒像是个富家公子。
  酒楼有四层,也算是高屋了。那戏班子的台搭在一楼的天井下,周围数张桌子上坐满了看客。由他们衣着来看,也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这酒楼并非什么高档场所,自是来者不拒,哪怕只是进来喝副茶,听听曲儿,也能盘剥些银子。
  这年头,钱终究不好赚啊。
  元廷的宴会之风盛行,也带动了民间的餐饮业。南市一条街上便有数家酒楼、茶馆、饭店,可以说是竞争相当激烈。
  宋青书看向柜前的小木牌,上面写着的菜名大多是河鲜,少有猪羊。牛马自然不必去想,那时犯法的。
  他随意点了几个招牌的清蒸鱼、三蒸、滑肉、红烧野鸭,又叫了一坛酒,便择了一张桌子坐下,静静看那台上唱曲儿。
  堂倌麻利上齐了菜,以他多年跑堂的眼力,还是看得出这位公子的不凡。
  宋青书扔了一粒银裸子给他,方才算了算,价格却是不贵。当然,这是对他的身家而言。寻常百姓来此处消费一顿,恐怕也得花去七日的开销。
  这几样菜式倒是色香味俱全,又动了几筷子,果真是鲜嫩醇香。斟满一杯,将青花瓷的小酒杯捧在手里细品。
  这米酒度数不高,微甜,喝起来却是令人感到清澈可口。
  “美人自刎乌江岸,战火曾烧赤壁山,将军空老玉门关。伤心秦汉,生民涂炭,读书人一声长叹。”
  这女伶是在唱张可久的曲儿,腔调凄婉,似有所指。
  “宜将剩勇追穷寇,莫可沽名学霸王。啧啧。。。。。。”
  酒虽不醉人,却令人情绪高涨,前世背过的名句便不自觉脱口而出。宋青书正欣赏着她曼妙的身段,忽然被人挡住了视线。
  抬眼看去,一个留着山羊胡子,作书生打扮的老朽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宋青书心中一凛,难不成自己遇到了传说中那种,表面上好交朋友,实际为了蹭吃蹭喝的文化人?
  “呃。。。。。。老先生有何见叫?”
  那老朽也不说话,就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他,宋青书不得不先发制人。
  “好一个莫可沽名学霸王!敢问小兄弟名姓,家父是谁?”
  一上来就查户口,宋青书差点暴起给他一拳。但细想,这个家伙八成是为自己方才不小心泄露的才气吸引而来。
  “我叫宋钟,给人送钟的钟。”
  宋钟?不知这荆楚之地何时出了如此一个年轻的才子!老朽却是不知附近哪有个宋家。不是世家子弟,难不成就是个天纵之才了。
  俗话说,唐诗宋词元曲。文学发展到元代,便已曲儿为主调,此时文人的诗词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听得宋青书刚才一句,虽然平白,但细细思索,却感觉朴实无华、富含哲理。老朽刚刚发楞便是在思索这个。
  “不知道老朽是否可以坐下,和小友交个朋友。”这老朽倒是脸皮厚。
  宋青书嘴角一抽,要是美人爱慕才子的剧情,自己也就咬咬牙接受了。你个白发黄牙的老头子来凑哪门子热闹?
  但他也不好拒绝人家的一片热情,只能故作大方地招了招手,让堂倌添一副碗筷。
  工具到手,这老朽道了声“却之不恭”,便开始大快朵颐。那吃相,仿佛是好几天没吃过饭的乞丐。
  但宋青书看他衣着朴素却不似叫花子,实在是奇怪得很。
  “咳咳。。。。。。不瞒小友,这四海楼的几道菜肴,老朽是眼馋了好久,只是一直未有钱财可供一品。今日沾了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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