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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成为了道医之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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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秦汉作论,秦法治,汉前期黄老,后面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但其已然继承了秦朝法家治国的思想。
  从“汉律”得秦律之精髓,便可看出。
  李福德笔墨一动,便有律令飞舞,文章散发香气,将考试院中的霉味冲散。
  一字重一铢,一篇下来,便是字字珠玑,花团锦簇,锦秀天成。


第404章 阴暗中盛开的玫瑰
  李郸道倒是没有每日都去考场看,李宝京倒是不顾风雨,每天去考试院门前溜达一圈。
  考一科的陆续走出来,当然也有不是走出来的。
  也有抬出来的,面色煞白,心脏猝死的。
  拉肚子拉虚脱,奄奄一息的。
  一团扭曲异常,带着焦香肉味,引得老百姓吞口水的。
  上吊死的,舌头断了的。
  甚至还有自己手冲过度,暴毙的。
  也有七窍流血的。
  李郸道则是支着一个摊子,坐着京城贫民窟那里,写着:“诊金一铢,药钱五铢”。
  一个阴阳幡挂着虎撑铃铛,活活一副江湖郎中模样,只是年纪忒小了一些。
  李郸道太年轻了,在京城又没有口碑,人家见了,也只打个玩笑:“五铢钱的药,你骗钱也不该来这里,吃死了人,官司一场,可惜了你年华正少。”
  李郸道也只是笑笑。
  但却有一个少年郎,每日都来买药,只是付钱的却白布,有时一尺,有时半尺。
  “何不成匹再卖?如今扯成碎布,却是不值价了。”
  少年郎却一言不发,只拿了药去。
  他有一个痨病鬼父亲,一个几乎瞎眼的奶奶,一个已经快油尽灯枯的娘,还有三个弟弟妹妹。
  如今揭不开锅,典当的东西又无,他去卖苦力换一点粮食,却也不是每天都能卖得出去。
  这布是他娘叫他来换药的,那个久病在床的丈夫,还是这个家庭的一家之主。
  少年郎虽然瘦出排骨,但肚子却大,这不是好现象。
  李郸道收下布条,将两粒丹丸拿给他:“不如叫我去看看,一铢钱的诊金。”
  那少年郎却十分警觉,想来是提防李郸道是不是人贩子,家中还有几个弟弟妹妹。
  前年已经被拐走一个,找到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半了,还有一半在锅里。
  少年郎为此还挨了一顿毒打,对此记忆犹新。
  几个弟弟妹妹还不懂得事情,虽然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年轻,药也卖得便宜,那死病鬼吃了药也确实好多了。
  少年郎却越发绝望,死病鬼早些死了,或许这个家还能挺过来。
  但又十分矛盾,毕竟母亲为之十分高兴,织布都有力气了。
  少年郎以为李郸道不知道他家在哪,其实李郸道什么都知道。
  但是呢,渡人还是要有机缘。
  这个少年郎看样子是有道缘的,老君吩咐李郸道开宗立派,李郸道也要物色人才不是。
  但是一股子执拗脾气,自卑却要强个性,还有一股潜伏的怨毒炁,叫李郸道准备多观望一些日子。
  丹丸不是对症病痨的,但也能激发人的抵抗力。
  肺痨治好了也干不了重活累活。
  少年郎怀揣着药丸回到家中,拿水给那个躺着床上咳嗽的父亲顺下,咳的声音很大,前几日还没有那么吵。
  几个弟弟妹妹已经围了上来,每次哥哥回来都会带吃的。
  维持着他们一天一顿,或者三天两顿的生活。
  少年郎并没有带回来粮食,今天他去帮人种地去了,自己吃了,但是工钱还要明天给,因为明天才能干完这些活。
  因为年纪小,工钱只有别人的一半,但是却不敢只干一半的活,甚至更卖力。
  这让他有些愧疚,因为只有自己吃了,其他人都是饿着肚子的。
  一时沉默。
  “我今天到外面挖了些野菜,昨天还剩了些粮食,你拿去煮些粥吧。”
  瞎眼的奶奶手中拿着木棍,她的眼睛是织布织瞎的,虽然瞎了,可仍然还能织布,只是家里只有一台织机,她终究是瞎了,万一横经竖纬错了,这块布就废了,因此十分小心,效率比较慢。
  只有晚上,她才坐到织机前,将麻织成布。
  别人夜里看不到,她却已经习惯了。
  少年郎动容了,奶奶瞎着眼睛,怎么出的城门,怎么认出的野菜?
  三月的野菜,正是鲜嫩的时候,虽然略微泛苦,但也能抵饿。
  只是秋冬难熬,野菜都没得挖。
  上个冬天,这一家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少年煮好了比潲水猪食还稀的粥,翠绿的野菜叶子连着根浮在陶锅上。
  先给奶奶盛一碗,这是孝道。
  再给那个死病鬼装了一碗。
  男人在女人的帮助下,艰难的起了身,靠着墙,端着碗,一边却又是快喘不过气的咳嗽,将汤撒在了辈子上。
  少年郎心中更是厌恶。
  “今天怎么没有带粮食回来?是想饿死我,你好当家做主是不是。”
  “明天才结工钱。”
  “你不会跟人家谈吗?咳咳!这么大的人了,咳咳,这点事情还要老子教你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饿着肚子,你就好意思?咳咳!”
  咳嗽着反而面部有了红润。
  少年被骂了,听着咳嗽,心中却有一股异样的快感:这死病鬼会不会被我气死?
  少年的沉默,却被男人当作无声的抵抗,更是十分气愤。
  连着女人也被骂,还有那些孩子。
  骂着骂着,又呼吸不过来了,女人抹着眼泪,又给他扶着睡下,一口一口给他喂东西,也堵不住他。
  “呛死他就好了。”少年一边想着,一边给弟弟妹妹刮着陶锅底。
  并没有剩下多少了。
  “哥哥,你不吃吗?”最小的弟弟只有三岁,黑黑的大眼睛望着少年郎。
  “我不饿。”少年郎摸着小孩的头。
  “别管他!他在外面吃饱了回来的,这个白眼狼!”
  夜里,咳嗽声伴随着织布机的运作,又在这逼仄的房间里响起。
  少年郎轻轻哼唱着曲子,将饿得睡不着觉的弟弟妹妹们哄睡着:“睡着了,就不饿了。”
  “如果我们得到一大笔钱,哥哥你会怎么样花?”弟弟忍住饥困,瞧瞧问道。
  “我会照样过得很苦,每天天不亮出去干活,但是我们真的很有钱,所以我们吃饭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不能说出来,应该装穷,这样子的感觉是很美妙的,没有人知道我们有钱。”
  “那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真的有钱吗?如果真的有钱,可不可以不要装穷了,装穷很饿的。”
  “如果我们真的有钱,那我们就可以做真的人了,做真的人怎么还会装穷呢?”少年郎慢慢拍着娃娃的背。
  李郸道在远处,但是已经听到了这些对话。
  暗自点头:“或许有些缺陷,但也不是不可以弥补。”
  喝酒应酬领导去了
  喝酒应酬领导去了,喝了挺多,明天补上吧,白的啤的,混着喝,好难受。


第405章 道缘初试
  而考场之中,明经科的文章已经在批改之中。
  诸审阅官,无情批改,此时名字封存,并没有姓名。
  但诸审阅官有辨字之能,京城公子,考前讨教过他们文章的,大多可以认出。
  李福德的卷子做得很好,只有少数几处生僻之处,未填,说不上满分,但是已经算是博文强记了。
  这几个填空,是考官从典藏吏那里讨要来的生僻经义。
  外界学生,若不能得见此孤僻篇章,自不能填空。
  毕竟文章几经删修,比如《论语》,先秦原本,到汉时本,再到晋朝,已经经过数次编定了。
  “字迹倒是不错,有大家风范,只是锋芒过盛,虽然也有魏碑之古拙气。”
  另一个考官看了:“数点墨点,可见也是思忖再三,性格应该还算可以。”
  当下评了上乙,放在了一边。
  竟然连着下甲都没有录入。
  明法科修改文章的是大理寺的人,这些人原先有北齐的,也有前朝归顺的明法之官。
  这些人倒是比那些儒生实在,或许是继承了法家的传承,也不玩虚的。
  看着卷子,打开一篇:“这是哪条律令?他娘的现编的?”
  “这案子判得跟狗屎一样。”
  “罗列疑点,一个都没找对。”
  “这论述:唯有道德治世,以乡老施以仁义,乡老不察,再由县判……律法不下乡,这他娘的也是个人才。”
  改得火大:“这些世家子弟,以家法大过国法,家法先治,国法靠边……”
  这位考官其实也是世家出身,但因所出非嫡系,乃是旁支庶脉,因此在主脉的打压之下,便也十分痛恨此类。
  只是如今并不敢多言,只是将其分数压下,毕竟其他考官可大多是世家贵胄所出。
  直到看见了一分文章,要拿起,竟然发现十分有分量,莫名还有一股香气。
  再看内容,顿时点点头,锐气很盛,确实不错,其中针砭时弊,也是一针见血,叫人深思。
  但是通篇竟然没有一字一句在反世家,但是仔细阅读过后,又似乎能体味出来,法理制衡王权……
  只是看断案,又不得全顾,处事更有些偏颇,有些愤世嫉俗之感,不由得皱眉。
  “还是需要打磨打磨。”便给了个下甲的分数。
  这个分数还要传阅其他人看,不过一般有异议的话,要联合阅卷,为了省麻烦,大多不会有异议,除非动了利益蛋糕,排名次的时候,将人家内定的名次顶了出去。
  ……
  第三科是明算科,税收积累计算,行军打仗粮草计算,都在其中。
  比如做一项水利工程,预算需求,算出来后,往往做起来,便是乘二,甚至乘三的往上报。
  简单来说,就是应用题,只不过其中可不是小学水平。
  一时间算盘打得飞快,而李福德本身在四门馆学,明算科就是数一数二,加上有李郸道提点,这张卷子反而做得最快。
  做完之后还验算了一遍,提前交了卷子。
  这便引得监考老师十分注意了,这时候普遍理科生不多,一些在道家,一些在墨家,其他无论是明经,还是明法,其实都是文科专业。
  这些学子算得焦头烂额,算盘打得滴滴答答的,不时还有同一道题目得出四五个答案的,崩溃得要哭来了。
  此时一看李福德卷子,字迹整洁,答题清爽,先解再设,思路清晰之极。
  比如其中一道行军之题,一行伍绵延十五里,将军命传令官骑马至末尾传令,其中军伍日行五十里,马儿急行日四百里,一来一回,需要多长时间。
  监考官暗自验算,果然无差,不由点头:“虽然不是出身豪门,但是既然姓李,那么就可以谋个好出身,从小吏做起,倒也是个人才,可以赏识举荐一二。”
  李郸道并不知道已经有数个监考官和审阅官,对李福德已经上了心。
  虽然还其他人已经定了一部分名额,但是还有一部分名额也确实是从外面淘来的,只不过要身家清白,而且的确优秀。
  李郸道这边已经在那边蹲了好几日,就看见了这么一个苗子,有心渡他入道。
  因此一连数日坐在那里诊病卖药。
  “小郎中,有那种药卖吗?”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郎,促狭着眉眼,悄咪咪的小声问道。
  好似原先零零年代,那种碟片租赁的小店,来客转了一圈,转而问道:“有那种学习资料吗?”
  于是老板立马点头:“有的,有的,要哪种的,是某岛的,还是欧美的……”
  李郸道自然也是上道的,点头道:“有的,有的。”
  恰巧那少年郎出来买药,看见这一幕,眉头紧皱,不过还是没有鼓足勇气上来。
  李郸道卖了药后,那人心满意足地拿着一瓶药丸子,哼着小曲去了。
  “他是个坏人。”
  李郸道嗯哼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坏人?”
  “他哄骗了姑娘,说是去大户人家做工,待遇比在家里好,欺负别人不认得字,将卖身契一签,自己拿了钱,姑娘卖到做了娼妓。”
  “他买的什么药?”
  “自然是那种药。”李郸道说道:“我不该卖给他吗?”
  少年郎要咬嘴唇,一声不吭,不愿意多说。
  或许他也曾经幻想过李郸道是个好人,只是如今便十分纠结。
  “那你想要找一份活计吗?”李郸道又问道。
  那少年郎立马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想来也是怕李郸道给他卖了去的。
  “我炼制丹丸,还缺一个试药的童子。”李郸道笑道:“你别看我年轻,其实我已经八十四岁了。”
  道家算小花甲计岁法,六十天是一岁,李郸道倒也没有胡吹大气。
  少年郎还是沉默,但眼神明显不信李郸道已经八十多了。
  李郸道也不必跟他说啥,直接道:“试药一次,我给你五百钱。”
  少年终于动容:“需要我做什么?”
  李郸道拿出一粒丹丸:“你吃下去,每日记住自己的变化,将它告诉我。”
  少年想都没想,直接吞了下去,李郸道十分诧异:“你不怕丹丸有毒?”
  少年沉默不语,面无表情,似乎生死已经不能为之动容。
  李郸道叹息,将五百钱给他:“明早二更天后,宵禁解除,你来桥边等我。”


第406章 贤者之相
  李福德在考场上已经到了进士科的考试。
  零星的考生并不剩下多少,毕竟时策难断,寒门子弟,上四门馆专精一项也穷其精力了,更何况这个。
  要懂兵法,要懂谋略,要有极大的阅历和见识,了然天下大势。
  就连李福德也只是在太学恶补了半个来月。
  唐朝科举,武德元年,二年,三年,四年都有举办。
  根据唐朝郑颢的《诸家科目记》记载元年的状元,是孙伏伽,而非是武德五年才是唐朝第一次科举。
  不过除了孙伏伽,同科进士十四人,内有李义琛、李义琰及堂弟李上德,都是姓李的,都是陇西李氏出身,可见其中份量。
  而对于进士科的文章,李建成是没有资格批阅的,要送去前方李渊处,钦点状元。
  进士科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录取的人数其实很少,一但录取,直接给官身,比如孙伏伽一开始就做了治书御史,后面参与政变,封为县男,官拜大理寺卿,陕西刺史。可谓是前途无量。
  李福德不一定有这样的机遇,当然却也是全力以赴了。
  而李福德写的策论,不是前方的军策,而是治国之策,定民心之策。
  痛批隋炀帝,痛批佛寺免税之策……
  当然除了痛批,还要解决问题。
  文章反而不如明法科做的那篇好,但是治世经国,反而触动了冥冥之中的文道气运。
  只是并不轰动,只是由心而感,从内至外。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阳刚之气,浩浩荡荡,于笔下呈现,考场之中的邪祟都哭泣,只是光哭不掉眼泪,只能叫做嚎,鬼哭狼嚎的嚎。
  都城隍纪信眉头一转,看见文章上闪烁江山社稷,隐隐约约好像见着了麒麟一般。
  不由得暗自惊心:“怎么有贤者之相?”
  孔子弟子三千,其中七十二贤者,儒家除了孔子,孟子,其中孔子弟子颜回,乃是七十二贤者之首,为复圣。
  当然荀子也被称为圣贤,但可能是教出两个法家弟子,所以只叫大宗师。
  能有圣贤之相的,自荀子往后,便是写出了史记的司马迁了,或者董仲舒算一个,那还是汉时的事情了。
  纪信回忆起汉时的事情来,然而这种圣贤也难逃一死,死后合道,与其精神不朽,立于文庙,也是神仙一列,文昌,文曲这是天宫都专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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