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道医之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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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将就是酆都大帝身边鬼将了。
李郸道召其神力,附着于六洞天魔之身。
猖兵属于山魈魍魎,刚刚好归这位将军管。
果然一刀一个猖兵,头断血流。
董俊见之也召出了自己的神将,那个四面巫神。
二者打将在一起。
“这个娃娃的法术自成一派,怎么没有见过?威力竟然这么大!鬼帝法是当年东晋王道人所传,但是那种鬼法不如天兵天将来得威猛,并不为主流,本以为法脉失传,不想还有这么个人。”
然而他却没有在身边布置天罡法圈,叫纪景须靠近了他的影子,顿时压在了他影子上。
这个董俊三郎早就不是童子身,不像是李郸道修了精锁玉关,纪景须原本就是李夫人之影,擅长姹女之法,行的是乱人定力之事。
当下抽精吸髓,将五阴之气,借影子魇镇其本身。
董俊要施展法术,却感觉一阵疲软。
而李郸道则是直接念咒:“凶魔千群,束形帝君,敢不从命,所诛无蠲,屠割刳腹,斩首灭根。”
念完此咒,便变神为酆都大帝,直接自己下了法坛,拿着子母八卦刀和拂尘就上场。
刚刚那咒乃是护持自身所用,最适合被群鬼所困之时。
那董俊感觉一阵疲软,便知道自己中了魇法,骂道:“卑鄙!”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已经泄了神气。
当下烛火之下挥刀,要斩影。但是纪景须一下子就遁去了别的影子之中,藏匿不见。
而这时李郸道已经穿过了两军战场,一脚踢翻了董俊的法坛,香炉撒地,兵坛破碎。
董俊当下气极败坏,竟然将裤带一解,拔了根鸟毛,同符箓烧化,将一支黄符小弓给李郸道射来。
李郸道还想嘲笑他鸟儿真小,顿时感觉一股极其危险之感。
“魇阴之法!好腌臜的法术!”李郸道顿时感觉自己法术失灵,要反噬自身。
好在太玄真符一抖,什么疲软无力都消失了。
此魇阴之法,由来已久,自上古便存在,据说万箭齐发,就有推出女子,自露门户,朝向敌军,纵然万箭不可伤吾身,破其魇法,就是男子鸟毛缠在箭上。
李郸道的法术属于“鬼法”是幽阴之术,那董俊三郎就拔了自己的鸟毛,用桃木箭,荔枝弓来魇杀李郸道的魂魄。
“还说我卑鄙,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李郸道躲过桃木箭,却见又跟着一道血色飞剑而来,八卦刀挡下,大喝一声:“散!”
那精血受李郸道雷霆之音一激,果然有溃散之相。
趁机李郸道一个前翻,跳到了董俊三郎之前。
那董三郎还要拿双钩跟李郸道打,但是刚刚已经被泄了精髓,五阴之气吹进体内,体麻肉酥,痛弊不已。
直接被李李郸道一拳打在了膻中穴上,乱了真炁,有一拂尘像抽陀螺一般将其抽倒在地。
随即道:“茱萸师兄,菖蒲师兄,绑了这个家伙,吊在后面,不要叫他死了。”
茱萸和菖蒲两个立马拿着粗绳将其绑住。
而李郸道则摸出了他身上的令牌,牒箓。
将这些猖兵收起来:“感谢老铁送来的兵马!”
“卑鄙无耻!放了我!卑鄙小儿!我乃是五公山的弟子,呜呜!”
原来已经被塞上了臭袜子,还是茱萸刚刚脱下来的。
董三郎眼中流下了眼泪。
李郸道将兵马收起,再一看,茱萸和菖蒲用的捆绑之法,好像在某绳艺大师的作品里看到过。
“结实吗?”李郸道扯扯。
菖蒲道:“肯定结实!我都试过好多次,没一次挣脱的,加上我们这袜子,他秽了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李郸道很是满意:“将他吊起来,小心冻死了。”又施展银针,将其出窍的穴位封住,免得他阴神出窍,把老的召来。
李郸道对着董俊三郎道:“何必呢?你是赶到好了,今天大年初一,不宜见血,我们家今天一天都吃素,明天才能吃荤腥,不然把你直接杀了。”
“大过年的,来都来了,就在这留着吧,等过完年我再想想怎么处置你。”
茱萸上下大量董俊三郎:“南方的人,长得倒是不错,皮肉也嫩,刚刚挣扎那几下,绳子都把皮给勒破皮了,怪可惜的。”
说罢还捏了董俊的屁股一下。
把董俊吓得一哆嗦。
第275章 终于小成
至归家中,李郸道继续编着自己的铜钱剑。
铜钱剑,后世最是多见,有三十六制,七十二制,一百零八制,唐代有没有倒是不知道。
李郸道编的就是一百零八的,形制天罡地煞,不过此法要于三元节日,或者端午之时祭炼。
李郸道打算在上元节时开坛祭炼祭炼。
说实在的,如果进山的话,拂尘杀伤力还是不够,子母阴阳八卦刀又是件令牌类法器。
用上了这把铜钱剑,有武德开国气运的武德通宝,什么妖魔鬼怪,被捅一剑不得被大唐国运所伤?
李郸道用的是五行结扣,用的是朱砂红线,想用金线,但是没有那个财力。
编好之后,李郸道又看了看,手艺生疏,编得歪七簸八,还有些地方编错了。
于是拆了重编,木椿子跳了过来:“你就解决了那个过江龙?”
李郸道点头:“说是泉州五公山的弟子,箓牒我都给他叩下了,是原先五斗米教黄巾军的余孽势力跑到那边发展的法教。”
木椿子道:“好家伙,你才修行多久,就跟人家法脉出师的弟子斗法还打赢了。”
“隔着几条街我都听到了,那肯定是千军万马!”木椿子感叹道:“这样的人物被你逮住了。”
李郸道将铜钱剑编好。再看就顺眼多了。
“他也是自大,我也是借了城隍身份打赢他的,没有城隍身份,估计难赢。”
将铜钱剑放好,等元宵节时祭炼此剑。
“那你也很厉害了,难怪那姓田的叫你做这个代城隍。”
李郸道看看天色,即将天明,对着木椿子道:“等过完元宵,我们就去山里,行兵灭匪,搜寻野术士的下落。”
李郸道现在还记得杨开被野术士下蛊死了,还有那个老头,在路边卖茶,也是死了,被野术士为首领的山匪所杀,乃至自己夜里被匪徒劫持,索要赎金……
况且这些匪徒还跟着不死药有关,跟丐门一样,是京城权贵豢养在京城周围的黑手,专门用来干脏活用的。
前些日子听说太子李建承带兵剿匪去了,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传来。
“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李郸道一口回绝:“多画几张跑路的符箓,说不定用得到,另外,你去教刘伯钦祭炼犬灵之术。”
“他会驯养赶山犬,到时候务必有五百条犬灵参加战斗。”
李郸道俘虏了董俊三郎,肯定要趋使他来运使猖兵入山打先手。
六洞天魔不适合山林作战,但是猖兵入山林则是入了主场。
李郸道不杀董俊,就是为了折服他,多收服一个人,就多一份助力。
不过也不知道那个董俊倒底刚不刚烈,如果太过刚烈,李郸道也不可能学曹操把关羽给放了的。
那肯定活的要不了,死的也可祭炼成阴兵鬼将的,这个对李郸道来说不难,但李郸道有意克制杀心,持戒律修行,非罪无可恕,不会轻易将其杀死。
倒也不是说圣母,只是为了长远所计,毕竟修道之人最是要问心无愧,其心自洁,无有尘垢。
李郸道初次杀人,就去洗涤了煞气,防止沾染真炁,后面炼了三阴戮妖刀,又杀了五个丐门败类,这次没有洗炼,全凭借自身心性化解。
杀人不是本事,不杀才是。
叫木椿子出去之后,李郸道开始搬运大周天,运行真炁,吐纳新年的蓬勃之气。
搬运了九个周天之后,真炁渐渐不稳,明白过犹不及,李郸道便停止了搬运,接着转向修炼三阴戮妖刀炁。
上次那个磁铁小葫芦内的玄金煞气已经吸收完毕,只剩下最后一道,那个器鬼小将所留的庚辛煞气一道。
李郸道此时就是要将其抟炼入三阴戮妖刀炁之中。
李郸道再次冥想出丹鼎穴中金鼎。
借着此时已经将要天明,叫花鸡一声啼日,勾动太阳火气入金鼎之中。
缓缓吐纳那缕庚辛煞气,经肺窍下移入丹鼎穴。
那庚辛煞气,庚乃金气,辛乃火气,此时就叫李郸道肺部感觉有些火辣辣的,好似受了内伤一般。
好在有李郸道本身真炁包裹,将其送入金鼎之中。
以自身真炁鼓风,借太阳火气勾动心火,肝火,肾火,三昧真火锤炼。
此时若摸李郸道,就会发现李郸道体温高了好几度,同时脉象异常,心火内炽,好似中了热毒一般。
丹鼎之内,李郸道存神其中,默念丙丁位司火大神,已午位司火大帝,南方赤精帝君,南方赤灵帝君等诸位火部正神宝诰。
借来火蛇,火虎,火猴,火猪,火鸦,五火真灵。
那庚辛煞炁,本是一点庚金之炁的变种,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炼,此时李郸道运火内敛,丹鼎玄功,将三阴戮妖刀炁,和此庚辛煞气,如同铁匠锻打一般。
如此彻底将庚辛煞气和原本炼成的三阴戮妖刀炁抟炼一体。
“嗡!”李郸道收功返火,水淬金刀,起身运功,一道白炁从袖口飞出,“唰唰!”一根蜡烛被刀炁直接削断。
“这是已经小成了?”李郸道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的一道白刃真炁。
本来以为还有半个多月,不想这一道庚辛煞气质量如此之高,比南孚电池还要一节更比六节强。
出了房门,李郸道就作揖:“新年好啊!新年好啊!”
“祝爷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爷子面色稍微缓和,对着李郸道说了一些祝福的话,比如,学业有成。
李郸道又跟着老爹老娘说些吉祥话。
连着丫丫也跟着李郸道一起作揖。
又开门点爆竹,烧香点蜡烛,四面拜神。
邻居之间也说些恭喜的话。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只见一个大鼻涕娃跳到了李郸道身边,拿着根香,就把一颗爆竹扔到了李郸道脚下。
然而这爆竹根本不响。
原来是王拉稀来了。
“狗蛋,你得了多少红包,给我瞧瞧!”
却是见他看鞭炮不响,要去看,结果刚刚靠近,“砰!”的一声,把王拉稀吓了个懵逼。
李郸道笑道:“你还拿鞭炮来炸我,自己讨了苦果吧!”
王拉稀嘿嘿道:“你做了神医了,我娘老是拿你来说我!”
李郸道拿出一把铜钱给他:“就得了五钱,不过难得你想到来找我,这是我自己的钱,给你买糖吃。”
王拉稀就是王顺生,之前还是李郸道的好基友,但李郸道已经跟他渐行渐远了,此时过年才有些机会亲近。
“好家伙,你果然是变阔绰了,苟富贵勿相忘,我娘说要我跟着你,能有出息。”
李郸道眼睛一转,也是,大人难以塑形,这些孩子倒是可以培养。
第276章 安州刺史李大亮
“你愿意读书不?”
“不是,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听别人讲道理就想睡觉,读不进书的。”王拉稀道。
李郸道又问道:“那你想做啥嘞?”
“我也不知道。”王拉稀把手上的香一丢,结果被丫丫捡去了,丫丫也学着点鞭炮玩,完全不像个女孩子。
“别把衣服烧了,待会小心娘不管过不过年,给你一顿揍!”
李郸道看着王拉稀,在那里扭扭捏捏的:“要不,你学一门手艺?”
李郸道说道:“你想学木匠吗?”
“我都行!”王拉稀道:“我娘是不希望我继续种田的。”
李郸道点头:“等几天,我跟你问问谭木匠,收你做个徒弟,叫你也有个营生。”
李郸道又道:“若是不适合做这行,再看看换一个行当。”
王顺生得了承诺,要回去跟老娘回话,李郸道又紧接着,跟着老爷子,老爹他们,前往祠堂拜祖宗,喝茶水。
果然,老宗正趁着全族人,聚集到了一起,开了个会,确定了老爷子李宝京的天马村李氏宗族的“族老”地位。
又商议了族产,族田分配到哪家的问题。
老李家一家人又拜了未出五服的兄弟姐妹家,主要是爷爷的堂表兄弟们家,李郸道是不大熟悉的,但是李福成是认得的。
旧社会就是如此,一大堆亲戚,问题是他们还总知道哪个改叫什么,但是李郸道从后世穿越过来,对于宗族观念就比较模糊了。
一堆人见了就说:“都长那么大了!”“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知道我是哪个不?”
李郸道本来都没有社恐的,这个去祠堂拜年,都感觉有些窒息,社恐。
而且看得到天马村李氏还是人丁很兴旺的,平时没有聚集,此时一聚,人山人海,感觉有一两千人,特别是小孩,更是扎堆的多。
不过这对丫丫来说,都不是什么坏事,只见她已经变成了孩子王了,带着一群娃娃,在祠堂边上耍。
放鞭炮,挖土洞,烧蜡烛玩火……
李福成则是跟着人家吹牛逼。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兵马之声,又有人惶恐:“外面来了军队!”
老宗正顿时脸色难看:“去年税收都已经上交了,兵役徭役的人选都已经上报,怎么还有大过年来拿人的吗?”
未过多久,就有一男子进入祠堂,身边还有许多士卒。
此人一进来便拿了一柱香对着祖宗祠堂跪拜下去,磕了脑袋。
随后道:“不知道本族宗正何在?”
老宗正就上前道:“老朽正是天马村李氏一族的族老宗正,这位长官是?”
“唉呀!老宗正,我是李大亮啊!”
“李大亮?”老宗正一时回忆不起来,李大亮是哪个。
李大亮道:“我爹是李充节啊!”
老宗正一下想起来了:“就是跟陇西李氏认了亲的那个,归了武阳一房的那个李充节啊?”
老宗正很是高兴:“你爹还好吗?他家的宅地,我们还给他留着呢!”
李大亮道:“我爹已经去了,如今我是来认祖宗的,在外多年总是想起小时候生活过土地,这次年关,进京述职,就刚刚好来这里看看。”
老宗正问道:“你做了什么官啦?”
“前年承蒙皇帝陛下厚爱,得了个土门县令的小官,后来跟着打了两回仗,配合着秦王殿下打了王世充他们,被陛下升为了安州刺史,这次正是因为这个进京的。”
老宗正一听是个刺史,顿时十分尊敬:“还是个大官哩!我就说我们天马村风水好,怎么没出个官,原来应在外面了。”
“诶,回了老家,就不管什么官了,今日我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去京城,老宗正,不知道能不能安排一下,我的这些弟兄们?”
“好说,好说,你们有多少人,我给你腾出些屋子来。”
李大亮倒是显得平易近人,没有摆出官架子。
又很善谈,叫村民们很快就忘了身份地位差距。
而李郸道前世是没听过这位李大亮将领的名字,毕竟不是凌烟阁二十四臣,但此时观其气运。
便觉得有星辰应命,虽然星光不亮,但是也有一股排斥之力。
而李大亮感觉有人窥伺,立马看来,对李郸道眼前一亮。
问向老宗正:“这是谁家的娃娃,气度不凡,神采飞扬的?”
老宗正道:“这是李宝京的孙儿,拜了神医孙大家为师,自小就聪明。”
“哦可否引见一番?”
随后李大亮就跟着李宝京谈,听到李宝京是李靖李将军的兵时,眼前一亮,顿时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