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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我竟是书中大反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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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公子,你不必如此!”

    她连连摆手,脸上无比焦急:“我与徐姐姐同在柳叶处当差,同僚之间本来就应相互帮助。”

    “况且徐姐姐待我很好,我当时那么做也是应该的。”

    “尤姑娘,你如何想那是你的事。”

    魏长天重新站直身子,表情认真:“但对我来说,姑娘此举便是帮了我一个天大的忙。”

    “尤姑娘,今后你若是遇到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皆可告诉我。”

    “只要我能办到的,便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

    尤佳闻言一愣,顿了半晌后竟然真的红着脸支吾道:“那、那个。。。。。。那不知公子眼下能否帮我个小忙?”

    “姑娘但说无妨!”

    “我、我想。。。。。。在你这里住些时日。。。。。。”



第188章 柳家的阴谋



面对“救妻恩人”的小小请求,魏长天当然无法拒绝。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妙龄美少女。

    之后的几日尤佳果真跟徐青婉一起住在了魏宅之中,除了养伤便是跟杨柳诗、梁沁一起打打麻将,很快便与众人都熟络了起来。

    关于王家村之事陈渤已经查了个大概,魏长天甚至还亲自跑了一趟“现场”,但收获却十分有限。

    根据已有的线索推理,那夜的情况基本跟之前猜测的一样。

    徐青婉和尤佳两人奉令去调查妖患,但不料这蛇妖的实力竟然远超想象,之后两人不敌,双双昏死过去之后却被一个神秘高手给救了下来,那高手顺便还把蛇妖也给斩杀了。。。。。。

    这个过程听来还算说得通,但细究之下难免会察觉到其中种种的不合逻辑之处。

    比如为什么王家村上下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比如那神秘高手为何会恰巧出现在那里,并且早不出手晚不出手,非要等到二女晕过去之后再出手?

    据徐青婉的描述,她昏死过去之前村中还有不少幸存的百姓,既然那高手已然现身救下二女,那为何村民却全都死了?

    事情肯定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但魏长天却实在想不出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只是隐约觉得有人想要掩盖什么。

    可唯一剩下的两个当事人,徐青婉和尤佳当时又都晕了。

    会不会是尤佳有问题?

    毕竟她才刚来悬镜司不到一个月便遇到了这种事情,怎么看也有些太巧了。

    魏长天不是没有如此怀疑过,然而。。。。。。

    “。。。。。。”

    “公子,基本便是这样了,尤姑娘的身世应当没有问题。”

    书房之中,刚从安州回来的张三把这几日的调查结果汇报了一下。

    他根据尤佳无意间透露的信息找到了对方在安州的住址,并且还把画像拿给街坊邻里辨认过。

    而事实证明尤佳说的都是真的。

    于安州长大,自幼拜师修行,今年师父死了,她又不愿意在家呆着,便跑来蜀州投靠在悬镜司当差的表哥。

    那个表哥魏长天也悄悄问过话,一言一行挑不出丝毫毛病。

    所以。。。。。。是自己想多了吗?

    摇摇头迈步走出书房,正好碰见了正在院中指导阿春修炼的尤佳。

    “魏公子。”

    见到魏长天,她赶紧走过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方才闲来无事,便帮阿春调理了一下气脉。。。。。。”

    “无妨,有劳尤姑娘了。”

    魏长天摇摇头,随口问道:“不知姑娘这几日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的,吃的也好,睡得也好。”

    尤佳笑道:“最起码要比表哥那里好多了。”

    初来蜀州,尚未寻到一处合适的落脚之地,之前一直借宿在表哥那里。

    而如今自己受了伤,表哥又不方便照顾自己,便厚着脸皮想在魏长天这里住些日子。

    这是尤佳之前“请求借住”的理由,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那便好。”

    魏长天笑了笑,想了一下后又说:“悬镜司给寻常差役提供的住所确实有些寒酸。。。。。。尤姑娘,不如这样,我干脆替你在城中买栋宅子吧。”

    “到时不论你是想独住还是与你表哥同住都宽敞一些。”

    “你觉得如何?”

    魏长天的想法很简单。

    一栋宅子虽然不便宜,但对他来说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还正好可以还尤佳一部分人情。

    可后者听到他这么说却是突然低下了头。

    “魏、魏公子,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明日就会搬出去,不会让你为难的。。。。。。”

    “呃。。。。。。尤姑娘,你理解错了。”

    魏长天赶忙解释:“我并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此处你愿意住便接着住,只要姑娘不嫌弃就好。”

    “是么?”

    尤佳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我就再多叨扰公子几日了。”

    “至于购置宅子的事。。。。。。公子不必破费,想来我应该是不需要的。”

    不需要?

    魏长天一愣,只当尤佳的意思是有她表哥的住处就够了,没有继续往深处想。

    “嗯,尤姑娘自己决定就好。”

    点点头刚想再说点什么,不过突然出现在大门口的人影却让魏长天的目光猛然一滞。

    李怀忠?

    他怎么来了?

    “尤姑娘,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失陪了。”

    瞥了一眼李怀忠,挥手示意门仆放人,自己则扭头走进正厅。

    身后的老太监笑着迈步走进小院,很快便经过了尤佳身边。

    “。。。。。。”

    两人一触即离的对视了一眼,表情也都十分符合他们各自的性格。

    一个平静无波,一个则有些好奇。

    不过就在他们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却各自有一缕凝练成丝的内力传入对方耳中。

    “李公公。”

    “龙雀。”

    。。。。。。

    。。。。。。

    正厅之中,魏长天和李怀忠相对而坐。

    时隔三个月再次见面,魏长天却没有上次那种在刀尖上行走的感觉了。

    毕竟还有两千多系统点数在手,一个二品已然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李公公,你这么大摇大摆来找我,看来是皇上又派你来蜀州办事了?”

    “嗯,顺亲王谋逆的同党皆已伏诛,唯独邵应安尚未找到,皇上让咱家来查一查。”

    李怀忠喝了口茶,抬头看过来:“不知魏公子可有什么线索?”

    “公公高看我了,我能有什么线索。”

    魏长天懒得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公公,你今日来怕不是为了什么邵应安,而是为了你自己吧。”

    “。。。。。。”

    李怀忠眼神一凝,沉默半晌后才沉声问道:“魏公子,你果真知道弥补阴阳功之缺的法子?”

    “此事上次我就已经说过了。”

    魏长天无所谓的摆摆手:“公公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

    面对如此敷衍的态度,李怀忠却也不恼,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信。”

    “嗯?”

    魏长天眯了眯眼,笑问:“那公公是打算跟我做那个交易了?”

    “是,我可以先将柳家的计划告诉公子。。。。。。”

    李怀忠凝音成线,语气多少有些威胁之意:“但也希望公子能遵守诺言。”

    “这是自然。”

    魏长天同样用内力传音:“只要公公没有骗我,我立刻便会将弥补阴阳功的办法和盘托出。”

    “好。。。。。。”

    阴冷的声音顿了一顿。

    “那公子可要听清楚了。。。。。。”



第189章 一箭四雕大乱之始



感慨沧桑变,天边极目时。

    晚帆轻似箭,落日大如箕。

    风倦旌旗走,野平车马急。

    大梦还江月,跃出金鳞池。

    天吉十六年,正月廿二。

    如果日后史书有记载,今日将会是栽入大宁史册的一天。

    但对于此时此刻的魏长天而言,今天或许会有些不同,不过却也就仅此而已了。

    日落时分,李怀忠慢慢独自走出了魏宅。

    魏长天站立在窗前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手指缓缓敲击窗沿,表情若有所思。

    一切都很顺利。。。。。。或者说太顺利了。

    李怀忠已经毫无保留的把柳家的阴谋和盘托出,并且说的有鼻子有眼,怎么听也不像是假的。

    这老太监对弥补阴阳功的办法渴求到这种程度了吗?

    还是另有目的?

    魏长天不太清楚,透过窗棂又看了一眼正在前院中坐着说话的徐青婉和尤佳。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二女很快便十分默契的同时扭头望了回来。

    她们嘴角都挂着一丝浅笑。

    只不过一个很单纯,一个却是有些意味深长。

    。。。。。。

    。。。。。。

    大宁皇宫,紫鸾殿。

    “微臣拜见皇上!”

    空空荡荡的大殿之中,身着绣鹤紫袍的男人恭恭敬敬对着宁永年施了一礼。

    他便是大宁许家的家主,户部尚书,许士兴。

    “嗯,许爱卿,你先看看这个,容朕批完这几份折子再与你说话。”

    随手将一本小册子丢到桌面,宁永年继续低头翻阅着一份份又臭又长的奏折,心情似乎有些不悦。

    “。。。。。。”

    许士兴见状不敢多言,赶忙躬身上前将小册子拿到手里。

    而等他将册子翻开第一页读了几行之后。。。。。。如同冷水浇顶,瞬间便有一股凉意从头到脚炸裂开来。

    “皇、皇上!这。。。。。。”

    “朕说了,等着!”

    宁永年没抬头,言语中却有一股无形的压迫之势。

    “是、是。。。。。。”

    许士兴的身子猛然一颤,颤颤巍巍了好半晌才重新将目光挪回手中早已被汗水湿透的小册子之上。

    一条条,一件件,全都是许家曾做过的见不得光的勾当。

    许家是大宁第一富户,涉及的买卖生意不计其数,其中难免会有些不干净的地方。

    这些事有的许士兴是知道的,而有些就连他这个家主都未曾听说。

    但仅是他知晓的部分,如果真要严格追究起来,就已经足够让许家元气大伤了。

    官拜户部尚书十余年,许士兴并不是一个只会赚钱的商人。

    他同样深谙朝堂之道。

    所以真正让他感到恐惧的并非是这册子上所写的内容,而是宁永年为何会将这本册子拿给自己看。。。。。。

    “柳、魏、许,大宁百姓皆知此三姓,坊间甚至有戏言称这三家之权远在朕之上。。。。。。”

    突然,宁永年说话了。

    “许爱卿,你觉得呢?”

    “噗通!”

    许士兴想都没想,下一秒便直接颤巍巍的扑跪在地。

    “皇、皇上!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此册之上所言之事。。。。。。”

    “朕没问你这个!”

    宁永年“啪”的一下将手中奏折摔在桌案上,眼睛微微眯起。

    “回答朕方才的问题!柳魏许三家是否果真如此权势滔天?!”

    “皇上。。。。。。”

    许士兴蓦然抬头,脸上老泪纵横:“柳魏两家如何微臣不敢多言,但许家却绝非如此啊!”

    “是么?”

    宁永年盯着许士兴,突然问道:“许卿,你既然身为户部尚书,应当清楚大宁国库现有多少存银罢。”

    “回、回皇上。。。。。。”

    许士兴心头大感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近、近乎五万万两。”

    “好,那除去大小官员的俸禄、军饷、赈济等一应开销,朕能调度的钱还余下多少?!”

    “差、差不多。。。。。。万万两。”

    “万万两。。。。。。”

    宁永年慢慢站起身,绕过桌案,一步步走到许士兴身前。

    他微微俯下身子,似笑非笑的轻声又问:

    “许爱卿,许家的钱库里,又有多少存银?”

    。。。。。。

    自己家到底有多少钱?

    许士兴或许知道答案,或许也可能真的不清楚具体的数字。

    但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个问题都没法回答。

    “。。。。。。”

    紫鸾殿中一时间雅雀无声,看着抖如筛糠的许士兴,宁永年没再追问,只是默默伸手将那本小册子拿了回来。

    “许卿,朕并非是那种不念旧情之人。”

    “朕能登基继位,许家出过力,也正因如此,朕才对许家的所作所为一再姑息纵容。。。。。。”

    “但这次,朕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是好。。。。。。不如,你来说?”

    “。。。。。。”

    落日的余辉照进大殿,映在宁永年的衣袍之上,似是给那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附上了一层血色。

    经过短暂的惊慌失措,许士兴眼下虽然依旧是一副战战巍巍的模样,但心思却已不再凝滞。

    很明显,宁永年此举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许家已于大宁扎根数百年,兴盛也有百余年,如此盘根复杂的势力绝不是区区几句话、一本罪证便能倾覆的。

    这一点宁永年清楚,许士兴更清楚。

    那么关键就在于许家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喂饱宁永年的胃口。

    “皇上,臣之族人犯下如此祸事,臣自知脱不了干系。”

    “臣已无颜再担户部尚书之重任。。。。。。愿就此辞官回乡!”

    “恳求皇上成全!”

    “咚!”

    重重磕了个响头,许士兴决定先交权再说。

    按照他的判断,眼下大宁国库充裕,并不缺钱,那么宁永年所为一定便是自己把控钱政的权利。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这种想法倒也没错。

    只不过宁永年这次要做的事却远不止这么简单。

    “辞官回乡?”

    轻轻叹了口气,宁永年语气平静:“许卿,你当真觉得头上的这花翎是你想戴就戴,想摘就摘的?当真觉得这京城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不成?”

    “若你真想辞官不做,也不是不可。。。。。。”

    “你既是冀州人,那朕便在冀州府赐你一套宅子,你可带着妻儿去安度晚年。”

    “至于别的。。。。。。便都留在京城吧。”

    “什、什么?”

    听到这番话,许士兴猛然抬头,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宁永年的胃口这么大,竟然张口就要许家这数百年来所积攒的全部家业!

    “皇上,许家纵使有错,但恐怕也罪不至此吧!”

    “皇上若觉得臣辞官仍不够,那臣愿以死谢罪!”

    “但若是要臣交出整个许家。。。。。。恕臣难以从命!”

    此时此刻,许士兴很清楚自己不能再退了。

    官没了,可以再培养后人。

    钱没了,可以再赚。

    可要是许家数百年的基业毁于他手,那他别说活着了,就连死了都无颜去面对许家的列祖列宗!

    “咚!”

    说话间,又是一个响头磕下。

    但许士兴这次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怯懦,甚至隐约有种要与宁永年分庭抗礼的意思在其中。

    他在赌,赌宁永年不敢冒着让大宁陷入大乱的风险真的与许家彻底撕破脸。

    而以许家的底蕴,许士兴自认有这个底气。

    只不过。。。。。。

    “许爱卿,朕倒是小瞧你了。”

    宁永年摇摇头,似乎对许士兴方才的“大不敬”行为不甚在意。

    “朕之前觉得相比于柳魏两家,你应当是对朕最忠心的那个。。。。。。”

    “微臣确实对皇上忠心耿耿!”

    许士兴竟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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