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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我竟是书中大反派-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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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

    张三立马表示赞同:“公子你的确也算不上正直。”

    魏长天:“???”

    。。。。。。

    。。。。。。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就在宁永年第一时间便将“开仓济市”的消息放出去,企图借此来提振一下“市场信心”时,魏长天和许岁穗则已经是抵达未央宫,见到沈然和归培安了。

    关于沈然为什么不来找自己的问题,魏长天并没问,不过前者倒是主动给出了原因。

    沈然说他本来想将横渠四句参悟明白再登门拜访,正好可以顺便向魏长天请教其中问题。

    然而由于自己心思愚钝,数日都没能领悟真谛,所以便一直没好意思去。

    很明显,这个理由着实有点勉强,魏长天心中是一百个不信。

    不过他也懒得去猜沈然究竟在等什么。

    反正自己今天已经来了,那也就终于可以开始实施自己的“天才计划”——

    借沈然之手,白嫖全部天道之子的气运。

    当然,在此之前还得先把许岁穗“相亲”这事应付过去。

    “。。。。。。”

    “咳,沈公子、归首辅。”

    干咳一声,魏长天指了指一旁一脸失望的许岁穗,隆重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表妹,许岁穗。”

    “她自幼便喜好诗文,作诗的水平不在我之下,只是此前一直行事低调,所以名声不显而已。”

    “今天她听说我要来见归首辅,便非要跟来一睹首辅真容,哈哈,还望二位莫怪。。。。。。”

    魏长天这一番介绍算是给足了许岁穗面子。

    然而后者却不领情,打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愤愤的看着魏长天,那眼神似乎在说——

    你个大骗子!这沈然哪里长得帅了?!

    “妹妹,愣着干什么?”

    魏长天大约能猜出许岁穗如今的想法,虽然心中无奈,但当着沈然和归培安的面总不能发作,便一直暗戳戳的提醒许岁穗给点面子。

    而后者也算识相,瞪了魏长天一眼后就端手施了个半福。

    “小女见过归首辅,见过沈公子。。。。。。”

    “呵呵,好。”

    面对这声不情不愿的问好,归培安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不过沈然却是一本正经的拱手回了礼。

    “见过许姑娘。”

    “岁穗。。。。。。万岁千秋,麦穗两歧,好名字。”

    “。。。。。。”

    瞧瞧!瞧瞧!

    肚子里真正有墨水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魏长天瞬间便想到自己第一次听到许岁穗的名字时第一反应是“碎碎平安”,顿时感觉自己就跟个乡巴佬似的。

    而不光魏长天此刻恨不能给沈然鼓鼓掌,就连许岁穗眼下好像也有点惊讶。

    毕竟她也穿越过来半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名字的寓意。

    “那个。。。。。。妹妹,沈公子。”

    察觉到许岁穗眼神的变化,魏长天抓住机会赶紧开口说道:“我有事要与归首辅单独谈谈,你们二人便先随便说说话吧。”

    “妹妹,沈公子可是魁星学府的圣子,在诗词一道上更是有极高的造诣,你可莫要如在家中时一般骄纵。”

    话里话外又提醒了许岁穗一句,魏长天很快就与已经明白了什么的归培安一同离开了。

    而直到俩人彻底消失不见,许岁穗这才回过神来,好奇的又抬眼打量了一番沈然。

    虽然不帅,不过就像魏长天说的,气质确实可以。

    可是总感觉跟自己不搭呀。。。。。。

    许岁穗这边越看心理活动越丰富,而沈然却是被她盯得有点发毛,憋了半晌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许姑娘,不如我们坐下说话?”

    “哦哦,好。。。。。。”

    许岁穗点点头坐下,且十分“淑女”的没有翘二郎腿。

    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干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沈然强行找了个话题。

    “咳,许姑娘。”

    “方才听魏公子说你自幼便喜好诗文,那想来平日里定时常作诗了。”

    “不知姑娘。。。。。。”

    “嗯?作诗?”

    不等沈然说完话,许岁穗便突然双眼发亮,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

    她现在的表情就跟魏长天当初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背出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时一模一样。

    是穿越者对装逼的执念没错了!

    “沈公子!你想听我背,啊不,作诗不?!”

    。。。。。。

    ps:这里说一下啊,有人说许岁穗这个角色看起来比较突兀,不过她是整本书一直到结局都很重要的人物,接着看下去就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刻画她了。



第434章 大黎入局



在沈然惊愕的目光中,许岁穗这边已经准备开始大肆装逼了。

    而另外一边,魏长天也已跟归培安坐在了另一间静室之中。

    相比于沈然和许岁穗之间略显怪异的氛围,他俩之间就要沉默的多。

    嗯,或者说有点过于沉默了。

    至于沉默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因为魏长天今天是来找沈然的,跟归培安本来就没啥话好说。

    “那个。。。。。。归首辅,喝茶。”

    有点尴尬的给归培安倒了杯茶,魏长天不停琢磨着该找点啥话题比较好。

    学术问题肯定聊不了,要不聊点“国际局势”?

    毕竟现在各个方面都打的这么热闹,你大黎就不准备进来掺和一脚?

    能多少给宁永年制造点麻烦也好啊。。。。。。

    “魏公子。。。。。。”

    魏长天这边打定主意刚准备说话,结果没曾想这时归培安却是先开了口。

    “听说宁永年已发兵蜀州了?”

    嗯?

    一听归培安竟然主动说起了这个话题,魏长天稍稍一愣,便就顺势接茬道:

    “是,估计再有几日便到了。”

    “那公子可有信心赢下此战?”

    归培安笑问:“三十万大军,恐怕不好对付吧?”

    “是有些棘手。”

    点点头,魏长天当然不会在归培安面前暴露自己的底牌。

    “蜀军的人数本就弱敌不少,再加上蜀地并无天险可守,所以想要取胜确实很难。”

    “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吧。”

    “。。。。。。”

    魏长天本来是想表现出一种“无奈”的悲观态度,企图忽悠大黎来帮衬一把。

    结果没曾想最后一句话硬是让归培安又愣住了。

    “尽人事,听天命。。。。。。”

    他低头重复一遍,然后便有些感慨的轻叹道:

    “魏公子,你随口一句便能将人情事理说的这样透彻,老夫是打从心底里佩服。”

    “咳,归首辅说笑了。”

    干咳一声,魏长天讪笑着客套道:“小子只是胡言几句而已,肚子里其实空空如也。”

    “空空如也。。。。。。”

    看着一脸“谦卑”的魏长天,归培安十分遗憾的深深叹一口气。

    “唉,若是我魁星学宫的弟子能有魏公子你一半的才分与谦逊便好了。”

    “。。。。。。”

    才分、谦逊。

    这俩词怎么看也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魏长天一时哑然,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然而归培安的下一句话却更出乎他的意料。

    “魏公子,不知你可有兴趣加入魁星学宫?”

    嗯?

    加入魁星学宫?

    “呃。。。。。。归首辅,我走的乃是道家路子。”

    顿了顿,魏长天惊讶道:“据我所知贵学宫弟子不都走的是文道一途吗?”

    “大道三千皆殊途同归,没什么不行的。”

    归培安笑着解释:“修炼法门只是外在而已,公子若是愿意入我学宫,想必也能从中获益良多。”

    “。。。。。。”

    手指敲击桌面,魏长天没有立刻回答。

    他并没想到归培安竟然对自己“有想法”。

    但是仔细想想倒也正常,毕竟自己目前表现出来的“学识”确实已经有点过于牛逼了。

    碰到“天骄”,极力拉拢,这才应该是大势力的正常操作。

    这么一想前世网文里写的那些动不动就要“扼杀天骄”的反派确实有点蠢。

    不过。。。。。。

    “归首辅,入学宫对我有没有好处我不知道。”

    抬眼看着归培安,魏长天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讥笑:“不过想来对魁星学宫和大黎一定有不少好处吧。”

    “呵呵,公子果真是直言快语之人。”

    归培安轻抿了一口茶:“既然如此,那老夫便也有话直说了。”

    “魏公子,若你愿意入魁星学宫,学宫确实可以从你身上受益。”

    “因此老夫也定会有所回报。”

    “这样罢。。。。。。若是你愿入学宫任长老一职,大黎便可以助你击败宁永年。”

    “你觉得如何?”

    “。。。。。。”

    加入魁星学宫,大黎就帮忙。

    这个交易听起来好像挺划算的,不过魏长天却并未轻易就相信归培安。

    “归首辅,大黎真的敢帮我?此事你能做得了主?”

    “呵呵,魏公子。”

    归培安笑着抚了抚长须,语气平静:“老夫说能帮,那便一定能帮。”

    “是么?”

    见归培安如此表情,魏长天当下便信了几分。

    看来这老头在大黎的话语权应该不亚于大黎的皇帝,甚至还要更有分量。

    “归首辅,帮忙也有很多种手段。”

    眯了眯眼,魏长天继续问:“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大黎难道会出兵不成?”

    “不会。”

    归培安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一旦出兵便是与大宁开战,大黎国力羸弱,再也经不起失败。”

    “所以除非魏公子已胜券在握,否则大黎是不会出兵的。”

    不出兵?

    那你在这说个勾八呢?

    魏长天顿时就没了兴趣。

    “归首辅,莫怪小子说话难听。”

    “都说雪中送炭少,锦上添花多。若是我已有必胜的把握,那又何需大黎出兵?”

    “如果首辅说的‘帮忙’仅仅是指写几篇诗词文章为我蜀州将士鼓劲的话。。。。。。那此事就算了吧。”

    魏长天这边越说语气越不客气,不过归培安却是没有什么不爽的表情,听完后甚至还大笑了两声。

    “哈哈哈,公子莫急。”

    “大黎朝廷虽然不能出兵,但或许却会有不少绿林好汉愿意来蜀州助公子一臂之力呢?”

    绿林好汉?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战争,你快省省吧。

    魏长天心中一声冷笑,但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

    或许。。。。。。归培安所说的“绿林好汉”,并非真的来自“绿林”呢?

    “归首辅,你觉得大黎之中。。。。。。”

    魏长天脸色慢慢变得严肃:“有多少这样的好汉?”

    “此事老夫也说不准。”

    归培安笑了笑:“不过想来十万人总是有的。”

    十万。。。。。。

    魏长天眼神一变,点点头不再说话。

    如今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大黎不愿意公开跟大宁开战,但却出于种种原因愿意通过相对隐蔽的形式来帮自己对抗宁永年。

    这种操作其实跟前世某些国家在战争中扮演的角色挺像的。

    既可以规避一定风险,又可以直接干预战事,从而使得战局向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此举虽然听起来很“阴险”,但最起码对魏长天来说,他对大黎的“入局”绝对是一百个欢迎。

    当然了,宁永年又不傻,随便查一查也能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十万“好汉”到底是来自于哪里。

    不过大黎朝廷肯定不会承认就是了。

    再说了,宁永年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



第435章 卖国求荣魏长天



黄花梨卷草纹茶案旁,魏长天随手往熏炉里添一把清心醒神的瑞脑香。

    时至如今,他终于是搞明白归培安此行的目的了。

    就说这老头儿千里迢迢跑来蜀州不可能只是为了单纯的见见自己,绝壁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眼下看来便应该是这件事了。

    很明显,大宁最近一年的状况让一直势弱的大黎不甘心继续做前者的属国,便想找机会来个“咸鱼翻身”。

    但他们又害怕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留条后路,所以就准备用这种“不公开”的方式将大宁搞的更乱。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十万军队都是实打实的。

    大黎既然愿意将这么多人投入战场,那作为“直接受益方”的自己肯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只是。。。。。。加入魁星学宫,这代价是不是太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魏长天想通这一点后心中的兴奋之情便也稍稍平复了一些。

    “归首辅,你方才说想让我入学宫任长老一职。”

    看了看归培安,魏长天慢慢问道:“不知这长老平日里要做些什么?”

    “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

    归培安如实回答:“无事时便给弟子讲讲学,偶尔或需外出办点事。”

    “所以。。。。。。我需要一直待在魁星学宫?”魏长天皱了皱眉。

    “这是自然,既然身为学宫长老,公子最好要久居学宫之中。”

    归培安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当然,公子若是不愿意也没关系。”

    “不过。。。。。。公子的命牌却是要留在魁星学宫里。”

    命牌,类似子母玉,可以时刻指示关联者的生死情况。

    寻常人当然没有这东西,只有像魏长天这种身份极为重要的“大人物”才会在出生时用脐血做一块命牌。

    人死,牌碎。

    而如果人没死的时候命牌就被击碎,那则会产生一定的反噬作用。

    虽然不至于直接致人死亡,但也会对那人造成十分严重、且不可逆的伤害。

    所以各个势力对于命牌的保存都是万般谨慎的。

    就比如说魏家所有人命牌的存放之处,目前知道的人只有魏兆海和魏贤志,甚至连魏长天在正式接任魏家家主之前都不会知道。

    因此,归培安要求魏长天将命牌交由魁星学宫保存,其动机已经显而易见了。

    靠!就说代价不会这么小!

    只要掌握了自己的命牌,那自己就要为魁星学宫卖命。

    再往大里说,就连魏家恐怕也要因此帮魁星学宫办事!

    你丫想的还挺美!

    魏长天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命牌交出去,所以加入魁星学宫的事也就不用谈了。

    “咳,归首辅,此事恐怕不行。”

    “魏公子。。。。。。”

    归培安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因此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老夫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不过魁星学宫还不至于做出你所担忧之事。”

    “学宫有弟子数万,其中不乏一些心术不正、甚至叛宫之人。”

    “可魁星学宫从未碎过他们的命牌。”

    “这条天下皆明的规矩,我想公子应该懂得。”

    “。。。。。。”

    任何宗门势力不得击碎门下弟子的命牌,这确实是一条全天下通行的不成文的规矩。

    即便这个弟子做了天大的错事,也只可以直接杀人,而不能通过“碎牌”来惩罚。

    毕竟这种事一旦发生一次,那都会使得整个宗门人人自危。

    这次宗门可以碎别人的命牌,下次岂不是就可以碎自己的?

    如此规矩是为了宗门的“可持续发展”,而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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