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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我竟是书中大反派-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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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劝梁振卸甲投降,亦没有劝梁振跟自己一起藏起来。

    梁家世代为将,“忠烈”是刻在骨子里的一个词。

    所以梁沁此刻与梁振一样,只求战死沙场。

    无比悲痛,却又无比笃定的哭泣声回荡在屋中,久久不息。

    看着怀中的女儿,梁振难得流露出一丝铁汉柔情。

    作为将军,他自然懂得梁沁心中所想。

    但作为一个父亲,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梁沁死在这兵荒马乱的异乡。

    熟知女儿性格的他知道这时候说别的都没用,除了。。。。。。

    “沁儿,长天还在蜀州等着你呢。”

    “你不是还要嫁给他么?”

    “。。。。。。”

    果不其然。

    当梁振搬出魏长天这个“大杀器”后,屋中的哭声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我、我。。。。。。”

    梁沁泪眼婆娑的仰起头,脸上露出无比的挣扎之意。

    是啊,若是自己死了,便再无机会见到长天哥了。

    可是。。。。。。

    一边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家国大义。

    一边是嫁给自己心爱男人的渴望。

    当两者在此刻不可避免的需要二选一时,梁沁心中的天平几度来回倾斜,最后重重落向了一方。

    “爹!”

    “我愿来世再嫁长天哥!”



第276章 李四



家国大义与儿女情长该如何选择,这似乎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

    恶名昭彰的暴君纣王曾对妲己说过“宁负天下,也不愿负你”。

    而极重感情的蔡锷将军,面对红颜知己小凤仙亦说过“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再难许卿”。

    再如金庸笔下的黄蓉。

    她曾对郭靖说“我不理天下忧不忧、乐不乐,倘若你不在我身边,我永远不会快乐”,但最后却又毅然决定为抗击蒙古而战死襄阳。

    纵看古今,总有为国为民慷慨赴义的英雄,也从不缺愿为一人而置天下于不顾的痴情人。

    后人无法去指摘他们谁对谁错,就如此刻的梁振,亦不知该怎么面对女儿的选择。

    “沁儿,你。。。。。。”

    嘴巴几度张合,终究还是没有再劝。

    厚实的手掌轻轻摁在梁沁肩头,渐渐平稳了后者的战栗。

    “好,爹依你。。。。。。”

    窗外,云敛晴空,冰轮乍涌,明明是大战在即,月色却又皎白的过分柔和。

    角落里的铜漏中流沙缓落,距离子时还有两个时辰。

    。。。。。。

    。。。。。。

    “嘎吱~”

    原州城中一处死胡同尽头,“原形毕露”的魏长天一步踏出,脚下碎木一阵哀鸣。

    “避行符”虽然能够隐藏身形,但也就只是隐身而已,使用者还是有“碰撞体积”的。

    所以为了躲闪一路上遇到的大奉兵卒,从眉山到原州城十几里的路程他足足跑了半个时辰,将将赶在效果消失前翻进了城墙。

    好在这个过程中并没出现什么意外。

    “未免也太惨了点吧。。。。。。”

    看着不远处满目疮痍的街景,魏长天小声自言自语一句,低头快步走出胡同。

    城中大街小巷几乎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身后的城墙上有成片模糊的火光。

    迎着火光走了一小阵,魏长天又回到自己刚才翻进来的南城墙边,在城楼中找到了几个正坐在地上休息的蜀州兵。

    “来者何人?!”

    见到突然出现的魏长天,几个兵卒立刻将视线投过来,厉声喝道:“速速离开!”

    好家伙,自己都走到城墙根了才被发现,城中守备力量已经弱到这种程度了么?

    魏长天心中感叹一句,摇摇头随手拉掉面帷。

    “我是魏长天。”

    “魏长天?”

    几个青甲兵先是一阵疑惑,但转瞬又变得惊愕。

    “你、你是魏公子?!”

    “是我。”

    魏长天走近几步,脸庞也在火光下变得清晰。

    “真、真的是魏公子。。。。。。”

    军汉们满脸震惊的相互看了几眼,明显有一肚子疑问。

    梁振带兵离开蜀州时魏长天曾去送过,所以蜀州军大都是见过他的模样的。

    只是魏公子不是在蜀州吗?又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原州城?

    “城中情况如何?”

    不等几人道出心中不解,魏长天抢先一步发问道:“梁大人和梁姑娘现在可还活着?”

    “回公子,大人和小姐都还好。”

    有个比较机灵的男人率先反应过来,立刻回答道:“只是这原州城怕是再也守不住了。”

    “既然守不住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为何不赶紧去逃命?”

    魏长天下意识的反问一句,搞得几个军汉瞬间哑然,不知该说点什么。

    幸好魏长天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干咳一声再问。

    “咳,梁叔现在何处?”

    “回公子,小人们不知,我等只是接到命令驻守在此直到子时。”

    “到子时?”

    魏长天皱了皱眉:“子时之后呢?”

    “之后。。。。。。”

    几个兵汉皆是摇摇头:“伍长没有说,只是说到时候会再有军令下来。”

    “。。。。。。”

    守到子时,之后干啥现在还不知道。

    任凭魏长天再怎么不懂用兵之道也能感觉到这其中的古怪。

    不过眼下猜测这些都没用,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梁振。

    “这附近可有什么将领?”

    “呃。。。。。。没有。”

    “那你们的伍长呢?”

    “他方才刚刚离开。”

    “梁叔平时都在哪里?”

    “应当是州衙。”

    “嗯。。。。。。”

    时间紧迫,魏长天立马指向那个一直在回答自己问题的男子。

    “你叫什么?”

    “回公子,小人叫李肆。”

    “李四??”

    “是。”

    “行吧。”

    魏长天撇撇嘴,旋即命令道:

    “就你了,现在带我去州衙!”

    。。。。。。

    亥时。

    原州州衙。

    偌大的衙门已空无一人,甚至连个站岗放哨的兵卒都没有,只有几盏已燃到根部的蜡烛和桌上的沙盘表明这里确实是“战时指挥部”。

    “怎么没人?”

    里外转了一圈却一无所获的魏长天满脸疑惑。

    旁边的李肆也是一样,挠着头嘟囔道:

    “不应该啊,平日里梁大人和温大人都是在这里议事的。”

    “温大人?”

    魏长天突然记起楚先平曾告诉过自己的人名:“可是凉州总兵温文?”

    “正是。”

    李肆点点头,紧接着又不解的摇摇头:“说来奇怪,今儿黄昏时城墙上的凉州兵都撤走了,也不知是被温大人派去做什么。。。。。。”

    “嗯?”

    魏长天眼睛微眯:“你说凉州兵都撤下来了?”

    “别的地方小人不知。”

    李肆如实回答:“不过南城墙确实如此,眼下已一个凉州兵也没有了。”

    “。。。。。。”

    “呼啦~”

    轻微的响动中又有一烛燃尽,火苗猛地高涨,旋即攸地熄灭。

    而听到李肆所说的话,魏长天心中的那股不安也变得愈发强烈。

    凉州兵为什么要撤下城墙?

    难不成是温文和梁振内讧了?

    子时究竟又会发生什么?

    所有这些问题只要找到梁振便都能彻底搞明白。

    可魏长天万万没想到自己虽然进了原州城,但竟然还是找不到梁振!

    这尼玛。。。。。。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再次问向李肆。

    “除了这里,梁叔还有可能在哪?”

    “这个。。。。。。”

    李肆作为最普通的军汉,哪里会知道将军的行踪。

    不过他思考一阵后却试探着回答道:

    “公子,梁大人既然不在州衙,那就应该在城墙那边。”

    “不如我们沿着城墙找找?”

    “即便遇不到梁大人,但或可遇见其他知道梁大人行踪的将领也说不准。”

    “嗯。。。。。。”

    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表明今夜将会有大事发生,但魏长天却还是决定一刻也不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梁振和梁沁,然后利用“避行符”帮助三人第一时间逃出已被重重包围的原州城。

    “走!”

    两人立马转身离开州衙,借着月光向着离此处最近的东城门而去。

    铜漏中的流沙不停,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



第277章 杀



亥时七刻。

    夜色如墨,明月当空,无风。

    当魏长天和李肆赶在子时前最后一刻火急火燎的跑到目的地时,却只看到了一段空荡荡的城墙。

    别说凉州兵了,竟是连蜀州兵也没见到一个。

    “这。。。。。。”

    两人大眼瞪小眼,皆不知他们刚才来往于城墙和州衙之间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城墙上空无一人?

    这不是要把原州城拱手相让么?

    难道说。。。。。。是梁振和温文放弃守城了?

    可即便是弃守,那剩下的近两万人此时在哪里?为什么从州衙跑过来的路上一个兵卒也没见到?

    魏长天不甘心的在城墙上来回找了半天,却依旧没有发现一个活人。

    反倒是李肆的这个“兵油子”更懂得军中之事,最后在城楼的一处地洞中找见了一个藏匿其中的蜀州兵。

    “你为何躲在这里?!”

    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军汉,魏长天皱眉问道:“其他人呢?!”

    “。。。。。。”

    这个军汉明显不认识魏长天,不过他却从李肆的言行举止中判断出眼前的年轻男子身份应当不低。

    “大人,你。。。。。。”

    “回答我的问题!”

    魏长天心中越发感觉不妙,语气也彻底没了耐心:“说!这里的守军呢?!”

    “。。。。。。”

    军汉愣了愣,旋即苦笑着回答。

    “大人,他们都去西城门了。”

    “去西城门干什么?!”

    “。。。。。。”

    军汉再次沉默半晌,然后才有些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赴死。”

    。。。。。。

    子时。

    “唰!”

    “唰!”

    银辉洒下,两道黑影撕裂夜空,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横穿整个原州城,向着西城门急奔。

    而与此同时,西城门内却前后聚集着两群兵卒,加起来差不多有万余人。

    “梁大哥,你能想通,小弟心里是真的高兴。”

    站在两拨兵卒之间,温文看着一脸艰涩的梁振,语气平静。

    “温兄,我只是不愿这么多弟兄白白送死而已。”

    梁振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已无半点胜算,那就这样罢。”

    “梁大哥所言极是。”

    温文笑着点点头:“小弟我已与城外的蒙将军谈好了,大奉绝不会杀我们任何一人,这点梁大哥只管放心。”

    “好,如此便好。”

    梁振扭头看了身旁的梁沁一眼,再转过头来时视线不禁有些模糊。

    温文当然察觉到了梁振眼眶中的老泪,不过却只当后者是心中有愧于大宁,便没有追问,只是岔开话题问道:

    “梁大哥,蜀州军似乎人员不甚齐整?其余人呢?”

    “他们不愿投敌。”

    梁振低着头默默回答:“有人愿与大奉死战到底,有人想躲起来伺机逃走。。。。。。便由他们去罢。”

    “嗯,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温文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颇为遗憾的轻叹道:“只是可惜了。”

    可惜。。。。。。

    梁振明白话中之意,一时间心绪不禁更为复杂。

    与温文说的正好相反,真正可惜的,其实是他身后这数千“叛兵”。

    “轰隆隆!”

    城外,气势恢宏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然后又缓缓停住。

    有一个传令官跑到两人身边,小声说道:

    “温将军,梁将军!”

    “大奉军队已抵城外!”

    “知道了。”

    温文摆摆手,又看了看老泪纵横的梁振,半晌之后才轻轻叹道:

    “梁大哥,罪人我来做。。。。。。”

    “卸甲!”

    “。。。。。。”谷

    “哗啦啦啦!”

    月下寒芒,近万白甲轰然落地。

    温文同样将一尘不染的白翎将军甲从身上褪下,端端正正拖于胸前。

    他就这么托举着战甲,目视前方,一步一步走到所有人最前方。

    然后,停步,高喝。

    “开城门!”

    。。。。。。

    “轰隆!!”

    从三月廿七,到四月十八。

    原州城二十二天从未打开的城门在这一刻轰然落下。

    对于大奉来说,温文和梁振投降与否其实对于战局并无任何影响。

    即便后者选择死守,今夜原州城也必破。

    所以接受“投诚”更多是一种心理层面的战略。

    两州总兵倒戈来降,不仅对于大奉是一个气势上的提升,对于大宁更是一击沉重的打击。

    所以他们不仅不会杀掉这些降兵,反而还会加以优待,好作为“正面教材”来给大宁其余将士看。

    甚至温文和梁振还很有可能混上个一官半职的,从此在大奉中成为“弃暗投明”的典型人物。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平稳接手原州城。

    “温将军!”

    见温文已举着战甲走到自己百步开外,身着金甲的大汉翻身下马,快走两步迎到前者身前。

    这人正是大奉主将,蒙适。

    “蒙将军,我温文只是一败将,生死任由将军处置。”

    温文举甲单膝跪地:“还望将军莫要为难我身后的兄弟。”

    “使不得!温将军快快请起!”

    面对温文,蒙适算是给足了面子,立刻向前一步将前者扶起。

    “既然温将军和众兄弟已弃暗投明,那又何来为难一说!”

    “你放心,我蒙适一向说话算话!”

    “。。。。。。”

    虽然这些事两人估计早就达成了统一意见,但在这种公开场合该表的态还是要表的。

    因此温文立刻高声回应道:

    “将军宽容,温某感激不尽!”

    “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夜空,即便蒙适身后的大奉兵卒看向凉州兵的眼神并不太友善,有的还颇为鄙夷与不屑,但终究没人敢违抗军令,皆是老老实实站立在原地,甚至都没有要去给凉州兵上绑的意思。

    也确实没必要上绑。

    反正凉州军都已经卸甲弃刀了,战斗力最起码下降八成,真打起来也完全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过。。。。。。

    “温兄,那位就是梁将军了罢。”

    目光投向紧跟凉州军出城的另一批青甲军,蒙适微微眯了眯眼。

    而温文此时的表情也同样为之一僵。

    因为包括梁振和梁沁在内,数千蜀州军竟无一人卸甲。

    “。。。。。。”

    温文和蒙适并不认为梁振这是要殊死一搏,只当他是不信任大奉的“招降”诚意,所以有所戒备。

    面对这种情况,正常来说当然应该派人强行卸甲上绑。

    不过如此一来未免又显得自己太过“小气”。。。。。。

    略一思考蒙适便放弃了这个打算,而是与温文一起向着梁振迎去。

    “哈哈哈,梁将军,久仰!”

    蒙适一脸“和睦”的遥遥高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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