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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我竟是书中大反派-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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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今往后再没有这么好赚的银子了?

    感情你是在心疼这个??

    这是人话???

    魏长天一阵语塞,好半晌之后才又气又笑的把一叠银票抢到手中,“报复”性的威胁道:“这些银子你方才既然说了都给我,那我可就要拿走了!”

    “嗯。。。。。。”

    徐青婉并没有不舍,只是憨乎乎的点点头,然后又将小钱袋轻轻向前推了推,小声提醒。

    “这、这里还有八两。。。。。。”

    “。。。。。。”

    看到小徐同志的反应,魏长天这下是彻底无语了。

    话说徐青婉到底是种什么脑回路?

    明明视财如命到连自己的钱都要赚,甚至还会因为今后赚不到了而哭鼻子。

    但当自己扬言要把她的全部身家拿走时,她竟然又丝毫不抗拒。

    这不自相矛盾吗?

    魏长天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不禁有点气馁。

    但他到底也不可能真的剥夺徐青婉“攒钱”这个唯一的爱好,便垂头丧气的把银票又递了回去。

    “喏,还给你吧。”

    “啊?”

    徐青婉一愣:“你不要了么?”

    “嗯,不要了。”

    魏长天撇撇嘴:“我现在又不缺银子,你先代我攒着,等以后哪天我要是落寞了再问你要。”

    “好哒!”

    小徐同志顿时破涕而笑,赶忙接过银票仔仔细细规整好,再抬头时却发现魏长天的情绪好像不怎么高涨。

    “你、你怎么了呀?”

    她轻轻拉了拉后者的衣角:“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没什么。”

    魏长天自顾自倒了杯酒,仰脖一饮而尽后才察觉到徐青婉正眼巴巴望着自己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

    “长天,我们还没有喝合欢酒呢。。。。。。”

    “哦,对。”

    魏长天笑着点点头,举壶倒酒的功夫突然想起了自己跟陆静瑶结婚时的洞房一夜,进而又想到自己直到如今竟然还没有“拿下”后者。。。。。。不得不说,这反派做的未免也太失败了点。

    话说,如今柳家已经完蛋了,陆静瑶是不是也快要得以“解禁”来蜀州了?

    要是她真的来了。。。。。。

    “长天,你想什么呢?”

    徐青婉的呼唤突然自耳边响起。

    “咳,想咱们喝完酒该干啥。”

    魏长天收敛心绪,半开玩笑的回答。

    “。。。。。。”

    徐青婉小脸一红,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只好捏着衣角如蚊子哼哼一样挤出几个字。

    “先、先喝酒嘛。。。。。。”

    “好!”

    一听这话魏长天瞬间来了精神,立马把一杯酒塞到徐青婉手里,自己又端起一杯。

    互饮一盏,谓之交杯。饮讫,掷盏并花冠子于床下,盏一仰一合,俗云大吉,然后掩帐。

    红红的喜帐外衣衫满地,就连那件无比奢华的嫁袍也随意丢在了地上。

    而至于喜账之内。。。。。。

    “长天,你。。。。。。”

    “嗯?怎么了?”

    “你、你压到我头发了。。。。。。”

    “哦哦抱歉。。。。。。现在呢?”

    “好、好啦。。。。。。”

    “。。。。。。”

    。。。。。。

    京城,魏府。

    “夫人,您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院里做什么呢?”

    “看月亮。”

    “怕是又在思念公子吧。”

    “谁想他了!秋云。。。。。。你说相公现在会不会也在看月亮呢?”

    “夫人,蜀州的大雨您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能看得到月亮?”

    “保不准今日天就晴了呢?”

    “即便天晴公子如今也定已睡了,所以夫人您也快点去睡吧!”

    “哼!秋云你好不解风情!”

    陆静瑶气鼓鼓的紧了紧衣袍,转身跟在秋云身后往屋里走去。

    不过就在临进门之前,她还是又回头望了一眼那轮明月,小声嘀咕了一句。

    “相公应该偶尔也会想起我吧。。。。。。”



第272章 徐青婉的婚后变化



五日之后。

    清晨,东方露出鱼肚白,连绵了十多日的大雨终于真的停了。

    婚礼那日是魏长天耗尽全身内力才强行借助“合离”制造出了一日晴天,所以在那之后大雨又“去而复返”的继续下了四日,直到昨天才开始变小,最终于今早彻底“烟消云散”。

    这五天之中魏长天很少出门,所有事情一概交给楚先平去办,自己整天就在家里打打麻将、吃吃喝喝,顺便跟徐青婉频繁交流感情。

    哦,还有练习“挑月剑”。

    经过连续五六晚于“梦道”中的苦练,魏长天终于是将这门仙级武技练到了登堂境。

    当初秦正秋也大约用了这么多时日,但要知道“梦道”可是有“一比五”的时间流速加成的。

    所以如果是按照现实时间,魏长天将挑月剑练至登堂境其实足足用了二十五个夜晚的功夫,武学悟性这方面顶多也就属于中上水平。

    不过在别人的视角中,这绝对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长天,想不到你对剑法的悟性竟也如此之高!”

    已经重建了一小半的天罗教中,秦正秋跟魏长天并肩站在一处崖壁之前,手中皆握着一把长剑。

    “主要是这挑月剑实在太简单了。”

    魏长天装模作样的摇摇头,“仓啷”一声将长剑归鞘。

    “外公,你说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

    秦正秋捻了捻胡须,皱眉陷入沉思。

    俩人在练习挑月剑的过程中都出现了那种“此力不属于我”的感觉,这就说明问题并非出在人身上,而是这剑法有猫腻。

    只可惜即便秦正秋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天,想要搞明白此事,恐怕得将此剑法练到更高的层次才行。”

    “嗯,可这剑法如此古怪。。。。。。”

    魏长天有些担忧:“万一练着练着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此事简单。”

    秦正秋笑道:“反正我如今已不需再修境界,如果专心致志练剑,最多数月之内便可入小圆满,一年之内达大圆满。”

    “到时候如果得证剑法没问题,长天你再练即可。”

    “这。。。。。。”

    魏长天闻言一楞。

    很明显,秦正秋这是要当“小白鼠”,等确定挑月剑没问题再让自己练。

    虽然对自己来说这样确实很稳妥,不过。。。。。。

    “外公,还是算了吧。”

    想了一下,魏长天拒绝道:“区区一个剑法而已,练与不练也并无太大区别。或者等冀州那边打完仗我再去一趟,先问过老张头再说。”

    “哈哈哈,长天你不必多虑。”

    面对孙儿的关心,秦正秋大笑两声并不以为意:“我心中有数!”

    “。。。。。。”

    你有数,但我怕您老嗝屁了啊!

    魏长天心中担忧,但见秦正秋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劝,只好无奈点了点头,同时决定尽早再去一次冀州城。

    其实他早已给老张头写过好几封信,但至今都未有回音。

    也不知道是回信还没送到,还是压根就没回。

    从老张头的做派来判断,好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又想到那封“火星文”写的信,魏长天不禁翻了个白眼。

    自己这个便宜师父未免也太不负责了!

    不像自己,对阿春就十分。。。。。。

    呃。。。。。。

    。。。。。。

    “阿春!”

    一个时辰后,“负责”的魏长天时隔十天再次出现在阿春面前,一本正经的训话道:“为师今日特意来指导你修行,你一定要仔细听,仔细学!”

    “今天为师不仅会解答你的问题,更是要传授你一门顶尖身法!”

    “是!师父!”

    阿春端坐在小蒲团上,先是十分严肃的应了一声,然后又小声补充道:

    “不过师父,三师娘已经教过我身法了。”

    “嗯?”

    魏长天瞪大双眼:“啥时候教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前几日。”

    阿春如实回答:“师娘说我是时候该练习身法了,然后便将扶摇步传给了我。”

    “。。。。。。”

    好你个徐青婉,这种事竟然都不跟我说的?!

    魏长天郁闷半晌,又突然记起一事,狐疑的问向阿春。

    “你师娘传授给你扶摇步时。。。。。。可曾问你要过银子?”

    “银子?没有呀。。。。。。”

    阿春揉捏着手指,看看魏长天的脸,又看看后者挂在腰间的钱袋,小声嘀咕。

    “师父,再说我身上也没有银子呀。。。。。。”

    “???”

    怎么回事?

    怎么阿春这副表情跟谈到钱时的徐青婉这么像??

    这是跟谁学的???

    “你这是啥意思。。。。。。”

    “师父,你不要多想哦,我只是一个小孩子。”

    阿春眨巴着大眼睛诚恳道:“小孩子是没有坏心思的。”

    魏长天:“。。。。。。”

    一刻钟后。

    钱袋里少了五两碎银的魏长天一脸郁闷的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到正在认真翻看结婚礼单的徐青婉旁边。

    “你教阿春扶摇步的事情怎么没跟我说?”

    “这个呀。。。。。。”

    徐青婉放下礼单,轻轻笑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做师父的多久才能察觉到。”

    “你平日里宁可打麻将也不去教阿春修行,哪里有做师父的样子。”

    “我。。。。。。”

    魏长天张张嘴想要争辩,但发现无从辩起,只好尴尬的自顾自喝茶。

    “哎呀,茶都凉了,你等一下,我给你砌壶热的去。”

    夺过茶盏,徐青婉将冷茶泼掉,起身去重新沏茶。

    而魏长天坐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发现自打小徐同志过门之后,好像性子就发生了很明显的转变。

    简单来说就是不再似之前那样对自己言听计从,而是经常会通过一些委婉的方式来提醒自己哪些地方做的不好。

    对此魏长天其实是没意见的,也知道在大事上徐青婉肯定不会干扰自己做决定。

    并且徐青婉确实十分有“经济头脑”,慈善基金的事情自己偶然提过一嘴她就理解了,并且还积极“投资”了一千两私房钱。

    果真是个好老婆啊!

    “想什么呢?”

    旁边,去而复返的徐青婉一边倒着新茶一边笑问:“杨姑娘和鸢儿又在张罗打麻将呢,你要去么?”

    “我。。。。。。”

    魏长天刚准备回答,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突然响起,甚至不等魏长天回应便听到了楚先平急促的喊声。

    “公子,出事了!”



第273章 蝉鸣



“吱吱~吱吱~”

    窗外,初夏的早蝉已经三三两两开始叫唤起来,蝉鸣声似乎有些敷衍,乍听更像是鸟啼。

    而雕着云纹的木窗之内的气氛也因楚先平的一句话瞬间变得压抑。

    自打殷小蛾死了之后,这还是魏长天第一次见楚先平露出这般不淡定的模样。

    所以。。。。。。

    “怎么了?”

    皱了皱眉,魏长天轻轻搁下手中茶盏:“是京城那边出事了么?”

    “不是。”

    楚先平微微摇头,同时看了徐青婉一眼。

    “长天,楚公子,你们说话。”

    后者明白楚先平的意思,因此并没有多说多问什么,很快便转身走出房间。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不见,楚先平这才深吸一口气,重新将目光投向魏长天。

    “公子,是梁大人。”

    “梁振?”

    魏长天瞳孔一缩,瞬间便反应了过来。

    看来是自己此前的担忧成真了。

    “发生了什么?梁叔和沁儿如今可还安好?”

    “公子,梁大人和梁姑娘眼下暂无性命之忧。”

    楚先平低头如实汇报道:“不过两人的处境却十分危险。。。。。。”

    “。。。。。。”

    。。。。。。

    半个时辰后。

    新宅的庭院中,魏长天正挺身立于一座凉亭之中,身侧横斜着几棵枝繁叶茂的古树,身前是一小片池塘。

    潋潋清波中,团团翠叶露珠晶莹,百余尾锦鲤在莲叶下慢悠悠的游曳,鱼唇微张,好似在等着去抢吃那摇摇欲坠的露珠。

    两天前,因原州战事愈发不利,此战主将邬定决定弃城后撤,在原州城后五百里外,地势更为易守难攻的封县重新布放。

    弃原州城,后撤五百里。

    乍一听好像是打不过准备“逃跑”,但实际上这的的确确是“战略转移”。

    封县同在原州境内,是通往大宁腹地的必经之地,战略地位本就要比原州城高,更何况还有天险可依,守起来要容易的多。

    其实要不是因为原州城的“象征意义”更大,其实早在一开始就应该直接放弃原州城,直接在封县设防才对。

    所以说这个战略决定倒没问题。

    真正的问题是出在了此后的执行层面上。

    数十万大军弃城后撤,城外又有大奉军队虎视眈眈。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大工程,绝不是简简单单说走就能走的。

    最起码,如果想要尽可能的安全撤离,那么便必须要有人来殿后。

    而蜀州军和凉州军则很不幸的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军令如山。

    不管梁振和凉州的将领如何不愿意,既然主将邬定是如此安排的,那便只能执行。

    并且虽然殿后确实危险,但也不是说就意味着“被牺牲”。

    如果大奉那边反应不及时,亦或是不想冒险追击堵截,那么大概率也就是多损失一点兵卒而已。

    只可惜现实并非如此。

    四月十四,白天勉强又抵挡住大奉的攻势之后,大宁军队于深夜自原州城东门而出,城墙之上的守兵也尽数换成了蜀州军和凉州军。

    开始时一切进行的十分顺利,但就当凉州军准备撤离原州城时,一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奉骑兵却突然杀出,直接斩断了他们与先前撤出的大宁军队的联系。

    凉州军迫于无奈只得返身回去与蜀州军一同守城,准备等邬定派人杀回来支援。

    然而,已经撤走的大军却并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换句话说。

    凉州军和蜀州军,共计七万兵卒,就这么被抛弃在了原州城。

    他们唯一的作用便是阻滞大奉军队进攻的步伐,为大军在封县构筑防线争取时间。

    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们将以七万之数独守一座孤城。

    面对的,却是大奉五十万精兵强将。

    。。。。。。

    “按照今早同舟会传来的最新情报,大奉昨日已将原州城完全包围,邬定也确无回援原州城的打算。。。。。。”

    清风徐徐,站在身后的楚先平向前一步,顿了一顿后问道:

    “公子,我们要做点什么吗?”

    做点什么。。。。。。

    魏长天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随手从旁边古树上摘下一壳蝉蜕。

    空有其型,却无其内。

    蝉蜕于此壳,但前者只可活一夏,后者却可长存。

    魏长天不知道这枚蝉蜕是树上哪只蝉的,亦不知自己此时能为梁振和梁沁做些什么。

    他甚至都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宁永年的算计,还只是战场上时有发生的意外。

    在国与国的争斗之中,在千万人簇拥的战场上,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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