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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一大掌门-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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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人脚掌一踏,人便是腾空而起,口中乃是发出厉喝声,血色刀光如练,直劈尸丘上的阳杰。
    阳杰身形一点,如风中火星,摇曳飘荡而起,自避开那一刀。
    刀疤男子凌厉暗红刀光未曾劈中阳杰,却斩在了他脚下众多尸首之上,惹得碎尸翻涌,断肢飞起,鲜血迸溅。
    他一刀斩空,人在空中又连续朝阳杰攻出几刀,刀身呼呼破风,刀芒激射,声势丝毫不曾有滞。
    阳杰自转而避之,脚踏在那被刀光掀起的断肢残臂之上,接连借力而上,又避开接连几处刀光。
    刀疤男子最先落下,其人自是往前跃出,如是落脚正踩在尸首之上,位于尸丘半坡之上。
    而阳杰乃是径直拔地而起,因此乃是往原处下落。
    便正是在这前者已定,后者正落的转瞬之间,刀疤男子手中长刀已然接连挥出。
    如此这刀光却真的是快,乃是一刀一接一刀,一刀快过一刀,不给人喘息机会。
    想那阳杰纵然有所借力,更兼得一身深厚内力拔地而起,但纵使如此,又能跃起几丈之高?
    但乍一下落,这个中何尝不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兴许只是人的三两次眨眼的功夫,那刀疤男已然挥出了五六刀,血色刀影连织成一片。楚升深藏暗处,却也是不禁动容,他从未见过这么凌厉又快如急电般的刀势!
    那夹尾逃去的陈傲之乃是自称快剑金面龙,但此厢这男子手中刀光又比陈傲之快了一筹不止!
    若是以楚升而论,这番快的刀光,若是正面对敌,他自然是挡不下三四道,便会被其人一刀斩于当下。
    可若是穷尽其他手段,楚升却又有自信足以弄死这人。
    然而所谓兵者之道,主正辅奇;武林中人捉对厮杀,大多也不正是如此,又哪有这番多小手段可使。
    刀光扑面而来,若阳杰正面破不得,那他便要死,正是如此。
    血刀生风,卷起腥风阵阵。
    阳杰却是也不示弱,那身影尚在半空,面对这接连的刀光,手中长剑已出。
    任是对方刀光织连,他自一剑破之,这一剑便炙如烈阳,正是煌煌烈日当空,一切血腥鬼祟尽皆遁去。
    这仓促蓄出的一剑破去刀势,去势便连绵要取其人项上头颅。
    刀疤男子不曾想自己全力而去的刀势如此即破,又见阳杰剑挑而来,他心中落差甚大,由是慌急不定。正是手脚发凉之时,却似有一只手臂自身后推来。这一推便将他身形推得一个趔趄,在尸丘上滚落下去,竟也是逃过了必死一剑。
    剑势去在半途,但阳杰心中已然惊骇,他急忙要折返长剑,可仅仅忽有一道黑影闪来,他腹中登时便是绞痛不止。
    这黑袍人如何而为,如何出现的,阳杰不明白,他大脑一片空白,也没有机会想明白了。
    踪迹无影,伺机而动,一击必中,刺客个中三昧,此人当真是得了其中精髓。
    黑袍人面孔上露出一抹嘲讽,手中匕首搅动,他罩在黑袍下的面孔露出笑容,便是嘲讽道:“在下虽并非六刺之一,但也是出身三劫十八人社!”
    “而且,传授我刺客之道的劫主,正是六刺之。。。”
    他话未曾说完,双耳便已然一动,身为刺客的警觉让他脚步一点,身形如同鬼魅般往后退去。
    而在半空之中,那面目赫然扭转而来,黑袍下目光如刀,正朝楚升方向望来。
    其人所看的不是楚升,而是一枚急速而来的暗器。
    准确的说,乃是顺风而至,动若雷霆顷刻即达的金色蛇锥。
    那蛇锥旋转不定,尖端似针,乃能急速破风;其上纹路沟壑,更是恰到好处的顺延风势,如此可以做到更快。。。与更容易放血。
    更急。。。乃是足以如同后世的钻孔机一样,便是连精铁淬火钢都可以生生钻透!
    黑袍人耳边察觉到不对,心中警觉便动,身在半空才看清所至暗器,却正是险险躲避开来。
    他面上便隐隐有嘲讽似的笑容,只是刚刚开口欲言,其人身形忽的一滞,如同被人当腹打了一拳般,整个人身在半空却已然缩着胸口,身体朝着后方砸去。
    他目光只是看到朝着原来位置处所袭来的蛇锥,那一闪而过的金光。却没有注意到其余的数枚蛇锥,事实上,就算是其人注意到了,他也终究是躲避不开的。
    楚升心中算的准确无误,这黑衣人隐藏身影要当那捕蝉的螳螂,可他楚升更是一直潜行在暗处,做的是那丝毫不曾引人注意的黄雀。
    他左右手尽皆持锥,最先以左手阴手甩劲,一式锥法“金蛇吐雾”而出;只是须臾片刻,右手四处指缝中各夹有的一枚蛇锥也是齐齐发出,这则正是锥法第二式“漫天花雨”,以阳手甩劲,冲击之法出锥。
    当下,乃有四锥齐发,正是速如电闪,去向各有不同。
    楚升早有预想到若是此人避开一式“金蛇吐雾”后的退路,当先便是乃有四向。
    一者却步落沿尸丘而下;一者踏掌后跃而起;一者仰身避开去势;一者拔地凭空而起。
    如是,楚升费了大心思大本钱,自入左府来一直引而不发,等的便是这一刻四锥齐发,处处封死此人退路,正是让他避无可避!
    结果自然也是不言而喻,蛇锥瞬息便钻透了黑袍人匆匆振起的护体罡气,穿过了胸膛透背而出!
    口中鲜血涌动不断,生机迅速流逝,黑袍人口中涌出的鲜血不断。
    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胸前洞穿的伤口,又抬头望了望蛇锥所来方向。
    我是神教三劫十八人社中,由劫主亲自调教出来的,最为出色的社主啊。。。
    难道我还未曾真正领悟刺客之道吗?!
    他忽而心有不甘,乃是振起最后一丝气力,口中喷出血沫都不顾,兀自放声大喝道:“何人。。。”
    “何人杀我!”
    得手之后乃是一遁即走,楚升身形一闪便却退转,手中长乐剑拨去众多弩矢。
    “杀尔者,金蛇郎君孙笑川是也!”
    ————————————————
    “金蛇郎君。。。?”
    黑袍人终究是气力不支而重重栽倒,那口中犹自不甘的喃喃自语。
    “我竟是被一无名小卒所杀。。。”
    他心间再多的冤屈、不甘,尽皆是随着生命的流逝而去,再强大的人物,死后也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首。
    楚升回头望了一眼尸丘上立而不倒的阳杰,不禁也是长叹一声,乃是道:“盟主一路行好!在下已为你复仇。。。”
    阳杰微微抬起的头颅低垂,手中烈阳剑插在尸丘之上,正抵住了他要往后倾倒的身体。
    收回目光,楚升脚步不停,飞快往院外而出,他倒是并未和左府众人走得同一路径。
    正是如此,那院中黑衣皆是不安的望向刀疤男子。后者颇有些心悸的望着楚升遁逃的方向,心念间也有些裹足不前。
    这所谓的孙笑川其人乍一出手,便将黑袍刺客击杀,他想当然的便认为其人武功高强,必然不在自己之下。
    有这番念头,他便由是高声道:“都随我来,以斩左府家眷为重!”
    不直接往外逃遁,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再从左府杀出去,看来似乎是困难重重,实则却并非如此。
    正所谓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崔应声其人被拖住,那左府府邸中楚升又有何处去不得;再则,左府家眷为重,如此又有他们来吸引火力,楚升自身的危险反倒是有所降低。
    他一身黑衣自西院而来,其实倒也并未怎么引人瞩目,各处把守的黑衣皆未曾多想,楚升更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左府,一路毫无波澜的踏出那半扇府邸正门,由是便正见到众黑衣严守以待,而周遭屋瓦房顶之上,乃有两道身影闪烁不定,刀剑相交带起的火星四射,不时便有疾射的刀气剑芒劈斩在屋棱之上,着实让人心惊肉跳不已。
    那神秘高手一剑如惊雷,剑芒射出一道白练,当先压住崔应声手中刀势,他却也不恋战,瞥见侧门处众人已然得手,自是脚尖一点,身形如轻燕般退却,落在又一处屋舍之上。
    “六彪之一剔骨匪,崔大人果然非同小可啊!”
    崔应声此刻颇有些狼狈,右手上满是黏黏汗水,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淌,他面上抽动了一二,忍着怒火也是道;“季宜春。。。你也不愧是宁州六扇门门主,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那季门主收剑长笑,凛然立在高处,头顶明月,脚踏飞檐,兀自摇头道:“崔大人即已认出我来,又当如何?”
    “季门主一手四十七式明月飞檐剑,我又如何不识的?”崔应声忽而踏前一步,手中长刀一横,乃是狠狠道;“季门主不惧我崔应声也是寻常,但九千岁之怒,你可承受得了!?”
    “笑话!”季宜春毫不在意的抱剑而立,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崔应声右手上,“手下败将,我当然不惧!”
    这话当真是刺在人心头上,崔应声两颊都在颤抖,牙关紧咬间,恨不得一刀劈了这人才好。
    然而季宜春却又毫不在意道:“至于九千岁之怒。。。其人虽然威势震天,翻手云雨皆在一念之间。”
    “但我六扇门却也非是朝廷机构,我更非有官身所涉,他又能奈我何?是要出动各处驻军绞杀我六扇门人?还是亲自来取我性命?”
    这自然是不可行的,各处驻军如何能轻易调动,便是再昏庸的皇帝,也只要要紧握兵权。纵然是九千岁有这份能耐,他又哪里真敢这般去做。纵是其人再受当今大夏皇帝喜爱,也定然要去被砍了脑袋。
    至于后者,却就更加是不可能了,九千岁之所以能左右天下大势,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则在于其深得皇帝信赖,二则在于其身处大夏都城。
    其人旦一离京,那他就什么也不是,反倒还十有八九会死在前仆后继的刺杀浪潮当中。
    九千岁就如同是象棋当中的“将”,而将是不能离巢的。
    如此,其实皆是明面上的原因,自己内里原因,季宜春更是心中自知,由是才会如此行事。
    他六扇门遍布十九州,势力之大一牵则动其全身,更因为六扇门义捕的特殊存在,乃使得这一民间机构几乎取代了官府捕快,关系如此紧密,不可平白牵动。
    而与之相比,一州盟主则就有所不同,各州盟主乃是相互独立,甚至彼此之间还有难容的矛盾。由是论及到深处,不过是他季宜春有后台,且后台深厚,所以有的放矢;而阳杰虽为宁州盟主,但他只能依仗自己,由是须存了有死志而来。
   

第159章 二十七侠
    顿了顿,季宜春忽的转而一笑,“崔大人,你的计划好似也并非是万无一失的啊。”
    他目光所及之处,崔应声当然也是看到了,如此当然咬牙恨极。不成想他又召来四位高手相助,便是连他们都拿不下一个左府,擒不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左府家眷。四人当中两位外景,两位内景巅峰人物,如此威势皆是可以在这偏远的宁州横着走了!左府纵然是藏龙卧虎,又如何能这般深厚?
    “你牵制我在此处,想必彼时是宁州阳盟主杀入期间了吧?”
    宁州地偏,非如中原武林,一州之内的外景高手满打满算双手也是数的过来的。
    崔应声当然也是醒悟得到的,又能牵动这么多的江湖中人驰援而来,除了宁州盟主令出,谁能有这般大能力?
    “其人竟敢如此阻我行事,他日我定屠尽阳府!”
    两位高手在此处彼此牵制,能够左右结果的便只剩下下方众人了。此时左府家眷已被一众江湖人士护着逃离府邸,黑衣众再守着此处也是无用。由是崔应声把目光一横,便当即令下道:“众黑衣,尽皆去缉拿彼处贼人!”
    黑衣众顿时如同潮水般涌去,楚升便是混杂在黑衣人群当中,快步往左府家眷逃离的方向追去。
    一众匆忙而来的武林人士虽然各有手段,但却大多分属不同门派,彼此之间可没有太多的配合可言。不过是抢得人走便一窝蜂往前奔逃,可黑衣众却是训练有素,更通晓彼此配合、运用地形。再加上黑衣人多势众,之前西院中一股衔尾追击,如此一股又分流一厢驰援,一厢赶往前方阻拦,势要成就包围的态势,兜住众人。
    当中,又有刀疤男子一身血腥,以外景武艺冲击在前,领着众黑衣奔走不休。
    这人毕竟乃是外景高手,逃亡的队伍中又哪有几人能阻,眼看其人来势汹汹,正是一马当先冲来,众人尽皆头皮发麻。
    “哪里逃!”好似雷鸣般吼声炸响,刀疤男子脚掌一顿,蓄势而发,乃是身如流光,势若猛虎一般扑来。
    其人尚在半空,手中血色刀芒已然接连斩出三两道来,护卫左右的武林人士匆忙返身阻拦。
    但众人只来得及扬剑,那接连的血色刀芒已然挟裹着腥风迎面扑来,正是生生斩断了他们手中长剑,去势不减的将最先数人拦腰斩断。随之最末的刀芒仍不减,又没入他们身后一人腹部,那人只是来得及嚎叫一声,身体也是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待到坠落在地时,已然是身体断作两节,死状凄惨异常。
    这刀疤男子当下一人,便足以拦住十数人;若是被他拖住,众人一时半晌皆不可走脱。
    但不远处的黑衣众已然持刀喧嚣而来,这厢关头抢的便是时间,又哪有个一时半晌和此人纠缠!
    那左府外景境高手温声回头,正看到数人惨状,乃是放下了一直背在背上的左母,吩咐左右道:“我便去矣,尔等务必护住老夫人无恙!”
    左溪正在一侧,这一青俊也是双眼通红,竟是泪水不由得坠下。彼时在府邸深陷重围中,他怀着必死的决心上前,纵是如此都未曾落泪。此刻却是按捺不住,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其人当下便上前移步道:“师傅!我与你同去!”
    “你若去了,老夫人又有谁能护住?你亦是左大人族人,不可以命犯险!”
    左老夫人虽然双眼被黑布蒙住,但她却也还是听得清晰,直抬手擦着脸上两行泪痕,口中梦呓似的道:“安纵勿去,溪儿也勿去。。。”
    那护卫岿然长叹一声,乃是道:“我与兄长共随左大人已有二十余载,兄长随左大人在京,我留得老夫人身侧。更蒙得老夫人抬爱,待我如亲。”
    “如此恩情,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他乃是径直推开了左溪,握住手中长剑,一步步往后而去。
    左溪想要跟来,其人扭头瞪了他一眼,后者还想说话,但黑衣众嘈杂的脚步声已然传来,众豪杰更加催促不已。
    “徒儿。。。”左溪脸上满是血迹泪痕,他双膝一软,竟是朝着那护卫方向直行跪拜大礼,口中高声叫道:“徒儿。。。拜送师傅!”
    护卫并未回头,只是扬了扬左手,他右手青锋斜指长街,鲜血顺着手腕流下,一直顺延着滴在剑身上,一滴滴坠在地面。
    左溪将左老夫人背在背上,终究是在众豪杰相伴之下,匆匆往前离去。
    刀疤男子停下了脚步,他也并未追击,只是由两侧众黑衣奔来。有黑衣想要围住这护卫,但却被其人喝退。乃是微抬额头,众黑衣只得是让过两人通道,自鱼贯自两侧而过,朝着前方追去。
    “你倒也是个有胆识的汉子。。。”刀疤男子双目饶有兴致的望着那护卫,左手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正是咧嘴一笑,“用你颈上热血喂我长刀,定然是大有裨益!”
    言语之间,他左手擦过长刀刀身,一手粘稠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被他舔舐一番。
    护卫面色平静,只是一步步上前,自是道:“在下劈风夺命剑范安纵。。。特来请教。”
    刀疤男子从他言语中听出死志,面上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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