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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一大掌门-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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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常事,今晚各山各峰来人不迭,楚升自己都已经习惯了,本也是不甚在意,但却又听到院落中传来阵阵惊呼,一人道:“他手上提的是何物?”
    旋即,便有众人嘈杂鼓噪起来,对那最新所来众人也是避之如蛇蝎,更有人叫道:“那人为何提将一个人头来见!?”
    本来外面有叶知命坐镇,楚升是应当放心的,但听到这句话,他也终究还是坐不住,当下便下了床,推门而出。那目光所及,正见到院落内众人分为泾渭分明的两拨,一拨人数众多,护着屋宅,皆是戒备以对;而新来的这所谓飘翼山众人则是落在了院门不远处,若是外加上面色有些苍白的邢之南,共计有八人。
    叶知命眼睑垂着,声音不冷不淡问道:“贵派手提人头来见我峰上掌门,是为何意?可是要炫耀武艺不成!?”
    邢之南缓了缓气,见场面有几分剑拔弩张之意,急忙出来打圆场,为众人消解疑惑戒备,一一介绍道:“这三位皆是飘翼山人,这便是飘翼山掌门,唤作。。。”
    他语气迟缓了下来,尴尬的看了看那女子,后者面色依旧清冷不变,面对数十人禀刀持剑相对,也毫无惧色,只是红唇微启,轻声平静提醒道:“柳。。。”
    “柳掌门。。。”邢之南急忙接上,转而又介绍一旁的壮硕青年,“这位姓展,名维宽。”
    “呵呵。。。三山十三峰诸多英豪俱在啊。”这家伙反倒是乐呵呵的拱手,他出身飘翼山,地位摆在那里,便有些人绷着面子也拱手回礼。
    “这位则是柳澄兄弟,他身中寒毒,因此来访。”邢之南最后介绍了那意识昏迷的临末一人,也为众人解惑。
    “最后这位,唤作。。。邑老。”邢之南看着那人头,嘴角抽了抽,干巴巴的介绍道。
    那自是一个老者,发须斑白,却毫无垂老姿态,反倒是精神奕奕。但其人也无仙风道骨般的气质,只是如同寻常老人一般,打那目光四处撇了一周,而后落在了叶知命身上,俄尔又转回了手中提着的血淋淋人头上,忽而笑着道:“这人头,只是飘翼山门为楚掌门奉上的见面礼。”
    叶知命不搭他话头,又看向剩余几人,却又有三人,虽然勉力支撑,但在众人灼灼目光下也还是有些怯懦样子。
    其中一人见叶知命望来,便忽而跪在地上,“梆梆梆”磕头不止,也不答话,涕泗流的满面,额头不一会儿就磕得见红涌血。
    邢之南无奈,上前道:“这位是。。。尺木山的弟子,因其兄身患寒毒,便前来以求医治。”说话间,邢之南也指了指一侧被那展维宽扶着的青年,这人已是面覆薄霜,双唇被冻得毫无血色,一双眼紧紧的闭着,不知情况如何。
    “还有一位,亦是尺木山弟子。”
    那是这一行人中最后一人,乃是个俊秀青年,身体都在无意识的发抖。但其人依旧韧性十足,竟是撑到现在意识尤在,当下也是双膝跪地,却不叩首,只是不自觉的发颤道:“在下。。。尺木山内门弟子裴飞明!”
    叶知命目光在这三位尺木山人身上打量,俄尔问道:“既是尺木山弟子,为何却从飘翼山人一同到来?”
    “掌门不容我等身中寒毒的弟子下山登峰求医。。。”其人声嘶力竭,奋力扬声道:“但我等不愿枯坐等死!我命亦是我父母所给,非是他尺木山所赐!”
    “因此,我等欲谋活路!便私下相聚欲乘夜下山,却被门中长老所阻,以刀斧相加!”
    裴飞明身上便有剑伤纵横,流血不止。那凄惨模样,众人都看在眼中,顿时议论纷纷。
    虽然中有寒毒,又身带剑伤,但这人当真是坚毅,他依旧死死撑着,继续说道:“我等身中寒毒者共有一十二人,自山上而下,被层层围困。及至山腰,已死六人,幸得一山腰执事相助,方才活命往下。”
    “但再往下而去,又遭山脚执事追杀,幸有另一执事相助,这才拖延的时间。又恰逢飘翼山邑老前来,斩下那执事首级,我等三人方才活命至此!”
    这话一出,顿时满院皆惊,尺木山门,竟是不让门下弟子活命,更甚者屠戮自家门人,这事情传扬出去,可是足以让山门蒙羞之事。再者,尺木山平日里也是自诩名门正派,但这行径何其令人愤恨,顿时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咋舌不已,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但裴飞明其人就满身剑伤的跪在地上,众人亲眼所见,没有半分假的。所谓亲眼所见为实,都是由不得众人不信,便是纷纷议论起来,个个谴责那尺木山行事如此狠厉,置门下弟子性命于不顾。
    裴飞明突然才叩首,言语悲苍激昂道:“我等仅为求活命,便为山门所弃,遭门中长老追杀。。。可活命又有何错!难不成我等性命便不是命吗,非要因那掌门一己之私而兀自消损?”
    他目光突然越过众人,越过叶知命,蓦然落在了无声无息站在一旁的楚升身上,叩首间大声恳切叫道:“久闻君子剑之名,我等三人身中寒毒,却又无处可依,还望楚掌门收留!”
    叶知命目光不动,只是面色平静的问那邑老道:“这便是你送那执事人头与我龙首峰的缘故?”
    “非是如此。。。”邑老迈步上前,将血淋淋的人头掷于地上,那人头血已流干,在地面上滚了几周落在了叶知命脚下,他于是呵呵笑道:“贵峰弟子往尺木山相告时,被其人所伤,故此我才斩去其首级,作为见面礼送来。至于这三人,也只是恰逢遇到,便索性也出手带来,总不可追究我等吧。”
   

第110章 定珠盖论
    叶知命目光微垂,默然不语,他自然是个老江湖了,心间哪里还不明白。
    这原是两件事,但此刻却已经被拧巴成一件事了。
    若是收下这颗人头作的见面礼,那么便也代表着收留裴飞明等三人;而若是不收。。。邢之南无故被尺木山执事所伤,他们龙首峰又岂能视之不见。
    他心间思量着得失,那裴飞明眼中满是求生的欲望,目光始终落在静静立在一旁的楚升身上,突然又放声叫道:“楚掌门!还望搭救!我等三人今生必不忘掌门恩情,甘为仆役牛马!”
    弟子与仆役,自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前者为人,后者为牛为马,各种区别无需多言。
    反倒是此人目有所见,口有所言,众人都顺着他视线望去,目光纷纷落在了楚升身上。这等于是将楚升逼在了风口浪尖,若是不留下三人,则有损他君子剑的名声。
    叶知命见到此处,不禁眉头蹙着,心中升起不喜,这人是在行逼宫之举。
    他年岁已高,老谋持重,总是有些要考虑后果。但对楚升而言,这事却很是好做选择,反正自家已经将尺木山得罪了,就如此那就往死里得罪算了,反正就算不这样,以吴谨侗那狭小的心眼也不会放过自家峰门,那么就一条路走到黑算了。虽然被这人逼宫,楚升心里也不太高兴,只要将这事想做是挖他尺木山墙角,那便心里舒坦多了。
    因此,楚升并没有过多犹豫,便迈步上前道:“此事休提。。。”
    裴飞明面露绝望之色,刚想要再度恳求,却听到楚升道:“尺木山弃尔等于不顾,但我龙首峰不会,若你们愿意,留下来便是,为奴之事休要再提。”
    这番话说的端的是堂皇大气,在场众人无一不钦佩万分,毕竟那是尺木山,三山之中最为势大的一家,平白谁敢招惹。然而楚升的回答就是这么不假思索,此刻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那赞誉之声刚要起,裴飞明也从绝路逢生刚要叩首感谢时,却有一洪钟似的声音赫然响起,紧跟着那院门轰然碎裂,一行人威势十足的闯将进来。
    “叛门之徒,谁敢护佑!可是不曾闻我尺木山之怒!?”
    这来人却真是个老熟人,看那马脸拉长,不是那尺木山执事堂长老汪可容又是谁人,其身侧还有一人,面色冷肃,板着老脸,楚升倒是不知是何人,想来又是有数的几位大长老个中其一。
    汪可容狼顾虎视,锋芒毕露,目光率先落在叶知命身上,当下晒笑道:“姓叶的,叛门而出,居于龙首峰,你还有脸见我?”
    叶知命淡淡一笑,完全不接他的挑衅。
    汪可容那目光便又落在三位尺木山弟子身上,当下面色厉色一闪,冷声道:“老不死的,你当真是心有歹意,我尺木山掌门待你何其之厚,不成想你叛门而出。曾身为传功长老,便又连带暗通有十数人门中弟子想叛入龙首峰,幸而被我发现,才拦下这些人等,仅有这三人逃脱。”
    “当下,我便要将这三人带回山中,受门内承接,悬其尸于门庭!便是看还有谁敢听你召唤,行这叛门之事!”
    这老家伙当真是混淆黑白的一把好手,短短几句话,便愣是将尺木山洗的白白的,反倒是将锅叩在叶知命头上,看起来反倒是他们尺木山身为受害者似的。叶知命倒是不在意其人言语的挑衅,但他一生清名,如何能受这等侮辱,登时气的嘴唇颤抖,眉头倒竖。
    汪可容这老家伙不要脸面,亲自出手来搅浑黑白,但楚升可不愿让叶知命也下场跟他辩驳。方才三两句话间,楚升便已看出这老家伙精通话术,便是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叶知命定然是说不过他,铁定还会被他将脏水泼的死死的。
    因而,楚升便拦在叶知命之前开口道:“此事如何,众目睽睽之下,便是是非对错也人尽皆知,由不得你用三寸不烂之舌来混淆视听。”
    “贵山来势汹汹,所为何事,便是说来吧。我身为此峰掌门,也就在这儿听着,有什么招也尽管使出来,他人会惧你尺木山,但我君子剑不会!”
    汪可容打着大好的主意,却被楚升挡下了,自然心头愤怒,目光如刀似剑,狠狠刮过楚升脸皮,俄尔骤然拔剑道:“我便是为斩叛门之徒而来,你君子剑倒是好大口气!”
    “我倒要看看这三人,你如何护得住!”
    他手中剑光极快,只如一道冷芒闪过,转瞬已经朝着裴飞明等人刺去。
    其势甚疾,如雷霆转瞬即至,众人都是未曾反应过来,便是楚升也稍微滞了一滞,待想要出手阻拦时,已经是迟了一分,又兼得手上并未执剑,便又迟了一分,再有其距离汪可容剑斩之人更远,也迟了第三分,全然是救之不及了。
    但眼睁睁看那长剑如电,将洞穿裴飞明胸口,却横地里有一道剑光斜擦进来,只听得“铛!”一声清脆响动,便生生拦下了汪可容手中剑势,反倒是一挑一转,逼得那剑势倒转。
    汪可容面色铁青,当下运起内力,长剑星芒微吐,再度破风疾去。
    后者亦是不甘示弱,剑似飞鸿落脚,处处点挑在剑势薄弱处,丝毫不差的将其拦住。汪可容剑势再变,但后者长剑如影随形,直斜侧去点他手掌,于是后者如灵猿般骤然往后跳出,咬牙怒道:“你又是谁!?那姓楚的姘头不成!?”
    那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飘翼山柳姓女掌门,当下听得此话,更是俏脸带霜,莲步轻移间长剑似星点,一剑分化数道残影,处处点汪可容死穴。
    后者顿时不敢大意,提着内力上前,剑身相格,冷芒对撞,十数个回合之后,却终究是那柳掌门自身内力不继,不似汪可容这老家伙这般岁数,有三四十年内力,浑厚如斯,她虽然剑术精巧,依旧是有些不敌,渐渐有落败之势。
    “嘿!老家伙,我飘翼山掌门岂容你这老狗相欺!”邑老早就看不下去了,也是纵身加入战斗,挡下汪可容长剑,替换下柳掌门。
    邑老虽然是名声不显,但实际是因为飘翼山从不招摇,门下弟子也少有露面,素来没甚存在感。其实其人手上功夫不弱,便更是和叶知命也在伯仲之间。
    再者,邑老与汪可容年岁相近,内力同样雄厚,汪可容也难以用内力欺之。那过不得片刻,其人便逼得汪可容不得不跳出战局,冷声喝道:“你这厮又是谁!?”
    “你看这剑上鲜血未干,还不知晓吗?”
    汪可容老脸一抽,目光便落在叶知命脚下不远处,那模糊的人头首级上,羞愤骂道:“飘翼山便是敢如此行事!?欺我尺木山无人!?”
    “就是欺你尺木山无人,拿我奈何?”邑老毫不在意这威胁,他们飘翼山布有迷谷林,有事往山上一钻就可以了,谁都寻不上来,又哪里会惧怕什么,因此混不吝道,“自家做的那般龌龊事,便由不得有人见不惯,拔剑相助不成?”
    “竟是还厚颜无耻想要先声夺人,也不知哪来的脸面!”
    “这是我等同龙首峰事,与你飘翼山何干!”尺木山另一长老出声道:“你飘翼山行事古怪偏斜,不知礼数,非是名门正派!如何敢与我等相对!?”
    “你又是哪个?”
    “尺木山礼祀堂长老,坚自曜!”
    “嘿。。。打不过了,便同我论起礼来,真真是可笑。”
    “名门正派,何不奉礼谨行!那些个不知礼数,处处以手中利器欺人者,非是未曾开化的野人,就是些邪门外道,无论是哪一种,我尺木山都不会正眼相对!”
    “我等仗义出手便是利器欺人,尔等咄咄逼人便是通晓礼数,以理服人?”
    那坚自曜当下抬着脑袋,鼻孔朝天哼了两声,道:“我不与你这般山野之人计较。”
    这台阶铺的,楚升都为他抹了一把汗,其人居然都能够圆回来,不愧是礼祀堂长老,果然那嘴皮子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论礼讲大道理,飘翼山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必过这人,坚自曜便处处挥舞礼数大棒横扫,他们三山十三峰毕竟都是名门正派,内部事宜虽然有时也依仗手中刀剑,但有时候“道理”却要更加有效,特别是在这齐聚一堂,众口纷杂的时候。
    只是其人正要好一番奚落,末末一群人也已经是匆匆赶到,打断了他即将的高谈阔论。
    来人正是明珠山一行人,定珠师太直接跨门而入,众多女弟子便都进来,一时间不少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投过去,楚升也是望了过去,视线落在定珠师太身侧一个女弟子身上,后者与他目光相触,便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再对视。
    定珠师太见院中虽然剑拔弩张,但毕竟没有动起手来,也不由得舒了口气,环顾一周后问起来当下为何刀剑相对。于是双方便各执一词,她也是个雷霆利落性子,当下运起内劲,吼出雷音,声势瞬间便盖住所有人七嘴八舌的话语。
    “都听我一言,当下救人要紧,如何有这般多时间在这里嚼舌!”
    说罢,她朝着楚升微微拱手,道:“还请楚掌门立即救人,此间事可由贫尼并知命公处置平息。”
    其人雷厉风行,压下各处矛盾,着实给楚升留下深刻印象。再者这里有知命公在,楚升也不担忧,自然就点头转入房中,而杨瑾儿也唤又一人进房中救治。
    当下定珠师太便拿出气势来,与叶知命行将一礼,目光扫向众人道:“此间发生何事,便且说来。”
    众人又要纷乱开口,她却眉头皱着,压下繁杂声音,随意指出一人道:“你来说。。。”
    那人是个十三峰出身的弟子,便一五一十将所见所闻说出,定珠师太点了点头,又看向汪可容道:“尺木山汪长老?”
    “见过定珠师太。。。”汪可容虽然敢怼叶知命,但对眼前这个老尼姑却十分恭敬。
    其实论将起来,定珠师太手上武功其实不如叶知命,名声也是不及其一半。
    但明珠三尼,奉珠、守珠、定珠三人,却是曾在万佛根源,大名鼎鼎的“天下祖庭”东山寺修行短暂时间。而五祖东山寺,这乃是佛教禅宗四祖、五祖道场之所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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