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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一大掌门-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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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首峰?”少年打断了他的话,却也是收回了脚,反倒是蹲在枝杈上,俯着身子探着脑袋望向邢之南,手掌撑着下巴,言语间毫不在意道:“没听过。。。你家掌门又是谁人?”
    “君子剑楚升。。。”
    “君子剑?”少年把玩着绻卷的黑发,也不知是多久未曾洗头,有种自然的弧度,在他手中揉成一团又被夜风散开来。
    他语气淡淡,眼皮也不抬半点,口中轻巧道:“没听过。。。”
    “这。。。”邢之南面色一滞,心中有些着急,自己悬在这一线之间,又感觉手上的气力渐去,鲜血顺着手臂淌向肩头,渗入脖颈有些发痒,又有种血腥味,让他维持姿态也很是艰难。
    “我很烦,很烦恼。。。”少年又语气满是忧愁的开口。
    邢之南心中很想骂一句,你一小屁孩知道什么愁绪烦恼,岂不闻少年不知愁滋味?
    但自家被人捏在手里,这话也只是在心中诽谤一二罢了,他硬着头皮问道:“为什么?”
    “我家中出了一点事。。。”少年好像是难得有一个倾诉对象,因此絮絮叨叨的述说着烦恼,扯着头发总结道:“家里人都在为哥哥担心,我也担心。。。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话絮絮叨叨,好像一个青春期的小子在倒苦水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也没个中心,邢之南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苦笑道:“可否。。。可否先拉我上来?”
    “我早就看到你,在山上左右寻探,想必是歹人。。。”少年压根不吃他这套,那愁绪烦恼也是来得快去的快,当下又拿话笑邢之南道:“你别以为我年龄小,就可以诓骗到我,我祖上可就是为盗的,你们这些小把戏,我比你门清。”
    邢之南更是听得头大,心道为盗这事怎地在他口中好像是几多荣耀似的。
    他手上已经快要没了气力,这时却听到那少年问道:“对了,你这歹人,过来我山中,可是要夺财寻宝的?”
    邢之南对这小子的话完全不曾在意,且见他衣衫虽不破旧,但却洗的发白,又身处在深山老林里,哪里接触到金银。这样一个小家伙,又懂些什么是财宝,他概念里的财宝说不得和正常所指也不尽相同。
    但那话却也终究是让邢之南蓦然醒悟自己所来的目的,当下急急说道:“并非如此,却是我家掌门可压制寒毒肆虐,因而遣我来相告,若贵山中有人。。。”
    “你说什么?”那少年突然面色一肃,声音也是骤然拔高。邢之南被他突然“嗷”的一嗓子吓得心里一突,手上因而脱力,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急速的往下坠去。
    这若是落下去,他劲气提不上来,不死也要摔残。
    然而就在邢之南心中惊骇万分之时,于那电光火石之间,蹲在枝杈上的少年却突然伸手,如同猴子捞月一样,单手一把抓住了他手臂。但邢之南岁长,而这少年顶天也不过十二三岁模样,气力有所不足,便是整个人也被去势带的身形一倾,头朝下往下落去。
    失重感袭来,邢之南一颗心悬起,本能的瞳孔放大,目光上抬,口中亦是惊叫不已,见那少年也落将下来,心里更加气苦。自己从高处摔下,便是就算原本摔不死的,被这小子砸在身下,恐怕也要被活生生砸死。这倒是算得什么事,想来想去便当真是无妄之灾。
    但下坠感的失重感刚生,却突然的停滞了,邢之南回过神来,却见到那少年正头朝下咧嘴向着自己笑,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着,那一双脚如同弯钩一样挂在枝杈上,整个人倒挂着在半空间,手掌却稳稳的拉住了自己。
    不巧,这还正是邢之南初见到此人时的模样,倒挂树枝之上,如此灵活似猿。
    还不待他张嘴道谢,那少年便双目放光,激动的问道:“你说你那什么掌门。。。可以治愈寒毒?”
   

第105章 飘翼山人
    “既是如此,事情急切紧迫,为什么你不早说,还凭白在这里耽搁时间。”
    领着邢之南在林间兜转,几处折返倒行,那少年却一边还在絮絮叨叨的埋怨着。
    这话说的邢之南心中无语,暗道倒是谁一直堵着我的话头的。。。
    一边暗自吐槽,处于对飘翼山的好奇,他也在暗自记着登山的路径。
    但一路曲折多转,不一会儿他就已经彻底懵逼了,完全搅混了之前是怎样拐、如何转的,粗略算下来仿佛是转了十数个弯,忽左又忽右;又好像是有不止十数次,有忽前又忽后,终于再是彻底迷了向。
    那少年将一起都看在眼里,便捧腹笑着道:“别白费心机去思量上山路了。。。”
    “这里是迷谷林,任是谁人,不知个中机巧,一旦闯入林中,都不可能从其中走出的。”
    邢之南这才理解,定珠师太所说但凡进得飘翼山中人少有出来的缘故。
    这里山林浓密,真不似人力所能及,但若是天然形成,却极巧的犹如复杂迷宫,也不得不叹服,邢之南终究也还是放弃了去记忆路径的尝试,转而一心跟着少年往出林向而去。
    二人在山中步履飞快,穿林过叶直如一道模糊身影。
    那少年年岁尚幼,个头虽小,但却是矫健非常,攀岩登山只是在呼吸之间,也看不出有任何运起内力的表现,但那还在不断增强的速度,让邢之南却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勉强跟上。
    夜风自林间穿行,簌簌枝叶响动,邢之南内力渐疲,终究是放缓了脚步,有些急促的喘息着。但仅仅就只是这一个不留神,待他再次直起身来时,那少年的身影竟然已经从前方不见了踪迹。
    四周则都是漆黑茫茫,置身于苍茫林海当中,邢之南也不禁有些心慌,便出声喊道:“喂。。。你在何处?”
    “快出来!我要该怎么走?”
    声音在山林间回荡不定,却没有半点回应。
    邢之南心中绷紧,仔细留意着周围,竖着耳朵屏住呼吸,如临大敌一般。却突然听到左前方乃有簌簌的穿林响动,又有脚掌踩在地上枯枝断叶的咔擦声,他立刻是赶忙奔了过去。
    然而林间昏暗模糊,头顶遮天蔽月的树冠遮住了大半月光。仅仅有依稀的点点星光,从枝叶间的缝隙里透露出来,看也得不甚清晰,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蹲倚在一株树木旁而已。
    邢之南心中没有多想,便上前埋怨道:“你怎地走的如此之远,听见我声音也不愿答话。。。”
    说话之间,他也已是走到了近处,但乍一靠近,他却是立刻便感受到了不一样。
    首先是习惯,那小子一路都是絮絮叨叨,言语不停,这会儿却并无回应,不似之前做派;再者,便是那身高体型,邢之南看的模糊,仅有大致的轮廓。但这会儿便是突然想起,那少年体型消瘦,活脱脱像是个猴子一般,而眼前蹲在地上的这人影,却是宽壮许多。
    念头迸发,他心间转瞬便是咯噔一声,急忙要拔剑相对。
    然而那长剑出鞘一半,模糊蹲在地上的人形却蓦地转过脑袋来,粗壮有力的双腿一蹬,整个人如同猛虎扑食般跃将过来,口中发出模糊不清好似野兽般的嘶吼声,伴随着一种异样的臭味迅速逼近。
    剑身转出,那人已经欺近就在眼前,邢之南提劲挥剑,奋力便要刺出。
    但这不知名对手却挥舞着双臂,一拳击在剑身之上,邢之南只觉得巨力难抵,犹如被落石击中般,身体就似一个沙包,“嘭”的疾飞而出,撞在一株树木上,生生喷出一口鲜血来。
    邢之南胸中气劲也是被这一拳打乱,四处翻涌着,几乎当下便昏厥了过去。
    持剑的整条手臂都是发麻打颤,邢之南的视线落在手中的长剑上,竟是发现那剑身已经是被一拳折断,缺口参差不齐,更让他倒吸着冷气,急忙极力辩解道:“在下只是拜访贵山,真切并无恶意。。。”
    那人却不理会,面目朝向邢之南,兀自蹲在地上。
    黑夜笼罩在其身形之上,只是黑乎乎一片,但有一对发白的双耳竖起,却格外的显眼。
    其人形似野兽一般,手脚并用蹲在地上,目光始终落在邢之南身上,警惕的移动着,好像是野兽般观测时机。片刻之后,或是其人觉得并无危险,于是便慢慢的站起身来。在邢之南有些绝望的视线中,那人微微弓着身,双脚站的稳当,一对手臂长长的垂下直至胯间,而其身形也是高大异常,发白双耳距离地面足有两米左右,若是统合其躬身的缘故,可以推测其身高大概应有三米,堪称是个“小巨人”。
    “请听我一言。。。”邢之南内力翻涌,面色更是发苦,心知自家抵挡不住对方,只得勉力劝解着。但对方丝毫不为所动,步履跨度极大,乃是一步迈出而起,再次迎头扑将过来,那双拳伸出,掠起劲风呼呼作响。
    这双拳足足连精铁长剑都一拳打折,若是落在人身上,保准是足以要的自家性命。
    正在邢之南头皮发麻,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有一声暴喝从后方传出。
    “畜生!如何敢出来作恶!?”
    言语响起之时,一个身影如同雀鸟投林,自上方疾射而下,如有神落般降在邢之南身前,随时便有机括拔剑声音清脆作响,一道森冷剑光骤然而出,寒芒中带出抹腥臭鲜血。
    “吱。。。”
    那高大的身影也是首次发出了声响,却是如同猿猴一般的惊叫,与此同时那身形便是灵活一跃,竟然原地起跳,近有三米高的身躯拔地而起,敏捷的纵身越上了后方邢之南倚着的树干上。瞬息之间,其已然是不知换了多少树木,白色的双耳也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没事吧?”那少年的声音再次传来,邢之南被刚刚一幕惊出一身冷汗,回头看去,那小子又领着有两人走来,靠近了还戏谑道:“你这人也倒是真的可笑,和一个畜生讲大道理,它倒也要听的懂才行啊。”
    邢之南恍然大悟,捂着手臂背倚树干站起,艰难又好奇问道:“那竟是个山间野兽吗?为何从未听过。。。”
    少年张嘴欲答,他身后却有一人一记手刀劈了下去,砸在少年脑袋上,痛得他抱头蹲地,两眼汪汪,再不敢妄言。
    “多嘴。。。”
    那人却是个女子,言语间收回了手。
    其人自少年身后转出,看那姿容,乃是面似冷霜,但美貌不减;眉宇清冷,更添姿色。
    而她声音则有些清冷,问道:“听这小子说,贵峰掌门可治愈寒毒?”
    “是的。。。”邢之南将事情一一二二说来,末了道:“若贵派有伤者,便可抬去峰上寻我家掌门医治。”
    “我怎知你所言非虚?”女子依旧冷静,并不为所动,反倒有些咄咄逼人道:“你夜闯我山中,究竟意欲何为谁又说的准呢?”
   

第106章 同行归峰
    这话诛心,邢之南脸上便涨的通红,心里暗道这三山之中果然丝毫不落有山高欺客的,想来自己不辞辛劳,身负剑伤登山来好言相告,却是这厢热脸贴了冷屁股。由是于此,他当然心中恼怒,因而语气也不客气,“既然不信,那便罢了,在下也只是通报一声,愿意救治全凭你们拿定主意。”
    “若无其他事,在下也还要转回峰上禀告掌门,告辞!”
    他胸中含怒,话语撂下便直接扭头而走,一刻也不停留。
    那少年便目瞪口呆,见原本好生生的氛围,因这女子出声,便没有片刻就矛盾加剧,将人生生气走,也是凑近了无奈道:“大姐。。。就这样让他走了?”
    “那。。。哥哥的寒毒,还要不要救治了?”
    “他违背门规,私自下山,落得这番田地也是自作自受。”女子望着邢之南消失的方向不曾移开,语气冷淡无情道:“我不曾依照门规处置他便是好的,他不是要闯荡江湖吗?若是真英雄,那便挺过寒毒,也算是我服他,便放他下山闯荡去罢。”
    这是气话,少年心知肚明,但抓耳挠腮之间,想要劝又想不到其他话语,只得是朝着其余两人挤眉弄眼。
    另有一人便只得无奈开口,这却是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挠了挠一头乱发憨笑着道:“大姐头,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们都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子澄更是大姐头你亲弟弟,他那家伙心思你我还不了解嘛,也就是觉得山中枯燥久了,想要下山闯一闯,真不值当这般处罚。”这人虽然外形好似个莽汉,言语间却颇有条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那寒毒阴损,透骨入髓。前几次爆发时子澄那惨样我们都看到的,生生是咬牙才勉强挺过。。。这一回若无他法,便正当是难说了啊。”
    女子咬了咬唇,细细剑眉皱着,仔细道:“有前车之鉴,这山外之人。。。我真不怎么敢信。”
    这话说出来,众人倒都是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没得声响。
    半晌过后,方才持剑击退不知名野兽的人却开口了,这竟是他们几人中年岁最大的一位老者,那鬓边也有些许斑白,不知为何不是他们几人当中的主事者。
    但他年岁摆在这里,那话也是有一举定音的作用,却听他出声道:“纵是如此,就这样平白看见子澄小子被寒毒折磨死在面前吗?因为可能存在的风险而去承担必将到来的危险,我以为不妥。。。”
    “且看这来人,莽莽撞撞,便是连小原都能将他吓得从高处跌下,又负有剑伤,武功也是稀松平常。这模样都勉力而来,我以为多半所言不虚,实在是奉其掌门命来。”
    “如此,我便与维宽带着子澄一同走一遭,如此可否?”
    那女子细细思索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她虽然嘴上说的强硬,其实只是心中没有把握罢了,与其说是众人劝服了她,不过是自己方才下不了决断而已。
    这事定将下来,那被称作“维宽”的壮汉转身回去,很快又肩扶着一个消瘦青年而来,便和这老人急急碰头。但三人刚要出发去时,那女子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片刻,竟也是突然开口淡然道:“我也随你们走一遭。。。”
    老者便皱了皱眉,张口欲劝,女子摆手道:“我意已决,邑老不必再劝。”
    眼下已经耽搁了许久,几人便直接动身,却个个都是轻功绝佳之人,扶摇直上林木冠处。那邑老带着青年,依旧是身影迅疾,丝毫未曾有半点迟滞,看来依旧也是游刃有余。
    女子则是身似轻鸿,衣袂飘飘,纵飞如蝉,乃当其首。
    她朝着一处密林轻轻一指,却说道:“无有山中人指路,这人必定出不得迷谷林,应当是困在此处,我们先寻得他,由他带我们去寻那掌门。”
    此时邢之南也正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刚刚心中负气而走,其实还未走出两三百米,便已经有所后悔了。因为想起来时迷路茫然的情况,他心中暗暗叫苦,揣摩自己铁定又要迷路,于是慌忙回头去找,但明明离开不足三百米,返身寻找时却再也找不到几人了。
    他便越发心急,又往回走三百米,又挨个选定方向去尝试,只是一次次都无从所得。等到最后,他也越是分不明东南西北,方位感全失。这会儿无可奈何,他正想要登高望远时,几人已然从上方林冠处落下,那女子当下首先开口,直接了当道:“带我们寻你掌门。。。”
    邢之南悻悻不言,目光转了一圈,便落在邑老扶着的一个眉目带有冰霜的青年身上,其双唇发白,几如冰雕。
    那魁梧青年是个自来熟性子,上前打着哈哈圆场,冷不丁一把拍着邢之南肩头,大笑道:“在下展维宽,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邢之南。。。”
    “我姓展,你姓邢,我们有缘啊!”
    “。。。”
    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姓,真不知哪里有缘。
    但这人偏偏又是能侃,一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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