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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一大掌门-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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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四五刀匪扑入期间,两峰弟子终究是人少,阵型不能再扩,终究是被这十数刀匪破阵而出。
    但此时,他们连连陷入其中十多人,出来已不剩三四人,且都是身有刀砍剑伤,当真凄惨。
    至于其余刀匪,自也是不去击那锥首之人,自侧面而杀入;可但凡如此,对敌之弟子或则退居阵中引其入瓮、或是坚守阵脚,旁侧或本阵之人挪移融扩期间。如此林林总总,但凡是刀匪去击这阵型,必定遭陷其中;但凡是陷入其中,少则也是重伤而出。
    彼处,戚胄甲已然是惊愕的看着眼前,双目不知何时浮上泪光,指及颤颤道:“这便是戚将军之阵法。。。”
    他激动不已,面色潮红,为楚升介绍道:“那人人步伐,称之为‘鸳鸯步’;六人阵型,乃是称之为‘鸳鸯阵’。临近两阵,那必定是处处严丝合缝的,一者为‘鸳’、一者为‘鸯’,鸳鸯相融为十二人阵,唤作‘雀鸟阵’。”
    楚升也是看出了些许精妙,这持刀、持剑者排布称不上高明,但彼此之间步伐挪移,手中刀法剑势却相互应和,配合得当巧妙。寻常若是以为取来六人,四人持刀、二人持剑便以其方位排阵,必定就落于表面了。
    这真是看似简单,却内里自有乾坤在。
    眼下分明是攻取不得了,众刀匪方才破了千众之敌,这厢口竟然在一二百余众面前撞了个头破血流,心中除了惊恐,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
    忽的,一年岁较长的刀匪似是看出了些门道,忽的以倭语叫道:“首领速退啊。。。这是戚氏军!”
    所谓戚氏军,不过是对戚将军麾下军卒的称呼。这自然是大名鼎鼎,甚至是老一辈刀匪头上难以抹去的阴影,杉浦鬼守赫然回头,喝问道:“不可能。。。便是戚家都在往昔被我等屠灭,哪里还有得什么戚氏军!?”
    “确是如此啊。。。”那老刀匪指指点点,口中道:“在下虽然也未曾亲眼所见,但曾见过家中长辈偶然所得戚氏军军械!”
    “戚氏军卒武器皆是特质,您且看他们所持长刀,可不是与我等剑具相仿?这唤作‘戚家刀’,其刀尖身同厚,弧长而刃窄,刀尖如月勾,刀刃起镐线,刀背立栋线削栋,甚至可斩我剑具!”
    “彼处所持剑,皆是剑身更短更窄,挥舞更加疾便,为求救之于急,刺之于速,辅之戚家刀立阵。刀击剑守,我等着实破之不得!”
    杉浦鬼守面目抽动,但思虑再三,他也是不得不忍痛这老刀匪的判断,当下恨恨的挥手,以倭语喝道:“走!皆走!”
    言及语罢,其人拖刀便走;后续刀匪也早已是力疲,眼见首领都扭头离去,纷纷是抽刀而走,轰然便散去。
    这自然是一个大好时机,若是可能,只需坠尾击之,必定能留下他七八人之数。可彼处只有这些人手,那些州兵虽然多,又只是溃兵不足以依仗,众人虽然心中抱憾,但也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群刀匪扭头离去,不敢前往追击,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机。
    匪来又去,众人旋即也不再停留,他们都是江湖人,自然没有身份去收敛溃兵,是以干脆便选择视而不见,而是兀自转入磐安城中去。
    说来,戚胄甲本是军尉,他是有这身份的,但其人似是隐隐已有退出军伍的心思在,言语间多是对南境军备的痛心疾首,自觉又没有能力挽救局面,整备军卒,干脆便选择了退居而离。对于他们溃兵,他也自不去理会,反倒是随楚升一行人而走。
    一路之上,那戚胄甲自然是迫不及待拜访两峰掌门,彼此出身同处,三人倒是很快便谈笑甚欢。
    他似至于去处,以楚升所见,也应当是要往龙鳞峰、龙须峰上去,投奔牛得海、戚自怡这两位往日戚将军麾下军卒。
    楚升本来在乱兵当中救下其人,是打着收为己用的心思在的,但毕竟人心不可违,楚升也只能将这心思按捺在心中,不置言语。
    至于龙鳍峰李开畅、龙齿峰古坚白,其二人则在半途之中,自带着亲近弟子离了队伍,他们要往崇安镇去。那里自是二峰掌门闻人庆、郭不从的乡梓,自然也是两位长老原本就定下的目的之所。
    途中相别之后,楚升则同众人一起入了那磐安城。
   

第207章 山风雨欲来
    磐安城城中,果然便有其余各路客卿皆领有自家门派及相应义捕已至。
    在岑良带领之下,楚升及牛得海、戚自怡三人由是踏入城中六扇门驻处,当晚便见到了其余诸位客卿。
    只是那原定的六路客卿,此刻聚于厅堂当中的,却只有五位,且气氛肃穆压抑,显然是有些反常的。
    楚升因为在峰上拖延了些许时日,由是所来有些迟滞,牛、戚二人皆是以他为主,是以楚升步入厅堂当中,便当仁不让的作为落龙城一路主事者,与其余人等一一见过。
    无论几人所领门派不同,但在此处,便都是有着六扇门客卿的身份,是以多数人倒也都是对楚升报以善意,特别是清玄观主,楚升曾与此人打过照面,是以彼此寒暄了一会儿。
    只是这其中,却有一人冷眼而观,见楚升惹来众人关注,便忍不住出声讥讽道:“你便是新晋客卿?这般年岁不过,怕不只是一稚童而已罢。。。”
    楚升回头望了这人一眼,其人颧骨高耸,面上颇有几分阴翳之色,当时便惹得他心中不喜。
    是以,楚升权当未曾听到他说话,直把此人当作空气,施施然坐下,面色平静无波。
    “我等众人前几日便已到来,偏偏你便是所来这般迟滞!”其人骤然起身,眉头直跳,口中言语更是颇为险恶,“你这般孺子,手上又有几分真章?怕不是来给我等添乱的最好!”
    眼帘微抬,楚升泰然自若的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左手依旧习惯性的呈捻花状,咽下茶水后,口中却不紧不慢道:“小子确是迟滞了几日,只是添乱一说,可就有些过了。。。”
    “在下不才,倒是同我三山十三峰两位掌门一同而来,又带来有两峰弟子计有一百三十八人共除刀匪。”
    “如此,阁下以为若何?”
    对方登时语塞,在楚升饶有兴致的目光中愤愤坐下,张口却说不出半分话语。
    他们至多也不过是带有亲近弟子五六人,哪里像楚升这一路,一来便是近两百号人的阵仗,任是他再如何胡搅蛮缠,也没有颜面说这一百多人尽皆是无用之辈。
    楚升身侧却有一个略显富态的男子,略微倾身朝楚升打着圆场道:“程阁主也是心中愤懑急慌,言语难免过激,还望楚掌门别见怪才好。。。”
    微微瞥了这人一眼,楚升笑眯眯的点头,“淳帮主说笑了,诸位皆是小子前辈。此次确实是小子这一路迟滞了,还望各位莫要见怪才对。”
    这如富态商人般的男子,正是临江漕帮帮主淳博厚,虽然面上看上去人畜无害一般,但实则也是个有手段之人,临江城为南境水路枢纽,漕帮多如过江之鲫,偏偏这人击败诸多帮派,统了临江城诸多漕帮。另则,这人气质如商人,那另一个身份也的确是商人,借着水路之利,也赚了大把的银财。
    “楚掌门的确是年少英才啊。。。想我这般年岁时,也还只是一籍籍无名之辈,着实是汗颜。”又有一人口上赞了一句,笑的也是和蔼。
    开口之人气质便又与那淳博厚截然不同,若是说后者如富商,那么前者就有几分儒生气质。一身青衫伴随那颇为英俊的相貌,也的确是颇为引入注意,至少面上看去便似是个饱读诗书之人。
    “章庄主客气了。。。东阳山庄在宁州境内都是赫赫有名,小子早便有所钦慕。”楚升也是拱手行礼,所谓不打笑面人,他人敬己一分,楚升自然也就敬他一丈。
    “只是有一言。。。不知该不该问。”楚升环视一周,有些迟疑道;“六路客卿,眼前是否。。。”
    “确是少了一路。。。”清玄观主将拂尘搭在左手臂上,眼睑微闭,口中解释道:“永康城会的詹会主一路,已没于路途。。。”
    淳博厚则又在楚升耳边轻声道:“程阁主便是与詹会主颇为交好。。。”
    楚升心中默然,对那武义城阁阁主程盛暨心中的不满略微有些平息,推己及人,若是楚升处在他的位置上,自然也是心有不满的。
    此时,忽的便有一人从外转入期间,第一步刚跨入厅堂,已有朗朗浑厚声音响起在众人耳边:
    “诸位宁州客卿已至,那这便开始吧。。。”
    那声音绵延不绝,也不见得如何震耳,却出奇的压住了堂中的话语声,一听便知当是内力深厚之辈。
    众人循声望去,便见到一人气宇轩昂,面目严肃,却又有掩不住的侠气自在。他目光中精光难掩,正是疾步而来,一对手掌微垂身侧,其上老茧斑斑。在几人目光之中,他一身气势之盛,如猛虎烈阳,灼灼难掩其华。
    气氛一时诡谲,楚升等人都不由得承担有几分压迫力,数人气势聚合,却被一人死死压住。
    那程盛暨面上绷不住,终于是开口问道,“阁下不是叶义捕。。。他在何处?磐安城府境玄字义捕主事者不应是他吗?”
    “确是如此。。。”来人微微点头,当仁不让在首位坐下,身形微倾,目光望来便有种令人心悸的感觉。
    “在下恰逢临近,听闻有南境有刀匪来犯,便急急奔来,当下便由我主事。”
    “阁下是?”
    “铛。。。”
    只听得一声重物落下声音,那是一腰牌,个中一角不曾偏移正扎那居中长桌中央。
    楚升几人皆是顿了一下,还是程盛暨起身将那重物拔起,已是深透桌面数寸,他将腰牌翻转,一面正铭刻有一字为“天”。
    目光中惊愕难掩,程盛暨顿时起身行礼,低头俯首将腰牌奉上,口中却是道:“见过天字捕头。。。”
    目光互对片刻,众人也都是尽皆起身行礼,六扇门天字号的捕头仅有四位,皆是武功超凡之人,乃是捕圣亲传四位弟子。那四人出手必定处置的是江湖大案要案,而四捕名声便是随着六扇门所在扩散开来,江湖中人少有不识。
    楚升倒是只听过其中一位,天下四剑侠之一的江南柯也正是六扇门四捕之一。
    只是这来人是谁,他倒是当真不知了。
    来人自是将腰牌收回,目光环视,当下威势如虎,口中淡然道:“在下袁方,见过诸位客卿。。。”
    ————————————————
    原本一州客卿,虽无权指挥府境六扇门驻处玄字义捕,但却也是丝毫不受其钳制。
    是以,五位客卿皆至,想来此地主事义捕是无权号令的。以楚升想来,季宜春应当会自行指派一人前来统率诸事,但不曾想所来之人竟是四位天字大名捕之一。
    这袁方其人,素来嫉恶如仇,对贼人从来不曾留手,因此有外号是为“铁面”。
    他道明身份后,所述第一件事便是令众人咋舌不已。
    “宁州处季门主所遣主事义捕,及至磐安城府境内,即已遭贼人伏杀。。。”
    几人面面相觑,他却面色依旧不变,说完这事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不等楚升等人缓一缓,便兀自说起下一事来。
    “自我入磐安城府境,已斩得一路刀匪,得其情报。”
    他双目一眯,声音冷肃而铿锵,“此次犯境刀匪有四路,其余三路分别为瀛洲塚原剑流弟子,领头者唤作塚原裕二;另为柳生剑流的柳生斗真领得一路刀匪、杉浦剑流弟子杉浦鬼守领得最末一路。”
    “前三路皆为刀匪个中好手,各约有三五十人;末末由杉浦鬼守领得最末一路约有三五百人,则稍微有些稀松了些。。。”
    淳博厚胖脸一皱,身为商人的他暗自盘算着,片刻后道:“若是这般人数,我等似是难抵啊。”
    袁方不置可否,只是环顾众人。
    楚升想了想,由是便开口道:“在下来时,适逢遇有州兵与杉浦鬼守一路刀匪战于野,刀匪以百众破三千州兵。”
    几人都是面色一变,这战绩若是拿在表面上,也的确是彪悍不已。
    袁方只是看了楚升一眼,微微冷哼了一声,似是有些不屑,开口道:“近年南境州兵早已荒废,已不复戚将军在时光华,败了也只是题中之意。若是他们能够挡得住刀匪,也不用我等在这里操心谋事了。”
    楚升点了点头,继续道:“确是如此。。。”
    “但毕竟是三五百刀匪众。。。”东阳山庄庄主章辰逸语气凝重不减,“我等人手不足敌手一半。。。”
    “在下一路近两百众。。。”
    程盛暨却摇头不已,“刀匪素来凶狠,一般弟子,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就怕如州兵一般一击即溃。。。”
    楚升身后的牛得海面上不悦,刚要开口,楚升却是回头望了他一眼,复而施施然道:“这些弟子,自有方法可破刀匪的猪突式。”
    “彼时刀匪众击溃三千众州兵,余匪三百余,曾想打我这一路主意,被众弟子击溃,残余一百余人仓皇而走。”
    几人都是愕然看来,便是袁方目光中都有惊异,楚升自然是坦然以对,见程盛暨还要开口质疑,他眉头一皱道:“程阁主,这般状况中,在下纵然是再想出风头,也不会胡乱开口,平白让我等误判,将自己也陷进其中。”
    程盛暨面色讪讪,被楚升以话堵住,只得是闭了嘴。
    “既如此,那便以此作打算。。。”袁方一言定音,不容置疑。
    “另则,我逼问那一路领头刀匪得知,这几路刀匪一路搅扰,虽然行踪诡谲难定,但却始终以佛寺为目标。”
    “南境佛寺足有四百八十四。。。便是磐安城府境内,都有四五处佛寺。”清玄观主作为道门中人,对佛门自然是较为了解的,当先开口道:“若是不确定目标,恐怕真是难以处置。”
    “崇安寺。。。”
    袁方淡淡开口,言语笃定道:“剩余三路刀匪,将会齐聚崇安寺!”
    清玄观主凝思想了想,有些不解道:“贫道这些时日对几处遭灾的佛寺皆有研究,如宁灯寺,三门寺两处,乃是各有圆字辈佛法高僧在;回龙寺、玉成寺等等,则有是宁州佛门武僧之寺。崇安寺。。。贫道倒是少有耳闻,一无深谙佛法高僧、二无佛门高手所在。这倒真是想不明白了。。。”
    袁方也不加隐瞒,简单数语为众人将谜底戳穿。
    “崇安寺有贵人暂住礼佛。。。”
    ————————————————
    众人定计,自然是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法门。
    即已明确了众刀匪的下一处目标,众人心中都是一轻,彼时只需以逸待劳即可,便是胸间的胜算都平白多了七八分。
    可就在几人这厢商议之时,彼处暮霭天色之边,一村落之中已满溢铁锈般的血腥味。
    那满村百姓,俱皆横尸街头巷尾,家中院落,种种皆是刀伤,多为一刀毙命。而便就在这尸横遍处之地,却是有炊烟袅袅,竟是有人在毫不顾忌的烧火做饭,点起的烛火也在夜幕下摇曳。
    杉浦鬼守提刀随意在村落间行走,却正见到几个刀匪还在摸尸,心中有怒的他上前便是一脚,口中以倭语喝骂不止。
    “抢得一身锦绣金银还不足够,偏僻村落之人又有几分铜板?还值得去摸?”
    那刀匪面上苦巴巴一片,竟是哭诉起来,原来在击溃州兵之后,他们想要乘势吞掉楚升一路人马,却是被崩碎了牙口。彼时从阵中慌乱逃窜,哪里顾得上其他,好些刀匪抢夺来的金银之物都散溢满地,又不敢回首去拾,只得是落得个一场空。
    事实上,杉浦鬼守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禁郁闷起来,更没了劝阻的理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自转身要归院用餐。
    只是还未走出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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