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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一大掌门-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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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意于此处再逢高僧。”楚升坦然坐下,便当下道:“适才偶然听闻高僧讲佛,偶有所悟,便是不禁出声搅扰了,还望高僧见谅。”
    “无妨,施主即以为有恙,便还请道来。”
    楚升微敛神色,也不去关注魏长卿坐立不安,车夫秦堂而皇之坐在门槛上,他只是平静道:“高僧对于佛门的见解深厚,小子却卖拙了。却不知道,佛法浩瀚如海,高僧主要修的是哪一部佛法?”
    “一身谨探因果缘,无故自性地藏经。”
    “敢问三劫从何而来?”
    “人皆有本因,源于淫、嗔、痴三念三毒,由是正为‘众生皆苦’;三毒横行,是故便为淫劫、嗔劫、痴劫,此既为‘三劫’所在。”
    “三劫愿与人身三毒?”
    “自当如是。”
    “高僧有何以教我消弭三毒?”
    “佛曰: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
    “此言和解?”
    “剔除三毒,如人锻铁。去滓成器,器即精好。学向之人,去心垢染,行即清净矣。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一心追求无我无妄、无痴、无为、如此方可大彻大悟。”
    “又作何解?”
    “入我门下,为我教众。”
    楚升便笑,“高僧谬了,如此当为小乘。”
    木鱼声便顿时暂住,那慈眉善目的高僧抬眼,目光定定望向楚升,“楚掌门何以教我?”
    “若高僧心起三毒三念,何以应对?”
    圆融低眉道:“观人无我空性。。。”
    “如此,可不曾就只度了独独一人?何以度得天下人?”
    “楚掌门还请烦解。”
    “若为大乘,心起三念何以处之?”楚升微微眯起眸子,笑着道:“依我观之,便当是:我之嗔恨心,为天下人之嗔恨心,天下何人可解?俱不可解,可此心将使人堕落地狱,承受三劫;若如此,我不入地狱,谁又入地狱?我之嗔恨心便代天下众生三毒。”
    “我有三千烦恼丝,高僧您也有。。。”楚升瞅了眼那足以反射光芒的满月,不禁顿了一下,干脆略过便说道:“天下人亦有三千烦恼丝,既如此,何不以我之烦恼丝代天下终生烦恼?以我己身身担因果、业报种种?以我之嗔恨心,代众生嗔恨心!如此愿普天之下众生,方可远离嗔恨心,得结清净善根!”
    圆融噤声,楚升笑而不语,魏长卿面色惊骇,车夫秦便也是独独看了楚升一眼。
    那光滑的脑袋上浸满一层汗水,圆融竟是糯糯无法言语,楚升便起身道:“高僧还是请吧。”
    圆融老和尚无奈离去,他那小沙弥倒是临末之时愤愤的瞪了楚升一眼。魏长卿却也是面色讪讪,有些无奈道:“楚掌门如何得罪圆融高僧?”
    车夫秦也有些不明所以,便也蹲在一旁竖耳听着。
    楚升却摇头道:“此人或善,但其人所信奉的却恐也非是佛教;他那所谓法门,更不可入。”
    “这是何解?”魏长卿更是愕然,急急发声相问。
    楚升便一一将那三基教事说来,临末总结道:“所谓三毒、所谓三劫,虽是佛教通说,但却被三基教巧取豪夺了去,便用以煽动底层百姓随之而起。我曾与阳盟主有所探讨,他便也是一般认知,这三基教定是有大歹意所在的。”
    魏长卿听完,更是后怕不已,只是听听楚升言语中所及,便知三基教行得是个什么做派。煽动底层民众,却是要日后作甚?想想便让人不寒而栗。
    “依我观之,未来二两年间,这附近数州便恐怕都不会宁静,魏兄还是当避则避啊。”
    魏长卿点头应下,二人又谈论了一番琐事,言语之间便不由得说到了近来左府之灾。
    魏长卿更是面有凄凄之色,却是道:“幸哉左老夫人并无大碍,那崔应声一番好打算也是有所落空。”
    “是极。。。”楚升也是道:“此间事中,多亏有各处豪杰相助,更有阳盟主舍身取义,这才换来左大人家眷无碍。”
    “我也是事后方才知晓的。。。”魏长卿掩面叹息道:“本我也想前往祭拜送行,但又转念想想,自己这厢身份尴尬,又如何得以成行?诸多豪杰之士,只怕也是会当我有耀武扬威之意吧,倒也是会生生搅了彼处灵堂安宁。”
    他语气中酸涩,楚升不知如何作答,便只能沉默以对。
    长叹之后,魏长卿便是缓了心神,笑道:“楚兄这些时日也不知往何处去了,我还以为竟是不告而别呢。”
    “哪里。。。”楚升坦然一笑,便也是直接道出了辞别之意。
    “所以这厢便也是要离去了吗?”魏长卿面色有些不舍。
    “门派中还有诸多琐事,我亦是需要早早返回处置。”
    魏长卿也只是长叹道:“只是不知再见又是何日时节了。”
    “再见又有何难。。。”楚升笑着道:“你我既为知己,天涯也只若比邻;更何况我门派所在便在彼处,他日魏兄有意,自也来寻即可,在下又怎么会将你拒之门外呢?”
    魏长卿便也是被他说得不由得笑起,却是说来他往日四处走动,何处之人不视他一路所行皆有恶臭满盈,又何曾有人愿意这般待他,还直言请他不日拜访。
    离别再是如何,天下都不曾有不散的宴席,魏长卿也只能是送楚升出宅。
    将行到院中,适逢却正看到魏长卿幼女由一众仆役看护着,小薰儿正懵懂无知的把玩着那枚金灿灿蛇锥,竟拿它当作挖地的锄头,有一着没一着的凿着地面。
    且不说那可是真金,就说二十四枚蛇锥,有一算一,都是不可替换的。
    这又是暗器,失了一枚便是失了,更是无法。
    楚升看的眼角直抽,这是他而今倚身护命根本,当然是想要取回的。
    但这话倒也还真就是不好说起,魏长卿却也是看出了的,便也就上前去要为他取来。
    只是小薰儿不知是极为喜爱那金灿灿的蛇锥还是如何,父亲乍一来取,小丫头竟是攥着不放,登时便嚎啕大哭起来。车夫秦便在角落里瞅着,啧啧道:“抢一小女孩的物什,楚掌门倒是还没就没半分不好意思。”
    楚升更是面上尴尬不已,急急上前便拦住了魏长卿,手掌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半蹲在他面前笑道:“薰儿若是喜欢,那便自也就拿了去罢。”
    “他日说不得,竟也能当得个信物也有可能。”
    言语倒是轻巧,可心里却在滴血。
    小丫头抬头望了望楚升,冲他咧嘴笑了笑,便兀自抓着那蛇锥自去一侧玩闹去了。
    魏长卿面色讪讪,无奈道:“幼女不懂事,还望楚掌门勿怪。”
    “无事无事。。。”楚升摆手笑道:“她若是喜爱便好。。。”
    别了魏府,刚刚返还六扇门所在,却更是早有赵正直等候,却是这四位峨眉山弟子亦是要离去了。
    当下,几人自也是在酒楼宴请一番,楚升便带着祝氏兄弟二人赴宴。
    赵正直、杜承余、陆菱纱、郑桂儿四人,皆在席上,独独却是少了那个顾茂才;其人当场反叛,虽未身死,却终究是自觉再无颜面同他们待在一处,当然更有可能是其人惜命,惧怕陆菱纱真便是要拿他的性命。
    这厢想来,此人应当是自那晚事后,便直直离去了吧。
    席上自然都不会提这些不开心之事,几人举盏相迎,气氛倒也是热烈。
    赵正直与杜承余二人都是对楚升观感甚佳,便都邀楚升他日往他五花八门拜访。
    楚升却也是想见识见识这峨眉山背后一十三处门派的景象,由是倒也是笑着应下,更是定下了具体时间道;“明年此时左右,在下自会前往峨眉拜访。”
    他便是要往蜀中一行,如此只是顺便。
    陆菱纱也在席上,便听见这话,心间不知为何有些期待。
    宴席总有离散,但彼此都是青壮,因此反倒是没有几分离别的悲苍感,更是洒脱非常。
    楚升送几人出了宁州城,目送他们离去,随后转身看向祝氏兄弟二人,便是问道:“两位即是愿意入我门下,可想好去处了吗?”
    祝山河与祝东风二人皆是对视了一眼,前者憨憨笑道:“我兄弟二人本来便是个草莽性子,恐也受不得过多的内门礼节,还望掌门准许,便由我二人领那外门鱼龙帮自去吧。”
    这两人却也是个不愿放下繁华景的家伙,宁愿在鱼龙帮厮混,倒是也不愿上得峰顶,忍受寡淡平静的日子。
    强扭的花毕竟不甜,楚升也不强逼,只是点头道:“你二人也有一身功夫,若真就是归于外门,岂不是被人笑话我识人不明?”
    “既如此,你二人身份便归于内门,内门一切典籍尽皆可以翻阅;但组织却归属于鱼龙帮中,便挂两处‘盟证’职位,以为如何?”
    “便都听掌门的。。。”二人都是翻过册子的,也知晓鱼龙帮构造。
    所谓盟证,便也就是客卿一般身份了;他二人若是在正经门派当个客卿,自然是不够格的,但对于鱼龙帮这等定位于市井帮派中,却正是极好。
    三言两语定下此事,楚升自往回走,二人皆跟在他身后,此兄弟二人皆是习练的刀法,楚升却打算着将几册刀法传下也是可行的。诸如那取自劈山金刀客的《劈山金刀法》,便是为刚猛异常,正符合这二人路子。
    归回门中,再拜访过季宜春,典籍虽然还在拓印,楚升却已经是等不及了。若不再回去,三山十三峰内诸多弟子恐怕又要苦挨寒毒肆虐之苦了,而他也就少了收割一波的机会。
    季宜春也不再留,只是却悄悄将他那一册《明月飞檐剑》剑法塞给楚升,细细叮嘱道:“诸番客卿,除却你之外,恐也是全无一人愿意担下此任。我会发信给此等一十六人,想必不会有所阻碍,明年此时一行,终究还是由你来过。”
    “这四十七手明月飞檐剑法,虽说算不得什么顶层的武学典籍,但为我一身剑技所在,却也自有高妙之处。剑势高挑飘渺,你大可自取去习练,以不负明年此时一行,莫要丢我宁州分门的脸面。”
    这其中有看好,也有交好之意,楚升自然是应下,习不习练且是两话,但有典籍压身总不会是亏的。
    是日,楚升便将祝氏兄弟二人留下,吩咐二人日后便同护送典籍的一众义捕归来。
    而他则轻身上马,背负双剑,自踏马也走上归程。
   

第174章 拦路有匪
    出了城,楚升策马而去。
    官道上人烟稀少,楚升纵马而去,倒是难得的畅意在怀,此厢宁州城一行也算是所得多多,不负此行。待等到日后那诸多典籍打底,自家门派也算是有些许底蕴所在,终究是脱离了所谓小门小派的范涛。
    一人归途,总归是无趣的,便是身边也并无一人闲聊散去些旅途寂寞,楚升便只是闷头往归程而去。
    待到那将出宁州城府境当中,却正是位于山野之间,楚升忽然勒马停驻,目光望向寂静林间。
    此时时值正午十分,倒是艳阳高照,官道延绵遁入前方密林,掩去了踪迹。此处却也是有个说法,这里乃是宁州城一侧出入之所,平日里便是行人镖客来往不绝,眼下时分,本不该如此。
    他抬头望了望西方,不远处正有一处低矮的山峦,山上倒是也有些不入流的闲匪,平日里常下山行些劫道之事。这群人来去呼啸,武功倒是只算是稀松平常,可却生的一副好眼力,行事也知轻重,如此才得以长久。
    马儿有些闲散的在周遭踏着蹄自,低下头来啃食周遭嫩草。
    楚升一抖手中马缰,却是目光环视左右,驭着马儿慢慢往前,不缓不急的踏入其中。
    官道两侧树林郁郁,四周尽皆是静悄悄的,全无半点声息。如此走了约莫有半柱香时间,便已来到林间官道末端,他举目望时,却正见到林间出口出,一处脱缰的马车闲停在官道中央,上面还有斑斑血迹尚在,三两闲马随意觅些嫩草,马鞍竟也还未取下。
    鼻间,更是嗅到了点点血腥味道。
    楚升勒马回顾,林间簌簌已闪出近十蒙面大汉,尽皆是手提兵刃,饶有兴致的望着楚升,倒是耀武扬威的厉害。
    回顾前方,虽然依旧无人,但楚升却也不是愚笨之人,他驭马停暂,只是面色平静的抱了抱拳,冲着前方道:“何处的绿林友人,还请现身吧。”
    “楚掌门虽然年少,倒也还真就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啊。。。”
    略带嘲讽的大笑响起,当下那车帘被掀开,已有两人走出期间。
    “若是一般没头没脑的小子,当下已经是不顾一切往前来闯了。”一人拊掌,目光微微低垂往下下方,语气不咸不淡道:“只是可惜了这折马坑,真也是白费了一番功夫。”
    那前方不远处却又厚厚枯草,下方自是挖有深坑,内嵌尖竹,人马坠入其中,穿胸过腹。
    微微眯了眯眼,楚升看出这二人皆非凡手,心间也是慎重了几分,“小子不知何处惹来了诸位好汉,何至于在此地苦苦相待?”
    那二人还未答话,身后却已然传来了绕弄的腔调,“姓楚的,当日在殿中折辱我二人,可曾想到今日?”
    近十蒙面大汉身后,那迟钧与闫裕二人已是转身出来,望向楚升的目光都是格外冰冷,杀意已是丝毫不加掩盖。
    楚升微微皱眉,目光在这些人周遭横过,摇头道:“迟掌门、闫掌门,你二人也是宁州城府境内有名有姓的人物,今日却在林间行这番歹事?”
    他浑身气劲已暗暗蓄积,面上只是依旧平静,“小子可真也就不曾想到,你二人竟是为匪劫道。。。”
    “这厢人,便也俱是两位那摧山派与霹雳刀门的好手吧?倒是和两位掌门一般无二,尽皆是恶臭难闻啊。”
    “哼!聒噪!”迟钧面色难看,挑眉喝道:“纵然你今日是一张嘴可绽莲花,也要交代在此地!”
    “若只是你们,恐怕会有些不够看啊。”
    闫裕毫不在意,撇着嘴道:“你倒是真以为我兄弟二人,真就是领着自家门派好手贸贸然而来吗?”
    其人咧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目光挑了挑,“我兄弟二人才真就只是牵桥搭线而已。。。”
    那彼处马车上两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此处情形,左侧一人便是乐道:“哥哥且看,这便是所谓的正道吗?彼此之间勾心斗角,便是比我等都不如。”
    “哈哈,我等可不就是没这份阴险心思,才只能落得个为匪为寇的身份。”
    “不过快意杀人,快意吃酒和肉,不用思量这些暗箭,我反倒是觉得要惬意得多!”
    两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彼处笑话之间,那闫裕却是忽而扬声喊道:
    “两位太湖的好汉,还请这厢便动手吧!”
    楚升心中一震,尚在马上略略扭过头来,却已然见到一人赫然腾飞而起,手中朴刀当先便斩出一道银色匹练,寒气森森、呼啸而至。
    当下拔剑已然迟滞了,其人更是一个外景的高手,楚升却是把双脚一蹬,身形借势而起,面对那刚猛的一刀,好像迎对狂风的燕子,自刀锋当面之极斜掠而过。
    “嗤。。。”
    刀芒直直切入那坐下马匹,当下便如同是砍瓜切菜一般,生生将那马首斩下,鲜血泼洒一地。
    那悍匪半个身子都沾染了腥臭鲜血,其人不怒反笑,手中刀光一转,放声吼道:“再来!”
    身在半空,当下又有一刀凌空斩来,楚升右手探剑而出,左手却在胸口一抹,一道金光激射而出,正点在凌空一刀之上。只听得“铛!”一声脆响,那身在半空中的一匪横着刀身在前,蛇锥携裹气劲十足,生生将他身形自半空推移而下,连连退却几步才缓住退势。
    蛇锥落下之时,他手中朴刀已经是被生生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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