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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六界第一小祖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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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声,昊天面色掠过异样,不由仔细将她打量,只见女子缓缓重新直起了身子,撩开了披在面前散乱不堪的发。
  看清那张脸,轻殊瞪大了眼,蓦地捂嘴低呼。
  这败落的女子,竟是黎玥!
  不止轻殊,昊天更是惊愕不已,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毫无形象可言之人,会是黎玥,“你……你怎么……”
  岑笙死后,他命人去将她带回来,可她分明回绝了,说甚在人界有所牵挂,不愿就此归回天界,自己那是还颇为疑惑,亲生娘亲已逝,她竟能安然留在人界这么些时日,此时,黎玥又忽然出现在此处,他更为惊讶……
  “陛下是想问,臣女为何会在这,而不是人界?”黎玥的声音虚软,却掩不了她话语中的坚韧,和眼底汹涌的恨意,“因为某些背信弃义,恩将仇报的小人,臣女未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甚至在赶回来的途中,遭那奸人所害,囚于幽冥地狱,受尽苦刑,几日前,才得帝君所救,否则今日,臣女怕也见不着陛下。”
  她声调微颤,但更多的是满腔的怒火。
  昊天自然也听懂了七八分,她并非是母亲死了也不愿归来,而是为人所害,无法归来。
  “是谁?”昊天眉头紧锁,勃然变色,究竟谁敢如此大胆,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黎玥斜眸,厉色盯住琳琅,声音沉静却生冷,“杀我母亲,自登主位,还能有谁?”
  被她的眼神一扫,琳琅下意识慌乱了起来,怕她再多言,忙道:“陛下,当务之急,是毁灭血巫之王长麟的元神才是,否则定会引起天地浩劫!”
  此话一出,是将矛头指向了轻殊。
  “当务之急,”扶渊突然开口,目视昊天,“还是先解决了你们自己的内患。”
  黎玥扬声继续道:“陛下,臣女斗胆上谏,百花宫琳琅,杀我母亲,假立遗书,甚至暗勾叛党于昭影,利用玉清珠将其救出幽冥地狱,为避免事情露馅,遂以一招偷天换日,劫了臣女替那于昭影受地狱之刑,于百花宫,她无情无义,于天界,于欺君罔上,于六界,是助纣为虐,请陛下处置,还百花宫公道,还我母亲瞑目!”
  昊天眸色一厉,还未来得及出声,这一桩桩罪行,一字字敲击在琳琅耳中,她骤然惊慌,立刻便在昊天面前跪下,“陛下,臣是冤枉的!”
  黎玥那句句言辞,轻殊是信的,琳琅背地里是如何模样,她清楚得很。
  丧尽天良的坏事做尽,暴露之际她居然还在装模作样,轻殊鄙夷至极,“你不妨说说看,哪件事,冤枉了你?”
  琳琅却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哪一件都没有做过。”
  轻殊逼道:“这里是凌霄殿,仙子可莫要抵赖。”
  琳琅对轻殊是满心憎恨,不动声色睨她一眼,“要定我的罪,总要有个证据吧。”
  她收了视线,沉了脸,“众所周知,先师还在时,黎玥师妹便于我处处针对,更是以寒匕刺破了我的脸,害我永生永世只能以面纱示人,我从未同她计较,今日她又因先师传位于我而非她,又以这番言论冤枉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莫要听她诡言浮说!”
  “是不是诡言浮说,你心知肚明,”黎玥冷笑:“一切皆是你自唱自喝,我从未做过!”
  轻殊心想,怎会有人心肠狠毒到这般地步,沉默了极短的一瞬,肃容道:“先前天界大典,琳琅欲以寒匕伤我,更是以玉清珠抑制我的仙术,我当时毫无还手的力气,若不是得了弥尘将军相救,我早以为她所害了,而且那时,她还不是你们百花宫的宫主,又怎么会有玉清珠呢”
  闻言扶渊眸色一凛,琳琅呼道:“你血口喷人!”
  “我作证。”殿外一道清冷沉稳的嗓音穿插而入,引得在场神仙纷纷回望。
  殿外光影中,一人银铠轩昂,跨步而来,径直走向殿中。
  “小白狐?”他的出现,出乎意料,轻殊脱口而出,而扶渊却是有所预料般,无任何情绪波澜。
  弥尘回眸看她一眼。
  今日凌霄殿还真是热闹,昊天皱眉,“弥尘,你怎么也来了?”
  “天帝陛下,”弥尘略一欠身,银眸深冷,“臣是来作证的。”
  随即他视线瞥向琳琅,却是对众人而言,冷淡一如往常,“我以妖界首将的名头担保,白轻殊所言,字字非虚。”
  “如此,”一直未动声色的扶渊敛眸半垂,沉缓出声,“昊天,她欲意伤我徒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即便你不罚她,我也绝不会放过。”
  昊天自然知道扶渊不会饶了她,条条证据皆有所指,无不确凿,他只想再确定一件事,“琳琅,你可认罪?”
  琳琅手心已然冷汗涔涔,覆额俯地,“臣没有,陛下明鉴!”
  “陛下,”黎玥也是一磕,“求陛下为我母亲做主!”
  轻殊忽然想到什么,快步上前,迅雷不及掩耳般一把扯掉了琳琅的面纱,将她的面容现于众目睽睽之下。
  光洁的皮肤,根本不存在任何消退不去的疤痕。
  琳琅脸色大变,忙遮掩住面容,众人皆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议论。
  只见轻殊用力甩了面纱在地,“根本就没人害你,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反咬别人。”
  昊天除非当真蠢透了,才会还信她。
  岑笙并非自缢,而是被她蓄意杀害,而自己陷在悲伤里,竟着了她的道,昊天顿然雷霆大发,“还敢欺朕!来人,将罪臣琳琅押入天牢!”
  “等等,”扶渊平静又不容置疑地开口,“此女虽是你天界之人,但她与我冥界叛逃者有所勾结,更是屡次三番触我底线,应当交由冥界处置才是,昊天,你说呢?”
  昊天倒不要替琳琅说话,“她既冒犯了你,交给你自然无妨,但白轻殊一事,扶渊,你也应给六界一个交代。”
  扶渊忽然一笑,却是阴冷异常,“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这人,一定得由我冥界处置,而轻殊,尚在我身边一日,谁也别想动她。”
  “你……”
  “小黑小白,”扶渊完全没想听昊天多言,面色无情,“将人带走,断了经脉,丢入虿狱。”
  小黑小白心中皆是一凛,虿狱是何等的残酷,他们清楚得很,那牢狱中万千只虫蝎,全是撕咬破腹的毒物,一点一点蚕食肉身,毒液又一点点浸入五脏六腑,却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进了去,都是哀嚎落入鬼鸣,更何况是个女子。
  小黑小白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琳琅处处迫害轻殊他们也觉得可恨非常,不顾她嘶声喊冤,用缚魂索捆了她押走。
  而扶渊也不想多留,毫不避讳地牵了轻殊的手,当着众人不急不缓离开。
  昊天本还想阻挠,却被弥尘拦下,“天帝陛下且慢,臣今日虽是受了帝君之托,来此作证,但臣与白轻殊也是交情匪浅,若是陛下执意要动她,我也坐视不理。”
  昊天的话语卡在喉咙间,几次说不出,最后气叹:“你们……哎,罢了,就算朕放她一日,过不了多久,她还是得死!哼!”说罢,他愤愤拂袖,大步走开。
  弥尘沉默思忖了许久,最后也离开了,留下众仙家仍在原地怔愣,这大变故,千年不遇,他们还未反应过来。
  一入冥界酆都,遍地妖冶的曼珠沙华便听话地主动为他们散开了一条路,如同那时,他第一次将她从凌霄殿带回时一样。
  曼莎珠华宛若血海,那时她还未得人身,被他护在怀里,无垠的花海却在他脚下生出一条生路,他带着自己踱步回了冥楼宫。
  扶渊牵着轻殊,走在花海之中。
  “师父……”轻殊忽然轻轻开口,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回忆起往时往事,突然很想叫叫他。
  扶渊不应,却是反问她,“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轻殊怔了怔,“什么?”
  他们并肩缓慢地走着,他也缓慢地开口,“她害你许多,受了那么多次危险,若不是我自己发觉,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同我说?”
  轻殊意识到他所指琳琅,“……”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其实在她心里,一直都不想让他担心的。
  没听她说话,扶渊突然停下脚步,握住她的两肩面向自己,凝视了她半晌,“以后有事,不可再瞒着我了,你不说,我才会担心,嗯?”
  轻殊不知为何,眼眶突然就红了,“师父,若我将来真的有一天,如天帝所说,被长麟的元神控制,成了危害六界的祸害,该怎么办?”
  琳琅我们留着慢慢虐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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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闻言,扶渊不由蹙眉,低了低头,深深凝视她良久,“有我在,不用想那么多,昊天若非要跟你过不去,大不了鱼死网破,我酆都阴兵鬼将难道还怕了和他天界开战不成?”
  他素来顾全大局,心系六界,如今却为了她一人,不惜摒弃了千万年的原则。
  听了他的话,轻殊仰起头,泪水不自觉就溢出了眼眶,“我总是,给师父惹麻烦……”
  她很少哭,在他面前总是笑意盈然,这一落泪,他心疼。
  扶渊捧住她的脸,指腹轻柔拭去她眼角的泪,“不麻烦。”
  轻殊哽咽着摇摇头,“从一开始就是,在太辰宫闯了祸还不敢承认,回回都让师父包庇,还有那次师父受伤了,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不仅如此,师父都伤得那般重了,还得顾及我的心情费力将伤口掩去,现在我又……”她话语一噎,抽了口气:“保不准,将来我还会连累师父与天界为敌……”
  扶渊低头,抵上她的额,双眸一瞬不瞬看着她,“比起你,那些都不重要。”
  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轻殊听了他偏心的话语,心里一暖,面上却担忧起来:“你是酆都之主,怎么能肆意而为呢?”
  谁知扶渊轻轻柔柔看着她的眼睛,又缓缓抬头吻了吻她的额,“你就当我是个纵。情。声。色的昏君好了。”
  轻殊略作反应,见他的姿态,不以为然,当真颇有几分昏庸无道,原先心绪惆怅,却被他惹得顿时噗嗤笑出了声。
  扶渊抚上她小巧的耳垂捏了捏,“笑什么?”
  方才哭过,她的声线还略有一丝沙哑,“没……”收了笑,她抿抿唇,“师父对我太好了,有时候我也会想,我这般一无是处,是不是不值得……”
  她还未说完的话,蓦地就被他温热的双唇堵了回去。
  手指探入她乌黑的发间,细细啃着她的下唇,良久才缓缓离开。
  扶渊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唇畔,轻缓摩。挲,凤眸深沉,喑哑道:“听好了,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想,哪怕天地尽毁,也有我护着你,只有我在一天,便不会有人欺负你,我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想。”
  “知道了吗?”
  轻殊搂住他的腰身,蹭了蹭他的衣领,安心地合上眼,“我知道了。”
  他不得不承认,那夜她独自守在宫门外,提着盏宫灯,等他回来的样子,早已深深刻在他的心上了,这天地之中,终有一人,能让他为之生,为之死,为之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
  ……
  琳琅在虿狱,想必已是痛不欲生,听小黑小白说,这只是,这只是关押她的牢狱罢了,真正的刑法,还要等扶渊吩咐后,才开始执行。
  而那日扶渊将她从噬人窟带回后,于昭影如何了,轻殊没有问,他总有他的打算,她也无需多问。
  之后的日子,轻殊心口那股压抑闷痛的感觉愈发强烈,昏沉嗜睡也并没有好转。
  明明不久前他才说过,出了事不可再瞒着他,可轻殊还是不愿害他操心,便一直未提。
  在他屋子里,轻殊半撑着脑袋,半敛眉目,甚至略显憔悴。
  “近日没睡好?”扶渊斟了盏茶递到她手边。
  轻殊沉默了一瞬,撑开耷拉的双眸,坐直了身子,笑笑道:“挺好的呀。”
  扶渊坐在她对面,将手边的书册移开了些,抬眸瞧她:“那怎么恹恹的?”
  “……因为,”轻殊心里发虚,怕被他看出端倪,托了手边的茶一饮而尽,舔了舔唇边茶渍,貌似无所谓的样子,“咳,大概是因为太闲了些,无趣得很。”
  扶渊默不作声看了她好一会儿,“是吗?”
  “是啊,”轻殊一口咬定,很快扯了话,“嗯……师父,琳琅她怎么样了?”
  扶渊面色渐渐沉了下去,语气不悦:“脸色这么差,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轻殊咬牙硬道:“我很好。”
  他凛着眉,淡淡道:“我有眼睛。”
  “我……”她方还想辨别一番时,心间的剧痛忽地袭来,表情一凝固,下意识捂住心口。
  她意识模糊了极短的一刹那,身形一恍惚,落入扶渊眼中,起身快步上前扶住她,被她身上高升的温度吓了一跳,“轻殊?”
  “没……没事……”轻殊蜷缩在他的怀里,止不住发抖,却仍是嘴硬,若无其事扯唇笑了笑。
  笑得比哭还丑,还在那强撑着。
  扶渊拥了她在怀里,那安心的感觉,让轻殊下意识攀紧了他,身体贪·恋他身上的冰冷。
  扶渊像是安抚般,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周身一股真气灌入,轻殊躁动的神经舒缓了不少,窝在他胸膛,呼吸逐渐平稳。
  此刻什么都不必解释,扶渊一眼便知,血神子夺魄,慢慢吞噬灵识,会痛苦不堪,他最清楚不过。
  “睡一会儿,好不好?”扶渊对着怀里的人轻声道。
  轻殊闭着眼睛,似乎并没有在听他说什么,像是睡过去了。
  扶渊低头看了她一眼,无声叹息,心疼又无奈,半晌后,轻缓横抱起她,大步迈向床边。
  大约是没有完全褪去的涣散蛊·惑了神智,轻殊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嘴唇无意地蹭着他。
  因她突然的动作,扶渊浑身一愣,蓦地停下步子,低下头直直盯着她。
  而那人,却缓缓睁开了眼。
  轻殊微敛秀眸,万分艰难地开口:“我是不是快……”死了?
  扶渊猛然低头,狠狠咬了口她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低喝道:“不许说那个字。”
  下唇的痛意一激灵,轻殊黛眉微蹙,抬眸对上他骤然色变的眼睛。
  “不过是点血毒,也值当害怕?我渡你些灵力,也就好了。”嘴上说得无关紧要,其实扶渊心里明白,这不过是缓减之法罢了,血神子哪有可能彻底退褪去,除非流尽血液,那是与死又有何区别。
  轻殊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
  “那也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
  声音戛然而止。
  轻殊被他猝不及防伸手一放,毫无防备,轻易被他拽到了床上,他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像是很不满她即将出口的话,扶渊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力量的悬殊轻殊动弹不得,一霎那她惊慌失措,怔怔抬眼看他,对上他深邃的凤眸,眼中隐隐掠过一抹暗光。
  “师父?”
  扶渊听到她的称呼,像是被蛊·惑般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畔。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划过她散乱的青丝,轻抚过她的脸庞,指尖的冰凉引得她一阵战栗。
  他清香的气息充斥了鼻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奈不住呼吸,轻殊双手抵住他的胸,轻轻推了下他。
  感受到身下姑娘的抗拒,他一愣,眸色骤然恢复了澄明,几乎是同时猛地收了手,松开对她的钳制,起了身背靠着,闭眼平稳自己的呼吸。
  他竟失控了……
  若非刚才她的抗拒,自己又要对她做什么……
  一句生死离别的话,他都不想听,只想拥了她在怀里,片刻不离,就一直这样。
  四处静默,唯有两人不太平静的呼吸声,一人压抑,一人不稳。
  良久,轻殊微微侧头,正对上远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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