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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农家女修仙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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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会儿菜都要凉了。”别说话,她边挽着采薇的胳膊向花厅走去。

    采薇面上不动声色,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周莲说话,心中却大为警惕。自她们认识七八年以来,周莲一直都是高傲骄矜的,大小姐脾气十足,从骨子里就瞧不起像她这种出身卑微且无根无基的连山弟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开始逐渐的崭露头角后,周莲对她更是怀恨在心,隐隐约约还有些惧怕。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她如此殷勤,实在不像她惯常的风格。再说,她的直觉也很清楚的告诉她,周莲绝对是不怀好意。

    昏黄不定的烛光里,圆桌上摆了满满一桌酒菜,热气袅袅,香味四溢,看上去甚为诱人。

    落座后,周莲拿起一个精美的骨瓷酒壶,笑意盈盈的给采薇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香气浓郁的紫红色美酒,脆声介绍道:“四师妹,这是我爹爹特地给我找来的葡萄酒,据说产自遥远的紫?国,你尝尝看味道如何。”神色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

    ……

    时近月末,弯弯的月亮如一把细细的镰刀般悬挂在蓝黑色的夜幕中,释放出淡淡的清辉,冲散了浓黑如墨的夜色,给人世间留下了一片淡淡的光明。

    月华照不到的阴影中,谭嘉成激动难抑的藏身在鸿煊堂附近的一座桦树林里,眼神宛若点燃的火炬一般闪闪发亮,静候时机的到来。他的一些亲信属下也和他一样隐藏在鸿煊堂周围。只等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迅速冲进鸿煊堂。

    等待最是难熬,为了打发时间,谭嘉成开始在心中仔细盘算起他的计划来。原来,他今晚会同时给谭嘉茂,夙辰逸和桑采薇下毒。思来想去,鸿煊堂的那位倒不足为惧,他有十足的把握会成功。唯有绛雪轩和桃花坞的那两位,他根本就不确定他们是否会如他所愿的中计。

    根据他的了解,无论是桑采薇还是夙辰逸都是极为聪敏谨慎之人,难缠至极。夙辰逸不用多说,小小年纪就能在明争暗斗的江湖中混的如鱼得水,绝非易于之辈。而桑采薇的本事,他更是亲眼所见,从她能够把曹建业逼到那般地步也能看出她的本事不凡。

    不过……,谭嘉成嘴角缓缓地浮起了一丝阴狠无比的笑容。只要他们两个能有一个中计,另一个人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发挥不出来了。事实上,他早已看透,他们两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彼此,只要他能控制住其中一个,另一个人也只能乖乖地为其所用。

    就算他们两个都没中计也不要紧,事后,他可以把一切事情都推到谭继兴身上,也不怕他们两个找他麻烦。

    鸿煊堂书房中,谭继兴捧起一杯亲手泡的大红袍递给正在批阅连山派公文的谭嘉茂,满脸惭愧的道:“爹,是兴儿前些日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您喝杯茶吧,就当是原谅了兴儿的年少轻狂。”

    谭继兴能说出这么一番体贴的话来,谭嘉茂心怀大慰,边伸手接过那杯大红袍,边温言道:“兴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不再犯就好。”

    揭开茶杯盖,谭嘉茂深深地嗅了一口沁人心脾的熟悉茶香,心中升起了一丝绵绵的感动。暗叹道,“难为了这孩子,离家这么多年还记得我最喜欢喝大红袍。”

    心怀大畅,他开始小口小口地品起大红袍来,这可是谭继兴第一次亲手泡茶给他喝,他又哪里舍得如囫囵吞枣般随便喝完。

    看到谭嘉茂终于开始正正经经的喝茶了,谭继兴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老实说,谭嘉茂嗅茶香的时候,可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提心吊胆了老半天,还以为他看出了茶中有问题呢。

    正在谭继兴心情轻松的东想西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砰地一声茶杯落地的碎裂声,凝神一看,顿时吓得心胆俱裂,头脑发蒙,手足发软。此时此刻,谭嘉茂正双手抚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庞紫涨的如同成熟的茄子一般,凭白大了不少。还不待谭继兴醒过神来,谭嘉茂嘶吼一声,大口一张,猛地喷出了一大口红得发紫、紫得发黑的鲜血。

    ps:亲,最近一个月我要准备考试,更新可能有些艰难,但我会尽力坚持的,请大家见谅。清水鞠躬感谢可爱的亲对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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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一口血尚未吐尽,谭嘉茂身体剧颤,一阵剧烈的咳嗽,接二连三的又吐出几大口紫黑色的鲜血来。紫黑色的乌血不停地喷洒在谭嘉茂身前的大书桌上和展开的公文上,倘若细瞧,紫黑的血液中甚至能看到一些零零星星的乌黑血块,可见谭嘉茂的五脏六腑俱已严重受损,情况极其不妙,生命岌岌可危。

    呆呆的凝视着那宛若黑色梅花般盛开在白字黑字上的乌血,谭继兴目眦欲裂,眼珠充血,只觉心如刀割。情急之下,那原本丧失的力气又猛然回到了身体中,他赶忙抢步上前,半蹲下身扶住了身体摇摇晃晃的谭嘉茂,嗓音发颤的大喊了一声:“爹,爹……,你怎么了?”声音凄厉,流露出其主人的无穷焦急与担忧。

    就在这时,书房的格子门被轰的一声推了开来,守卫在门外的护卫猛地一拥而进,刀剑纷纷出鞘,护卫在谭嘉茂和谭继兴身周。护卫头领罗立强看到情况堪忧的谭嘉茂,心中大急,忙询问道:“门主,出什么事了?”一边说话,他一边用锋锐的眼神巡视着整个书房,戒备森严,准备迎击随时会出现的敌人。

    谭嘉茂一只手扶助书桌,另一只手搭在谭继兴身上,勉强的抬起头看了谭继兴和亲信罗立强一眼,虚弱的目光最后定格在谭继兴身上,气息奄奄的道:“茶……茶中有毒……兴儿,你……”话未说完,他又开始连连咳嗽起来,嘴角不停的溢出鲜血,紫黑的血液飞快的染红了衣襟,随即头一歪,身体猛地向下倒去。

    谭继兴大惊失色,手臂运劲稳稳地扶住了昏迷不醒的谭嘉茂,声音嘶哑的大喊:“爹,爹,你快醒过来啊,别吓兴儿了。只要您醒过来,兴儿保证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再也不惹您生气了……”说到后来,他已然悲不成声了。

    看着惊慌失措的谭继兴,罗立强眉头紧皱,快步走到谭嘉茂身侧,沉声说道:“少门主,救人要紧,您有什么话等门主醒过来再说吧。”说话的同时,他手脚利索的从谭嘉茂怀里掏出他随身携带的秘制解毒丸,塞入谭嘉茂口中,随即把他从椅子上抱起,平放到一旁的软榻上。

    原来,谭嘉茂为了防止中毒,早就在身上贴身藏了一颗珍贵的解毒丸,就待中毒时备用。这件事就只有他自己和身边的一两个亲信知道,连谭继兴都不知情。可他方才却没有及时服用这颗解毒丸,一方面是因为心情激荡,身体疼痛乏力,连拿出解毒丸的力气都没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很清楚,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茶中之毒的毒性太烈、太狠,他的五脏六腑已然严重受损,可以说回天乏术,纵然是服下这颗传说中能解百毒的解毒丸也不顶用。且不说它能不能解此剧毒,单是这受伤太重的内脏,就不是它能医治的。

    察觉到谭嘉茂越发乌青乏紫的脸色,罗立强眉峰皱得更紧了,右手食指颤颤巍巍的探向谭嘉茂的鼻息,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息,顿时脸色铁青。

    心惊胆战的守在旁边的谭继兴也跟着脸色大变,涩声问道:“爹……,爹还有救吗?”他不是个傻子,一看罗立强的铁青脸色就知道谭嘉茂情况不妙,却还是问了出来,期望罗立强能够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罗立强微微摇头,黯然的道:“门主已经……鹤驾西去了。”

    谭继兴只觉脑中一声轰鸣,如遭雷劈,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双眼茫然无神,说不出一句话来。悲恸到极处,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滑落,他却浑然不知,只知道呆呆的看着安安静静的躺在榻上,仿若睡着的谭嘉茂。

    就在屋内一片愁云惨雾时,又有一群人走入了书房。

    愣愣的抬头,待看清来者是谁,谭继兴只觉一股强烈的怒气从心底腾地升到了头顶。双眼冒火,俊脸涨的通红通红,猛地扑上前去,一把揪住领头的谭嘉成的衣襟,咬牙切齿的怒骂道:“谭嘉成,你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还有脸过来见我父亲?你害死了我爹,我要你血债血偿。”话音未落,他就猛地抡起醋钵大的拳头虎虎生风的向谭嘉成的脸上招呼过去。

    他不是个傻子,在看到谭嘉茂口喷鲜血时就隐约的意识到谭嘉成给的“七香软筋散”有问题了,等到谭嘉茂亲口说出茶中有毒后,他已经确定谭嘉成给他的药绝不是所谓的封住练武之人内力的药,而是要人命的毒药。

    谭继兴的武功就算放眼江湖也算得上是一流的,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谭嘉成坚持不懈的苦练了半辈子,武功比起谭继兴来只强不弱。他运劲于臂,沉着的格挡开谭继兴袭来的拳头,趁着他招式用老气力不济之时,右掌飞速切入其胸前的空门,随即掌心劲力一吐,把谭继兴毫发无损的送到三尺之外。

    罗立强见状大惊失色,脚下运劲,抢步上前扶起脚步不稳的谭继兴。略作打量,待确认谭继兴并未受伤方放下心来,转过脸来,如鹰隼般锋利的眼神冷冷的盯着谭嘉成,沉声问道:“副门主,您这是什么意思?”说话时,他粗糙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在了刀柄上,随时准备拔刀。

    谭嘉成脸色一沉,宛若千年玄冰,怒气冲冲的反问道:“我还想问问继兴贤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血口喷人,说我害死了大哥……”神色陡然一震,仿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惊讶不已的看向罗立强,轻声问道:“难不成……大哥出事了?”

    罗立强轻轻点头,黯然无语。

    谭嘉成身体一震,脸色煞白煞白,喃喃自语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肯定是在骗我。大哥的武功那么好,鸿煊堂又被防守的滴水不漏,谁有那个本事在戒备森严的鸿煊堂里杀了大哥。”眸光一转,待看到脸色青紫发黑,一动不动的躺在软榻上的谭嘉茂,脸色陡然大变,猛然扑到榻旁,颤颤抖抖地伸出右手食指探了探谭嘉茂的鼻息,毫无意外的发现谭嘉茂已经呼吸全无了。心中暗喜,却面色悲凉,他捶胸痛哭道:“大哥啊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去了啊!几天前我刚刚寻觅到一幅你最喜欢的顾子凯的山水画,正说要在您五十大寿时送给您做寿礼呢,却不想,您就这么突然地走了……”

    谭嘉成哭的是涕泪横流,悲痛欲绝,简直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却没注意到身后韩跃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色和狐疑。

    就在谭嘉成哭的一片悲凉时,屋内陡然响起了一声不屑至极的冷笑,宛若一滴水落在了油锅里,整个书房里的气氛都不由一滞,却听谭继兴冷冷的讥诮道:“谭嘉成,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爹爹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好意思在他面前假模假样的装哭?你可以不要脸,也别污了我爹的眼睛啊。”脸色一沉,他陡然断喝道:“来人啊,把谭嘉成给我拿下。”

    鸿煊堂的护卫们犹犹豫豫的,却是不敢擅自动手,都拿眼睛看着罗立强。罗立强也不由皱了皱眉,心中大为犹豫。谭嘉成在连山派的势力颇大,非比寻常,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是谭嘉茂发话拿人,他早就带头动手抓人了,又或者谭继兴要抓的不是谭嘉成,他也已经动手了。略作考虑,他恳切的道:“少门主,抓人是要讲真凭实据的,没有证据,属下不敢动手。”言外之意,是让谭继兴拿出谭嘉成谋害谭嘉茂的证据来,好让整个连山派心服口服,这样他们也可理直气壮的动手抓人。

    谭继兴不是听不出来罗立强话中的深意,问题是,他虽然知道他父亲确实是被谭嘉成设计害死的,却根本就拿不出半点证据。眉峰微蹙,他沉声说道:“我说的话就是证据,你们只管拿人就是,出了事我会负责。我绝不能让我爹含冤九泉,却让这个该死的凶手逍遥法外。”

    听谭继兴说的信誓旦旦,罗立强也不由犹疑起来。谭嘉茂是他跟随了多年的主子,他也不愿意让杀死他的凶手逍遥法外。

    察觉到罗立强的意动,谭嘉成心中暗道,“火候差不多了。”猛然悲啸一声,他满脸正气的怒喝道:“谭继兴,你个无耻之徒,看在大哥尸骨未寒又仅有你这么个独子的份上,我本不想揭穿你。可你却一再的苦苦相逼,咄咄逼人,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大哥是怎么死的?”话音一转,他转而向罗立强问道。

    罗立强心中惊讶不已,难不成谭嘉茂的死会与谭继兴有关?脸色微沉,他简洁的答道:“中毒而死,凶手在门主的茶杯中投了毒。”

    谭嘉成神色悲凉,凄然道:“果然如我所料。我今晚来此正是想提醒大哥小心谭继兴投毒,却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感慨完,他又苦笑着向谭继兴问道:“兴儿,你就当真那么想当连山派门主吗?大哥已经快满五十岁了,又还能当多久的门主,以后那个位置迟早还不是你的,你怎么就连这么点耐心也没有。”

    谭继兴大怒,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想当连山派门主的?”

    谭嘉成悲声反诘道:“难道不是吗?自从大哥为夙辰逸和桑采薇定下婚约后,你就对大哥怀恨在心。还曾经找过我,想让我帮你夺下门主之位,好以门主的身份解除夙辰逸和桑采薇的婚约。可我却不齿你这种下作行为,严词拒绝了,还好好地劝说过你一番,让你放弃这种想法。却不想,你当面答应得好好的,背后却是说一套做一套。若非今天我偶然得知你几天前从鬼医廖??那儿买了些钩吻,还猜不透你的险恶用心。”

    谭继兴越发怒了,双目瞪得滚圆滚圆,死死的盯着谭嘉成,语无伦次的道:“气煞我也……,你倒是能颠倒黑白,那包毒药分明就是你给我的,还骗我说是七香软筋散,要不然我怎么会……”说到后来,他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从小至大生活的环境都比较单纯,哪里遇到过谭嘉成这般信口雌黄的人。

    谭嘉成也是双眼冒火,怒喝道:“谭继兴,我简直是看错你了,敢做就要敢当。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用得着歪言狡辩、攀扯他人吗?我大哥一辈子都是个响当当的英雄,怎么有了你这么个不肖子。你敢说,那包钩吻不是你下到大哥茶中的?”

    说完,他也不理会气的浑身颤抖的谭继兴,向罗立强道:“我懒得再与那个执迷不悟的小子辩了。你若不信,不妨去搜一下谭继兴的身,再验一下杯子里的残茶,一切自可真相大白。”

    罗立强沉吟不语,谭嘉成说的在情在理,有凭有据,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了。毕竟,以谭嘉成的身份,根本就无法逼迫谭继兴往谭嘉茂的茶杯中投毒,除非,是谭继兴自己想下毒。心里轻叹了一声,他走向谭继兴,沉声说道:“少门主,属下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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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人心险恶

    绛雪轩,张岩端着一个精致的梨木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个白瓷茶杯。

    张岩把茶杯端到夙辰逸面前,轻声说道:“公子,请用茶。”说话时,他的手忍不住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并不愿意对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少年下毒。

    夙辰逸举止优雅的伸手接过茶杯,右手轻轻地揭开茶杯盖,漫不经心的低头打量着那水汽袅袅的碧绿色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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