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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觅道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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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叔好!”陆相招呼着,好半天,李二才反应过来。

    “陆小少爷你回来了,我这就去和四爷说说。”

    陆相止住将要前去通报的李二说道:“李二叔,不麻烦,我自己去看严师兄吧!”

    走进院落,止戈轩一切都没有变,便连规矩都是一样,陆相到了严诗书值守的地方,喊道:“严师兄,我回来了!”

    门内响起淡淡的声音:“马师弟,你大呼小叫什么?我还以为你忘记时间了,不知道回来呢!”

    话音刚落,便听脚步声响起,接着听到一边开门一边惊喜的声音,“小师弟回来了,我琢磨声音不对啊,才知道不是你五师兄。”

    严诗书木讷的脸上堆起了难得的笑容,大步走上前来,拍了拍陆相的肩膀道:

    “小师弟,师父前几日还在念叨着你们呢,你和师妹一去不返,师父越发想念你们了,你先去看看师父,陪师父说会话,晚上我们再喝一杯叙叙!”

    陆相与几个师兄相处的时间不长,除了二师兄饶海义,教授自己几个月武功,其余师兄都没多少交流,不想一向木讷的四师兄见到自己既然这般激动,心头一热,“好吧,那我先去看师父了,晚上一定和师兄喝酒。”

    从值守地方出来后他向下人打探了一下师父的所在,便急急来到黄仕璀的书房,敲了敲门,门内一会才传出黄仕璀的声音,“有什么事,怎么不说话,真是的!”

    “师父,弟子回来了。”

    黄仕璀听到陆相的声音便快步往门边走来拉开了门,陆相发现短短两年,昔日健朗的师父越发沧桑,头上已有些许银发,面上也不再如两年前那般红润,而是稍显憔悴,想是小师姐黄怡灵离开太久,想念她的缘故。

    见师父形状,陆相心底一酸,慌忙跪拜在地,“师父,徒儿回来看您了。”

    黄仕璀面上先是一喜,再是一丝凄色,急急拽起陆相,好半天才稍有哽咽道:“回来好,好。”

    陆相站起后,随着黄仕璀走进书房,黄仕璀坐下之后,见陆相始终站着,便说道:“好不易回来了,别这样多礼,坐下吧,坐下和师父说说这两年的情况。”

    听到父问起,陆相不禁又是一阵难过,便将自己寻求父亲不着,辗转西鹿,最后到了天相宗的经历说一遍,只是许多危险的经历都是轻轻带过,不曾细说。

    并且也向师父打听父亲可曾到止戈轩寻过自己,但是知道父亲没有回来过,心中更显黯然,但是因师父就在眼前,并没有表现出来。

    黄仕璀也是江湖人,自然知道江湖的艰险,便轻叹一声,“难为你小小年纪,经历了这么多,你父亲慢慢打听吧,总会找到他的。”

    这一夜,因为陆相的另外几个师兄都外出没有回来。

    黄仕璀便将严诗书和陆相叫到一起用餐,本来他不想让陆相喝酒,在他看来,陆相还没到十六岁,只是后来也没勉强。

    师徒三人随性说着话,一片融融景象。

    在止戈轩呆了几天,陆相多数的时间是陪师父黄仕璀说话,五日之后,饶海义等其他师兄并未回返,陆相向师父告辞离去,他要回海子家中看看,看父亲是否回去过,然后还得去完成宗门的任务。

    黄仕璀又叮嘱了一番后,陆相离开了止戈轩。

    在赶往海子的路上,陆相还在绥汐到海子的森林中斩杀了几头野兽,此时林中的野兽对他而言简直不堪一击,他当时还想历练一番,但见毫无作用,便放弃了历练的想法。

    匆匆赶到海子镇,来到昔日随赵鲁生师父学制铁器的地方,铁匠铺一片狼藉,房屋似乎被人放火焚烧过,因为柱,椽等均有火焚的痕迹,或许是因被人救过火,所以铁匠铺还在,只是已经面目全非。

    陆相清楚记得自己师徒离开时被没有放火烧铁匠铺,怎么后来会被人放火烧了呢?难道是师父赵鲁生和大小武师兄回来过,但是想想,即使他们回来也绝不会放火烧铁匠铺。

    找人一打听,陆相终于知道事情原委,原来,柏宁县府公子严经纬,在和武大刚师徒起了冲突后,发现赵鲁生武艺高强,便匆匆返家,派遣几个县府高手便来到海子镇,知道赵鲁生师徒的铁匠铺后,便急急赶至,见人去楼空,便放火焚烧铁匠铺泄愤。

    后来,多亏邻居救火,房屋才成了这般模样,打听到这些情况之后,陆相瞬间火冒三丈,宁小雨被害死,他们还没有去报仇,对方反而找上门来,人不在便放火烧掉了房屋,简直欺人太甚。

    陆相有一种马上赶到柏宁县将严经纬斩杀的念头,但是后来一想,还是决定先回箐头村看看再去拜访拜访那位县府公子。

    在回箐头村的路上,陆相想着如果有可能,自己也该去东虎郡看一看赵鲁生师父及两个师兄,自己最该感谢的还是赵鲁生师父,如果不是他给自己小葫芦,那自己不要说修练到道徒境九重,便是修练都难,也许已经死于非命也未可知。

    一路紧赶,陆相在半个时辰后回到箐头村。

    来到自家门前,房门依旧紧锁,门前院坝杂草丛生,门上因为雨水溅落缘故,已经长满了青苔。

    种种迹象都表明,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回来过,看着有些朽败的家,陆相想着三年前,自己从这里走出去,再回来却已经物是人非。

    陆相想不到自己第一次离家便是与母亲的永诀,而今父亲身在何方他也无从得知,想到昔日里母亲那一声声对自己的呼唤以及宠溺的话语,他悲从心起,眼中泪水不住下流。

    而今阴阳两隔,自己还能到何处去找寻那往日的温馨,如果自己母亲不生病,自己宁愿一辈子在这小屋中守着父母度日,即使生活清苦,那也好过现在自己孤身一人,不知所措。

    陆相来到昔日狩猎的山,走走停停,不是回想昔日种种,却总挥不去那无尽的悲愁。

    夜里,陆相在寨中每户人家中停留着,与六婶说会话,与三姨拉哈家场,对于突然回到箐头的陆相,所有寨邻都很高兴。

    见陆相已经这般高大,许多长辈还欲为陆相说亲,毕竟陆相自小乖巧,而且人还俊秀,有女儿的长辈,有的既然自己为自己女儿说起亲事来。

    陆相充满恐慌,他想不到自己在这些自小看他长大的长辈眼中已经到了成亲的年龄,他只有惊慌失措地解说着,找到父亲才能谈自己的亲事,而且母亲之孝自己还未守完。

    昔日玩伴,许多已经成家了,陆相不禁唏嘘,自己真的已经长大了,许多事只有自己扛起,负重前行本就是一个男人必须做的。

    箐头村里的不染纷争,让陆相的心静了许多,但是家已经不再是家,陆相清除了杂草,将房屋全部修缮了一番。

    但是没有亲人,这翻新的房屋也只是房屋,始终不再是家,他收起那一份宁静的心,也将所有的悲戚,疲惫深藏心底。

    五日之后,晨晓。

    在所有的寨邻还未起床的时候,陆相独自一人离开了箐头村,离开了曾经的家。
………………………………

第四十二章 柏宁县之行

    再次离开箐头村,陆相的心境与第一次离开之时已经天差地别,此次他不得不割断许多牵绊,这里是他曾经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一别两年多归来,他失去了太多,同时也有了别人也许一生都未必有的许多经历,他同时也得到了太多。

    许多难以割舍他必须放下,许多他昔日的厌恶他必须面对,当那一份对家的依恋不在那么深邃,当对母亲的离世能够正确面对,他的修为正在发生变化,那不是修为上的明显提升,只是一种豁达释然后的心境转变。

    对于自己修为上的变化,陆相很真切地感知到,但是要说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他却不能很好地说清楚,这其实已经是修道者难得一遇的悟道经历,只是此时的他并不知晓罢了。

    他只是奇怪自己为什么不曾修练却感觉修为激增一般,尽管不甚清楚缘由,但是他也知道这必定是好事。

    “修功不修心,道徒那堪临”,箐头村之行让他在觅道之旅中已经迈出了一步,以后他在境界突破之时必定会大有好处。

    如若只是修为提升,心境未进,那在修练之中便会修为提升迟缓,即使强行突破修为,心结未解,便会走火入魔,轻则修为尽散,重则生死道消。

    心境上的提升,他在对小葫芦怪异道气的感知和沟通都都清晰了不少,陆相心情欢快了许多。

    很快再次回到海子镇,看着那破败不堪的铁匠铺,想着柏宁县府对自己师徒的伤害,宁小雨姐姐被他们害死,自己师徒四人也被迫远走他乡,他决定先往柏宁县府一行,到柏宁县府拜访一番,然后再到泉畅国接宗门的任务,自己完成历练任务有两年时间,时间上并不急迫。

    柏宁县,一个足有两个绥汐县域大的县,与绥汐县相邻,隶属四异国西鹿郡。

    这一日,陆相进了绥汐县城。

    来柏宁的途中,陆相一直思量着如何解决县府公子严经纬的问题,如以他对严经纬的观感,自然是杀了了事,但是,宁小雨姐姐是武大刚师兄的未婚妻,自己如果斩杀了严经纬,那他学艺归来没有报仇对象是否会怪责自己?

    他纠结着走在柏宁县城,见一座气派辉煌的酒楼,酒楼分三层,红砖绿瓦,异常雄伟,楼中人声鼎沸,喧嚣不绝,陆相好奇走进酒楼,选了一张临窗的桌坐下。

    正准备向过来招呼自己的伙计打听县府的位置,打算先到县府打探一番再决定如何处置严经纬,却见邻桌两个江湖打扮的汉子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神色有些萎靡,显是受伤还是身有重病。

    一时好奇,陆相便凝神聚气准备听听二人在说些什么,他虽然已是一个修道者,但也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好奇之心颇重,他道徒九重修为,虽然不具有道师境才能修出的魂识感知,但是听觉也要比江湖修武者高出甚多。

    “秦兄,我自认自己武功不弱,但是县府那个狗贼身边的道士却是一个妖人,我和妹妹今日才到柏宁,正要找寻客栈歇下等待你的消息,不想祸从天降,那严姓狗贼既然诬陷我妹妹惊走了他的鸟儿,随后便将我妹妹抢走了。

    唉,我和妹妹虽然不堪,但是‘刀剑双侠’也算薄有微名,一般的江湖人还是能够应付的,不想我妹妹剑还没有递出,便被那狗贼旁边妖道一张符纸定住。

    而我一刀劈下,还没近妖道之身,便被他掌中黄光伤及内腑,所以才急急找秦兄商议,真是祸从天降,这叫我如何向泉下父母交待啊!”这是萎靡汉子之语,说到最后语带哽咽颇为悲伤。

    “林兄,你与环柔妹子怎么会逢上那个二世祖呢,在柏宁县他简直是天怒人怨,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家女儿,这两个月不知道从哪里请到你说的这个云天道长,更是无法无天,据说这个道士是传说中的修道之人。

    严家小子以前还畏惧江湖人一二,但是自从有了这个贼道,便开始祸害过往的江湖人。

    都怪我,没有和你们说明白,只是那个道士真的不是你我可以对付的,我看我们得到帮中去,找帮主他老人家商量一下,看如何才能搭救环柔妹子吧!”

    二人连所要的一应食物都没动,便结账走出酒楼。

    此时,伙计正端着陆相要的吃食过来,他将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随手拿起烧鸡便走了,他其实已能辟谷,只因见烧鸡可口,不禁动了口服之欲。

    见两桌客人几乎没吃所点的东西便匆匆而去,伙计不禁心中奇怪,想着现而今莫非点菜都只看不吃吗?

    因听到二人言谈,陆相知道他们所说之人十之八九便是自己将要寻找的严经纬,他想不到这个纨绔之子既然又在祸害他人。

    原来他还在纠结是否要将严经纬杀掉,现在听说他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禁义愤填膺,“这混账简直恶贯满盈,如不尽早除去,以后还不知祸害多少好人家儿女!”

    所以,陆相跟踪而出准备打探一下情况,如有可能,便帮助这两个汉子救出被掳走的姑娘。

    出了酒楼,陆相见秦、林二人正往城东而去,他紧跟而上,追至二人身后一丈远近,轻呼一声,“二位兄台请留步,小可有事相询。”

    秦、林二汉子听到后面有人呼叫,双双驻足转身,见一少年人正抱拳行礼,那并未受伤的秦姓汉子一抱拳,“小兄弟有什么事要问,请说!”

    陆相见受伤的林姓汉子面露焦急之色,知他急于营救自己的妹子才会这般焦急。

    “小可陆相,到柏宁县原是打算投奔县府严经纬公子,刚在酒楼听二位兄台之语,似乎与严公子有隙,小可愿做一和事佬,不知可否?”

    本来见陆相彬彬有礼,那秦姓汉子还想回答他所询之事,不想听到的竟然是要投奔他们正在想法对付之人,他面含怒容,沉声说道:“这位小兄弟既听到我们的谈话,想必已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他,难道还要投奔于他吗?我二人身有要事,告辞。”

    那林姓汉子听到陆相之语,更是目欲喷火,若不是身上有伤,估计早已扑向陆相。

    陆相初临柏宁,不知情况,为防有诈,所以才打算试一试二人酒楼所言是否属实,故而才又刚才相试之语。

    见二人听闻自己投奔严经纬便勃然大怒的神色不像作假,身形一晃,陆相来到二人身边,抱拳为礼道:“不知二位兄台高姓大名,刚才相试,请勿见怪!”

    秦姓汉子见陆相一晃身便从丈外掠来,才知这一个少年年纪虽然幼小,但武功深不可测,急忙一拉林姓汉子退到丈外,“小兄弟所说相试,不知所试何事?”

    林姓汉子见陆相纠缠不休,因急于相救妹子,心中早已不耐,冲秦姓汉子道:“秦兄,理他做啥,这显然和严家狗贼乃一丘之貉,我们快走。”

    陆相既已试出他们的妹子真的被严经纬所掳去,又见二人欲急急而去,哈哈一笑,“那严家狗贼既然有修道者相助,你们怎么救出你们的妹子,既然你们无法救人,不妨和我说一下,也许我能帮你们救人也未可知呢!”

    一听陆相所言,二人知道他绝对不简单,秦姓汉子因见她武功高强,又听他说修道者什么的,心中顾忌,正要出言问询。

    但是林姓汉子,一听到陆相知道修道者,又说可以帮助相救自己妹子,激动异常,快步走到陆相身边问道:“你果真不是想以我等为进身之阶,那你说说你要怎样对付那妖道!”

    陆相心中也是颇为愤慨,“我与严家狗贼也有仇怨,刚才只是相试,既然要急于救人,那我们商量一下,我也要到县府报仇,如有可能,便帮助你们一下。”

    原来林姓汉子名叫林如冰,与妹子林环柔江湖人称“刀剑双侠”,乃是仰星帝国附属国泉畅国万花郡虎啸门弟子,因和此地雁鸿帮秦姓汉子秦天翔交好,便受其相邀到柏宁帮中观礼,但是不想刚进柏宁县林环柔便被严经纬掳去。

    陆相怕他们不信自己,也向二人说了自己年前未过门的嫂子被严经纬在绥汐县害死一事,之后便说自己因机缘巧合拜到修道宗门,现在正欲找严经纬报仇。

    二人一听陆相也是修道之人,自然大喜,林如冰慌不迭向陆相道歉,为刚才言语冒犯陆相,之后两人便急急带陆相往柏宁县府而去。

    本想打探一下他们口中所说的妖道究竟修为几何,但是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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