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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少年异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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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紧闪身进屏障内, 将口子封住,盘坐在中心,任那些树人,如何的攻击他都丝毫不为所动,直到防御即将被打破时,这才微微张开了双眼,挥手一击,将头顶的防御打开,快速升至半空,笑道:“给你们送一份大礼!”
  “乾坤借法·天火无情!”
  心中低喝,在空中双手合十,轻吐出一口气,在手掌上方,继而双掌泛红,掐着隐晦的法诀,一股如同洪流般的火焰,从天而降,刚一触碰到树人,就如蛆附骨般甩都甩不下来,一分钟不到,所有的树人都被烧得干净,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阵眼所在。
  “就这?就这?就这?”苏尘特臭屁的对着虚空比了个中指,继而简单得运转几个周天,平复一下自己的状态后,立马飞速前进。
  一座横跨两岸以白色为主,其他颜色为辅,用大理石砌成,宽约可供四马并驱的石桥映入眼帘。
  桥头尾两端的石柱上各有两个石灯笼,里面还点着煤油灯,这个设计本应该是,月光全笼罩住桥身的同时再加上四个灯的亮度,恰好使得整座桥在夜间明亮起来,使行人能够更好的看清脚下的路。
  可苏尘此时并没有看到什么月光照在桥身,倒是看到有几棵大树的树干在桥上方,茂密的叶子,把月光全都遮了起来。
  见到这个场景,他心里已经判断出,这里的几棵树多半是修成精灵了,不过修为应该不算太高,否则也就不会就仅在此地争夺月光了。
  这年头,虽然是末法时代,灵气稀少,但这种程度的精灵,在东北一抓一大把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为什么会让陈沁这种级别的察使这么看重呢?难道是我走错方位了?也不对啊,这附近也就只有这里能发生些什么了吧,苏尘站在原地并没有着急去玉清桥。
  要知道,楼外楼选人当察使,要求是极为严格的,首先一步便是调查你祖上三代,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会允许你参加考试,并且每一次招人名额,都是极少极少,通常情况下,一个大区都不够千人,而且考进之后,必须要当满一年的见习察使后,才有机会晋升人字察使。
  而人字察使则是一道坎,没有特别大的功绩,或者有上面的人提携,你估计得当满二十年,并且没有出现较大的失误情况下,才会晋升成地字察使。
  可见但凡是楼外楼的人,无一不是在同龄人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经历了之前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如果不把心中的谜团解开,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毕竟如果事情真的那么简单的话,那个青年,何必如此费心思来拦住他呢。
  不过,任由苏尘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沉思了良久,也没有个头绪。
  难道,真的是错过时间了吗?
  要不先回去,找老左一起商量商量对策,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一丝诡异,若是不弄清楚,我就算是去仙墓了,也放心不下。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视线里,总算出现了一个女子,站在桥头处,那灵动的齐肩双马尾辫子和一袭JK制服,给这诡异的地方,增加了一丝可爱的气息。
  “可算来了您嘞,也不枉我等了这么久。”
  陈沁的“超时”出现,让苏尘心中的好奇更是加重了几分,心念一动,一丝十分不起眼的玄气,浮现在他瞳孔之中,这是一位毕生都在研究一些奇奇怪怪异术的老异人流传下来的异术,能够用极少量的玄气,将自己的视力变得更加敏锐,对敌时可以更清楚得看到对方施法的轨迹。
  不过此刻苏尘只是想用施展开来当望眼镜使,既然是来看戏的,那当然要有看戏的样子。
  将玄眼的范围收缩到合适的尺寸,倒不是为了节约玄气,只是单纯的为了可以更加精确的‘看戏’。
  小心翼翼,躲在一处树干上,用茂密的树叶挡住自己的身形,并用玄气将自己的气息完全包裹起来。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陈大察使,可以开始您的表演了,我倒要看看,这楼外楼的地字察使,都有哪些手段。


第五十八章 这么菜,还学人家出来。。。
  “坎字·凝!”
  陈沁一声低喝,一条由河水凝成的大蛇露出水面,仅露出的部分就约有三人大小,吐着长长的信子,饶有趣味的盯着前方。
  此时似乎就连风都慢了半拍,四周的树木更是格外的安静。
  “这便是,楼外楼祖传的《镇妖八卦诀》吗?看样子,似乎并不比六大家族的看家本领弱多少啊。”苏尘暗道。
  “大胆!见到本使,还不速速现身!”
  陈沁取出了一个似乎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对着桥头的方向大喝。
  话音刚落。
  立在桥边的四棵相对于这片树林中,算是最大的树,一齐摇动枝条,从树上闪出四道身影一字排开的落在桥上。
  原来是四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男子躬身道:“见过,楼外楼,地字察使大人,不知道大人来找我们兄弟几个所为何事?”
  “有人举报说你们,这三个多月以来,一共吸食了一百二十三位普通人的精气严重违反了《华夏异人刑事诉讼法》中第三章 第一十八条,无故损害普通人类罪,所以,今日前来带你们前往楼外楼,接受处罚!”
  “察使大人,这是谣言,有人想栽赃……”
  还没等年纪稍大那位中年男子说完,陈沁突然放出气劲威压,他动用超过七成的玄气才堪堪顶住,不过却挺不起腰来。
  而另外三个中年男子就没有这么好受了,虽然都死死的运用玄气阻挡着,但三人却是被压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没证据我会来抓人?省省力气吧,回去在狡辩,跟我狡辩没用,你要是能让御史信你的话,算你有本事。”
  陈沁打了个响指,腰间便飞出一块以白银为令底,中间刻着一座若有若无的高楼,猛地一看,此楼四周好像围绕着一群楼,仔细一看又好似没有,只是飘着些许淡淡白雾的令牌。
  正对着四人,此令为楼外楼的执法令牌,如果四人被令牌发出的光照到,将终身登记在《异人簿》中,连同事迹也将随着施法的察使书写而被记录,以便出现什么冤假错案时,可以责任到人,当然这对察使们抓捕逃犯而言,也是轻松了不少,属于每个察使间共享信息,只要你被登记了犯罪,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有察使将你抓回。
  正当陈沁要施法时,年纪稍大的中年男子大喝一声:“无知的女娃,给脸不要脸,也罢,今日便拿你来祭祀!”
  话音刚落,口中念念有词,登时招来一个修为约五百年的古树妖仙附在他身上,其他三人也是有样学样,不过招来的古树最高也仅有三百余年修为。
  陈沁冷眼旁观这一切,没有出手制止的欲望,突然脚底下冒出一双由树藤构成的手,正准备将她死死地抓住,见此未等银牌全部收录完毕,便立即收回,脚掌借力腾飞而起。
  “这年头暴力抵抗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原本顶多关个十年八载的事情,你们这么一搞,怕是没个三五十年,都对不住你们的智商了。”
  陈沁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毕竟像这样的案子她办得太多了,依靠自己有几分实力,在社会上为非作歹,见到察使来抓人,还觉得自己很厉害,要跟察使硬碰硬,怕不是脑X金吃多了。
  那三人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见老大已经出手了,他们也都跟着出手。
  虽然其中这三个年纪稍小一些的中年男子,招来的古树平均才三百多年道行,但这里毕竟是古树的大本营,所以他们基本上都能使用古树八成以上的实力,再加上一个能招来五百年道行的妖仙,这个团队,也确实能令好多人头疼了。
  但这显然是不包括,楼外楼地字察使在内,毫不客气的说,每一位地字察使都有着不下于普通门派长老的修为。
  那三个年纪稍小的中年男子,齐齐用玄气控制住四周的树叶,全部使它们脱离树枝,化作利刃向陈沁飞来。
  “雕虫小技,就不用拿出来炫了。”陈沁不屑一顾道,指间不断的变幻,一股淡黄色的保护罩便将她围住。
  四周飞来的树叶十分精准,一片不漏的全都击中了保护罩,但可惜的是没有一片透过保护罩,击中陈沁。
  这属实有些尴尬。
  但人家脸皮厚啊,一击不成便是加大威力,再来一次,渐渐地陈沁被树叶围得水泄不通。
  当然啦,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攻击,在苏尘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他当然不信陈沁连这个都破不了。
  果然,开局凝聚出的那条水蛇,突然张开大口向那四人扑来,年纪稍大一些的中年男子,暗骂一声,立刻招呼一群树藤去攻击水蛇的七寸。
  “不好!大家快防御!”
  他击碎水蛇后,顿时觉得不妙,朝着三人大喊,同时俩手交叉在向前,化为树干护在胸前,那三个也都学着做。
  就在这时,陈沁一声轻喝,一道光晕由内向外破开。
  刚刚朝着她飞射而来的树叶,现在一片片都飞向那四个中年男子,每一片树叶都有要划破空气的势头,一片不落的分出四道攻击,全部击中四人。
  那三名年纪稍小一些的中年异人,哪里经得住这番攻势,还没承受住两波呢就全被击飞,撞在树干上。
  吐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死活未知。
  只有那个招来妖仙的中年异人,才堪堪防御成功,但也是受了不小内伤,估计再来一波,那个妖仙就要被打散了。
  陈沁就近落在一棵树干上,直直的立着,任由风吹动衣角也不为所动,饶是这般可爱的身影此刻看来竟有一丝,英姿飒爽的感觉。
  “坎字·金蛇出洞!”
  只见,刚刚“死”去的水蛇又凝聚起来,而且还比之前大了三倍有余,张开血盆大口,作势要扑向那中年男子,他暗恋不妙,这异术的威力恐怕不低,心中才开始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招惹楼外楼的人,不过已经迟了。
  他不过是一散修,前往东北拜了堂口这才得到修习略微高深异术的机会,但由于天资不够,资源也不行,学了十几年都没学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又回到老家,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道友,干起这行当。
  所以要让他来阻挡陈沁的这一击,属实是有些难为人,就在巨蛇引动河水即将要把他吞没时,他猛地大喊:“救救我!!!”


第五十九章 这招有点眼熟啊。
  此时周围的树竟然无风自动,一息过后,巨蛇嘴里的中年男子不见了。
  躲在暗处的苏尘看到这一幕,眼皮轻跳,好家伙,总算来点有看头的了,就这一手,怕得君拓那一层面的异人才使得出来吧,而且就算他已经出手了,至此至终我都没有发现他的位置,当然这其中也有我隐蔽气息,不轻举妄动的缘故,但能瞒过陈沁的感知,啧啧啧,不看都知道不是个善茬了,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咯。
  “这年头不怕死的,是一个接着一个是吧,阻挠楼外楼执法?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情节恶劣的可以,以同罪论处,你知不知道,别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吃饱了撑着给自己找麻烦!”陈沁道。
  这时,突然桥头的石灯笼上,出现一个貌似青年的男子,身着宽大红袍,一头夹杂着银丝的乌黑长发,自由的散落在他后背,宛如一个修炼多年的老妖怪,而他手中抓着的正是那个中年男子。
  不过此时的中年男子,早已没了刚刚的威风劲,脸色发白,嘴角发青,垂着身子,看样子应该被吓得不轻。
  那红袍男子竟然完全不理会陈沁,就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随手把中年男子丢下后,头也不抬道:“滚。”
  “我不管你是谁,胆敢阻扰楼外楼执法,决不轻饶!”
  陈沁从树上跳下冷冷的说道,同时双手掐诀,低喝,“兑字·山川大河!”登时原本平静的水面暴涨,升至四五米的高空,将红袍男子围在其中。
  红袍男子冷冷的抬头,那泛红的双眼,就连眼角都布满了血丝,如果直视他的瞳孔,会让人感到一种从内心深处冒出的寒意,这种寒意中又透着血腥,一股杀气平地而起。
  那暴涨的河水,在杀气升腾之下,竟被齐腰斩断,又如一潭死水般,静静地流淌在河内。
  陈沁心头一紧,来人的修为竟然如此高深,仅凭杀气就能破掉她的异术,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境界,她不得而知,但若是让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那必定是不可能的,身为一位察使,怎么能为惧邪恶势力呢?
  她,不敢大意,立刻掐诀凝聚出一把深黄色的利剑,低喝:“艮字·一剑平川!”,一剑劈向红袍男子,那略显厚重的剑气,所到之处,连地面都微微有了裂痕。
  单从这一剑所蕴含的能量来看,应该算得上是陈沁的杀招之一了,两人刚打了个照面,就能逼得她使用杀招,这个神秘男,有点东西啊。
  而且这一招,在不动用底牌和其他杀招的情况下,就算是自己要正面硬接,怕也是够呛,这个神秘男会怎么接下这一击呢?
  苏尘暗自点评着这场对决。
  剑气逼近红袍男子,将其凌乱的头发吹起,临近约五寸时,红袍男子一挥衣袖,那剑气竟直接消散,并且没有引起任何的波动。
  紧接着就出现到陈沁面前,猛地一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她身上,受了这一击直接倒飞出去,直到撞倒了五六棵大树后才堪堪停下。
  “咳,咳”陈沁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头发松散,哪还有当时那个俏皮可爱的样子。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好好一个可爱的小姐姐,竟然被人无情的摧残成这样,可惜啊,可惜。
  苏尘暗叹,心中开始盘算着,是否要出手救人,陷害左胧的阴谋论基本上已经不攻自破了,自己原本也只是来看戏的,跟陈沁更是半点交情都没有,难不成就因为她长得可爱就要豁出命来救她吗?
  这显然不符合苏尘行事的风格,如果行走江湖,路一不平就拔刀的话,那怕是你刀都砍烂了,路依旧平不了。
  红袍男子再挥衣袖,一股强横的玄气朝陈沁这边袭来,她见状,赶忙食指点在眉心,急喝:“玄观渺渺真如法,道性随缘本自扬,开令急招,令出法随,烈阳将军,何在!”
  “末将在!”
  一道孔武有力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话音刚落哪一击便已来临,撞击后的能量肆意,激起四周尘土飞溅,一时间竟看的有些模糊。
  尘烟散去,
  只见一位高约两米,身材魁梧,穿着锁子战甲,手持双把短柄偃月斧,将陈沁护在身后。
  等等,
  这招怎么有点眼熟啊,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卧槽!
  八荒六令经!
  苏尘忙捂住自己的嘴,差点没喊出声来。
  陈沁怎么会君家的八荒六令经?难道君天的那个好朋友也给一份给陈沁的爷爷那一辈人?不应该啊,复印了三份?白玉盘身上带着一份八荒六令经去东北闹了个底朝天,去之前还复印了两份放起来?这准备工作还挺充分啊,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这是考试资料吗,还复印来复印去的?
  “八荒六令经?”红袍男子也愣了愣,接着道,“本来想让你滚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今天一定要将你拘捕归案!”陈沁冷哼了声,“烈阳将军,将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遵命!”
  烈阳将军躬身道,继而转身,冷眼看着红袍男子,猛地一斧子就劈过去,那红袍男子身形,明显的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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