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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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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昭颔首:“快点。”

    夜月眠:“…………”

    催什么你催!适可而止一点好吗!

    心多大不愿意,可也不能试图保存实力了,夜月眠不己地全力以赴,他真的是万事都想留一线,昭昭是看出来了,让他惨遭压榨,真的是一滴都没剩。

    后面的事情行得比较顺利,这大约是从镇魔渊御破空间离开后,唯一一次顺利。

    他们终于从莫家的空间出来了。

    至于莫家的那些族人,全都在莫孤烟的疯狂手段下给空间殉葬了。

    出来的一瞬间,夜月眠想开裂隙跑,但昭昭在面榨干了他,他短时间内是使不出空间法术了。

    难道就让他等着被送回镇魔渊吗??夜月眠瞪着昭昭,他被送回去,她就能什么好子吃?

    金盼儿瞧见,忍不住惊奇:“你敢瞪剑君?”

    谁给他的胆子???

    夜月眠苍白神经质的脸上表情扭曲,生地怼回去:“关你什么事,何时你这等小修也敢这样与本座说话了?”

    他指着金盼儿:“你当你是她???”

    金盼儿被他的势吓到,迅速躲到独幽边,独幽不理会夜月眠,直接问昭昭。

    “君上打算如何处置魔尊?”独幽手中凝着金光,“贫僧要送金施主回镇魔渊,镇魔渊就在蓬莱旁边,如今各仙宗应该都还在,君上要押他回去的话,贫僧刚好顺路。”

    顺路的话就能帮忙搭把手,免得夜月眠耍手段跑了。

    荆沉玉本人肯定是要回去的,可现在是昭昭。

    她眺望远处,冷着声音说:“本君一人足矣。”

    还给她装起来了,那孤傲自负简直和荆沉玉本人一模一样。

    独幽双手合十笑『吟』『吟』道:“那贫僧就先行一步了。”他化出飞行法器,“金施主,请。”

    金盼儿早就盼着回去了,立马跳到法器上,独幽来飞行的法器是戒尺,上面刻着经。

    “告辞。”独幽最后朝荆沉玉道别,说完就,一点都没担心他不会把魔尊带回去。

    那可是剑君,如没有他夜月眠根本不会被镇压,谁会怀疑他呢?

    可现在荆沉玉已经不是荆沉玉了。

    “终于了。”夜月眠放松下来,“死秃驴不本座定要他好看,开口闭口处置本座,以为本座是悯天宗后院卖菜的吗?”

    “你要如何让他好看?”昭昭冷淡地问了句。

    夜月眠一滞,半晌才说:“你可以不学荆沉玉说话了吗?怪吓人的。”

    昭昭没吭声,指着远处道:“先到那休整一下说。”

    她按着心口,那不舒服,因为荆沉玉不舒服。

    独幽一,荆沉玉终于不那么淡定了,在夜月眠打开空间的时候他在灵府调息了片刻,刚有点力就拿来与她争夺体的支配权。

    她必须找个地方稳定一下,否则就被抢回去了。

    现在还不行,至少得等两人割裂开,夜月眠恢复灵力能带她才行。

    刚要行,荆沉玉腰间的玉牌忽然亮起,之前要么在无方城,要么在莫家空间,玉牌受限根本联系不到外面,现在堆积如山的消息就传来了。

    “君上!君上你在哪?可有危险?”

    是华倾的声音,也基本都是他,九华剑宗只有他能给荆沉玉传音。

    前面都是些担忧关心的话,后面说起了镇魔渊的情况。

    “秦家大公子实在分,竟然当着所有仙宗面这样说话,简直让君上威信扫地!”

    就是就是,秦夜烛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把她昭告天下了吗?

    “现在君上与魔尊一起不见踪影,蓬莱的金盼儿也失踪了,众仙宗忙着寻人,暂未曾说些什么,但我看那张天师想抓住这机会取君上而代之,他简直做梦。”

    张天师自然不是想做剑君,他只是想要荆沉玉在修界的地位罢了,举个例子,他想当五常最大的那个。

    “君上,那张天师然有如此野心,今议事竟已经有不少仙宗以他为首,他甚至大言不惭地说等君上回来要将心魔的事给天下一个交代,他有什么资格让君上给交代???”

    华倾护犊子极了,义愤填膺的,昭昭也晕了。

    夜月眠还在说风凉话:“哇哦,要给天下一个交代,让我想想,以荆沉玉那样的『性』子,他会怎么给众仙宗交代?”

    他瞄了一眼昭昭,似笑非笑地说:“他恐怕会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你给杀了。”

    昭昭脊背发寒,她知道夜月眠是故意这么说,可偏偏他说得对。

    灵府,荆沉玉睁开眼站了起来。

    他一手张,灵府外在昭昭手中的般若便不见了。

    夜月眠不知内变化,还在喋喋不休:“秦夜烛是不是跟你们有仇啊?那场合以他那份说那样的话,简直是在落井下石,生怕你和荆沉玉不死呢。”

    他琢磨着:“或许他也是张天师一派?说起张天师本座就烦不胜烦,死牛鼻子比荆沉玉道貌岸然,满口的仁义道德,架子大得上天,实力却远不如荆沉玉,呵……”

    “夜月眠。”昭昭脸『色』苍白,扶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夜月眠意识到不对劲,“你没事吧!”

    他刚要手搀扶,荆沉玉天灵之处亮起白光,眉心朱砂痣中间裂纹,属于昭昭的眼睛闭上,一道光雾闪,夜月眠及时抓住,将被挤出来的昭昭牢牢按在边。

    荆沉玉的子摇晃几下,在摔倒之前剑撑住子。

    他满头冷汗地望来,唇瓣抿得没有一丝缝隙。

    “不是吧你,这么快就被人家抢回去了???”夜月眠鼻子都歪了,“你还非要我在空间拼尽全力,现在好了吧,怎么办!”

    昭昭站直,靠着他喘了口,抹去脸上的汗水冷冷道:“他没比你好多少,你怕什么?”

    夜月眠一顿,赶紧去观察荆沉玉,荆沉玉是抢回了体没错,可真的没比夜月眠好多少,甚至可能还不如夜月眠。

    夜月眠爽了,开心了,自在了,瞧瞧昭昭瞧瞧荆沉玉,看热闹不嫌事大:“所以我刚才说的对吗剑君?你被张天师这么一将,打算怎么给众仙宗这个交代啊?”

    昭昭烦死了夜月眠,一拳打在他胸口,疼得他顿时歇菜。

    但她也对他最后的问题介怀。

    她站稳脚盯着荆沉玉,他靠般若支撑体,视线落在她上,虽冷漠如昔,却多了分隐秘的执『迷』。

    “还想杀我吗?”昭昭往前了,他握着剑的手一紧。

    “还舍得杀我吗?”她笑起来,清艳的脸上『露』出漂亮的酒窝。

    荆沉玉看着她脸上的酒窝,直到她到他边也没转开视线。

    昭昭正想说,荆沉玉的手忽然抚上了她的脸。

    她一愣,有些诧异,连夜月眠这个围观群众都惊了惊。

    他的手冷,但指腹柔软,力道轻地在她酒窝上『摸』了『摸』。

    昭昭浑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快收回了手,站直子,抹去嘴角因夺取体而吐的血。

    扫了扫夜月眠,忆起在灵府内他说的那些话,以及昭昭深以为然的态度,仿佛他还什么都没做,他们就已经给他定了“罪”。

    可那真的是“罪”吗?

    “他们”,是啊,始终是“他们”,从来没有“我们”。

    荆沉玉闭了闭眼,自嘲般极度压抑道:“杀。”

    放下手,回答第二问题:“舍得。”

    昭昭:“……”

    她真的搞不懂他。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爱上她了?

    你爱上谁的时候,还会舍得杀他/她吗?

    他真的矛盾了,一言一行让昭昭完全『摸』不着头脑。

    但结她清楚就是了。

    因为荆沉玉说得非常清楚。

    他眼睛布满红血丝,眼内却没有焦距,声音极低,就顺着夜月眠的猜测往下说,语满是嘲弄:“既然众仙宗要一个交代,那就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你,这确实是我应该做的事。”

    是的,是“应该”做的事。

    昭昭瞪大了眼睛。

    “如此也算是我功德圆满?”他自语般说完,手又抬起,落在她脸上,抚她脸颊之前留下的伤痕,明明已经没有灵力了,可指尖还是亮起蓝光,帮她将伤口愈合,一点点消除伤疤。

    如此浅的皮外伤,哪怕他不是医修也可治好。

    放下手,荆沉玉看着昭昭和夜月眠,两者皆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他们的不可置信在于他的行为,不是他说的话。

    但他的话和行为,这完全相悖的两者,哪一个是出自本心,唯独他自己知道。

    荆沉玉薄唇微启,冰雪塑成的仙君语涩然,尾音有些轻,像是隐忍到了极点,也负担不了一般:“我这样说,你满意了?”

    无论是说的话还是摆出的态度,都好像是被『逼』的一样。

    仿佛是因夜月眠的言行,故意与她赌才这么说。

    可这难道不就是他心中所想吗?这就是他们印象中他会做的事啊!他摆出这副样子干什么?

    昭昭也确实满意,她可满意了,这特么可是原书女主的待遇,她何其荣幸啊!

    ——荣幸个勾八!

    昭昭愤怒地和他了手,他挡了几下,实在精疲力竭,便被她打中一掌。

    胸口血翻涌,荆沉玉已经努力了,不想在夜月眠面前失态,这份执拗的缘,大约是因为夜月眠说什么昭昭都信,附加于他上的无端猜测,她也没迟疑哪怕一息就信了。

    她对他们的态度截然不同,这份不同让荆沉玉也忍不住,子摇晃,闷声吐了血。

    他又一次抬手抹去,衣袖都被血湿透了。

    他抿紧了嘴角,看她的反应就知道是信了他刚才那些话。

    她也确实应该信,那些事也确实是他应该做的。

    始终也都只是一个他“应该”。

    从来都不是他“想要”。

    他甚至还什么都没做。

    昭昭看他又吐血,一点都不愿去感受他的真实心情,她只觉得打得轻。

    怎么没把你打死呢?把你打死,和秦夜烛一起埋起来!

    “也不看看自己的处境就大放厥词,你是真以为我不敢和你同归于尽?”昭昭红了眼睛,的。

    夜月眠咳了一声,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说了这句话:“倒也不必同归于尽,完全可以等你们分割开,彻底不受他的限制后把他干掉……”

    荆沉玉猛地望来,夜月眠闭上了嘴。

    干嘛说这些,昭昭死了难道对他不好吗?他们俩都死了这天下不就是他的了?

    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昭昭并未回应夜月眠,只是看着荆沉玉,想到他的那些个不寻常,意味不明道:“说这些话,做这些事,你真不怕自己有朝一会后悔?”

    这是她第二次问他会不会后悔了,一时间,荆沉玉竟因受伤重,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他恍惚了一瞬,回答依旧:“不后悔。”

    昭昭:“永远不会后悔?”

    “不会。”他声音轻却坚定,带着无尽的沙哑,却没有『迷』惘,“不论做什么,既已成往,便此生不悔。”

    但是……荆沉玉眼睑微垂,手按着心脏,神『色』尽敛。

    千万不要来一次了。

    这疼得他呼吸都难。

    他真的没办法,经历第二次了。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让他将神魂交于你

    荆沉玉的回答;  昭昭听了竟一点都不意外。

    虽有点遗憾,以为自己成功办到了作都做不到的事,不过算了;  至少他不是动于衷。

    荆沉玉苍白俊美的脸上神情压抑,虽言语坚定;  可眼神不骗人,他分明也不是完全动于衷。

    昭昭冷静下来,拉着夜月眠躲开些。

    “他在很虚弱;  你趁机帮我和他分开。”

    她说的简单;  夜月眠有些奈:“你还真座当卖菜的了;  你以为心魔与宿割裂成为两个各体和择菜一样简单吗?”他飞快瞟了一眼荆沉玉;  “要费好大功夫。”

    昭昭思忖:“要你恢复灵力吗?”

    “和座有什么关系。”夜月眠眼神古怪地看她;  “这得靠你自己努力。”

    “卖关子了。”昭昭烦了,“能不能一句话事情说完?再磨蹭下去他又恢复一些;  你该知道他有多能打。”

    夜月眠干巴巴道:“来就要靠你自己;  座虽知道办法,古往今来还没见过有谁的心魔真的成功了。”

    要是哪怕有可以成功的;  也得心甘情愿离开才是。

    大多数心魔都不想和宿分开;  他们想要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而是宿的。

    昭昭可能是唯一一个例外。

    “你应该听说过吧,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你要想和他分开;  首先——你得让他心甘情愿意和你分开。”

    昭昭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在逗我???”

    她指着不远处的荆沉玉:“他心甘情愿意?我去『自杀』都比这个可能『性』高好吗!”

    夜月眠按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以啊;  你要努力,只要你可以做到这一点,说是和他分开了;  就是让他为你所用,替你反了修真界也不是不可能啊。”

    “用你废话!”昭昭恨不得他捆起来揍一顿,“你耍我是不是?”

    夜月眠放缓了声音:“当不是。”他若有所思地帮她拂开耳边碎发,“座觉得你做得到。”

    “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对我有如此盲目的信心了。”昭昭皮笑肉不笑,“你是不知道我上次怎么死的。”

    “展开讲讲?”

    “除了要他心甘情愿,还有什么条件?”虽觉得很难,昭昭还是开始考虑了。

    夜月眠拍拍她:“只要你能办到这一点,后面的都很简单。你时刻与他在一起,片刻都不要分开。”

    “?为什么??”

    “置之死地而后生听过吧?越是要分开,越是要紧密结合。”

    “……”

    “不管他做什么你都要跟着他,随他疗伤,不要阻拦,他恢复好了你才能恢复精力,他愿意和你分开,也不用他亲口说,只要他心有了这样的想法,你就可以……”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昭昭的脸白了一下,后红透顶。

    “确定了,你就是在耍我。”昭昭推开他,回眸望着荆沉玉,他已经在趁他们说悄悄话的时候调息了,只要他们有动静,他百分百动手。

    “座不能骗你,你最清楚。”夜月眠不高兴了,“你实在不信可以试试,有血契在你还要怀疑座??”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如果是骗我,你就立马『自杀』。”昭昭果断道。

    一阵风飘过,夜月眠宽袍被风吹起,他苍白的脸上浮愤怒的红:“你还真试??”

    “能试不试是王八。”昭昭冷声道,“我可没忘了你拿我挡剑的事。”

    “你记着!你就记着,带到棺材,记到下辈子去!”

    夜月眠气愤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昭昭拉住他的衣袖,一副很不舍的样子。

    荆沉玉睁开眼,不能打坐,只能闭眼调息,于他的重伤来说,实在没什么太大效果。

    总好过。

    夜月眠和昭昭说话时下了结界,他听不见什么,看得见。

    她拉着他的衣袖,限眷恋,如雏鸟一般。

    可若她真是只雏鸟,眷恋也该是他才对。

    她生于他的灵府,长于他的心,他担得起她所有留恋,不是么。

    “座当是要回魔界了。”夜月眠甩着衣袖,昭昭不撒手,俩人就好像在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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