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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第26章

小说: 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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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放你出来。”他拉住昭昭,对着旁人风流温柔的神色面对昭昭时有说不出的压抑,“今日议事只有我没去,你若跑了,剑君肯定会怀疑我。”

    昭昭立刻挣开他:“那咱们就别说事儿了,我先走一步。”

    她还想走,可秦夜烛做了防备,断不会让她像上次那样得逞。

    “站住。”他手中扳指跑来似蛛网般的白线,刚好将昭昭的腿网住,“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别想走。”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刚刚才说过没想放我走,那我回答了你肯定也不会放过我,我凭什么还要回答你?”昭昭像看傻子一样睨了他一眼。

    秦夜烛噎了一下,很快又道:“你没得选择。”

    昭昭古怪一笑:“谁说的?”

    她靠着另一腿站起来,朝着秦夜烛身后撒娇般带着哭腔道:“荆沉玉,你快来,他要带我走。”

    秦夜烛一慌,回过头去,可哪里有什么荆沉玉,半个剑影子都没瞧见。

    知道自己被骗了,秦夜烛心道不好,果然,不等他回身昭昭就从后桎梏住了他,那白色蛛网网住了她的一条腿,可剩余的全都网到了他身上,秦夜烛拧眉反抗,两人纠缠片刻,这黏腻的蛛网便将他们团团围住了。

    ……

    花藕夫人给他的抓人利器,把他本人和他要抓的人牢牢捆在一起。

    秦夜烛:……

    他一言难尽地与气喘吁吁的昭昭对视。

    昭昭冷笑:“现在好了?”

    秦夜烛气:“这都怪你!”

    “你有事吗?这玩意儿不是你丢我身上的?我想弄掉离开,又被你挣扎得缠得到处都是,这还怪我?这怎么看始作俑者都是你吧??”

    “你……”

    “我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你怎么说也是万禄阁的临时大掌柜,应该很聪明才对,怎么老是说些脑子不好使的话。”

    书里的秦夜烛可不这样,难道他是每次来见她,都忘记把脑袋带出来了吗?

    秦夜烛自己都愣了愣,半晌后他闭了闭眼,冷声说:“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昭昭新奇道,“这是你的法器,你问我怎么办?”

    又被嘲笑了,秦夜烛咬唇瞪她,什么风度翩翩都没了。

    “你这魔女将我的法器缠得乱七八糟,我手脚都被你困住了,如何解得开!”

    昭昭低头一看,可不是吗,两人的手脚缠绕在一起,谁都别想结印施法。

    “口头解不开吗?”她犯了难,“法术又不非得结印。”

    秦夜烛生气道:“我娘的法器精妙绝伦,哪里是单单言咒可以解开的!”

    “那又与我何干?还不是你自己弄的?”

    两人争论不休,一时忘了身处何处,当荆沉玉出现的时候,昭昭才清醒一点。

    秦夜烛整个人僵住,面如死灰,可昭昭诡异一笑,还有更让他面如死灰的。

    她也不挣扎了,顺势紧紧抱住秦夜烛,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温温柔柔地说:“烛烛,都和你说了走远点再来,你非要着急,你看,我们的小情趣被人家发现了吧?”

    ……

    烛烛??这是什么鬼“爱称”?怎么好像在骂人是猪。

    还有,什么小情趣??

    这抓她的法器导致他们缠在一起,被她充满暧昧地一说,好像真成了双修的小情趣。

    秦夜烛脸都绿了,眼见着荆沉玉周围薄雾开始结霜,他很想喊一句我不是我没有她瞎说,可脖子被勒住,喘不上气来,什么都说不了。

    “荆沉玉,你可真没眼力见。”昭昭上下扫他,“没看见我们在恩爱?你还在那看,是想看现场表演吗?”

    荆沉玉忍无可忍,不想再忍了。

    花藕夫人的顶级法器被他一剑劈开,四下碎裂,秦夜烛被剑气波及,哪怕身怀防御法器也受了伤,昭昭不像他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她有修为,和荆沉玉一样,所以躲开了。

    她还想逃跑,被荆沉玉拽住了掠起后的脚腕。

    “哎呀!”

    昭昭被扯回来,紧紧扣在荆沉玉怀中,耳边响起他冰冷刺骨的声音。

    “昭昭。”

    昭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让我很不高兴。”

    “……”

    “为何总要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他话音落下,眼前画面变换,他们到了一处隐蔽的花草丛中,昭昭被扔到花草上,不疼,只有点狼狈。

    她迅速望向荆沉玉,他站在那,眉头皱着,脸色冰冷严苛,眼神清寒沉郁。

    昭昭比他还冷漠:“我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你对我做的事里有哪一件是你不想做的吗?你杀了我,这难道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

    “的确。”荆沉玉抿唇道,“杀了你,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

    昭昭气得笑出声来,荆沉玉像没看见一样麻木道:“你不该回来。”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她爬起来眯眼道,“所以我为什么还会活过来呢?”

    荆沉玉走到她面前,稍稍弯腰与她平视,声线低抑:“既然回来了。”

    “怎么?”昭昭逼视他。

    他不闪躲,只下了一道传音,告知华倾他要在流光岛紧急闭关。

    下一秒,他对昭昭面不改色,字字坚定道:“那便再死一次。”

    昭昭:……

    我可去你妈的吧!

    她二话不说抬手打过去。

    “再死一次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倒很想试试你说的生不如死——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

    昭昭的声音抑扬顿挫,如丝丝缕缕的细线将荆沉玉绑住,随着她发丝拂过他的脸,带来无限遐想。

    这瞬间,他只觉身上每一寸都被麻痹。

    他不应该被她打到的。

    他那么强悍的人,不可能连这种最基本的物理攻击都躲不开。

    但他就是没躲开。

    她用了全部的力气,打得他侧过了脸,苍白的颊上很快泛起红色的手指印,因为过于白了,这手指印就显得触目惊心。

    昭昭半点不觉得愧疚,只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心,阴阳怪气道:“站在这儿让人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承认自己理亏呢。”

    他确实是站在这里让她打的,一点想还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随意找了个地方紧急闭关,无非也就是想做自己说的那件事。

    再杀昭昭一次。

    可当昭昭手探过来的时候,他肌肉记忆里的闪躲硬生生停住了,就这么挨了。

    但她的话也不全对,他没觉得自己理亏,只是身体也不知怎么了,看她动手就不想躲。

    被她打了,心里竟然好像坦荡了一些,就好像,哪怕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做得都是对的,没有任何错,但他的心在愧疚。

    这感觉让荆沉玉很不舒服,他脸更白了几分,转身远离她,她从后偷袭,他头也不回地反手抓住她的拳头,紧紧包裹着她。

    她的手很小,攥起的拳头也不大,能被他轻而易举地全部包裹。

    她的手也很软,就是这只温软的小手,曾握住过他非常隐私的地方。

    荆沉玉猛地松手,回眸紧绷地盯着昭昭。

    昭昭正揉手腕,突然被他这么盯着,难免吓了一跳,情不自禁躲开几步。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荆沉玉先避开,他席地而坐,双膝盘起,手搭在膝上闭目入定。

    当真是不把昭昭放在眼里,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入定,是真的不认为一个对他怀有杀身之仇的心魔能把他怎么样吗?

    “荆沉玉,我是真的讨厌你这股自负。”

    她说了,也没想会得到什么回答,可他回答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入定,只是闭上眼睛不想看见她。

    “本君身上还有什么是你不讨厌的?”他冷冰冰反问,语气里凝着不悦。

    这话着实算有自知之明,他身上确实没什么昭昭不讨厌的地方,但她不会这么说。

    她恨不得气死他:“当然有。”她往前几步,俯视着盘膝而坐的白衣剑君,耐人寻味地笑了笑,“你的身体还是很讨我喜欢的。”

    荆沉玉睁眼抬眸看她,昭昭比划了一下悠悠道:“等哪天我彻底操控了你,就把你做成无知无觉的人偶,留着你的身体任我摆布。”

    这话太冒犯了,但荆沉玉居然没生气,他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再次闭上眼睛,随她说。

    昭昭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更生气了,恨不得踢他一脚。

    可脚刚伸过去,般若剑就刺进了她面前的地面,剑气杀意波荡,她被激得逃开。

    般若剑这还不满意,一直嗡嗡作响,似乎比主人还要生气。

    昭昭凝眸注视它片刻,冷冰冰道:“你的剑很想要我的命,你为什么不立刻带它来取?”

    都说了要再杀她一次,怎么就开始打坐了?这有点言不符实。

    肯定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荆沉玉闭眸开口,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将一军:“你似乎对江善音格外关心。”

    昭昭一顿。

    荆沉玉慢慢睁开眼,淡漠地注视着眼前的花丛:“连带着对她弟弟也格外关怀。”

    昭昭不吭声。

    “你是本君的心魔,却对本君过往的未婚妻过度关注。”荆沉玉视线上移,定在昭昭身上,“你意欲何为。”

    昭昭沉默片刻,浅笑道:“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心魔,我意欲何为,你不是该最清楚吗?心魔心魔,你心里怎么想,你的心魔就怎么想啊。”

    说了等于白说,言词间还想再套路他,荆沉玉冷静道:“本君不会再被你蛊惑。”

    昭昭莞尔,也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蹲在他面前,倾身靠近他的脸。

    他眉目微凝,偏头躲开,发间垂落的飘带随风拂过她的面颊,带来一阵清冷的檀香味。

    “荆沉玉,什么叫‘再’啊?”

    荆沉玉广袖下的手一紧。

    “这么说,你曾经被我蛊惑到了?”昭昭凑到他耳畔,低柔说,“是那一夜吗?”

    荆沉玉倏然站起疾步后退,将般若剑刺入两人之间,一字一顿道:“站在那里不许动。”

    昭昭没动,可她的言语足够有侵略性了。

    “你杀了我那一夜,你失身的那一夜,你被我蛊惑到了?”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荆沉玉眼眸冰蓝地看着她; 那双桃花眼毫不掩饰其中怒意,皑皑山雪般的高贵气质让他哪怕动怒,也别有一番韵致,叫人移不开视线; 越怕越想接近。

    闭关的结界开始松动; 昭昭左右看了看; 很想再试试他会不会就此理智崩溃; 露出什么破绽,她好再逃。

    “那你输了。”

    她嗓音纯真动听; 可用词是那么不中听。

    “荆沉玉,你输给我了; 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吧?你现在承不承认输给我了?”

    “这是你长这么大第一次输给别人吧?”

    荆沉玉步步后退; 昭昭步步紧逼,荆沉玉躲无可躲,厉声道:“站住。”

    在以为昭昭灰飞烟灭的七天里; 荆沉玉没少幻听她说“你输了”这些话。

    现在她复生了; 真的说了这些话,远比那些幻听力量强大。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面对了,但不行。

    一点都不行。

    “我不会输。”

    避无可避; 荆沉玉往前一步; 昭昭惊呼一声,若不是及时躲开; 就和他撞在一起了。

    她诧异看他,他并没理智崩溃; 作者都搞不定的人; 她死了一次依然搞不定; 到了这个地步; 他竟然还平静下来了。

    “你不过是用了酒,投机取巧罢了。”

    ……倒也不算错。

    但是:“真的只是因为酒吗?”

    昭昭干脆迎上他,他直挺挺站着,跟座冰山似的。

    “你那时的表情告诉我,你也是快活的。”

    荆沉玉垂眸和她对视,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眼神甚至是温柔的。

    他语气也近乎是心平气和的:“你以为本君为何没有立刻再杀你。”

    昭昭不语。

    荆沉玉平平静静道:“这里是镇魔渊,夜月眠的事本君还没处理好,与你动手势必两败俱伤,若因此让夜月眠趁机逃脱,便是本君的罪责。”

    关乎到性命,他真出手,昭昭必然誓死反抗,哪怕她最后再死一次,他也不会好到哪去,如此一来即便是心头血的符咒,夜月眠也未必解不开。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才原地闭关,开始打坐的。

    “你想等身体恢复一些再杀我。”昭昭眯眼,“你这么坦白说了,我要是任由你打坐疗伤,可真是傻到家。”

    荆沉玉突然抓住了昭昭手腕,她怔住,立刻开始反抗。

    他却只是将她从身上拉开便放手了,似是随意地扫了她一眼,神色平淡理智,可昭昭就是被这个眼神看得身上鸡皮疙瘩更厉害了。

    “若你足够聪明,就不该打扰本君疗伤。”他没什么情绪道,“你不是很关心江家姐弟?总不想这么快与本君殊死一搏,再也见不到他们。”

    稍顿,他又说:“曲春昼你也见不到了。”

    昭昭:“……”关曲春昼什么事???

    “秦夜烛也没有机会见了。”

    ……

    “荆沉玉。”昭昭叫停,“你现在的言行真是和我想象中的你很不一样。”

    他淡淡一瞥,无波无澜道:“很早就告诉过你,别自以为很了解我。”

    我不是自以为,我是真的了解你,我特么关于你的几百万字大长文都看完了,把你底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还能不了解你?

    “你也不了解我。”昭昭忽然一笑,“君上。”

    她再次走到他面前,一声“君上”温柔小语,直叫得荆沉玉心跳不稳。

    “其实我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想杀了你。”

    荆沉玉根本不信,丝毫不为所动。

    昭昭环上他的颈项,见他颦眉低头,与他对视道:“我会让你疗伤的,但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人,是因为……”

    她手指在他心口按了按,叹息道:“我担心你啊。”

    荆沉玉怔了怔,眉心锁起,拧住了朱砂痣。

    “你伤得那么重,连我都跟着疼,我实在心疼你。”

    荆沉玉紧抿唇瓣,眼神冰冷压抑起来,昭昭瞧着,对他波动的情绪很满意。

    “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不用意外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怕你杀了我,可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她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属于男子的独特清旖之气,闻着那淡淡的冷檀味道,柔柔说道:“我不怪你,甚至,我还想再与你肌肤相亲。”

    荆沉玉浑身紧绷,像世间最坚硬的冰晶。

    “我很怀念那一夜,你呢?”

    “君上真的就不怀念吗?是杀了我那一刻更痛快,还是与我缠绵悱恻更痛快?”

    魔不愧是魔,反复无常,忽悲忽喜。

    荆沉玉发不出声音,甚至也忘了推开她,竟有些沉浸在她故意为之的蛊惑里。

    昭昭这时又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不会以为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吧?”

    脖颈一痛,鲜血涌出,荆沉玉霎时清醒过来,剑眉紧蹙地凝着作恶后迅速逃开的昭昭。

    “我骗你呢荆沉玉!”

    昭昭嘴角残留着他的血,她贪婪地舔进嘴里,那姿态过于暧昧,荆沉玉看在眼中,因神魂受损而泛蓝的瞳孔震了震。

    “我耍你的荆沉玉,你怎么好像还信了?我怎么会不想杀了你?我巴不得你赶紧死。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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