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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与病娇共沉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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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病娇共沉沦
  作 者:一 笼 包 子
  (*^▽^*)
  美强惨残疾女将军 X 病娇白切黑小奶狗弟弟
  常宁十六岁披甲上战场,十九岁便战功赫赫成了名震玉京的女将军,威风八面。
  然本该是在她最好的年华展露风光之时,却因为解救敌营中的太子被敌军设计废了双腿,自此轮椅为伴,再上不得战场。
  昔日的女战神成了个人人可嘲的废物,一朝跌落泥潭,就连终身大事都成了一个难题。
  没人愿意娶一个残疾为妻,即便她曾经风光无限、姿色上佳。
  常宁想,也罢。
  宿在院中安安生生过一辈子也成,至少无人打扰,乐得清静。
  直到那一日父亲从边疆带回来一位安静的少年,他不愿说话,对谁都是一副若即若离不想招惹的样子,生生惹得常府所有人不待见。
  那样子,竟与她有些同病相怜。
  于是她终于在某一次瞧见少年被人欺辱的时候,犹豫再三后面色冰冷的伸出了援手。
  自此,共赴沉沦。
  *
  起初少年对她的示好仍是显得有些怯懦,只是低垂着眸子同她说着两句话——
  “多谢姐姐。”与“不必劳烦姐姐。”
  后来少年身着华服单手执剑将她环在胸膛,眼尾发红语气阴鹜——
  “阿宁喜欢谁?”
  “我去毁掉他。”
  【高亮排雷】
  1、角色三观勿代入作者~
  2、小虐怡情哈,通篇甜信我,就那么一丢丢虐,就一丢丢~
  【排:女主前期受欺负、不受人待见、明明救了太子却无人问津这件事,有原因的!设定如此,可能会有降智情况,但求各位看官大大不喜叉掉我 o(╥﹏╥)o 】
  内容标签: 强强 近水楼台 励志人生 甜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常宁,陆子慎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姐姐不喜欢谁?我去让他消失~
  立意:即便身处逆境,也要一起携手成长。


第1章 初见   有什么相像的,不过都是被上天丢……
  常宁今晨是被院中的吵闹声惹醒的,辗转几侧仍是睡不着,她便将枕头放置腰部坐起身子听着。
  原来是节至重阳,掌中馈的林姨娘心细,给侍郎府各院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花糕、糍粑和菊花酒,各姨娘、小姐那里的份例都是只多不少的。唯到了她这怡蓉水榭,竟不抵庶小姐的三分之一,因此小寒才在院内与送来份例的小厮吵了起来。
  可争吵了许久也不见个结果,她只得先将小寒唤了进来,服侍着她穿好衣服坐上了轮椅,拿起软鞭亲自去院内问上一问。
  院内的小厮揣着手,瞧见常宁出来立刻换上一副虚伪的笑脸:“大小姐,咱们侍郎府最近也并不富裕,这些份例还是大夫人那里拨出来的,已经是极好的了,人要知足不是吗?况且您这水榭中就这么三四个个人,份例给多了也是吃灰,也浪费是不是?”
  “你是李管事那里养教出来的吧,话说的这么圆润。”常宁将鞭子甩出 * 打在小厮身侧,直瞧见了他脸色突变才又开了口,“不过往后你接了林姨娘的授意时也要去问一问李管事,看他是否有胆量能眼睁睁着瞧着你们苛待怡蓉水榭。”
  那小厮不解,搓了搓手还待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常宁的一道鞭风吓得后退一步,随之的是少女冷漠的声音:“菊花酒留下,拿着其他的东西滚。”
  看着常宁手中那随时有可能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小厮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讪讪的拿着其他的东西往院外跑,直至到了院落门口才回头朝着里面吐了口口水,嘴里头骂骂咧咧的不知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常宁也懒得去计较了。
  小寒本就气,看到那小厮这般样子时便更气了,愤愤的拿起菊花酒抱怨道:“真是狗仗人势,还大夫人,真不知道是哪来的脸面敢这般自称!”而后她看着随手将鞭子收在腰间的常宁,语气微软,“小姐,您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他走了?那些糕点留着也未尝不可……”
  小寒说着,还默默咽了咽口水,想来确是馋极了。
  “院子后不是有一棵桂花树吗,正赶重阳,摘些花碾了做糕也是一样的。”常宁声音恹恹的,伸手拿过菊花酒,慢慢扶着轮椅往屋里去。
  “小姐说的也是,正好小厨内还有些糖。”小寒笑道,“那小姐少喝些,我去摘花。”
  常宁未语,轮椅碾过平顺的石路入了屋子,关上门将一切嘈杂都拒之门外。
  一杯清冽的酒入喉,她疑虑般的轻轻嘶了一声,而后将酒凑近鼻尖闻了闻,忍不住嫌弃起来。
  这京都不止人心冷漠,连酒都没有军营里面的烈。
  但也总比没有酒的好,她灌了一大口,目光透过小窗看着院中参天的杨树,晨曦的微光落在树上将它映的金黄,麻雀也踩在枝头梳理着羽毛,惬意的享受阳光的关照。
  遥想起来,她今年夏日五月入敌营救太子而负伤断腿,到了现在也不过短短四个月,京都对她的态度竟已是天壤之别,仿佛她一直都是个无所用处的残疾废物而已。
  也是,即便她曾经军功累累、饱受盛誉,如今也不过是个断了腿的女子,莫说战场杀敌了,就连持枪骑马都是登了天的难事,往后这大燕国谁还能再记得玉面女战神常宁?怕是躲都躲不及了。
  她摸了摸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脸色阴冷了几分,正待要再饮一口酒的时候,遥遥便听到了有细碎的脚步声从院门口往她屋子这头走来。
  小寒正巧刚摘了桂花回来,瞧见急匆匆往院中走的寒露,脸色未免沉了几分:“寒露,再过三日就是重阳节了,小姐近几日腿疾发作身子也不舒坦,你怎么还总往外头跑?”
  “就你体谅小姐,我这不是为小姐打探消息去了么。”寒露生的一副颇艳的面相,斜睨看人之时有一种莫名的俗气感,“再说了,小姐的 * 腿都已经那样了,再照看还能好是怎么的?”
  这话说的不像是个婢女的语气,倒与那面善黑心的林姨娘有些许相像,听的小寒气恼的紧:“你再说这些浑话,我可教小姐抽你了!”
  这怡蓉水榭里的丫鬟与小厮本就不多,后来小姐负伤失势,又被管中馈的林姨娘遣走了大半,现在倒只剩两名丫鬟和一名小厮了。
  可偏那寒露是个没良心的,小姐是大名鼎鼎的女将军时,每逢小姐归京恨不得都把整个人贴上去孝敬;小姐负伤残腿了,就拉着一副冷脸子不知给谁看,整日活计也不做,天天往林姨娘院中跑去看二公子,铁了心不知臊的要当通房,白白糟蹋了小姐曾经待其的那份心意。
  想起这般,小寒更是怒目圆瞪,恨不得将她立刻打上一顿才好。
  寒露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然后提着裙摆不紧不慢的敲响了常宁的屋门,语气散漫:“小姐,今日主君从塞北巡查归来,带回来一位故人之子,模样好生俊俏,小姐不去瞧上一瞧吗?万一便相看上了,说不定往后小姐就有人要了。”
  屋内有一道鞭声甩过打在门上,力道重的连门框都颤了几颤,吓得寒露也不禁退后了一步。
  “滚。”
  常宁自断腿后性子便一直难以捉摸,无论什么时候说话语气都是恹恹的冷淡之感,寒露早已经适应,便不屑的笑道:“我说大小姐,这时候你还逞什么能?你这样的残疾身子还有谁能娶得?奉劝一句,若是真有人看上你了,哪怕是个脏乱的马车夫,你这般样子嫁过去也不算亏的。”
  这话即便常宁不予理会,小寒可是听不得了。
  她红着眼睛将手中盛着桂花的簸箕扔在寒露身上,而后更是疯魔一般在院内四处寻着东西去打她,寒露一时间招架不住,还真是生生挨了好几下实打。
  “滚出去!滚出去!小姐是什么样的尊贵身份,你一个婢女怎么敢口吐腌臜来辱小姐的耳?滚出去!”
  寒露被打的疼,又见常宁并没有出来制止,连连手忙脚乱的退出院门大喊:“谁稀罕在你这破落的地方!二公子收了我做通房了,往后日子肯定比你们舒坦百倍!”说罢就抱着头灰溜溜的跑远了。
  小寒气的直哭,又不敢太过于打扰常宁,只得默默坐在常宁门口抹眼泪,心里愈发委屈。
  不过一会,小寒先是听得轮椅声慢慢碾过,而后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常宁冰冷的声音教她回了神:“哭什么,这种人走了不是更好?擦干净泪,去正院给父亲道安了。”
  小寒吸了吸鼻子,快速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跑进屋里去寻了件外衫,亲手给常宁披好后才满意的推着她往正院去了。
  行过一处回廊小筑,常宁惊觉自己确实是许久未踏出水榭的门了,侍郎府各处的小道竟都铺上了石子路,教她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属实并不好受。
  看来这 * 林姨娘真是闲着了,还能拿出这份心思来给她添堵,倒也是辛苦她了。
  常宁面色无常,内心却冷的如冰,若不是想在父亲那里问一问塞北战况如何,她当真是半步都不想踏出怡蓉水榭,那可就白瞎了林苏婉这样的折腾了。
  几转出了二门进正院,正房那里正是人多的时候,敞开的房门传来喧嚣的笑意,却在瞧见坐着轮椅缓缓行来的常宁都噤了声,十几双眼睛扫了过来,宛若要将她掏空一般的打量着。
  常宁被这种目光看的久了,早就习惯了,浑然不在意的继续往正房里面行,待看清主位上端坐的男人时才微微颔首低眉问了声安:“父亲巡查辛苦,女儿前来问扰。”
  常袁松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自顾将身侧一名少年领至众人面前,道:“我在塞北遇到了曾经在杳光县救过舒儿一命的那位陆先生,他母家在宣和镇,遭逢饥乱只留下这么一个侄儿名叫陆子慎,陆先生也在塞北逃难染了重病命不久矣,所以将子慎托付给了我,往后便权当一家人就好。”
  正房内无人敢言语应和,都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倒是林氏姨娘掩唇先开了口:“那感情好,咱们府中正是公子少,子慎来了也倒能与其他几个玩上一玩。”
  说罢她伸出指甲染着豆蔻的手想要拉拢陆子慎到身边来,却被那少年不着痕迹的躲了开。
  “这子慎,还真是挺有个性的,与我们未安(常宁)倒是有些相像。”林氏收回手,尴尬的朝着常袁松和房中众人笑了笑,连忙将常宁拉出来挡事。
  常宁本来并未想理会此事,因此只是安静的摸着手中长鞭的纹路,周身也冷的像隔了一层屏障一般。但她听到林氏那最后一句话时,还是忍不住抬眼朝着那个所谓与她相像的少年看了过去。
  少年约摸不过十五岁多,他低垂着头,细碎的发丝挡住了双眼,只教常宁瞧见了紧紧抿起的嘴角和削瘦的下巴,在这喧闹的正房中看起来有些落寞。
  她蓦然自嘲的笑了笑。
  有什么相像的,不过都是被上天丢弃的人罢了。


第2章 援手   他眼眶中湿漉漉的似乎含着泪水,……
  从正院出来往怡蓉水榭走的时候,小寒明显发觉常宁的脸色并不是太好,手指也紧紧捏着长鞭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小姐,怎么了?”小寒停下步伐,蹲着身子给常宁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指。
  想起与父亲房中所言,常宁便觉得脑袋疼的厉害,抽出手揉着额头道:“塞北战事吃紧,将士们颇有些承受不住,朝中又久久不肯下发粮草,大将军那头许是有些难熬。”
  原还以为是主君说了什么教小姐难受的话,原来又是关于战乱的,小寒撇撇嘴起身继续推着常宁往前走,嘴里不满的嘟囔道:“小姐还惦记着塞北战事,您为了大燕征战那么多年,又有谁惦记着?”
  常宁皱着 * 眉头说了句莫浑说,周身也顿时起了一股压抑的气息,显然是有些生气了的。小寒虽心中仍有不悦,却也还是乖乖的将话头咽了回去。
  小寒不说话了,周遭顿时便安静了许多,常宁便闭着眼睛假寐,细细将刚才正房的事情捋一捋。
  陆子慎最终是被安排在了林氏的院中,因为正好那年陆先生救的是林氏二女、侍郎府的四小姐常雅舒,父亲的意思应该是有救命之恩这层关系在这,林氏与常雅舒定然不会苛待了他。
  可明眼人都能瞧的出来,林氏与常雅舒的面色难堪的很,显然是并不愿意将一个累赘安排在自己院中,往后还要照料起居、安排食宿,麻烦的紧。但碍于是主君开了口,也没人能反驳什么,即便不愿也得笑着将这个事应下来,这才好显着她林氏有大户风范。
  她这个父亲就是这样,一心为国为民扑在朝政上,后院的那一众腌臜事管都不会管,任由其自由发展,不然她母亲也不会病死榻前,却连夫君与孩儿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想来这个陆子慎往后在侍郎府中,日子也不会太过舒坦了。
  “不行不行,你这般样子,这般脏,你不能进我的院!”
  常宁正在想着事,蓦然便听到入了二门后的回廊处有争吵之声,听声音便是常雅舒了,就是不知道是在与谁说话?
  小寒低了头问着:“小姐,要不要等一会再过去?”
  若要回怡蓉水榭,这回廊是必经之地,可此时常雅舒在回廊处,依她那被宠的无法无天的性子,说不定还会将怒气一同撒在自家小姐身上。
  常宁低垂着眸子,面色仍无波动,冷哼一声道:“不必,直接过去便可。”
  小寒只得应了声,硬着头皮继续推她往回廊里头走去,只是行的愈近些,那稚嫩的骂声便也越大了。
  回廊内的常雅舒显然并不知道常宁正往这头走,小小的脸上挂着趾高气昂的神情,叉着腰对站在面前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少年大喊:“我不管,你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杂种,不许进我院中!”
  少年垂着头不动不言,只有紧紧攥着的拳头在彰显他此刻的隐忍。
  一旁还站着一个身着藕粉色半臂的少女,她脸色有些焦急,伸手扯了扯常雅舒的衣袖软声问道:“四姐姐,此处来来往往人多,你莫要在这发脾气。再说让他入林姨娘的院中,是父亲决定的事……”
  “我知道是父亲决定的,可到底去不去、住在何处,是这个野杂种自己的事!”常雅舒明明才是一个十四岁出头的女娃,言语间竟也是满嘴的泼辣话,“我与母亲的院子是整个府中最好、最干净奢华的内眷院子,他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杂种,不配在那里待着!”
  常雅舒愈想愈气,那年陆先生不过就是顺手替她挡了一下马,怎么如今就要将一个肮脏的杂种塞进她院中?若是教京都那些 * 与她玩的好的小姐都知道了,那岂不是要被她们笑话死!
  这般想着,常雅舒便觉一股怨气冲上了头,不管不顾的便伸手将陆子慎狠狠推倒在地,骂着:“你这个杂种怎么这么烦啊,我就是不想让你去我院中,怎么像怡蓉水榭里头的常宁那么惹人讨厌!”
  小孩子下手永远没轻没重,陆子慎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推,背脊立刻磕在了回廊的石栏杆上,痛意让他的额间瞬间爬满了汗渍,也终于让他抬起了头看向常雅舒。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微微上挑的眼角内含着嗜血的猩红,眉目间的冰冷仿佛像是一头瞧见了猎物的野兽,在伺机等待、在估算时间,就等着有朝一日将其拆骨入腹,永无生还可能。
  常雅舒与一旁的侍郎府六小姐常雅茹都被这眼神吓到了,一时间回廊中竟没人再敢说话,空气仿佛也滞住一般。
  这一幕场景正好被常宁看的一清二楚,包括适才常雅舒的辱骂,常宁也一字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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