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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怎敌他晚来风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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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窗外响雷,曾晚惊醒,第一反应是看身后的床,床上早已没了陆程和的身影。

    曾晚揉眼睛,身上盖了件衣服,她估摸着是陆程和干的。

    曾晚觉着口渴,走去倒水,水壶旁玻璃杯下压了张纸条,还放了个黑绒盒子。

    曾晚拿起纸条——

    ' 以后记得24小时开机,桌上是生日礼物,还有练球加油。晚安,好梦。 '

    曾晚扫了眼黑绒盒子,随后狠狠将纸团起,准确投进了茶几旁的垃圾桶。须臾,她咬咬唇,又屁颠屁颠捡了回来,展开摊平,夹进了床头柜的一本书里。

    她扶额,睨了眼外头的大雨,拿起手机,犹豫半天,给陆程和发了短信。

    【还活着?】

    滂沱大雨,他又发烧,她是担心,可短信发出去就变味了。

    陆程和回:【到家了,放心。】

    他都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回学校,就早点更啦~大肥章哟~^o^纸巾已被掏空……

    看完记得按爪,随机掉落红包包~

    ps:明天停一天,后天晚上十点恢复更新。

    第21章

    凌晨四点半的闹钟一响, 曾晚倏地从床上弹起来, 麻溜趿上拖鞋走去茶几关了闹钟, 随后转动脑袋, 醒醒脑。

    洗漱完毕, 曾晚看了眼时间,四点五十。她背上包, 手机揣兜里,去到昨天老梁教练嘱咐的那栋楼下等他。

    曾晚嘴里啃了个面包,手里拿着纸盒装的牛奶,晃荡到了地方, 她四处看看,又掏出手机确认时间, 四点五十五。

    此刻天黑蒙蒙的, 路灯也都齐齐亮着,昨夜雨水冲刷过后,空气到处弥漫着泥土的气味。曾晚扫了眼瓷砖台阶,干的, 于是她安心坐下, 解决起自己的早饭。

    就这么一直等着, 天色渐亮, 一小时后,曾晚也没见着老梁教练人影。她微微蹙眉,脸上露出不爽,她不喜欢人迟到, 守时是礼仪,那老头是她教练又如何,不带这么耍人的。

    曾晚气鼓鼓坐起来,重新背上包就打算回宿舍。

    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才一个小时就没耐心啦,出息。”

    曾晚四处瞧瞧,没人啊,虽不知声音的主人在哪儿,可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她还是知道的。

    “别看啦,在灌木丛。”

    曾晚走向侧前方的灌木丛,拨开,发现上头挂了个小音箱,声音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曾晚拿了起来,小型充电式音响,这老头还真够嫌的,她笑笑,有点意思。

    此时,梁勤从门卫室负手走了出来,他之所以让曾晚在这栋楼下等,是应了这地理位置,从门卫室可以看清她的一举一动。

    曾晚抬头,旋即站直,等着他走过来。

    梁勤今天穿的很运动风,与昨天的老年式布衣完全不能,曾晚看出他的认真程度。

    他拿出藏在身后的竹条,打了一下曾晚的屁股,“才等了一个小时就不耐烦啦,比我孙子还没出息!”

    曾晚噘嘴,但没有顶嘴。

    曾晚提问:“梁教练,您什么时候来的?”

    梁勤坐在她身旁的花坛上,“四点。”

    曾晚吃惊:“您不睡觉啊?”

    “我昨晚七点睡的,啧……要你多嘴……”说着,细竹条又打了上来。

    曾晚抿嘴,果然年纪大了,睡觉这么早。

    梁勤捶捶自己的老腰,嘴里说着“哎哟喂”站了起来,“跟我来。”

    曾晚疑惑:“去哪儿?”

    “练球啊!”



    第28节

    “哦哦哦……”

    曾晚跟在梁勤身后,本以为要去省队的体育馆,谁知梁勤把她往大门外带。

    曾晚回头望着越离越远的体育馆,纳闷问:“梁教练,不去体育馆啊……”

    梁勤停下来,转身就绕到曾晚身后,啪啪打了两下屁股,准备打第三下的时候,曾晚跑得快,嘴里喊:“就问问嘛,问问嘛,你怎么能动不动就打人呢!”

    曾晚跑着跑着就出了大门,梁勤也小碎步跟着跑了上来。

    曾晚越跑越远,梁勤站在原地,喊她:“你跑哪儿去!回来!”

    曾晚一个转弯,又往回跑,“梁教练,我们去哪儿?”

    梁勤敲敲身旁的一辆三轮车,曾晚偏过头去看,她扯扯嘴角,这意思不会是要她骑……吧……

    梁勤颇有威严:“你骑车,我坐后头,给你指路。”

    曾晚皮笑肉不笑,这个老头的要求,都很奇怪啊……

    “行吧。”曾晚把包扔在三轮车车厢里,“您坐吧。”

    梁勤上车,盘腿坐着,腰板挺得尤其直,曾晚在他身后看着直笑。

    妈呀……跟坐龙椅似的……

    梁勤回头:“走了,磨蹭什么。”

    “哦哦哦。”曾晚坐上车椅,“不行啊,我这样骑路上,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曾晚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随后梁勤用竹条戳戳曾晚,曾晚转身,面前出现了个改良过的帽子,两边垂了毛巾。

    曾晚觉得新鲜,左看看又看看,“这是什么?”

    梁勤鄙视:“割麦子时戴的,没见过?”

    曾晚天真摇头,觉得好玩,还真没见过,她戴在头上,全遮住了,“梁教练,您帮我把包里的墨镜拿出来一下。”

    “死丫头,麻烦……”梁勤嘴里念叨,还是帮曾晚拿了。

    全副武装,曾晚清清嗓子,“出发了。”

    “快点儿,磨蹭完多少时间了。”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嘛。”

    接下来的一小时,曾晚觉得自己骑着三轮车跨越了大半个城市,从六点骑到了七点,最后绕到了离市中心特别远的排房区。

    “梁教练,这是哪儿?”

    “我家啊。”

    曾晚琢磨,她年轻力壮,骑车花了一个小时才从省队到这儿,老头说他是四点到的省队,这么一算,岂不是要三点出发,两点多起床。

    想着,曾晚回头,心底有些不是滋味,他还是非常值得她尊敬的。

    “老太婆,我回来了——”梁勤跳下车,喊着。

    “死哪里去啦——”里头迎来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奶奶。

    曾晚鞠躬打招呼:“奶奶好。”

    奶奶见到曾晚,热情:“曾晚是吧,来来来,奶奶看看,诶哟哟,老头子还说你长得难看,奶奶看看很水灵嘛,就是瘦了点……”

    梁勤:“哪里好看,村里随便挑一个丫头都比她好看。”

    “老头子,就是嘴巴硬。”

    曾晚环顾四周,打量一圈,梁勤家上下两层排房,有些年头了。

    “发什么愣,跟着来啊。”梁勤拿竹条敲敲门框,催曾晚。

    “嗯。”曾晚背着包跟了上去。

    梁勤家里的装修特别朴素,目光所及没有奢华的东西,木制家具都像是自己做的。

    梁勤带着曾晚去了最里头的一间房,他推开门,奶奶拿了几根香过来,递给曾晚,示意她跟着去。

    曾晚拿着手里的长香,不解,这是要拜谁吗?

    进了那道门,曾晚发现这只是一个小房间,窗明几净,唯一放着的东西,是墙上的一块最老式乒乓球拍,严格说,是一块发黑的木板。

    梁勤掏出火柴对曾晚说,“香。”

    曾晚递过去,梁勤帮着点燃,“跪下。”

    曾晚跪在木桌前的一块草团上。

    梁勤看着窗外娓娓道:“曾晚,胡国宁在这儿跪过,许建树跪过,梁博也在这儿跪过,而你……应该是最后一个在这儿跪着的人。”

    曾晚垂眸,最后一个……

    “我老了,教完你之后,是真的教不动了。”

    曾晚静静听着。

    梁勤回头看她:“曾晚啊,你是真想学吗?跟着我这个老头子,把你最后的机会放在我身上?”

    曾晚抿嘴,说实话,她当初的确觉得梁勤能力不足,内心犹疑。因为一个好的运动员,必定离不开一位优秀的教练。

    可是……

    她抬头去看梁勤。一个老人,为了她早起,骑车辆会发出“吱嘎吱嘎”声响的老式自行车跑到那么远的省队,他嘴上不说,但曾晚能感觉到他的真诚与期待。

    曾晚点头:“是,我想学。”

    梁勤一直板着的脸上终是露出笑容:“好,那我不教你,也不行了。”

    曾晚笑问:“要磕头吗?”

    梁勤爽朗笑:“老祖宗的乒乓球拍,拜拜总是好的,带你来这里,也就想吓唬吓唬你。”

    曾晚笑着磕头,是真的吓唬到了,她刚才可把她的未来想了一遍。

    三拜之后,曾晚看着那块陈旧的乒乓球拍,目光灼灼且坚定。

    无论结果,不怨天尤人。

    怀揣初心,拼搏向前就好。

    *

    出了小房间,梁勤又带着曾晚去到了后院,曾晚惊讶这样一个地方,居然有球桌,是水泥砌成的。整个后院,只有这一张球桌。

    曾晚发问:“梁教练,在这儿练吗?”

    “不然呢!”

    “感觉缺了点什么。”

    “嫌旧啊,胡国宁,许建树,梁博都是在这儿练的。”

    曾晚挠头笑,梁博现在是男乒的第一把手,最年轻的大满贯得主,谁会知道,他从小是在这儿练的。

    梁勤指了指五框乒乓球,“你先打给我看看。”

    曾晚看了眼乒乓球,“怎么打?”

    “自己打啊。”

    “自己怎么打?”

    “啧……笨啊……”梁勤指了下左边那面墙,“当然是你站球桌这边,对着那面墙打啊。”

    曾晚看看她要站的位置,又瞅瞅墙的距离,“这怎么打,不可能打啊,队里的对墙球桌都特别近,你这墙都几米远了。”

    梁勤那竹条用力打了下她屁股:“出息!跟我来!”

    曾晚揉揉屁股,跟着去,梁勤带她站在墙面前,指了指上头的一个洞,整堵墙都很平整,只有这儿,微微凹陷。

    “胡国宁,许建树,梁博,他们都能打到,你看看,这是他们打出的洞。”梁勤不紧不慢说。

    胡国宁和许建树的十几年,打了个洞出来,梁博的十几年,加深了这个洞。

    曾晚盯着那个洞发呆,又看向后方的乒乓球桌,真能打到啊……

    “行吧……我试试……”曾晚说这话没底气。

    梁勤又打了上来,“臭丫头,有点信心成吗!”

    “知道啦!”

    曾晚跑回球桌那边,拿出自己的球拍,没人帮她发球,她怎么打过去。

    梁勤坐在藤椅上看着,“笨啊,左手让球在桌上弹起来一下,右手打过去啊!”

    “哦哦哦,这样啊。”曾晚明白了。

    “还有,你也给我对着那个洞打,不准打别处。”

    “知道啦。”

    梁勤瞥了眼曾晚左手的疤,微微一愣,随后神情又恢复如初。

    曾晚深吸一口气,尝试第一次。

    弹,打,墙都没碰到。

    梁勤:“没吃饭啊!”

    曾晚又试了第二次,打是打到了,没碰到洞。

    试着试着,一筐球没了,一个没打中。

    梁勤蹭蹭自己额头,颇为苦恼:“行了,去捡球。”

    “哦……”曾晚灰溜溜跑去捡,她今天明白,什么叫献丑了,真丢脸丢大发了。

    梁勤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曾晚刚才站的位置,拿出自己的拍子,随后抓起三个乒乓球。

    “曾晚,看好喽。”

    正在捡球的曾晚回头,直起腰。

    梁勤做着刚才和曾晚相同的动作,黄球在桌面弹起,随后他挥拍,击打。

    “啪!”



    第29节

    听声音,曾晚汗毛都竖起来了,清脆,浑实。

    球向墙飞来,精准打到了凹面。

    “啪!”

    “啪!”

    第二个,第三个,全部都是!

    力量,这是曾晚所需要的。还有……梁勤的握拍方法……

    曾晚微微张嘴,讶然:“直板!”

    作者有话要说:  大晚上暗搓搓爬上来更了~

    嘻嘻(*^__^*) ,昨天没更,所以这章按爪也给红包包喔~

    晚安。

    第22章

    曾晚看着梁勤使的直拍握法, 出手灵活, 球风凌厉。

    现如今的大部分乒乓球运动员都惯使横板, 曾晚亦是。整个国家队就梁博那么一根直板独苗, 宝贝的紧。

    相比横板, 直板在快打进攻方面占据优势,但技术不成熟的直板反手薄弱, 若被对手盯上 ,易陷入被动。

    梁勤慢吞吞走回藤椅,他刚坐下,曾晚就抱着一篮子乒乓球走回球桌那面。放下篮子, 她发问:“梁教练,胡教练, 许教练也是用直板打到墙的吗?”

    据曾晚了解, 梁博是直板打法,而胡国宁和许建树,现有的资料上写着的都是横拍握法。

    梁勤摇头,嫌弃道:“不是, 那两个笨蛋, 都是用横板打到墙的。”

    曾晚点点头, 既然她教练能做到, 她也一样能。曾晚正准备发球,梁勤又叫住她,“等等,曾晚。”

    “怎么了?”

    梁勤意味深长一笑, 眉毛都笑弯了:“你给我用直板打。”

    曾晚瞪着眼睛,不可思议,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直板?”

    “嗯。”梁勤舒服躺在藤椅上。

    “我不行的,我没练过直板啊。”

    梁勤不想跟她废话:“那你就现在开始练。”

    曾晚:“我……”

    梁勤闭起眼,不容置喙:“嗯?”

    “没什么,我练……”

    曾晚抿嘴思忖,试试新的打法,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她一直太拘泥于过去的打法,如笼中鸟兽。

    曾晚望着梁博他们打出的那个凹面,倏然间放下球拍,捡起角落里一块碎了的红砖,走到墙前。

    梁勤微微睁眼,偷偷觑着她的动作。

    曾晚举起红砖,在墙上画了一个五角星,随后她扔了红砖拍拍手,她浅笑,她要自己打红星,什么时候她能打到,能打凹了,那她至少也有进步了。

    曾晚猛地鼓足了气,小跑回球桌前,开始练球。

    梁勤布满褶皱的脸上笑意浅浅,让她练直板,是想让她克服进攻问题,胡国宁特地跟他强调了这件事。直板利于进攻,先让曾晚找到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梁勤稍稍掀起眼皮,望着勤奋练球的曾晚,一个只会防守,不会进攻的孩子,一个从左撇子练成右撇子的孩子。

    是块宝,不过……现在被人当成破铜烂铁了。

    “哈哈哈。”

    他蓦地笑着摇头,一群不识货的人。

    曾晚瞥了梁勤一眼,扁扁嘴,疯老头。

    曾晚就这么一直机械地对墙练,力度不够,但是控球的精确度让梁勤刮目相看,从第二框球开始,已经正中红星了。

    梁勤评价:“力度呢,软绵绵软绵绵的,你这打的是直板还是横板啊。”

    曾晚晃晃手腕,手都有些僵了,直拍握法她果然不适应,她用拍子给自己扇了下风,吐口长气:“呼……”

    直板对手腕灵活度极高。

    曾晚继续,她琢磨着,怎么才能打出梁勤的力度和击球声。如果她无脑用力,球就又飞了,打不着红星。

    梁勤喝着茶,聚精会神瞅着曾晚动作,在模仿他呢,聪明的丫头。看他打了三球,就开始学上了,怪不得胡国宁的一身本领都被她学去了。

    几框球打完,曾晚搁下板子拎着框子去捡。

    “老头子——吃饭啦——”梁奶奶的声音传到后院。

    曾晚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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