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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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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人的事,你我哪能猜出来呢?总之,近些日子你我当差的时候,都小心着些便行了。”

    屋内,宸王闭着眼睛,不想去看旁边的名册,可思绪却无法从秋闱的事上拔/出/来。

    猛地,宸王披衣起身。

    他想起谢琅然是谁了,前阵子他在城西那间妙读阁待的那一上午,有个女孩押的便是谢琅然。

    当时他还在心里嘲讽她不知秋闱的水深水浅,贸然押注,只会浪费钱罢了。哪想过等到放榜之日,愤懑不解之人却成了他?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人看了笑话,宸王便坐不住了。

    秋闱放榜,榜上为何没有周子期,此事他定然要探寻个明白。

    宸王像阵风一般,大步流星,走出书房。

    廊下打瞌睡的小厮猛地清醒过来,宸王沉着张脸,“去找王大人。”

    他要去找今年秋闱由他父皇钦定的主考官,王大人王占。

 058(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老骥操。。。)

    与和宸王外公家交好的柳大学士不同; 王占其人,独来独往惯了,并不参与朝堂上各方势力。

    他为人高洁; 不受贿,不结党营私,性格刚正不阿; 正是这一点,王占深得皇帝宠信。不过王占是个难啃的骨头; 所有人都想讨好他; 却所有人都不得其法门,也正因如此,他成为了秋闱考试的主考官。

    待到王占府上; 宸王气势汹汹。

    而王占正在家中池塘边喂鱼; 一派悠闲的模样。

    面对来势汹汹的宸王; 王占仿佛没看见宸王这人一般,悠然自得地,将手中鱼饵扔进池塘; 待全部扔完,才悠悠然抬起头来; 看向宸王。

    “宸王来了?下官有失远迎啊!”

    宸王拱了拱手,顾及着这是朝中重臣,宸王给他面子,没有大闹起来; 只是脸色稍有些不好看,阴沉着脸; 质问道:“本王不与大人绕弯,还请大人明明白白地告诉我; 今年秋闱,周子期为何没能被取为中举?”

    “周子期学问不说万里挑一,考个举人总是绰绰有余,此等高才,早就是天下万千读书人追寻的榜样,可却名落孙山,若无合理解释,怕是要被人怀疑秋闱考试的公平、公正,国之威信何在?”

    越说,宸王越是急切起来,说话声音都变了。

    周子期是他第一步棋子,可这个棋还未走出他该走的路,便败了。宸王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

    今日,势必要讨个说法才行。

    宸王道:“王大人,若是这阅卷有任何问题,本王都不会善罢甘休的,父皇眼中容不下沙子,科举是国之要事,多少人都盯着看着,里头的种种事关重大,还请王大人在心里好好掂量掂量。”

    “呦,宸王这是要弹劾本官啊!”王占却是一点生气模样都没有,笑呵呵的。

    他一个不与同僚结党,不向权贵折腰,从不站队、只为皇帝办事的官员,平日里触及旁人利益的时候不少,又无同僚权贵相护,早就受了不少弹劾。只是他脸皮厚,命硬,不怕弹,你弹任尔弹,只要弹不死他,他就继续我行我素。久而久之,就被人取了一个“弹不怕”的绰号来。

    宸王质问的这几句,听在他耳朵里,哪比得上那些出手就想要他命的政敌们放出来的话狠?简直软绵绵的,挠下耳朵都觉不出痒。

    “若是没有皇上准肯,下官不能将秋闱的卷子交给殿下看,这实在有失规矩。”王占笑着说道,“殿下若是实在想知道,先要了皇上的圣旨再来?”

    “若是阅卷下官有任何徇私舞弊的举动,宸王您大可告到皇上那去,要了下官的脑袋。”

    他这幅八面玲珑、除了笑着没个别的表情的样子看得宸王心烦。

    他又不是个好糊弄的,这世上罪大恶极之人,最喜欢说别人才是小人,自个儿却要个好名声。

    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有眼睛会看,无论如何,周子期没考上进士就是不对。

    今日是周子期被辱没,明日可能还有别的学子,真正有才华之人名落孙山,这岂不是要让朝堂无虎、猴子称王?久而久之,朝政便乱了!

    不止为了周子期,就算是为了全天下的读书人,他也要将此事查个清楚明白。好给他们一个交代!

    宸王拂袖,离开了王占的府邸,改道去了皇宫。

    …

    武渊帝日理万机,宸王一直等到三更天,才得到宫殿领侍太监来见他。

    宫殿领侍太监说他可以去见皇上了,只是不能耽误皇上就寝,只给了宸王一刻钟的功夫。

    宸王连忙跟上了领侍太监,验了身后,进了侧殿,见到了武渊帝。

    “父皇。”宸王进来之后,依旧一脸急切,跪下行礼后,便一脸焦灼的模样,简直把心事都摆在脸上了。

    武渊帝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此时本该是就寝歇下的时候,但依旧挑灯夜战,批阅奏折。因为臣子递上来的折子,诉说的地方事务十分难缠头疼,导致武渊帝的脸色不太好看。

    本以为他忙于国事,足够的焦头烂额了,哪想他这个儿子,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简直比自个儿还要忧国忧民几分。

    武渊帝抬眸看向宸王,不免有些奇怪:“衡儿深夜前来,如此焦灼,是为何事?”

    深夜进宫,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宸王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的宸王正是一鼓作气时,正在头上,便将心底的疑惑说出来。

    “儿臣深夜至此,并非有意打扰父皇休息,只是这一次秋闱重事,揭了榜后,儿臣觉得透出些许怪异,若是说的不对,还请父皇见谅。”

    武渊帝听着,眼睛不禁一眯,面上却是笑了起来:“哦?你觉得,这一次的考试有问题?”

    考试失意后,胡言乱语,为自己明珠蒙尘,为自己打抱不平的人大有人在,这还是武渊帝第一次见到有人捅到自己面前的,还是自己儿子。

    宸王说:“有极大问题!在秋闱前,一名名为周子期的试子本来时众望所归,是所有人心之所向。此人的文章论赋儿臣也看过,确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结果出来后,周子期却名落孙山,着实令人疑窦重重。”

    武渊帝不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此时的宸王心中忐忑异常,摸不透武渊帝的心思,便只能继续道:“反观榜上中举之人,全是一些无名之辈!游手好闲者,寂寂无名者,不计其数!更离谱的是魁首,如此重要的名次,竟然是一位……一位闻所未闻的穷书生摘得!儿臣不服。”

    “不服……”武渊帝忽然冷冷一笑,“那周子期的才华,果真如此之好?”

    “是极好的。”

    宸王说得肯定,武渊帝却是重重叹气:“周子期的卷子,朕看过。”

    “那——”

    “文采好,不代表此人科举一定能成。辞藻华丽却不知所云,文章锦绣却不知民间疾苦。他是有才,却只能唱些靡靡之音,朕科举,挑的不是诗才横溢的诗人词人,而是要挑选一些有远见,有谋略,能替朕安/邦定国的有识之士!”

    武渊帝的面色已然沉了下来,但他还是有些许耐心,能多给自己这个最为宠爱的儿子,多说几句话——有用的话。

    宸王替周子期做的那些,他都看在眼里,这几十年前,秋闱前的造势成了读书人都想走的捷径,倒叫秋闱本身失去了选拔英才的意义,今年他便要改一改这风气,走捷径的人多了,国将不举!

    武渊帝这一番话,可谓说得苦口婆心。

    宸王心中咯噔一下,只是他在推周子期为举人的事上已经付出太多,仍旧不死心,“只是……只是周子期哪怕不能堪大任,谢琅然便行么?儿臣依旧觉得,结果不公不正,希望父皇能将卷子公布出来,由世人——”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哐当一声,武渊帝手中的茶盏飞向宸王的脑袋,把他砸了个头破血流。

    红色的鲜血流下来,遮挡了视线,宸王懵了,余下的话也吞了下去,一时间哑口无言。

    此时,他只剩下一个动作:用力磕头请罪。

    “儿臣不知犯了何错,请父皇明示。”

    宸王心中怕了,不知道武渊帝为何如此暴怒。

    “犯错?你胆子倒是大得很,哪儿还能知道自己错了?如今都骂到朕头上来了。怎么,好好的皇子不当,要当谏臣啦?”

    面对武渊帝的质问,宸王面色惨白:“儿臣不敢,还请父皇恕罪!儿臣只是一时着急,想要为天底下的举子们讨个公道!那主考的王占,若是背地里收了礼,受了贿,还要宣传自己清清白白的名声。若是如此,那些被压下去的试子们何其无辜!在京城天子脚下,发生这种事情,只会让全天下的读书人寒心啊父皇!“

    作为儿子,自然对自己的父亲也有几分了解的。

    武渊帝不喜欢做事畏首畏首,不敢做不敢当的人。今夜虽然触怒了皇帝,但是若是就此打住,反而会落得个更不好的感观。

    宸王想要争那个位置,自然不能让皇帝不看好自己,是以明知道说下去,只会让武渊帝更加生气,但事已至此,倒不如博个好印象,留下个正直不阿的好名声,如此也算不虚此行。

    哪想,宸王话音刚落,面上又是”叮当“一声,被砸了个茶盖。

    又是鲜血直流。

    见事情不似自己猜想的那般,父皇不仅没有因为他的正直何人品对他大加赞赏,反而更加暴怒起来,宸王再着急也该知道,可能是哪一环除了差错,是以连忙额头贴地,连声请罪。

    其余的话,是一句都不敢再说了。

    武渊帝砸完了茶杯茶盏,深吸几口气,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他看着跪倒的宸王,一双眼睛里浮现深深的失望和痛心。

    原以为,他这个儿子总归是个聪明的,哪想竟是如此的蠢笨不堪!

    “今天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武渊帝冷冷道,“朕就让你死个明白,不然你总说不知所犯何错。”

    “朕既然看过周子期的卷子,其他的卷子,自然也是看过的。”武渊帝重重冷哼,“谢琅然的考卷,王占也交给我看过了,既然看过他的考卷,他这个解元,也算是朕亲自点的,你还有何不满?”

    什么?

    宸王懵了。

    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会——

    是了,父皇一开始就说了,暗示了,是他太过着急,没听出来!

    宸王此时,心肠都悔青了,知道自己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当着皇帝的面说他的裁决有问题,不公不正!事儿办不成不说,恐怕还折损了父皇对他的赞赏和信任。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未免待下去会闹出什么事来,宸王只得灰溜溜离开皇宫,

    …

    这厢,傅莹珠带着从书屋兑回的五千两银票,回到了周府。

    周府会客厅内,正是一片言笑晏晏的氛围。周老爷子虽说是行商之人,但也读过不少书,正要与谢琅然交谈几句,不至于没话聊。

    而对于谢琅然来说,像周老爷子这种走遍四方、阅历丰厚的老人,之前从来没有遇见的机会。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能听一听这些老人的见识,于自己的见识也是有益的。

    周光柔与周光茂在下头坐着,周光柔时不时地拨个丫鬟出去,去瞧瞧傅莹珠是否回来了,等到了第三回,小丫鬟出去一趟再回来,悄悄附在周光柔耳边道:“表姑娘回来了。”

    周光柔她那焦灼的心才落回原处,连忙在心里想着待会儿要怎样安排,既不失礼,又能让傅莹珠与谢琅然见上一见。

    这会儿,谢琅然正与周老爷子相谈甚欢。

    而沈朝青眉飞色舞,凑近周光柔,得意道:“娘亲,您看看,孩儿的本事真的不小,不仅自己考中了,随手救个人,就救起了当朝解元。”

    “若非我当日救他一次,指不定这次人家也不会跟我们来。你可知道,当时宰相也想请他回府,结果谢兄上了我们的马车,这也太有面子了!”

    沈朝青自己春风得意,谢琅然又给他面子,想起自己在秋闱榜下的风光,沈朝青的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

    知道自己儿子易骄易满,往日周光柔见他心态浮躁,总会训斥两句。可今日沈朝青确实狠狠给她、给周家长了脸,争了光,周光柔便也纵容着他,由着他去了。

    而谢琅然不知道同周老爷子聊到了些什么,正腼腆一笑:“是晚辈承蒙贵府多次照顾才是。”

    “哪里是多次,不过是举手之劳。”听谢琅然这样一说,沈朝青便知道是在说他,一脸喜庆地应道。

    见气氛融洽,周光柔笑着说道:“冒昧问一句,不知谢公子可有婚配?”

    谢琅然愣了一愣,很快也像傅莹珠那样,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尚未。”

    “不该啊,谢兄一表人才的。”沈朝青仔细看了他两眼,倒是奇怪极了,谢琅然生得也俊,学问又好,也到了快要及冠的年纪,按理说早有人为他说亲了才对。

    可别是这小子生得人模狗样,要做陈世美的事,沈朝青拧起眉头来,已经开始替自己表妹担心上了。只是碍于情面,问话不好直接说出口罢了。

    “长鸣兄有所不知。”谢琅然却一眼看出沈朝青的疑惑,他倒也不恼。贫寒学子飞黄腾达后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民间并不少见,温声道,“在下家境贫寒,家中又无父亲,并无媒婆愿意为我说亲。”

    “天可怜见的。”周光柔抚着胸口,连忙在谢琅然这句话出口之后,说道,“家中有一小女,是我姐姐留下的孩子,也是博远侯府的嫡出姑娘,与谢公子你的年纪正好相配,不如你们二人见见?”

    沈朝青看了周光柔一眼,心里可谓是直摇头,虽说与谢琅然只打了两次交道,可他也能看得出来,这人一心放在学问上,不像是个急着成年立业的,甚至很有不近女色的架势,贡院对面的楼上可立着不少想要择婿的大家闺秀,谢琅然一眼都不看。

    再说了,让一个解元郎和他表妹见上一面,两人隔着屏风,就以他表妹那个不学无术、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只知道吃吃喝喝的性子,指不定他们连话都说不上两句。

    不行,若想凑成这桩姻缘,还得看他的本事。

    沈朝青清了清嗓子,正想先劝着谢琅然见上一见,忽然,却听谢琅然说:“有劳夫人安排。”

    语气虽不急切,但也并不抗拒。

    沈朝青:?是他看错人了还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谢琅然没他想的那么不近女色呢?

    而周光柔喜不自胜,赶紧叫丫鬟去安排了。

    半个时辰后,周府会客厅里摆了一扇绣着花鸟纹的四页屏风。

    傅莹珠被带到了屏风后头,手中还拿着一柄团扇,遮挡住脸庞。

    周光柔陪她一道坐着,而沈朝青和谢琅然、周秋平这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则是在屏风外头。

    两刻的沉默,已经叫沈朝青捏了一把汗,还好他在这,不然这两人还真没什么话说。

    沈朝青咳了咳,脑袋里已经思索起了能叫他们二人说上话的话题。

    而这边,周光柔正打算以长辈的身份起个头,好叫傅莹珠与谢琅然交谈两句,谁知,却见屏风外一道颀长的身影躬身弯下,行了一礼:“小生谢过姑娘。”

    不止沈朝青周光柔他们愣住,傅莹珠也是一愣。

    谢她?

    谢她通过押注他,赢了五千两银子吗?

    正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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