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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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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老夫人想要找由头说,傅莹珠也是无错。

    何况……她为什么要罚傅莹珠?退一万步讲,就是傅莹珠知晓内情,故意递给傅明珠的消息,那也是陈氏自作自受,实在同情不起来。

    她要偏心,也只偏心傅莹珠,不会偏心陈氏。一眼看透了陈氏就是看不得周家与傅家交好,老夫人的眼瞳中一片黑沉。

    她儿子怎么就给自己挑了这么个媳妇,搅和得一家子不安宁?!早知道,当初就是横着自个儿的尸体,反对到底,也不能让儿子把她娶进门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这分明是自寻死路!”老夫人看向陈氏的目光充满厌恶,一只手狠狠的把佛珠拍在地上,噼啪一声,佛珠断了,珠子撒了一地。

    陈氏此刻已经不要脸皮了,也不管老夫人说的话多难听,她只想从老夫人这借来老侯爷的面子,去驿站请八百里加急快马拦住信件,老夫人骂她的话再难听她都认了。

    只在老夫人这丢一次脸,总比被整个京城嘲笑要好得多。

    “母亲,儿媳知错了,儿媳真知道错了!”陈氏疯狂磕头。

    “可如今那信已经在寄往别庄的路上了,只有请了八百里加急的快马,才能拦住那封信。”陈氏的声线里染上哭腔,“这信若是寄到明珠那,明珠如此孝顺,定然会回来的。”

    “可人家老天师都说了,明珠的命格与侯府气运相冲,若是让明珠回来,这罪责,儿媳担待不住啊!明珠若是回来了,造成什么难以估量的后果,那儿媳岂不是无颜面对傅家的列祖列宗了?”

    搬出来列祖列宗,就是要逼得老夫人捏着鼻子应下来。得罪一次是得罪,得罪两次是得罪,已经做到这份上了,陈氏自然不会给老夫人留下退路,让老夫人反悔不帮她。

    借八百里加急快马的事,她势在必得。

    老夫人脸色阴沉沉的,陈氏只得以退为进,噗通磕了几个头,“若是母亲能让人去请快马拦住信件,儿媳愿在祠堂跪一个月。”

    这倒是令老夫人诧异了,在祠堂跪一个月,如今陈氏年纪也是不小,不是身强力壮的时候,跪上一个月,膝盖岂不是要废了?

    本来,让外人看了他们侯府的笑话,老夫人也是不愿意的。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若是事情真的闹大,到时候他们侯府可就成为京城的笑柄了,陈氏给她递了台阶,倒还不算太蠢。

    老夫人重重的哼一声,随后应了陈氏的请求,提笔写了信,找了老侯爷往日的门生,去驿站那请了加急的快马。

    好一番折腾,天也黑了,云也暗了,到了月上枝头的时分,寄往别庄的信终于被拦下来了。

    为了等来确切的消息,陈氏自木樨堂回来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等等待着,哪怕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也不休息。

    等回来报信的人将信件被拦住的消息告诉陈氏,陈氏紧张了一整日的心情终于松懈许多,长长叹了一口气:“这真是太好了!”

    哪想到紧绷了一整日的心弦刚一松弛,喜上心头,陈氏竟是整个人眼前一黑,往后仰倒,晕了过去。

    “夫人!”顿时,小丫鬟们都跑向了晕倒在地的陈氏。

    汀兰院再次乱成一团,灯笼彻夜未歇。

    …

    隔日清晨。

    周府厢房。

    “姑娘。”青桃一脸喜气洋洋,端着水进来,侍奉刚起的傅莹珠梳头洗脸,一边八卦道,“婢子找人去侯府那边打听了,您猜,婢子打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怎么还卖上关子了?”傅莹珠见青桃这一脸遮不住笑的模样,就知道她打听到的准是和陈氏侯府有关的事情,青桃一直挂在嘴边念叨呢,傅莹珠想不知道都难,嘴上却道:“我不想猜,你直说便是。”

    “陈氏昨日在木樨堂那跪了半天,主动找老夫人认了错、自个儿戳破了她装病的事实不说,还被罚要跪一个月的祠堂,才请得老夫人出面,叫驿站那派出了加急的快马,把姑娘您寄给二姑娘的那封信拦下来。”

    “这就叫自掘坟墓啊!”青桃笑逐颜开,感慨道,“这陈氏什么都没落着,还要跪一个月的祠堂,指不定咱们回府后,她的膝盖就要废了。叫她成天想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招,想阴姑娘,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给害了吧!”

    “诶呀呀,可惜我们现在不在侯府,若是在侯府里头啊,婢子定然要去看看热闹,看看她这祠堂跪起来是个什么样子的。可惜了可惜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啊。”

    傅莹珠:“……”

    知道陈氏会想办法把信给拦住,没想到陈氏用的竟是狼人自爆这种自断后路的法子。

    看来她这次把她这位继母逼得不轻啊……

    “不过,更令人高兴的还在后头。”青桃的话还没说完呢,她兴高采烈的凑到傅莹珠耳边,“听说昨晚她晕倒了,今早还没醒过来,现在汀兰院乱成锅粥了。就是不知道她这是真病呢,还是假病呢。依婢子看,说不定是为了逃避惩罚而做出来的昏招呢。”

    “病了也好,不病也罢,总之这一遭,她是讨不着好了。这就叫恶有恶报!”

    傅莹珠弯眸笑了起来,先不论运气有没有变好,来了周府之后,她的心倒是真的变得安定了。

    日子过得十分轻松愉悦,周家的氛围,也比事情一团糟的侯府好了许多。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整个人的心境和气度,都不一样了。难怪古人常说,家和万事兴呢。

    虽说她的家是在傅府,但在傅府行事做事,要守规矩、不能乱体统,她始终有些如履薄冰,即使有一位能为她撑腰的老夫人,但傅莹珠也知道老夫人是把侯府摆在她前头的,不敢真的造次什么。

    说话做事,总是要瞻前顾后,唯恐自己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半刻也不敢松懈。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日子看上去是好了,也确实是好了,但傅莹珠觉得,那种状态,和在公司应付上司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有错就要罚,有功就有奖,氛围自然奇怪,远没有家庭该有的轻松自在。

    而周家就不同了,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自己犯了旁人的忌讳,即使胡闹,也能肯定外公外婆他们会给她撑腰。

    有这样的外祖家,真是极大的福分。

    傅莹珠心怀感恩,打断了在那八卦不休的青桃,问道:“今早让你准备的材料,可都准备好了?”

    青桃连忙点头:“自然都准备好了。”

    “婢子这一早出去,可不只是打听八卦去了,姑娘吩咐我买的东西,样样不少,样样买的集市上最好的,已经拿到厨房那边了,姑娘可要过去看看?”

    傅莹珠点了点头。

    这两日,傅莹珠去找了自己的舅母卢氏。

    卢氏是周光茂的妻子,也是这座宅子里掌管中馈的人,傅莹珠要想借周府的厨房用用,得得她准肯。

    这卢氏也是个妙人,见公婆两人都对傅莹珠稀罕得紧,又一看傅莹珠行事做人大大方方,心里便有了分寸,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后辈,客客气气地将厨房借给傅莹珠用,还很贴心地问是不是周家的饭是不是不合她的胃口,对傅莹珠很是关照。

    和陈氏一对比起来,高下立判。

    傅莹珠说清了缘由之后,卢氏也就由着她去了。

    傅莹珠借厨房用,却不是为了自己。

    青桃领着路,带傅莹珠来了厨房这里,找到了放在墙角的一个箩筐。

    青桃指着这箩筐,对傅莹珠说道:“姑娘,按着您吩咐的,婢子找来了新鲜的嫩笋,还有蕨菜,也是最鲜嫩新鲜的,您瞧瞧,叶子上还沾着露水呢,是今早一早摘的,小贩挑进城里没多久,婢子就看着买回来了呢。”

    傅莹珠低头看了一眼,自是满意极了,给了青桃个红包,叫她到这边厨房的管事嬷嬷那打点打点,要将功夫好的面点厨子借来用用。

    这几日在周府身边用饭,傅莹珠在一旁小心观察着,见两位老人胃口不佳,每顿饭都用不了多少,便打起了要借用小厨房,给两位老人做两道菜的主意。

    今早是早膳,早膳用不了多少东西,傅莹珠便打算给两位老人做一道笋蕨馄饨。

    她这几日打听到了,周老爷与周老夫人家乡都在南方,两人口味相近,青菜果蔬当中,颇好青笋,才打起了笋蕨馄饨的主意。

    这种简简单单的料理,最看重食材原本的味道。青桃做事她放心,闻着箩筐中放着的青笋与蕨菜的清香,傅莹珠便知道,只要厨子的手艺别太拉胯,这顿馄饨便不会不好吃。

    “姑娘,张师傅过来了。”正想着,青桃带着一位厨子过来了。

    张师傅给傅莹珠见了礼,傅莹珠问:“厨房里可还有剩的鸡汤?”

    张师傅立刻点了点头:“像鸡汤高汤这种随时准备用来做浇头的汤汤水水,是常备着的,从来不缺的。”

    傅莹珠笑道:“那便好办了。”

    “这边有我丫鬟一早出去购回来的青笋与蕨菜,劳烦师傅用汤焯一焯便取出来剁碎,与适量的香料、酱、香料和匀做陷,做成馄饨,余下的步骤我便不再多言了,张师傅您来便好。”

    张师傅听了,点了点头,立刻下手操办去了。

    而青桃则是与傅莹珠说道:“管事嬷嬷说,这张师傅是这里手艺最好的师父,做出的面皮薄又筋道,很有本事呢。张师傅只管白案,面点上的功夫一绝,十分独到。之前让姑娘赞不绝口的包子,就是他做的。”

    “这边的人真是不错,各个都很客气。”青桃点评说,“简直是把姑娘当成了府中的亲姑娘,都不像借住的表姑娘了。”

    “是呀。”傅莹珠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们是真心疼爱外孙女的。”

    可惜,他们真正疼爱的人,早就被消磨得一丝生存的欲望也无了。

    而这一切,这些账,总是要讨一讨的了。

    傅莹珠受不得人的好,一旦受了,心里十分记恩,总想着要回报回去,不然就不舒服。

    如今,只望舅舅和外公那边的动作快一点,别让害死原主母亲的凶手逍遥法外太久了。

    …

    傅莹珠在周府的日子过得自在快活,侯府这边,陈氏的日子却很是不好过。

    昨夜晕倒之后,到了次日,陈氏才悠悠转醒。

    这次,不用在脸上敷厚重的铅粉,她的脸色看上去便十分的惨白。

    陈氏一睁眼,她的贴身丫鬟便顶着一张哭天丧地的脸凑近过来:“夫人,您终于醒了!”

    陈氏只觉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提不起什么劲儿,丫鬟说道:“昨儿可将奴婢们吓坏了,夫人,您这一觉可睡得长,可算是醒了。”

    陈氏咳了两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嗓子,开口时嗓音无比嘶哑:“快……快去请郎中,给我看看。”

    这说辞怎么和几日之前夫人打算要装病时的一模一样,小丫鬟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懂问道:“夫人,不是说……不装病了吗?”

    陈氏叱骂道:“没长眼睛不会看吗?”

    “我这是真的病了……给我请大夫!”陈氏被这群没有眼见力的气得胸口疼。

    小丫鬟见这情状,不敢耽误,连忙出去了。

    走到半路,撞见柳叶,柳叶见这从汀兰院里出来的丫鬟行色匆匆,不由得有些奇怪。

    信都已经拦住了,按理说汀兰院那边没什么急事,这丫鬟怎么急上了这样?

    “欸,你这做甚么去?”柳叶拦住了这个小丫鬟。

    柳叶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论起来,是侯府里头最有头有脸的那个,旁的丫鬟见了她都得礼让三分,小丫鬟被拦住后,说道:“夫人昨夜染了急病,叫我去请大夫。”

    柳叶蹙了蹙眉,她本是受了老夫人的命,过来“请”陈氏去祠堂罚跪的,却不想,陈氏竟然病了?

    柳叶不知道是真是假,进屋内看了一眼,见陈氏气息奄奄躺在床上,强撑着起来,但十分气虚的模样,仿佛是真的病了。至于什么去祠堂罚跪的事情,提也不提的。

    不过,之前也是这样,气息奄奄……后来就说自己是装病的。

    回到木樨堂后,恰好老夫人礼佛完了,柳叶过去收拾着佛经,然后提了汀兰院的事情:“老夫人,汀兰院那边又要请大夫了。夫人说,她如今病了,实在起不来床,罚跪的事情,还请老夫人缓缓。”

    “又请大夫?”

    “说是夫人昨夜染了急病。”

    老夫人一听,冷笑吟吟:“好他个陈氏!这是得寸进尺呢!”

    “借了我的势,把信追了回来,就又想着装病,一躲责罚,二逼莹珠,真是好生算计啊!我真是错看她了!胆子倒是十分大的!竟作威作福到我头上来了!”

    一想到陈氏过河拆桥的丑恶嘴脸,老夫人恶心坏了:“叫人去拦住她的丫鬟,请什么郎中?净浪费银子。”

    “再找人去告诉她,今日就得到祠堂里跪着,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态度,别以为再装病就能躲过去。别在那儿演啊演啊,我嫌丢人!”

    老夫人一发话,柳叶赶忙出去了。

    汀兰院。

    虚弱无比的陈氏烂泥一般卧在床上,等着丫鬟带回来给她治病的郎中,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老夫人派来的柳叶去而复返。

    柳叶瞧了一眼正在榻上的陈氏,看着她一副气若游丝、病容满面的模样,心忖自家夫人装病倒是好本事,可惜心思没用到正道上,道行也是不够深,被他们老夫人一眼识破了。

    柳叶咳了咳,对陈氏这可怜模样装看不见,抬着眼睛看向别处,说道:“夫人,老夫人叫我来给您带句话。”

    “您这病,装也该装到头了,不然老夫人该生气了。”柳叶叹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劝,以她一个丫鬟的身份,也不该来劝陈氏什么,只照着老夫人的吩咐,对陈氏说道:“既然应了罚,要到祠堂跪一个月,那便从明日开始吧,认错的心要诚啊。今年侯府的进项不好,莫要把钱用在这些无用的地方,郎中就不给您请了。”说完柳叶便出去了。

    陈氏:……

    陈氏简直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是真的病了,然而,老夫人已经不信了。

    等柳叶走了之后,她气得又咳又喘,心腹嬷嬷一看陈氏这咳得欲生欲死的样子,生怕她下一刻就吐血身亡了,忙上前说:“夫人,要不请甘郎中来一趟吧,您的身子最要紧啊!”

    “先别管老夫人那边什么看法态度了。”嬷嬷语气稍有些急了,“若是坏了身子,那可不值当啊!”

    陈氏咳了又咳,声线虚弱无比,苟延残喘一般,说道:“甘郎中的诊费太贵了。”

    她一双眼睛如死鱼目般,怔怔顶着房梁,一动不动,仿佛万念俱灰。

    “回回叫他办事,都少不了丰厚的红包打点。从前我便有些吃力,如今铺子也不在我手里头了,进项少了不少,如何还有那个余钱去打点他那边呢?”

    甘郎中的胃口已经被她给喂大了,再给点小好处,人家就看不上了,陈氏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已经拿不出好东西来了。

    陈氏唇色苍白,悲观地说道:“他不找我要钱就是好事,我可不想再去找他了。别去找狮子大开口的人,会被狠狠咬下来一块肉!”

    “这病,若是没郎中来看,我便自个儿煎熬着,熬着熬着也便好了。”

    “不过是受罪一点罢了……”

    陈氏话虽是这样说着,可泪却不由自主从眼眶流了下来。

    想她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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